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羞人的是,她腿間那**的禁地,早已是一片濕滑軟膩,一陣陣的酸酥感不住竄起,使她的下腹處昇起一股股的暖熱感覺,燒得她渾身滾燙,愈來愈是乏力。一陣奇妙的顫抖過去,司馬明雪嬌羞地察覺,自己的股間已經濕透了,那一雙修長有力的**,再也夾不住,現在恐怕從外表都看得出來她的虛弱了。
轉頭一看,妹妹的情況像是好些了,災情不像自己這般慘重,但要說到驅出體內毒物,怕也還要一段時間,司馬明雪知道,目下她體內的媚毒已再難壓抑,此刻自身已是渾身滾燙、醜態百出,體內慾火高燒的情況再也無法掩蓋,若再這樣下去,只怕明玉的毒還沒驅出,自己已經先行崩潰,到時候二女都無法自制,只怕就算碰到路人也會主動投懷送抱獻身,可要怎麼辦才好呢?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那醜傢伙已出現在面前,竟還敢說要為自己姐妹解除媚毒!一聽到這句話,司馬明雪不由得火上心頭,這人遲不來、早不來,偏選在自己姐妹毒性不去,一向冰清玉潔,絕不把男人放在眼裡的自己,已是承受不住地現出了醜態,給他一覽無遺的當兒,才大大方方地出現在自己面前。媚毒若非此人所下,時間都計算的恰到好處,那裡會有這麼剛好遇上的事呢?
心中既是難堪又是恨火高燒,又知道體內慾火已難止遏,接下來自己恐怕只有在委身於人或脫陰而亡之中選擇的份兒了,司馬明雪再也忍耐不住,一出手便是殺招,毫不留情。
這飛梅雪輝乃是師傳雪梅劍法中的絕招之一,只要想到一片雪地之中滿佈梅花,潔美至極,純白到毫無瑕疵,一眼望去根本分不清是梅是雪的景象,就可知此招厲害之處。雖是虛招多於實招,但劍光錯落之間,令人目不暇給,根本無法分辨虛實,無論對方怎麼騰挪閃避,都逃不過飛梅雪輝的範圍,加上此招一佔上風,接著便是後著連綿,不到分出勝負絕難止休。
這招飛梅雪輝雖非梅雪劍法中最強的殺招,但在司馬明雪所練招式當中,卻是她最好上手的一式,勁力雖是陰柔如綿,外表卻有剛猛之威,加上現下含怒使出,毫不留手之下,更是劍威浩大,點點劍光飛舞錯落,猶如大風雪一般,已將李雲龍整個人罩在其中,再也逃躲不開。
偏偏一招已遞到李雲龍身前三尺之處,這人竟似毫無所覺,連長劍都沒出鞘,就只等著她使開招式,司馬明雪心知不妙,這招的厲害之處,就在於虛實相生、難以分別,只要對方功力不是遠勝於己,正面硬撼,以堅破虛的話,無論如何閃避退讓,都逃不過這招的範圍;偏偏李雲龍不閃不躲,正面對上了她,這招的真正威力,就難完全發落在李雲龍身上,就好像這人早知道飛梅雪輝此招的弱點,正面迎上時面對的都是虛招,實是雖險實安一般。
只是司馬明雪這招含忿而出,使盡了全力,雖仍有虛實之分,卻實在是沒有任何變招的空隙了,若是衝勢不斷,等的虛勢在李雲龍面前消失之後,司馬明雪非得撞進這淫賊的懷中不可。自己竟向這淫徒主動的投懷送抱!以她的性子,若變成這結果,還不如教她去死算了。
一聲嬌叱,司馬明雪什麼後果也不顧了,已蕩到李雲龍左臂外半尺的劍勢一頓,硬是向李雲龍臂上橫掃而來,同時借力換氣,身子向旁飛出。這一個臨時變勢,大異於司馬明雪所走的內功路子,雖是免了向男子投懷送抱之辱,一使出來卻立時眼冒金星,體內氣血翻湧,司馬明雪再也站立不住,靠著長劍才不至於躺倒在地,不過若非手中所使的,是臨時向楊逖的護駕者所借來的長劍,形制厚重,便於借勢施力,換了她平日所使的長劍,只怕還退不開來哩!
雖是坐了下來,體內氣息翻騰,內息混亂,再也無法施力,體內藥力愈發奔騰,但司馬明雪心中的怒氣,頓時間卻被狐疑所取代。她轉過頭來,只見李雲龍痛的齜牙裂嘴,方纔那一擊點在他左臂上,雖說臨時變招,力道不夠強,但長劍厚重,使將起來威力也強大的多,雖只是劍脊擊中,看來卻是生生地將他的左臂給擊斷了。不過真令司馬明雪狐疑的是,這人為什麼不逃不退,反而硬捱了她一擊?總不可能他之前下了媚毒,現在到了此處驗收成果,反而天良發現吧?
「是…是在下沒說清楚,還…還請姑娘見諒…」痛的連表情都扭曲了,李雲龍差點站身不住。這一下的威力當真不弱,他方纔之所以站立不動,一來司馬明雪攻的迅雷不及掩耳,李雲龍根本沒來得及動;二來也是因為司馬明雪纖纖弱質,李雲龍想接她一招解釋起來更加容易一些,加上本還以為,挨她一下應沒什麼大不了,或可咬牙苦忍,沒想到僅是劍脊一點,臂上已劇痛入骨,如果他不知道最後關頭用內功保護的話他至少臂骨多半斷折,根本就抬不起來了,「在下…在下從一位高僧那兒…獲知取毒拔毒之術,無須…無須男女交合,便…便可拔除淫毒…」
「那…那就多謝了…請…請先幫明玉解毒…」看李雲龍痛成這樣,齜牙裂嘴,連話聲都小多了,司馬明雪心中頗感歉疚,只是向來對男子冷漠慣了,這道歉之言,可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來。
「這…」看司馬明雪的情況,遠比司馬明玉嚴重得多,李雲龍真想叫她先顧自己,不過看司馬明雪微咬櫻唇,一幅絕不動搖的模樣,也就放棄勸告了。只可惜方才硬挨一招,在她看來自己左臂骨看來是真的斷了,不能在他面前表現出來,自己恐怕沒辦法同時救下兩人,只好期待司馬明雪能等這段時間,「司馬姑娘請…請先放下長劍,坐地靜慮,盡量不要多…多想。若平予所猜無誤…這劍多半就是楊逖親…親手送交姑娘的吧?」
聞絃歌而知雅意,司馬明雪連忙拋下手中長劍,「難不成…」「多半…多半就是如…如此了。」盤坐在司馬明玉身前,李雲龍閉目靜心,右手食中二指戟點在司馬明玉平攤向天的掌上,為司馬明玉解毒。
看李雲龍已開始行動,司馬明雪也坐了下來,心頭卻是怎麼也安不下來。其實當她從楊逖手中接過長劍的時候,已微覺不對,長劍不只厚重,劍柄上也不像平常劍柄的觸感,感覺上好像熱上不少,但一來那感覺相當微弱,二來長劍是楊逖硬借來的兵器,它的主人武功不弱,走的又是剛猛路子,劍柄上頭難免帶著男子陽剛的熱氣,因而那時的她也沒有放在心上。
但如今心有定見,仔細看了看明玉放在一旁的日月環上,把手處竟像有些詭異的嫣紅色澤,連自己方才棄下的長劍劍柄上頭也有,只是看來自己握的太緊,毒性已鑽進了手裡頭,那色澤比起明玉日月環上的毒要弱上許多,司馬明雪不由暗恨,她姐妹所中的媚毒,必是楊逖在將兵刃交她倆人時,偷偷下在上頭的,這小子真不是人,竟敢玩這一套!遲早自己非找他算這筆帳不可。()
好不容易,二女體內的媚毒都已經拔了出來,三人形態都頗為委頓,癱在樹下好一陣子連話都說不出來。不過司馬明雪和司馬明玉這對美人兒既免了**之厄,其他就都好說了,光只是內力上所受的損害,並不怎麼放在心上;只是李雲龍受傷在先,又接連著為二女拔毒,拔除司馬明雪體內毒素時已近強弩之末,尤其司馬明雪中毒後一直未運功壓制,後又運功動手,媚毒發作態勢猛烈,李雲龍為她解毒時差點就來不及動手,那種疲累比為司馬明玉解毒時,可要辛苦得太多了。
「多…多謝公…多謝少俠了…」扶起了姐姐,司馬明玉滿懷歉意地向李雲龍行了一禮,她內力雖也受損,但一來一覺毒性發作時便立刻運功壓制,又有司馬明雪壓陣護法,心無旁騖,二來又沒有像司馬明雪後來提氣動手,致使毒性隨內力運轉,蕩及全身,身體所受的損耗在三人之中,可說是最輕微的。其實原本司馬明玉是想呼李雲龍為公子,一來親切二來也好叫得多,但一見到李雲龍那張尊容,和一般說到公子哥兒時所想像得到的形貌實在差距太多,只好臨時改了口。
「沒什麼,這是李飛應該做的…同時也為免幫楊逖揹黑鍋。」聽得出來司馬明玉話中欲言又止之意,不過這種事他已經經歷了太多次,習慣得都煩了,也不會為此動氣。他動了動手臂,左臂雖還有些痛楚,感覺上卻已沒有斷折時那般厲害,反而跟平時差不了多少,他向著司馬明玉微微一笑,「二姑娘的接骨之技當真厲害,李飛甚至完全沒有感覺,這條左臂是什麼時候接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