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沉,頭腦像是和身體脫了節,那麼不聽支配的隨著張烈的心跳而律動,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貼附在張烈的胸膛上,迎合著他的呼吸、感受著他的體溫、放縱著他的曖昧。
偌大的房間剎間縮小般,縮小到連一份綿纏都容不下,滿滿的蔓延在每個角落,無處可躲的**狂妄放肆的綻放。
「琰兒……。」半醒半醉中張烈一直喊著蕭天若的名字,那麼沉迷的讓蕭天若不知所謂,忘記自己在幹什麼,忘記自己的理智,甚至忘記了自己是誰?
酒醉往往會做出清醒時不敢做的事,張烈就是個典型的例子,三年前蕭天若喝的爛醉,他想過要趁機佔她便宜,後來蕭天若發脾氣他還是忍住了,這次換他大醉,那種**已經慾火難滅。
「琰兒,我要你……我想讓你做我的女人。」冥迷不清的語調喃喃的低吟著,像是摻了春藥的催化劑激盪在蕭天若的心口,那麼沒有規律的在亂跳。
「恩……。」那樣無間的磨合讓張烈最後隱忍崩潰,決堤在她的身下,宣洩急需已久的**。
「不要!」就在敏感地方被觸及的那一刻蕭天若猛然的清醒,推開張烈慌張的從床上站了起來,心像是要從咽喉中跳出來,大口的喘著粗氣在讓自己清醒著什麼。
「琰兒……。」被推開的張烈躺在床上雙手到底找尋著蕭天若的身體,他半睜的眼睛完全沒有聚光的掃視,迷迷糊糊的不知所措。
蕭天若抬頭看了看時間,不禁嚇了她一跳,天哪,還有一個小時凌楓就要回來了,現在她滿身的酒味,『胃疼』還又去喝酒?讓凌楓知道他不發怒才怪。
只有一個小時她還能處理掉這些證據,再晚就來不及了,想到這裡蕭天若忙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髮,而後就要走出房間。
「琰兒,別走!」感覺蕭天若的身體要離開那張床,憑著自己那一點點的判斷力忙去抓住了她的手,那麼可憐請求的口氣,「求求你,琰兒,不要走……。」
張烈那麼可憐的請求,此刻的他臉上泛著難受,蕭天若又不是沒有醉過,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種滋味?
「早知道一杯酒都不該讓你喝。」蕭天若無奈的皺眉,手輕輕地從張烈的手中抽掉,俯下身看著張烈的臉,很溫柔的說:「張烈,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在張烈的眼裡蕭天若每一句都是命令,而且還是不能違抗的命令,他好像是點了點頭,蕭天若解開他的外衣,很吃力的給他翻身脫掉,而後給他蓋好了被子。
「琰兒……。」張烈的嘴裡不停的念著蕭天若的名字,蕭天若將他不安分的手放進了被子裡,看了看時間,只有半個小時了,再不走就會有大麻煩,可是看看眼前這個爛醉的人,如果走了一晚上沒人照顧他會不會有事?
「唉。」蕭天若左右不適,現在她是真的沒有時間了,便拿起床邊的電話打給了客服:「喂,這房間的客人喝多了,今晚上沒人照顧,麻煩你幫忙盯一下。」
「好的。」聽客服小姐答應了蕭天若這才安了心,沒有再和張烈說一句話便走出了他的房間給他關好了門。
回到自己房間後蕭天若很快速的換掉了她這身滿是酒味的衣服,而後刷牙漱口,打了些空氣清新劑,為了更好的掩飾,她把那身衣服丟進了洗衣機洗了,看看房間裡凌楓的衣服,她便分開來把他的衣服也給洗了,這樣一來凌楓就絕對不會懷疑什麼。
蕭天若的動作很快,當凌楓下班回來的時候蕭天若正在晾洗衣服。
「回來了?」也許是心裡有鬼的心虛,看凌楓進來蕭天若特別的溫柔。
凌楓看著那些濕噠噠的衣服,不禁吃了一驚,認識蕭天若這麼久他知道蕭天若從來都不是一個潔癖的人,換句話說就是從來不是一個會做家務的人,每次房間一片狼藉的時候都是叫客服小姐幫忙打掃,這次怎麼?
「你洗了衣服?」凌楓有些不能相信。
「是啊。」蕭天若很賣乖的一笑,好像在凌楓面前她永遠都是個小女人,有著無限撒嬌耍賴的天賦,說著她走到凌楓的面前抱住他,讓他坐到了床上,而後她坐在凌楓的腿上,「我就不能洗衣服啊?」
凌楓一聲冷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問說:「胃還疼嗎?」
凌楓狂傲冷酷背後的細心體貼大概只有蕭天若能看得到,蕭天若聽後幸福的一笑,搖了搖頭:「早就不疼了,你早上留的那些藥我也沒吃,放在這兒吧,今天我是能去上班的,你早上走的時候怎麼不叫我?」
這時凌楓輕捏了蕭天若的腰一下,有些**的口吻:「你睡的那麼香我怎麼忍心?」
在凌楓身上蕭天若總能看到一種不能抗拒的東西,想想多少女人對凌楓的愛慕,而他卻這樣溺寵著自己,是不是一種幸運?
雙手環過凌楓的脖子,無法自控的對上凌楓的唇,迫使他躺到了床上,上身就伏貼在他的胸膛上輕吻慢繞,像熱戀中的情侶一天不見,見面後就想念的如膠似漆。
「今天乖不乖?」做完了愛的餘熱動作,兩人都躺在床上,凌楓有些王者口氣。
「嗯。」蕭天若點了點頭。
這時聽到門外張烈房間的門一開,蕭天若知道是客服小姐進去了,她又開始擔心,心裡暗自的猜想:「不知道張烈怎麼樣了?酒有沒有醒一點?如果醒了他向客服小姐打聽我怎麼辦?」
「韶琰……。」看蕭天若入了神凌楓叫了她一聲,她急忙回過神,不等凌楓問她先解釋說:「剛才我好像聽到隔壁門響,我們隔壁有人住了嗎?」蕭天若除了先裝傻沒有別的偽裝辦法。
這麼一說凌楓才想起了這件事:「忘告訴你了,張烈就住在我們隔壁。」
「可是我不想有人住在我們隔壁,再給他另找個地方住不好嗎?」一個謊言、兩個房間、三個人,這樣的情況下那個謊言就成了一張紙,張烈成了導火線,而火苗就是凌楓,最後引火燒身的便是蕭天若,只有把張烈安排到別處蕭天若才會安全。
她這樣做也許很自私,可是她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她做夢都沒有想到事情最終會發展成這樣,本來是要報仇查真相的,到最後卻把自己陷入了兩難的困境,騎虎難下。
本想撒撒嬌就會有用的,可事情卻沒有她想像的那麼簡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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