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零六章第六夜,自然是秦畹鳳來陪李雲龍。想必是為了壯膽,秦畹鳳居然喝了點酒。李雲龍看她酒後嬌艷媚動人,媚眼如絲,半開半閉,不勝酒力的媚態模樣,一把抱起她的嬌軀放在床上,自己也爬***去,摟著她猛吻,一手伸入裙內挑開褻褲……
秦畹鳳雙頰緋紅,媚眼如絲,全身顫抖,一隻手本來是要去拉開李雲龍的手,卻變成扶按在他的手上。但李雲龍的手指並沒有停下來,繼續的在輕輕的揉挖著。忽然秦畹鳳全身猛的一陣顫抖、張口叫道:「哎唷……大哥……我裡面好像有……有什麼東西流……流出來了……哇……難受死了……」
「燕妹妹,大哥還要好好的看清你那全身美麗的地方。」過了一會兒李雲龍站起身來,再欣賞這具少女美好的***,真是上帝的傑作,裸現在他眼前。秦畹鳳的粉臉滿含春意,鮮紅的小嘴微微上翹,挺直的粉鼻吐氣如蘭。
一雙不大不小的梨型尖挺的***,配上她那身材苗條修長,白皙細嫩的皮膚,白的雪白,紅的艷紅,黑的烏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艷耀眼、美不勝收、迷煞人了。
看得李雲龍是慾火亢奮,立既伏下身來吻上她的紅唇,雙手摸著她那尖翹如梨子型的***上,他的大手掌剛好一握。李雲龍低下頭去**她的奶頭,舔著她的乳暈及***,一陣**之感通過秦畹鳳全身,她呻吟了起來。
……
李雲龍當她第四次***後不久,也達到了***。二人開始軟化在這*也陶醉在那***的餘韻中,兩件互相結合的***,尚在輕微的吸啜著,還不捨得分離開來。
二人經過一陣休息後,雙雙醒過來。秦畹鳳嬌羞的說道:「大哥……你看……床單上都是血……都是你害人……我的**貞操也給你毀了……你可別拋棄我呵……妹妹……好愛好愛你……」
「燕妹妹,大哥也是一樣好愛你,怎麼會呢。」「大哥……你剛才弄得我**好痛快……原來是如此的美妙……早知道是這樣好的話……早點給你弄該有多好呢……」
「現在也不遲嘛……是嗎來……起來洗個澡……滿身都是汗……洗了會舒服些……再睡一覺……明天說不定還有事呢……」「嗯。」
果然第七天上午,賈老夫子朝李雲龍招招手道:「李老弟,你隨老夫到房裡來。」李雲龍隨著他走入房中。賈老夫子朝床前木椅一指,說道:「你坐下來。」
李雲龍依言坐下,說道:「不知老前輩有什麼指示麼?」賈老夫子微微一笑道:「本來你老弟正當新婚燕爾,老夫不好有事交給你去辦,但大會,已經時日不多,老夫早已封劍歸隱,又不便親自出手,斗姆邀約的人中,不乏能手,咱們自該早為之計,因此打算要你老弟去辛苦一趟。」
李雲龍道:「老人家有何差遣,但請吩咐。」賈老夫子微微一笑道:「老夫想到了三個人,有他們三人到場,就可以把事情擺平了……」
李雲龍道:「老人家說的這三人是誰呢?」賈老夫子微微一笑道:「老夫已經寫好了三封密函,老弟只要依我所寫行事就好了。」李雲龍道:「晚輩遵命。」他抬目望望賈老夫子,說道:「不知晚輩要何時起程?」
賈老夫子道:「自然越快越好了,因為這三人住處不同,而且也都在很遠的地方,往返費時,你即刻就得動身了。」李雲龍微一沉吟,抬目道:「老人家可否先行指示一些機宜,使晚輩稍稍明瞭這三人的情形?」
賈老夫子搖頭道:「不用,你應該知道的,老夫密函上已經寫明白了,你毋須知道得太詳細,只是有一點,老夫必須提醒你,老夫那個竹牌令,你路上不可遺失了,這對你有很大的用處。」
李雲龍道:「晚輩省得。」賈老夫子從大袖中取出三封密函,隨手遞給了李雲龍,一面說道:「這三封信上,老夫已經註明了三字,你可以按先前次序,辦完了一件,再拆開第二封,但看完之後必須立即毀去,不可再留在身上。」
李雲龍雙手接過,就藏入懷裡,一面道:「晚輩都記下了。」「還有。」賈老夫子又道:「仙人廟的人,因為這所茅屋前面,貼著老夫的符令,在方圓半里之內,不敢有人闖進來,但你離開這裡半里之外,說不定有人會向你嚕嗦,你不用理睬他們,如果非動手不可,你只要仰首向空,高誦一聲:『賈太公在此,你們還不讓開?』就自顧自走好了。」
李雲龍點頭道:「晚輩省得。」賈老夫子頷首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李雲龍離開樸樹灣,一路奔行,看看已有一里來路,依然沒有人攔阻,只當仙人廟的人並未發現自己,是以只顧攢程,也並沒把此事放在心上。這一條路,原是鄉間小徑,不多一回,快到新城,前面就是官道大路了。只見前面不遠,正有兩個人施施然迎面走來。這兩人一身黑衣,一眼就認出正是幾天前向歐一峰尋仇的巫氏兄弟巫元、巫享。
李雲龍心中一動,暗道:「來了。」但他依然只當不識,迎著走了過去。這一來一往,自然很快就碰上了。如果是大路,仍可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各不相干,但這條路,只是鄉村間的小徑而已,對方兩人並肩行來,你就無法過去了。巫氏兄弟和李雲龍迎面相遇,雙方腳下方自一停。
巫享目光冷森,望了李雲龍一眼,忽然輕哼一聲道:「老大,這小子咱們好像在那裡見過?」巫元冷冷地道:「你不妨去問問他。」
李雲龍明知對方是有意擋住自己去路的,但一則藝高膽大,並沒有把他們二人放在眼裡,二則姜老夫子臨行時曾有囑咐,想必另有安排,因此更不在乎,走到和兩人相距還有數尺光景,就抱抱拳道:「二位借光,請讓在下過去。」
巫享斜睨了他一眼,大剌剌道:「喂,小後生,咱們好像那裡見過,你叫什麼名字?」李雲龍朝他淡淡一笑,說道:「在下李飛,二位不是湘西排教門下的巫氏昆仲麼?前幾天不是在甘泉山下見過面麼?二位怎麼忘了?」
巫元目光一注,沉哼道:「不錯,你小子那晚是和歐一峰一路的,歐一峰現在何處?」李雲龍曬道:「二位要找歐前輩,可以到樸樹灣去,不知二位有沒有這個膽量?」巫享道:「好小子,你敢出言無狀?」
李雲龍傲然道:「這是二位問在下的,在下告訴你們歐前輩現在樸樹灣,這有那裡不對?在下另有事去,二位借光讓開了。」
巫享森冷一笑,朝巫元道:「老大,這小子和歐一峰既是一路的,咱們把他擊下了,叫歐一峰來把他領回去,豈不是好?」巫元頷首道:「你說得也是,那就要他跟咱們走就是了。」
巫享目光如電,直向李雲龍逼來,說道:「小子,你聽到了沒有,咱們也不難為於你,老大叫你跟咱們走,你就乖乖的跟咱們吧。」
「哈哈。」李雲龍發出一聲朗朗的長笑,目中神光一凝,說道:「大概你們兄弟兩人是衝著李某來的了,那很好,兩位要待如何,不妨明言,用不著以歐前輩作藉口了。」
巫享一雙深陷目光之中,射出慘綠的李芒,沉笑道:「老夫方才不是已經說了,要你隨咱們走麼?老夫兄弟說出來的話,一向從不更改,絕不會難為你的。」
李雲龍點頭道:「這倒不錯,行走江湖,自然要出言如山,李某年紀雖輕,說出來的話,也從不更改。」巫享陰森的道:「那你願意跟老夫兄弟走了?」李雲龍含笑道:「二位大概忘了在下剛才說過的話了?」
巫享道:「你剛才說過什麼?」李雲龍道:「在下方才說:在下另有事去,要二位讓開,閣下怎麼忘了?」
巫享怒哼一聲道:「好小子。」雙目寒光如電,冷喝道:「你小子有什麼花招,就使出來讓老夫瞧瞧。」左手一探,五根枯黑得有如雞爪的手指,突然朝李雲龍肩頭抓來。
他因李雲龍武功大為可觀,尤其聖天真氣,是旁門陰功的剋星,不敢使拳,出手就使出黑煞爪來。黑煞爪當然也是陰功,排教原是旁門邪教,他們練的功夫,自然也全是歹毒的陰功了,但黑煞爪在陰功之中,又算是毒功,是以劇毒之物練成的爪功,別說被他抓中,只要沾上一點,十二個時辰之內,如果沒有他們獨門煉製的解藥解救,一樣會毒發身死。
巫享的目的,是要生擒李雲龍,是以一出手就使毒功,反正把李雲龍毒倒了,他有的是解藥,不怕要了李雲龍的命,但卻可以一擊奏功。李雲龍看他出手抓來,爪色烏黑,想必是排教的厲害功夫,他豈會讓巫享抓到?身形輕輕一閃,施展身法,避了開去,但在閃出之際,鼻中隱隱聞到一股腥氣,心中不禁暗生怒意,忖道:他使的莫非是五毒掌一類的毒功不成?猛然想起歐一峰說過,自己練的驚雷指,專破旁門陰功和五毒掌一類的毒功。
他少年氣盛,忘了沈大娘再三叮囑,驚雷指不可輕易施展,心念一動之際,那還猶豫,左手迅即握拳,中指直豎,在身形堪堪閃出,就轉過身振腕一指,朝巫享一抓落空的黑煞爪李空點去。沈大娘當日叮囑他不可輕展驚雷指,並不是為了驚雷指的威力太強,而是驚雷指雖然不是天雷指,但是同出一脈,而天雷指乃南海風雷門的絕學,你使出驚雷指來就容易被人家認出你是南海門的弟子,容易滋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