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離走到濱江路上,他才想起來還得給危辰治病的事情。|經|dian|小|說||心裡不由得有些慚愧,自己把玉髓血晶都用了,結果卻把這事給忘了一個完完全全。
趙離雖然挺操蛋的,但是他卻自有仙人的驕傲,答應別人的事情便得做到,如果連凡人都要騙的話,那他也太沒有底線了。
他沒有手錶,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
當他走到臨江飯店的時候,飯店前的車輛只剩下兩三輛了,便連門口的迎賓小姐也已經離開。只剩下兩個穿著外套的保安,倚在牆角,一邊抽著小煙,一邊哈哈的聊著什麼。
「不會睡了吧!」
趙離站在臨江飯店的門前,心裡思量了一句,立刻引動了自己的神識,向飯店內延展而去。如果危辰睡了的話,那他就還真不好打攪,只能明天再來了。
他下午便到過危辰的辦公室,神識很快的便捕捉到了辦公室內的情況。那裡黑漆漆的,靜悄悄的,便連半個人影都沒有。只有連著辦公室的一扇門的下方,隱約的透出了一線的燈光。
當神識撲過那扇房門進入到了房間之後,趙離的心都差點沒有跳出來,竟然怔在了當場。
危辰身上只穿著一件淡粉色,微帶透明的睡裙。斜躺在床上,手裡還拿著一本厚厚的大書。她只是在肚子上蓋著一個線毯,由於躺著的姿勢,睡裙被屁股壓了一部分,非但纖巧的小腿露出來,便連豐潤的大腿也全部的暴露在趙離的神識之下。滑如凝乳的皮膚帶著象牙一般的光澤,紫色的緞制緊身小內褲的邊緣都露了出來。
危辰的美是極致的,是在牧笛的身上所沒有的。在看到牧笛的hollokitty可愛小內褲時,趙離是眼睛定格,神魂巔倒。但是現在,趙離卻是鼻子發癢,直欲噴血。
「同樣是人,怎麼差距這麼大呢?」
趙離的心時有些納悶,剛才神識外放之時,便看到了一對夫妻正在床上翻來滾去。在那時,他是一點想法都沒有。只感覺是兩塊肥肉在打架。
但是,在現在,他的心裡卻充滿了桃色。
危辰還躺在床上,但是卻好似查覺到了什麼一般,迅速的把手裡的書放了下來,坐直了身體,雙眼極為凌利在屋內掃射著。
雖然明明知道對方看不到自己,但是趙離卻有了一種當小偷被人逮到的感覺。他只感覺自己的神識便好似被針刺一般,竟然自動的收回了。
「呼!」
趙離長出了一口氣,心亂如麻。危辰可比那些心魔厲害多了,當年他在渡劫時,那般天魔可是跳了好大的一場艷舞才把自己給搞定了。而現在,危辰只是躺在那裡,並沒有什麼誘人的動作,自己就已然要自投羅網了。
「趙先生,你終於來了!」
衛羽凡的聲音,驚動了有些迷離的趙離。
「是呀!」
趙離應了一句,還順手在自己的光頭上抹了一把,心裡很有做賊心虛之感。
「辰小姐等了你一晚上了!」衛羽凡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的埋怨。自從天黑時,她便一直在大廳守著,如今都等了三個多小時了。
「剛才忘了時間了,沒想到這麼晚了!」趙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要不我明天再來?」
「我給辰小姐打個電話呀!」衛羽凡哪肯放趙離走,誰知道下次他又會晚多長時間。
「辰小姐在辦公室等你!」
衛羽凡放下了電話後,直接走到了趙離的身邊,很有怕他跑了的意思。
「好!」
心虛的趙離現在並不想上樓,但是即然對方已經知道他來了,便只能硬著頭皮向上闖了。
再進入到危辰的辦公室之後,看到危辰之後,趙離這才完全的放下心來。她已經穿好了衣服,從白天的職業裝,換成了一套寬鬆的運動服,頭髮向後紮著,看起來便好似一個大學生一般。
「還是剛才那樣好看!」趙離的心裡胡亂的響著,頗為不自然的向辦公室的內間的門看去,剛才危辰便躺在那裡。
「小海是偷跑出來的,已經回燕京了!」危辰可沒有查覺趙離心裡的為非作歹之心,還以為他在找張汛海,便站起來迎了過來。
「走就走吧!」
趙離可是沒有半點想找張汛海的意思,這小子太過纏人,便連自己這個仙人都有些受不了。不過他現在卻有了一種與中午不太一樣的想法,是不是真的要收下這個煩人精,好讓他充當密探,以打探危辰的秘密。
越想這事,趙離就覺得自己的心裡越長草,他強行壓制了自己的衝動,沒有外放神識,去查看危辰是不是在換衣服的時候,把內褲也換了。而此時,下午車上的那股熟悉的香味又飄進了他的鼻孔裡,如蘭如麝,讓人心曠神怡。
「這是香水的味道,還是體香!」
趙離的心裡可恥的出現了這個問題,一想到剛才神識中危辰懶慵在床上的動人姿態,那件淡粉色的睡衣完全遮不住的傲人身體,以及那條紫花緞制的小可愛,趙離便感覺全身血脈噴張。
「需要我這裡準備什麼嗎?」
危辰可沒有想到自己信任的這個醫生,正在想著如此無良的問題,而是問了一句。
「來根針就行了,什麼針都行!」
趙離強壓著心裡的悸動,故作瀟灑的道。
「中醫的醫箱在這裡!」
聽了趙離的話,衛羽凡馬上便去辦公桌處取出來一個小葉紫檀制的中醫醫箱,打開之後,放到了趙離的面前。
中醫靠傳承,西醫靠學識。在衛羽凡看來,以趙離的年紀,他只有可能是得到了某些傳承的中醫,而不會是西醫。
這不是一套針具,而是數套針具,各種質地的都有。最名貴的是最上面的那排彎成環狀,純金所製的針具。
純金的質地極軟,如果不是針灸高手的話,根本都無法插入到人的皮膚之中。衛羽凡之所以如此準備,也有考較趙離的意思。
管你金針,銀針,還是石頭針,對於不懂醫術的趙離來講,所有的針都是一樣。他隨手捻起來了一根金針,便好似戒指一般的戴在手指上,看向了危辰。
「要換衣服嗎?」危辰很是緊張的問道。因為先天心臟病的原因,她看過無數的醫生,吃過無數的藥,針灸要怎麼做,她很是清楚明白。在以前那些老中醫的面前,她是晚輩,穿得少點沒有什麼。但是眼前的醫生卻一個比他小不了幾歲的大男孩,而且是正當年的大男孩。
趙離的眼光掃過了危辰那挺拔的胸部。
他治病就是用真氣調理,離病患處越近越好。牧揚老頭是男人,他紮起來毫不手軟。但是危辰卻是女人,一個漂亮到極致的女人,一個充滿了誘惑的女人。由心臟的部位就在乳根之處,趙離可以正大光明的讓危辰換身更為輕便的衣服,以方便他用針。
「還是別太急色了!」
趙離的心裡的不斷的掙扎著,到了最後,才終於做了一個決定,「不用換衣服,我扎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