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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八章 苦肉計現學現用 文 / 公子Z

    林子雖未被這拳傷極身體,深知連半點氣息混亂也無,可心裡的震撼,也絕對不會比他人少上半分。()

    這就是真正的古物者的實力,絕對不是十幾歲小孩子小打小鬧可比的,這一拳若未被攔截下來,真真的威力可想而知,如果將這種地動山搖的強悍力道匯聚到一處,打在一個人的身上,可想而知那個人會是什麼下場?

    林子是修真者不好預測,可如果是凡人或者是低階的武者恐怕早就被這一擊打的粉身碎骨,屍骨無存了。

    「婁震威!你是欺我藍家無人嗎?一個武宗期大圓滿的宗師去欺負一個入武期的小娃娃!你可還有半分臉皮?!」

    見眾人攔截住婁震威的動作,藍鍾怒從心頭起,如果可以他真想拋開家主身份不要,好好與婁震威打上一家,難道他還會怕了這個老匹夫不成?

    「好你個藍鐘,倒先說去我來,你藍家女兒先傷及我的嫡長孫女,害其顏面盡失不得出門,我不與你計較也就霸了,如今又叫這個不知好歹的丫頭來打傷我的孫兒,你藍家眼裡可還有我婁震威這個人!」

    婁震威怒目橫視,事到如今他已經再也顧不得什麼,雖然這次比鬥,他早已安插好幾個高人,對密境之行勢在必得,可是如果這些人裡面沒有一個他真正可以新來的婁家弟子,那去了又有何用!

    婁天一是他最後的底線,是密境之行的關鍵,他花了這麼多手段和金錢,威逼利誘什麼都用上了,就是為了讓婁天一能安然進入決賽,卻哪裡知道最後關頭居然被台上那個賤丫頭的給破壞,這口氣叫他怎麼嚥得下去!

    「呵!」藍鍾怒極反笑:「比賽場上成敗輸贏全憑個人。你婁家兒女技不如人何需怪到他人身上,藍家弟子贏的光明正大,自然行的端坐的正。

    可你們婁家的所作所為敢公之於眾嗎?我們心知肚明容忍與你,可你還自己不要自己的臉面,做出今天這種無恥的事情來,具體還在這裡與我講道路?

    四大家族千年留的規矩都定在這裡,怎麼偏偏到這時你婁家人就可以鶴立獨行,你的弟子是弟子,別人的弟子就不是了嗎?我們四家誰家沒有弟子被打下去,怎麼不見得有吭上半聲?

    現在來找我家弟子麻煩。你婁震威是想隻手遮天不成?你今天的作為說與誰去聽都是個笑話!」

    反正已經撕破了臉皮,藍鍾幾乎將這些年在婁震威那受的氣全部宣洩了出來,罵的痛快淋漓。有一種翻身農奴做主人的快意。

    見台上這個多人在,婁震威必然沒有什麼辦法能對自己下手,林子提著的心頓時一陣輕鬆,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衣衫,站在一邊好笑的看著一幫年過半百的老頭子吵架也是件有趣事情。

    特別是藍鐘。一直給人的印象是刻板嚴謹,又顯得謙卑木訥,這次卻戟指怒目、言辭鑿鑿,一副想要將婁震威生吞活剝了的氣勢,看的在場一些與藍鍾熟識,打了幾十年交清的其他家主長老心頭都一愣。實在想不到老實人也有怒髮衝冠的一天。

    但是他們自然不知道藍鍾是因為壓制了幾十年的惡氣能一口氣出了才不客氣的,反而認為婁震威這次做的實在太過分了些,才將一向溫溫吞吞好性子的藍鍾給逼急了。

    婁震威一向自大慣了。就是高家家主又何嘗給過他半分顏色瞧,如今卻被他一向瞧不起的小小藍家給罵的狗血領頭,頓時怒火中燒,剛剛好不容易壓制下來的火氣又一次被激起,口中大喝一聲

    「好你個藍鐘。老夫不與你口舌之爭,且拿命來!。」說著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就要出手。

    婁震威最拿手的便是鷹爪功。不等眾人有所反映,婁震威右手手背弓起花掌為爪,一出手邊上最狠辣的沾衣錯骨、分筋挖心。這種功法速度極快,且最為陰狠毒辣,可見婁震威此時的恨意有多大了!

    藍鍾冷笑一聲,卻並不把婁震威的拿手絕技放在眼裡:

    「老匹夫,還當我會怕你不成!」將全身內力一震,便是一拳基礎,這是要硬拚婁震威的鷹爪。

    在場的其他長老怎麼可能真看這兩個武宗期大圓滿的高手真的打起來,這兩人爆發出的內力非把這一號擂台給震破不可,這還了得。

    高家家主與其中一位長老眼神一交換,分別出手,一人制止一個才將兩人都攔了下來,高家家主更是沉著臉到:「你們兩個都是多大的人了,還有點做長輩的樣子嗎,是要讓下面一眾小輩看笑話嗎?」

    「就是說,多大點事,一人退一步,好好說話!我們四家同氣連枝,千年來都歲總有爭持,可試試上卻是打斷骨頭連著經,最為和睦不過的,如今卻當著小輩面前做出這種事情來,要是下面的弟子以後有樣學樣,四家亂了套,豈不讓外人看了笑話。」一個高家長老也見機跟著勸說起來。

    林子聽了幾乎想大笑出聲,什麼叫和睦?什麼叫同氣連枝?簡直太可笑了,這幾個老頭本就是一個個相互看不順眼,明面裡拌嘴嘲諷,背地裡掛坑使絆子的事情還少嗎?

    就連這次比鬥都帶著各自的目的和陰謀的,明明都心知肚明還偏偏說著這種違心話。高家長老絕對是做外交官的最好人選,這種高技術含量的技能不用在天朝真是浪費了。

    「哼!如果將那臭丫頭交與我處置,此時我就就此翻過既往不咎!」

    婁震威見高家的人都發話了,自然有所收斂,可心下又嚥不下這口氣,藍鍾他動不了,但小小一個入武期的弟子他們總要賣給自己面子的,提出這個要求的婁震威自然不會覺得自己做的有多過分。

    可一邊的林子聽著就氣的恨不得將這個老頭給當眾吊起鞭打,拔光他的頭髮眉毛鬍子,看他如何囂張!

    去你m的死老頭,老娘不過就是將你那沒用的孫子扔了下去,居然還想讓藍家把我交出去,你腦子是抽筋了吧!

    可當看到台下弟子目瞪口呆的模樣,林子忽然心生一計,眼中散過一絲詭異的笑意,臉上的表情卻換做了憤怒與悲涼。

    而瘦弱的小小的身子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幾乎癱軟一般,一步一步走到了擂台中央,在眾人不明所以之時,將目光勞勞的鎖定在婁震威身上。

    顯然是剛剛被一個武宗期大圓滿宗師追擊後的不堪壓力,早已失去了原本該有的活力和最後的精氣神,明明也是怕極了婁震威,可偏偏還是不服輸的將眼神與婁震威對視,誰都能看的到那雙眼睛裡的倔強和不甘。

    「請問婁家家主,我藍林到底是做錯了什麼,要你一個堂堂一個武宗期的前輩要在擂台上至我於死地?」

    這一句話說的一字一頓,像是有滔天的恨意與憤怒蘊含其中,卻不得不委屈就全顧全大局,將其全部壓下。

    讓台下的人看的一陣心酸,特別是一些總被高階弟子欺負的低階弟子,或者不收家族重視的旁系弟子早已經忘記了林子剛剛一手將人扔下台時的暴力野蠻。

    他們現在看到的只是一個十二三歲的瘦弱小姑娘,明明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不過是因為贏了比賽而要被一個武宗期的家族為難,甚至還要將性命交與他處置,原因只是因為那個輸了比賽的人是婁家的嫡孫,而那個藍家小姑娘卻沒有背景後台。

    那些嫡系弟子們或許沒有感覺到什麼,可那些不背重視的旁系弟子們卻在此時因為林子的話,產生了同病相憐的心酸。這樣的艱難,這種每走一步都有說不出的艱辛痛苦在這一刻都被提到了心頭。

    他們這些旁枝出來的孩子,如果不是自身資質還不錯,更是比別人付出十倍二十倍的努力才有機會走進主家,可哪怕是這樣努力的他們所受到的尊重也遠遠沒有那些高高在上的嫡系弟子來的多,甚至還要時不時被他們所欺辱,這到底是憑什麼?

    感覺到了週遭明顯寂靜下來的氣氛,林子知道自己所說的話起了作用,不由的更加填上了一把火道:

    「我藍林今日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想在這裡問問,是不是只有那些出身顯赫的弟子才配贏?亦或者只有婁家的弟子才是有資格參加這種比鬥的?

    難道就因為我出身藍家!又不是家主長老的孩子就活該受此迫害嗎?就活該任人宰割嗎?」

    林子的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血淚,好像只是在說評判組不公平,卻不會讓其他家族的長老或者高家的主人感覺到難堪,因為誰都聽的出這裡的每一句話都直指婁家狂妄自大任意妄為,隻手遮天欺負全憑個人喜好迫害其他家族的弟子。

    「臭丫頭!休要在這裡胡說八道!拿命來!」

    別人聽的出其中的意思,婁震威自然也聽的出,這一句話的最後三個字竟然是夾雜著著武宗期大圓滿高手十成十的深厚內力,他已經顧不得其他,只想將眼前這個搬弄是非的可惡的臭丫頭活活弄死才能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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