趙離坐下之後,順手把那大熊劃拉到一邊,心裡還在暗自向它道歉,「哥們,你最多也就能再陪她睡幾天了,以後就輪到我了!」
牧笛可不知道他心裡的胡亂想法,他已然坐下了,便也只得拉過自己的椅子,也跟著坐了下來,「趙離,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怎麼的,就是不想治!」趙離懶洋洋的說道。他的心裡現在最大的想法,就是怎麼才能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躺到這床上,看看牧笛小丫頭是不是留下了什麼小秘密。
「肯定有原因的!」牧笛搖了搖頭,用手搭著椅背,「秦爺爺雖然是我爺爺的下屬,但是他們兩個卻好似朋友一樣,我也不想看到秦爺爺就那麼死了。我也不想讓你做你不開心的事情,但是我想知道原因,好嗎?」
看著牧笛好似會說話的雙眼,聽著她的軟語相求。而最讓趙離舒服的還是牧笛知道進退,沒有逼迫自己。這讓他的心裡便加的舒暢,便也就直言道:「因為於直海!」
「於直海是誰?」牧笛的小眉頭擰成了川字形。
「管秦懷仁叫姨父!」趙離還是懶得算秦懷仁應當管於直海叫什麼,乾脆撿最簡單的說。
「他得罪你了?」牧笛追問道。肯定是這樣的,要不然趙離不可能不管秦舉的病。
「你也見過他的,就是那天在公交車站時,說我壞話的那個人!」趙離哼了一聲。他最恨的就是於直海這種人,不敢當面鑼對面鼓的和自己對上,反而卻背地裡說自己的壞話。自己攻略牧笛容易嗎,連十萬塊都放棄了。
「是他!」牧笛馬上就想到了誰是於直海。
「是吧,你還說他討厭了呢?」看牧笛有印象,趙離又加了一句。
「是呀,背後說人的人最討厭了!」牧笛一掐小腰,附合趙離道。
「是吧!」得到了牧笛的贊同,趙離當然得跟上一句了。
「不過呢?」牧笛的眼睛眨呀眨,「你怎麼知道他說我的是壞話呢?」
一句問話,讓趙離張口結舌,他發現這個小丫頭真是太難纏了,支晤了半天才終於道:「你看他那樣就知道不是好人了,當然就不會說好話了!」
「與你相比,我看他到像是一個好人!」牧笛的嘴唇撅了起來,豐潤有澤,頗為誘人。
「喂,丫頭,別拿頭型來看人,行嗎?」趙離歎了一口氣,自己都奪舍一個多月了,頭頂上還是寸草不生,便連一點苗頭都沒有。看起來這光頭形象,得陪伴自己終生了。
「這可不是以貌取人!」牧笛調皮的一笑,「你知道他說你什麼了吧!」
「沒有,當然沒有!」趙離拚命的搖頭,哪怕是牧笛,他亦不敢把自己的秘密洩漏。
「他說你在舞廳摟著一個暴露的女人跳舞!」牧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趙離的身邊。
雖然有陣陣的清香飄來,雖然牧笛胸前那優美的弧線正在誘惑著趙離的眼球,但是趙離可是沒有半點欣賞的意思。他只感覺上額頭上都有些冒汗了。
「是真的嗎?」牧笛輕輕的咬著嘴唇問道。在趙離的眼中,怎麼看她都好似一隻小老虎,雖然看著可愛,但是下一秒鐘便會亮出虎牙,咬自己一個體無完膚。
招還是不招,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你還是別說了!」還沒等趙離心裡激烈的思想鬥爭鬥出來一個結果呢,牧笛已然站直了身體,輕輕的揮著手,「壞人說的話,我才不會相信呢?」
趙離知道她並不是不想聽,只是不想聽自己騙他。
「這小丫頭可愛的讓人真想咬一口!」趙離心裡湧出無限的溫情,他到現在徹底發現了女人的美妙。這種美妙不是來自於她們的身體,而是來自於她們的個性。在他看來,每一個女人都是一本書,都會給他不同的感受。而由於他的文化太低,雖然努力的去讀,但是卻完全的讀不懂她們。
「沒錯!於直海說的是真的!」
趙離終於決定招了,反正自己到現在什麼也沒有幹過,他也用不著心虛。
牧笛的臉微微一變,怔怔的看著趙離,眼中閃動了一絲的霧氣。馬上,便又把小手捂到了耳朵上,更輕輕的搖著自己的小腦袋。
趙離張了張嘴,還沒等說話呢,就聽到牧笛那微微變調的聲音,「我不聽,我不想聽!」
看到牧笛如駝鳥一般的動人姿態,趙離心中暗自發笑,掏出了自己從不離身,以備哪天裝逼使用的證件,走到了牧笛的後面,就那麼伸直手臂,打開之後遞了過來。
「啊!」
上面兩個鮮紅的大印,以及身穿軍裝的趙離形象,深深的吸引了牧笛,她一把便把那本證件抓了過來,仔細的看著。
趙離現在可沒有心情,他就站在牧笛身後,能輕爽的感覺到女孩身體的輕盈。黑色的秀髮,好似山間的野草一般,從牧笛後面的斜狀馬尾巴垂下來,撩到了他的下巴上。那種陽光般明媚的感覺,完全的抓住了他的心。
「這個證件是真的!」
趙離向前擠了一下身體,甚至都擠到了牧笛的身上,手臂就那麼的環過了牧笛的肩膀,伸手指著。
「我在看!」
感受著身後的侵略,牧笛只覺得全身無力,機械的回頭了一句,但是鼻息中的呼吸卻重了許多。
「那天的女人你也見過的,她叫程若男,就是今天來的那個女人,是我的聯絡員!」趙離已然從後面把牧笛全部的環擁到了自己的懷裡,輕輕的抱著她,嘴裡還在說著剛才的事情。
「嗯!」
牧笛也不知道自己聽沒聽懂趙離的話,她只覺得眼神有些迷離,便連手中證件上那兩顆鮮紅的大印都看不清了。
「我那是工作!」
趙離一邊說著,他終於下手了,把牧笛徹底的攬入到了懷中。
牧笛的手無力的低垂,看到證件那一剎那的驚訝,完全的被現在的緊張所取而代之。兩人的身體透過夏日那單薄的衣物,彼此在傳遞著身體的熱度以及輕微的顫抖。
在此刻,趙離的大臂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牧笛胸前的嬌軟,他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便好似爆炸一般,頭腦之中,甚至還湧起了一點點的眩暈之感。
「天魔艷女,魅相無窮,哪及此時此景!」他的心裡感歎著,在此時,他都回憶不起來天魔來襲時,自己所經歷的幻相了。
「沒吃豬肉,總還見過豬跑!」趙離學著以前看電視的樣子,把手劃到了牧笛那微尖的下巴上,輕搬著,讓她扭過頭來。
玫色的嘴唇,在趙離的眼中宛如星光,而牧笛那迷離的眼神,又好似姣月外蒙上的一層面紗。
「不要!」
當趙離的鼻尖與牧笛的鼻尖恰恰碰到一起時,牧笛終於反抗了。她用力的扭了自己的身體,嘴裡的聲音很是堅定。
趙離的眼神一陣的定格。
「現在不行!」
牧笛帶著一絲的哭腔,「現在不要,好不好!」
趙離沒有什麼談戀愛的經歷,他所有的知識都來自於司樂山的傳授,以及看電視時所得到的經驗。如果沒有牧笛最後的兩句話,他定然會毫不容易的鬆手退開,轉頭離開。但是,現在的他卻被牧笛的聲音所編織的網給包圍了。
「現在不要,就是以後再要了!」趙離雖然不情願,但是心裡卻還是明白了牧笛的意思,雖然心裡頗為不捨,但還是向後退了一步,讓開了牧笛的身體。
「壞人,你就知道欺負我!」
牧笛輕輕的擰了趙離一下,聲音中帶著嬌氣與親近。
「這還叫欺負,如果像面對程若男那般,你還不得殺了我呀!」趙離苦笑一聲,一指牧笛手裡的證件,「怎麼樣?」
「沒怎麼樣,誰知道你從哪裡撿來的這個證件!」牧笛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小心的把證件合上,又遞給了趙離。
和小女人講不出來什麼道理,趙離已然漸漸的明白了這個道理。便也不再爭辯,而是接過了證件,又揣回了兜裡。
「於直海是於直海,秦爺爺是秦爺爺!」牧笛到現在也明白了趙離為什麼不樂意給秦舉治病的原因,但是她還是勸說了一句,「我會和秦叔叔和孫阿姨說這件事情的,讓於直海給你道歉,你看他們的表現好不好!」
在說到這裡時,牧笛還輕輕的晃動著身體,擺明了一幅撒嬌的樣子。但是心裡也把於直海罵了一個底壞,明明趙離是去做國安的任務,可是這個傢伙卻說他摟著暴露的女人跳舞,真不是一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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