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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章 我們城內怎麼有這麼破爛的草屋 文 / 緣遠留嘗

    「嗯?」

    似乎驚異,怒氣似是更深一層。

    「這點實力就讓你如此狂妄嗎?」

    六出飄霙主人緩緩舉掌,四周狂風呼嘯,而這些掌風卻絲毫沒有損壞周圍花草,可見此人修為和掌控能力之可怕。

    柳槐夢也不願傷害到周圍花草,然而南風不競修為著實強橫,外加神之卷霸道真氣,想要做到這樣實在是太難了,好在這裡草木繁盛,他身上的靈源散發而出,借助周圍力量,無傷擋下一掌。

    「出去!」

    但在柳槐夢進入六出飄霙瞬間,南風不競終於不再壓制自身實力,沛然掌力橫掃而來,然而,柳槐夢修習的乃是廢之卷,為兵甲武經之總綱,能克制所有兵甲武經之功力,南風不競在這一點上本身吃虧。

    即便柳槐夢原是一介化身之體,未有純正王族血脈,然而後來卻得到了一部分王族血脈,足以驅使廢之卷功力。

    何況,柳槐夢本身功力同樣不凡,未必遜色於南風不競。

    如此一來,南風不競哪裡有勝算可言。

    南風不競只感覺自己的掌力似乎無形中抵消四分,剩餘六分力道卻不是這男人對手。

    他臉色一變,卻獨無畏懼之色,唯有一臉決然。

    「吾功成一來,首見你這般實力的人物,然而若要闖入六出飄霙,不夠看!」

    南風不競未想來人竟是如此不凡,心下想此人必是往日仇敵,哪裡想到這化身石像的湘靈竟還有親人尚存,況且,以他的偏執,柳槐夢便是說清,恐怕也是不信的。

    柳槐夢微微一笑:「風花雪月,有花無雪,甚是孤單。」

    話音方落,天空飄落偏偏雪花,而同時,南風不競察覺外圍變化,自身速度竟是被無形限制,他哪裡不知,自己功體和功法,完全被此人克制。

    「你的目標是神之卷?」南風不競暗自蓄力,卻是準備發動神之卷中上乘殺招迎敵。

    柳槐夢搖搖頭:「神之卷非我目標,不過往後自然有人來討回,吾此次目的,乃是湘靈。」

    南風不競,此人說是不世狂人也沒錯,在他字典中,無妥協兩字,之前一問,不過拖延時間而已,而在柳槐夢說出來由,他更無放手之理。

    「神毀之象。」

    無上殺招,狂襲的煞風,每一道風利如刀刃,從臉頰吹過,帶起朵朵血花,同時,捲動冰雪劍境,一同襲向柳槐夢。

    然而,在靠近柳槐夢之後,一切好似靜止了一般,柳槐夢,以自己一身實力,強行抵擋來人攻擊。

    「湘靈,吾帶你回去。」

    柳槐夢駐足石像之前,伸手接住那滴化為石頭的淚,南風不競一怔,隨後是無盡狂怒。

    從來,只有他能這麼近的靠近湘靈,其他人,不准!

    狂怒之下,南風不競再出一擊,雖非極招,但破壞力完全不遜色於之前的神毀之象。

    「蒼穹俱廢!」

    驟然,冰劍橫現,憑空演化,施展碎島不傳絕學,廢之卷之武功,蒼穹俱廢!

    一霎間,周圍盡成冰雪世界,霜白覆蓋整個六出飄霙,柳槐夢運功捲起整個石像,離身而去。

    在他離開不久,南風不競才破出冰封,傲峰寒氣加上廢之卷克制,讓他耗費諸多時間。

    「可恨!」

    無了湘靈,這六出飄霙之花,分外失色。

    南風不競仰天長嘯,看著這印滿掌印的銅條,陡然提氣,一掌印上。

    轟!

    一聲巨響,也不知是破了什麼東西,然而南風不競此時已經無心思去想,他只想殺人,只想知道,奪走湘靈之人究竟是誰。

    他根本不懷疑自己和湘靈之間的情感,只單方面認為柳槐夢該殺,卻不想其中緣由,以及,那解封的淚。

    南風不競,帶著滿腔怒火,從六出飄霙離開,卻留下了一個爛攤子,他的銅柱,捅破了天,將苦境和集境,捅了個穿。

    當然,柳槐夢此時自然不知,他離開不久,就吐了一口血。

    在六出飄霙,若非那一地鮮花草木,他根本擋不住南風不競的掌力,而之後,他本來已經氣力有點跟不上,這也是他不純的王族血脈所致,好在對方顧忌到石像,掌力偏了一分,才叫柳槐夢給擋下來。

    「好險,不過,這南風不競的實力著實詭異,浮動太大。」

    柳槐夢心底暗思,之前他可以肯定,神毀之象絕對是他的極限,然而後來再出一掌,卻突破了自己極限。

    這種武者最是難纏!

    柳槐夢簡直無力吐槽,背著湘靈的石像往不老城趕,嗯,有了湘靈,那位王姐該是不會怪罪了。

    至於湘靈的石封,柳槐夢確實不會,以寒煙翠的說法,似是要她心中惦念之人才能解封。

    不過,以楓岫主人的性格,還有王姐的性格,把楓岫主人綁也綁不來一個楔子,最多是一個天下封刀的鑒刀師,楓岫主人。

    好的,當柳槐夢踏足不老城的剎那,他就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惡意。

    不用轉頭就能撇到祭天雙姬的衣角。

    「這兩個女叛徒!」

    柳槐夢咬牙切齒,他敢肯定,這倆貨已經將自己這段時間的行蹤告知王姐了,而且,可能一個字都不會落下。

    「小心,王的情緒不太好,雖然吾不明白怎麼回事,不過好像和我兄長有關,你少惹她。」符應女低聲說道。

    柳槐夢苦笑,棘島玄覺和戢武王的爭鬥,完全是執政意念不同,

    「女人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日時間心情不爽快。」柳槐夢故作輕愉,不過,臉色確實有點緊張,此時他看到符應女對他猛打眼色,柳槐夢心裡明瞭,拉開話題,「咦,這個看上去破破爛爛的草屋是誰的,我們城內為何還有這種建築?」

    「是嘛?我怎不知,還有這個道理?還有,這個草屋是我的,懷王大人有什麼指導性意見嗎?」

    這時候,一個冷漠的聲音,特別是後面一句,好像帶著極地的寒冷,都比得上傲峰十三巔的寒氣了。

    「符應,你害慘我了!」

    柳槐夢怒視符應女,這妞肯定故意的,一定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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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我更完才看到有個書友「書生有無用」給我8888的打賞,感謝書生有無用,不過還是無節操的那句話,最近搞畢業開題,好忙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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