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力躡手躡腳的走近了蕭天若的床,此刻蕭天若睡的很是安穩,站在她的床邊靜靜地看著她,目光近乎是在觀賞。
她微閉著雙目,長長的睫毛散發著無盡的魅力,粉紅映著白皙的臉龐,發嫩的肌膚如水綻放,最不能抗拒的是那兩瓣絕艷勾魂的唇,令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俯下身,他刻意的放輕自己的動作,嘴蓋上了她的唇,輕揉慢咬得抵制著蕭天若的呼吸,漸進漸熱,如火的燃燒著錢力的心口,按捺不住的的熱烈狂放,他的身子慢慢的在往下壓制,直到蓋住了蕭天若的身體。
他的唇開始變得瘋狂,他在強迫蕭天若張開嘴,固然睡的很香甜,也會被他折騰醒,蕭天若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壓在自己的身上,咬動著自己的唇,莫大的恐慌湧上心頭。
「你是誰?」蕭天若慌張的要用力推開錢力,不斷地掙扎,「放開我,放開我!」
「寶貝,別叫。」本來錢力就咬著蕭天若的唇,現在一用力咬的更緊了,喘著粗氣很喃喃的誘惑著蕭天若,「乖乖的跟我一次,我保證虧待不了你。」
「滾開,滾開……」蕭天若不斷地辱罵,她的雙手在自己的腰間掃動著,她在找尋著自己的槍,她要一槍打死這個侵犯自己的流氓,可她卻忘了她的槍被她藏在了賓館的浴室裡。
現在的情況對她很不利,剛剛睡醒她一點力氣都沒有,身子被死死地壓著,更糟糕的是為了能讓她安穩的睡覺,凌楓把二樓所有的人都打發走了。
「凌楓,凌楓……。」慌亂危機的時候蕭天若腦子閃出了凌楓的名字,見她在叫凌楓錢力亂了手腳,要是真讓凌楓知道他就真吃不了兜著走了,而後蕭天若在慢慢的恢復著體力,她可不是一個柔弱會被人欺負的女人,她有著殺手慣有的自衛和攻擊性。
漸漸的清醒,慢慢的理智,她的雙手抵著錢力的軟肋,只要她能站起來,她就能打敗他,甚至置他於死地,見識了蕭天若的野蠻,他也深知現在的情況,狗急跳牆。
從身上掏出了一塊手帕,用力的摀住了蕭天若的嘴,那塊手帕上像是有什麼手腳,蕭天若奮力掙扎的身體慢慢變得微弱,錢力越加的用力,蕭天若好像有些堅持不住,眼神慢慢的變迷離,直到又合上了眼簾,身體一動不動的躺在了床上。
「呼。」錢力狂跳的心漸漸地平靜了下來,喘了口氣緩緩的說道,「好難纏的女人。」
顯然他是受了驚,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他急忙給蕭天若蓋好了被子,看上去蕭天若還是在熟睡,絲毫看不出異樣,處理好了剛才的狼籍,錢力忙離開了房間,可走到門口時又停住了腳步。
回頭看著躺在床上的蕭天若,她現在不就是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嗎?
「送到嘴邊的肥肉我要是不吃,那我豈不是太笨了?」想到這裡他看了看四周,二樓上一個人都沒有,他急忙從裡面鎖好門,又返回了蕭天若的床,再也控制不住的**在張牙舞爪的燃燒。
掀開被子,半騎在蕭天若的身體,找到衣服的拉口,很快的將她全身的衣服報銷掉,蕭天若光滑如玉的身子在他的掌下顯得那麼瘦小,像是易碎的花瓶,經不起絲毫的蹂躪。
此刻錢力就是隻野獸,不可能的溫柔,不能沒有的狂野,現在蕭天若已經是赤身**,錢力快速的脫掉自己的衣服,現在兩個赤一裸裸的身體交織在一起,而蕭天若卻沒有一絲的知覺。
對男女之事怕是沒有人比錢力更懂得了,現在蕭天若就是個提線木偶,任由錢力怎麼樣她也不可能反抗,錢力的舌尖像是勾人的毒蛇一直纏在蕭天若的臉龐和脖頸上,那麼狂熱的佔據著她。
唇慢慢的蠕動下移,遊走到了蕭天若的胸口,敏感的部位敏感的神經,那麼激盪的擊打著錢力的**,雙手臂將蕭天若的上身隆起,唇吻著她上身所有的敏感部位,迅速移動的雙手一直按揉著蕭天若的身體。
凹凸有致的曲線、爽滑無暇的肌膚、勾魂攝魄的身體,淡淡的體溫,狂熱的溫度,所有的感覺相交讓錢力的身體更加的狂野,無孔不入的纏住蕭天若讓她不能呼吸。
一直的撫摸,直到摸到女人最不能侵犯的地方,掰開蕭天若的雙腿,揉捏、輕吻,那樣放蕩的佔著蕭天若的便宜。
全身吻遍,此刻他對蕭天若的身體比凌楓還要瞭解,心底崩潰,剛才的預熱已經讓他到了最高點,不能再等的宣洩,不能再掙扎著身體。
找尋著、摸索著,那個小秘密口已經濕漉漉的,愈發的讓錢力欲罷不能。
「女人,你是我的了。」宣洩,只等著那一刻的宣洩,說是遲那是快,此刻凌楓在門口氣急敗壞的喊叫:「開門,給我開門。」
錢力完全慌了,凌楓怎麼可能這個時候來?他心在不規律的狂跳,他慌張的急忙在床上摸著自己的衣服,慌張的穿著自己的衣服,完全來不及顧著蕭天若了。
見沒人開門凌楓直接撞開了那扇門,闖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切,他勃然大怒,拳頭狠狠的攥緊,從床上拉過錢力猛力的在他的腮上狠狠一拳,恨得凌楓牙癢癢:「我的女人你也敢動!」,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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