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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八十二章 西門紅邪 文 / 風流大帝

    「此人武藝不俗,看來亦頗有胸襟氣度,只不知他的立場如何。」了緣微笑點頭,徐徐道:「無論立場如何,也是一個好的情況。」

    望向馬車的窗外,西門紅邪的神思飛到了宗喀巴身上。清帝出面相邀下他才派徒弟出山就代表了他亦不甚看好清帝,但同時從此人不畏強權的個性看來,他本身就有清帝亦不敢開罪的實力。雖然不知他為何會如此叛逆元帝的聖詣,但沒有了這位被稱為繼開國國師八思巴後最出色的禪學奇才出來阻頭阻勢,了緣當然認為這情況對推翻元朝有利,可是西門紅邪卻有點悵然若失。

    「不知西門施主聽過伽璘真這名字沒有?」西門紅邪作大幅度的點頭,但眼裡濃烈至沸點的殺氣卻一閃而過,恰恰在垂下的一剎避過了緣的視線。

    「伽璘真是域外一個衰微的天魔門支派傳人,精於損陰補陽的演揲兒法,生性淫邪殘酷,為人更卑鄙無恥。他年輕時曾滾到大清來撒野,結果被我娘打得抱頭鼠竄溜回關外,不知大師為何提起這個混帳?」

    了緣聽得有趣而發笑,其笑容倒像極一個天真的小孩子般,再望了西門紅邪一眼才道:「今次反而要多謝他呢。正因為他憑借此法,加上右丞相撒敦和太慰哈麻等引薦,現在深得清帝的恩寵而在後宮大演天魔淫舞。清帝更有意詔封伽璘真為新任國師,希望以他取締長年龜縮的宗喀巴為朝廷效力,你說宗喀巴怎能不氣上心頭?」

    西門紅邪微愣了半響,對於清帝打算棄宗喀巴而任用伽璘真,當中不合常理,雖說宗喀巴明顯是不會受控於元帝,但他始終是女真人的精神支柱,其中應該有些事情是他們忽略了的。

    「差點忘了,紅邪謝過大師剛才的提點。」聽到西門紅邪的說話,了緣的眼神突然變得神光炯炯。「施主不用謝,其實即使老衲不出聲,他亦不會真的傷害施主。只是老衲沒想到尊夫人竟然可以與他打個平手。如果傳了出去,恐怕會使大清武林大地震。」

    了緣的說話聽在西門紅邪耳裡,明顯是在刺探他與韓巧巧之間的關係,了緣稱韓巧巧為他的夫人,又以『如果傳了出去,恐怕會使中原武林大地震』這句話更有暗喻他與白蓮教太親近會使得白道武林對他有所警惕之意。對此他實在是有點難以說明。

    「紅邪愚魯,不知大師找紅邪何事。」「只是想向施主傳達一句話。除非發生特別事件,否則長白山皆絕對信任西門施主。」了緣微笑說出了他要說的話,西門紅邪雙眼則凝定在他的面上,當西門紅邪從他身上感到誠懇的感覺時才笑了一笑點頭。

    「請代紅邪多謝長白山兩位主持大師。」西門紅邪知道這句話得來不易。剔除他與兩位主持的關係交情不談,雖說黑白兩道正值曖昧的關係,但韓巧巧的身份始終是白蓮公主,而他也始終是韓明霞唯一的後人,少林對此亦肯定有點芥蒂。如非他在離開長白山前表明願娶穆心玲為妻,剛才又與韓巧巧各自表露了強橫實力,要得到他們的支持恐怕也不容易。

    況且,現在大清帝國實力已經不如以前,雖然現在在紫金帝國邊關出兵數十萬,準備一舉拿下紫金帝國,但是現在在大清帝國的內部白蓮教活動頻繁,同時帝國內各個勢力已經不把皇權放在眼來了。

    特別是在這次武林大會以後,新的魔法的出現,讓他們預見到天下就要大亂,所以現在在邊關的數十萬大軍沒有攻入紫金帝國,皇帝的號令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大將擁兵自重,就等天下大亂。

    此時了緣拿出了一封書信並交給了西門紅邪道:「這封是穆姑娘要求老衲轉交施主的信件。」緩緩伸手接下了信件時心中微感灼熱,其感覺就彷似是直接握著穆心玲的纖手一樣,玄功更自然流轉地感到了她隱約存在於何方。西門紅邪眼中望往信件的專注和深情,了緣面上則是一個慈祥的笑容,同時也有點放下心事,如釋重負的神情,只是西門紅邪似是沒有留意到。

    「謝過大師。」「馬車可以送施主和貴寶眷到要到的地方,老衲告退了。」了緣起身施禮時,西門紅邪亦回過神來並感應到有兩人已經接近馬車的廿呎範圍內,不用多想已知道是他的美麗侍婢和趙梓橦趕來會合。也向了緣回禮後,了緣身影忽動,已開了車門閃身出去。前腳踏出,後腳就步入,韓趙兩女同時閃入馬車內,放下了兩個小背包後就乖乖地分左右坐在西門紅邪的身邊。

    甫一坐下,韓巧巧已是挨近西門紅邪並仰起了俏臉凝望著他。而趙梓橦卻帶點靦腆地垂首坐著不動,但也與他親密地並肩而坐。「主人,看來那個叫察罕的傻鳥也頗老實,觀察了很久亦發現不到我們身後有追兵的跡象。」()

    「你這叫聰明一世,愚笨一時。我們不用深究他有沒有說謊的理由,但為了梓橦一人而迫反我和你外,更要開罪少林寺,丟去大道教的面,你認為划算嗎?說回剛才的事吧,巧巧你認為剛才在擂台上與你交個平手的人會是誰?」

    「這個……從那人出現時他的眼中閃過大喜過望的神色,以及他老練而精奧的劍術看來,我也懷疑是他,但後來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和太后所形容的有太大出入。」「不,的確是他。」韓巧巧大吃一驚時,趙梓橦卻是一頭霧水。「天呀!那個真的就是張志敬?!但怎麼好像名不符實他莫非受了傷?」

    西門紅邪的嘴角現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不理在旁的趙梓橦就香了韓巧巧的小唇一口後才道:「不是受傷,而是有病。是無法醫治的心病。」即使被西門紅邪討了個便宜,但韓巧巧仍是呆苦木雞的望著他。剛才自己和張志敬打了個不相伯仲,此事對她來說實在有夠吃驚。

    韓明霞名符其實是一代宗師,在韓巧巧心目中怕只有像西門紅邪這種人物才能與她相比,其餘遇過的七大宗師就是張保真,他虛無飄渺但卻高明難測的精神攻擊亦奧妙神奇。可是張志敬是僅次於雪無痕的第二人,成名幾近一甲子的宗師,卻只和自己這個十六歲**娃打了個平手實在是一個大笑話。

    在一旁的趙梓橦也發了呆,韓巧巧雖強,但說她能和張志敬打成平手實在是匪夷所思。但對西門紅邪的說話,她們倆又發覺事情確有其合理性。他涉險張志敬才被逼得出手相救,故此他不可能是留手與韓巧巧纏鬥。同時也細想到在此多事之秋但張志敬卻多年沒有步出江湖的傳聞,以他的身份今次卻只偷偷跑來,說來亦是不合常理。

    忽然間她們明白了為何他急於在練成神功後立即挑戰各高手,振興道門可能只是一個借口,實質是要代替張志敬擔起全真教的大旗,可惜他今次竟找上了西門紅邪這個足能進入大宗師行列的人來。

    韓巧巧偷偷望了西門紅邪一眼,後者知道她的心事,但卻以嚴厲的眼神看著她並搖了搖頭。韓巧巧失望地把頭枕在他肩膀上沒有出聲。

    剛才西門紅邪是阻止了韓巧巧把這個震撼的真相傳回白蓮教,因為長白山亦已知道了此事,可是為了白道的團結而只能裝作不知道。而西門紅邪亦不想因此事動搖白道根基,從而對反元的事情節外生枝。

    「張志敬本非浪得虛名,他和我一樣年輕成名,比我還要早幾年出道,他絕對是難得的武學之材。只是當我和他交手時卻發現他劍法確實老練無比,但功力上卻打了折扣,可是最叫我感奇怪的是當他正面遇見我時氣勢立即崩潰。不要說反擊的鬥心,從他遮掩的面目上,他的眼裡就更是複雜得我也不懂怎去形容。」

    在旁的韓巧巧立時恍然大悟地叫道:「啊?!莫非他……」西門紅邪尷尬地一笑,在旁的趙梓橦卻聽得眉頭大皺,不明所以。「可能是因為我和姥姥的樣貌太相似,所以當他看到我的容貌就勾起了對姥姥的回憶,也使他的心靈露出了那道合不上的傷痕。」西門紅邪說畢不禁為張志敬而歎息,同時不自禁望了倚在身旁的韓巧巧一眼,也想起懷內穆心玲的信件。

    「你們知道大清的七大宗師的事嗎?」對於七大宗師,她們兩人知道的亦只是片碎,故也不敢魯莽響應西門紅邪的問題。韓巧巧想了一回才先回答:「婢子是太后的兩名弟子之一,但對她的瞭解實在不多,就連平時叫她一聲老師她也會不高興的,只容我們叫她做教主和太后,唯一只知道她成名之學是蓮心篇和奼女心法。其它的幾位就不敢斷言了。」

    趙梓橦隨後亦作答道:「梓橦以前亦跟隨張保真學藝,但卻從不知他的深淺如何。只知他有一招叫『鬼哭神嚎』的武技,可是從來也沒有見過他施展過。」

    「嗯,你們知道的看來真的不多。先說姥姥吧,她除了巧巧所說的兩種心法外,亦曾自創出一套叫天女幻劍的劍法,據娘所說是由奼女心法的惑人之術配合蓮心篇的心法和出類拔粹的劍術結合而成。但她好像只曾使用過兩次,以後不知為了什麼理由就沒有再用,就連我娘亦從未見過。

    至於張保真出身的大道教則比較特別,它是云云眾多道門中不習符菉,不求飛昇的一派。只從《道德經》融合一點釋門功法演化出現在的心法武功。他自創的鬼哭神嚎我們剛才已經領交過,是一種無上精神秘技,理論上與奼女心法同是惑人心神之術。此招專針對人的聽覺和嗅覺,從而打破對手的心神防禦至於就此摧毀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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