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烏拉!
一陣警笛聲從巷子口外傳了進來,下一刻,這輛警車就開進了進來,車停在一旁,從警車上走下來兩個警察,「劉哥,馬上叫救護車!」慕容雨蹲下身,看著口吐鮮血,面色蒼白如紙,喉嚨裡頭發出喝喝聲音的刀六,扭過頭,對著那三十多歲的警察說道。
「將你的手拿開。」慕容雨在警校的時候,輔學過醫科,所以看著刀六的情形,就一眼判斷出刀六九成是傷到了肺,而且傷的很重,搞不好還有性命之憂,探出玉手,抓向葉子秋的胳膊。
葉子秋被抓住手腕,這才從刀六身上的傷勢回過神來,經過他剛剛的出手,刀六斷掉的肋骨暫時復回到了原位,被刺破的肺部,內出血已被他用內氣控制,暫時已沒有性命之憂,抬起頭,雙目跟慕容雨四目相對。
目光飛快的打量了一下對方,極品,大胸,冷,瞬間,葉子秋腦海中就閃過這三個關鍵字來,慕容雨的臉蛋很精緻,跟葉子秋認識的另一個女警花白凝是一個級別的,瓜子臉,面上化著極淡的淡妝,而近在咫尺的距離,一抹淡淡的胭脂香混合著血腥味沁入鼻息。
柳眉,瓊鼻,櫻桃口,髮梳成一個髻,盤在頭上,幾絲劉海垂在額前,襯著對方嬌柔的面龐,讓她的嬌靨看上去就如同一幅完美的畫卷,讓人不由深陷其中。
這女警花的胸也不小,跟白凝那近乎太平公主的胸部來說,這女警花的胸完全可用胸有波濤來形容,這一蹲身,就如同吸引眼球的磁鐵石,讓人不由自主的將目光從那精緻的臉上挪下幾寸。
警服跟軍裝,都是講究筆挺,束身,這樣穿著才能顯得幹練,精神,而女警花這一件夏天的警裝,那女式小領帶下,紐扣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彈飛,那衣下,鼓鼓脹脹的兩團玉兔顫巍巍的似隨時都可能跳脫出來,呼吸新鮮的空氣。
這至少得有36d以上的胸圍才有可能有這種撐破衣襟的波濤,雄偉,只是看著,就讓人感覺渾身血液有點沸騰,想入菲菲,但這熱情似火般的凹凸身段,卻如同一座冰山一樣。
冷不在面,在於神,如果說這警花的臉是一副完美的山水畫,那麼對方眼中透出的意境,就是在冷瑟的寒冬臘月,儘管沒有下雪,卻讓人感受到了冷的感覺,這女人,有石女的命格啊!嗯,說簡潔點,就是性冷淡。
慕容雨可不知道葉子秋腦海裡在跟對視的瞬間,就想了這麼多,俯下身,探出玉手,去觸摸向刀六的胸口,葉子秋卻站起身,道:「不用看了,他死不了,肋骨我已經幫他復原了,去醫院做個手術就應該沒大礙了,不過他肺部被刺破了幾個洞,估計日後,都不能跑,或者干重活了,否則就是引發急喘,上不來氣!」
慕容雨仰起頭,看了一眼葉子秋,卻是沒有理會,而是繼續在刀六胸口上按了幾下,微皺了下眉頭,儘管慕容雨輔修的醫科,但是實踐上就要弱了許多,畢竟她學醫,也主要是為了輔助辦案。
「子秋,他沒事吧!」唐甜從身後抓住葉子秋的胳膊,兩團玉兔頂著葉子秋的背脊,有些擔憂的看著地上躺著的刀六,她可從來都沒想過葉子秋這瘦弱的身子骨,居然有這般的爆發力,一拳差點將一個精壯的漢子給打的倒飛而出,口中吐血,奄奄一息,雖然很暴力,很血腥,但是唐甜心裡頭卻有種莫名的安全感。
「死不了,去了醫院住上兩三月就能出院了,不過人也差不多廢了,以西醫的手術,頂多治下表,卻治不了本,除非我親自給他治療,續接他的經絡血管,並用針灸術復原他的肺部損傷,輔助以中藥補氣,回元,不過這些都是理論上的可能,我也不敢打包票,畢竟你也知道之前的情況,還沒有實踐過!」
葉子秋從醫院甦醒也不過三個月,儘管這八年,他在腦中不斷的研讀過去背誦過的醫書,加以融會,讓他對這些醫術的瞭解已達到十分精深的地步,但很多東西,都是葉子秋在腦中進行過,並沒有親自動手實踐過,所以葉子秋也不敢將話說死了。
慕容雨突的站起身,目光射出一道冷芒,看向葉子秋:「是你將他打成這樣的,還真是人不可貌相,不過,你不知道打架鬥毆是犯法的麼,而且有什麼深仇大恨,居然將人打成這樣!你跟我們走一趟吧!」說著,慕容雨從腰間拿出一副手銬,道。
「不行,你憑什麼要拷子秋,別以為我是老師,就不懂法,打架鬥毆那是雙方的事,你幹嘛只抓我們,再說了,打架之前,兩邊可是說好了的,不信,那個手機裡頭可都錄下來了,那就是證據,可以證明,這場架是雙方有過口頭約定的,如果一方被打傷,自己負責!」唐甜卻是將葉子秋攔在身後,對著慕容雨,道。
「哼,這種賭鬥可沒有法律保護的,何況現在可不是打傷人的那麼簡單,如果他死了,那就是刑事案件了,劉哥,你在這等著出租車,在附近收集下證詞,你們四個跟我回警局做筆錄,有罪沒罪,等事情清晰明瞭,自然會有個判斷!」
「還有問題麼?」
葉子秋搖晃了下頭,道:「走吧,去講事情說清楚,怎麼說,也是我出手太重,該賠償的還是得賠償!」
和平區,北街派出所。
葉子秋,唐甜四人被分了開,分別錄取口供,葉子秋被送到了一間審訊室,坐了好半晌,門外這才傳來一個動靜:「隊長,人就在裡頭,可是一個危險分子,辦公室裡頭實在是沒別人了,您就辛苦下,幫幫忙,晚上我幫您打盒飯!」
「呵呵,你這丫頭,可是夠精的,打盒飯,最後還不是得我花錢,你就不能大方點,直接請我吃盒飯!」
「這個人家錢緊麼,要不等發了工資的?」
「你去吧,這邊交給我!」說著,一個四旬中年從外面端著一個茶杯走了進來,順手將門關了上,葉子秋抬起頭,目光看向走進來的警察。
只見對方腳步虛浮,裸露在外的皮膚顯得白皙,但是絕不是那種健康的白色,而是帶有一種病態的白。皮膚很鬆弛,眼眶有些凹陷,黑眼圈很嚴重。雙眉之間有些擴散,一隻手端著茶杯,一隻手還扶在腰間,似乎很疲憊的樣子。
對方走到審訊桌前,將一個本子放在了桌上,直了直腰,目光看向葉子秋,道:「看你小子身子骨挺瘦的,居然一拳將人打的吐血,練過?」
葉子秋呵呵一笑,道:「也不算練過,就是從網上學了幾招,瞎練的,沒想到這一拳威力這麼大,我這也是第一次跟人動手,不曉得力道,警官,你腰不好?看你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男子愣了一下,因為都是男人,男子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笑著道:「還真有點,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一兩年,腰部感覺不受力了,隨便坐久了一點就會覺得腰酸背疼的。去醫院查了一下,有些亞健康狀態,不過也沒辦法,幹我們這行的,有了案子就得熬上幾夜,身體不好也是正常,畢竟不像年輕時候了!」
葉子秋呵呵一笑,對方氣色虛浮,渾身無力,從表象來看,也是陽虛在外,結合男子不時用手揉腰的舉動來看,這絕不是什麼亞健康狀態,這是典型的腎虛。而且,已經很嚴重了。
「警官,依我看來,你這可不是什麼亞建康狀態,而是腎虛,而且是很嚴重的腎虛,看來警官你的夜生活也頻繁啊!」葉子秋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對方。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暗示我麼,告訴你,別以為你這樣說,就能威脅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哼!」趙剛頓時一拍桌子,目光看向葉子秋,射出一道厲芒。
葉子秋卻是搖晃了下頭,道:「警官,我是一個中醫,所以我說的話,不會空穴來風,並不是想要威脅你,放了我,而是因為你現在的身體十分的糟糕,我可以肯定你的夜生活很頻繁,你的身體已經嚴重受損了,現在,你不能用大力氣,隨便活動就氣喘吁吁,這並不是沒有鍛煉的結果。你是個警察,每天跑東跑西,鍛煉可不少,主要的,還是腎虛,而且已經達到了耗費本命精華的程度了。如果,不處理繼續下去的話,知道馬上風麼?」
趙剛聽了,也是頭上冒著虛汗,葉子秋卻是繼續,道:「你如果不信,也許是過幾天,也許是過幾周,但你最後會精盡人亡,脫陽而死,也就是傳說的馬上風。」
趙剛這下面色有點僵硬,儘管他之前還不相信,但是葉子秋說的症狀卻都跟他現在的情況相吻合,尤其是,如今他感覺自己越來越力不從心了,甚至現在他都有點害怕回家,當下,什麼案子都拋到了腦後,對著葉子秋道:「我還有的治麼?」
葉子秋點了點頭,道:「有,只是要費點功夫,不過,我得要知道你的情況,不知道警官,你是不是在外面也有女人?還是只是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