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想知道為什麼嗎?我對你受夠了!我將我的真心交給你,你卻不屑一顧。整天的想著晨月那小賤人,現在還拿我和她比較!」
薄近塵也知道自己的一句酸葡萄惹怒了她,可是從小嬌慣的他那讓人打過啊!臉色倏變怒聲道:「你太放肆了,我做什麼事,想什麼人關你鳥事?看不管你可以滾!」也許這三師妹就是屬於那種天生范賤的人!一見薄近塵是真的火了,以失去了往日對女子的溫文而雅,一出口就讓她滾,回身猛的一下又將薄近塵抱住。看著怒容滿面的薄近塵道:「師兄你怎麼這麼絕情!難道師妹我對你不好嗎?」
「好,怎麼好的了啊?以老子少宮主的身份,今天受了這麼大的氣,你不但不安慰老子,竟然挑起了字眼。」說著一把就將她的身子推了開道:「滾!」獨自躺到了床上!但是薄近塵這下可把三師妹給嚇壞了,知道薄近塵可是自己在天魔宮裡的靠山,要是他不要了自己,將來不是誰都能騎到自己的頭上拉屎,那還了得!慌忙跟著走到了床前死皮賴臉的伏在了薄近塵的胸膛上道:「師兄不要生氣了,都是小妹的錯,沒顧忌你今日的感受,有什麼火你就衝我發吧!」
「嘿嘿,這可是你說的,將來可不要後悔啊。你也知道以我少宮主的身份不可能就在你一顆樹上吊死的,少不得要三妻四妾的,你要是能接受就留在這裡,我會給你個名分,要是接受不不了,對不起!門就在那裡自己走!」薄近塵冷笑道。
三師妹知道他說的也是實話,能這樣和自己說話已經是給了自己十足的面子了!於是膩聲道:「嗯!我知道,今後你的事我不管就好了,不過你可不能把我扔在一邊不管哦!」
「嗯,這還差不多!再說了,你對自己也太沒有自信了,就憑你的本事我還捨不得不管你呢?」說著薄近塵一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嘴也跟著壓了上去。「嗚嗚……,師…師兄,大白天的這樣讓人看見了不好!」
「呵呵,本少宮主的事誰敢管。師妹可不要耍賴,剛才不是說讓我有火衝你發嗎?現在不正是時候嗎?剛才的憋火,不在師妹身上發洩,你讓我去那發洩啊!」說著一臉**又道:「你要是放心那我就到外面去發洩羅!」說著假意的就要下床。
這時的小師妹那還能放他走,連忙道:「討厭了!要就給你嘛,放你出去,不一定那家的姑娘要遭殃了。」「哈哈,感情師妹還是一幅菩薩心腸!那你就佈施雨露拉!」這兩人的**垢語簡直就是不勘入耳!沒一會屋裡就傳出了最原始的樂章。
而這天李雲龍起來以後由於柳琴要他不要把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說出去,所以鳳舞等人並不知道昨天晚上柳琴已經成了李雲龍女人的事情,不過柳琴她不知道藍冰月已經從她的神態中看出點什麼來了。但是藍冰月也沒有說出來,這天只是和眾人在蘭州遊玩了一天。
深夜,接近頭更時分,李雲龍說服了藍冰月眾女和霍落等人,獨自奔向白天他叫飛鳳衛跟蹤老和尚所去的那所廢棄的宅院。為了爭取時間沒一回李雲龍就來到了那座很大的廢宅前,這座廢宅斷壁殘垣,裡頭的野草足有半人高,不但淒涼,在這深夜裡更駭人。從毀壞的大門,以及塌牆的缺口往裡看,院落一重重樓、閣都還在,依舊飛簷,依舊狼牙,偶而還可以聽見一兩聲風鈴聲。只是,漆黑一片,沒有一點生氣!門口有一對石獅子,栩栩如生。而石獅子身上也夠骯髒的,原本白色的石頭都快變成黑的了。
裡面樓閣現在已是青苔碧瓦堆,但任何人都可以從這些青苔碧瓦堆裡看出主人昔日的富有,昔日的豪華。有道是:狐眠敗砌,兔走荒台,儘是當年歌舞之地,露冷黃花,煙迷白草,悉屬舊時爭勝之場,盛哀何常,強弱安在!想想,實在是令人感歎!
李雲龍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尋思著該從那進入,對這廢宅他也不是太熟悉,而且這裡還不是一般棄廢不要的宅第,而是一座凶宅。即使是大白天也沒人敢輕易進凶宅,何況是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這個李雲龍早在晚上就已經派人打聽過了。這府邸原是蘭州一介富商所私有,後來出了一起離奇命案,可自命案發生後這宅院經常就會有人不明不白的死去,死態還極為的恐怖!後來那富商為避凶就將此宅院廢棄了,自然而然的就成了今日這個局面。
李雲龍看著黑燈瞎火的凶宅,飛身進了廢宅,小心奕奕的地往裡走,一面走,他一面暗凝內功,用他那敏銳的耳目四干搜索。就在這時李雲龍猛的就見一道人影自自己的面前噌的就躍向了對面的廳堂,以極快的速度又竄到了房樑上面。
這人的出現還真把李雲龍嚇了一跳,就這人的輕功,幾乎都不在自己的身法之下!在不明敵我的狀態下,李雲龍略一思賦,展開了身法以十層的功力也飄進了大堂,在橫樑的結合處隱藏了身子。
在這裡剛才在外面看裡面時簡直就是伸手不見五指,黑漆一片,可現在上了橫樑換了一個角度,卻清晰的看到內室裡燈火通明,猜拳笑唱,夾帶女人的嬌呼俏罵尖脆無比。簡直就和富商豪門召妓夜宴別無兩樣,和外面的陰氣沉沉判若兩個世界!
為首的一身紅色僧侶裝素,紫銅的膚色,兩眼一開一合之間神光外洩。下面分坐著四個異族服裝的大漢,太陽**隆隆鼓起,一看就知道都是身懷絕世神功。而在末座坐陪的李雲龍倒是不陌生,正是那老和尚。
下面只見這六人的懷中各自摟著一位笑意含春的美麗女子,一邊猜拳行令一邊嬉笑,由於這六人的毛手毛腳,逗的懷中的女子不停的「咯咯」浪笑不已。在觀察下方的同時,李雲龍也沒忘記比他先到的那位老和尚。就見那人聽著下面的淫言穢語,看著那丑露不堪的無恥舉動,忍不住「暗」淬一聲,把頭別過了他處!不過他這一轉首,卻真真切切的看清了這人的面貌,心裡一鄂暗自想笑,這個小子自己那裡見過,到底是誰呢?
這時內室的一聲大笑把李雲龍和那少年的目光拉了回來,就見和尚裝素的那人道:「慧能,這妞就是比大清的婆娘懂的風情,本法師今天才算是開了眼界!」這時陪坐的老和尚慧能一臉奴才相奉承道:「法師今天這些妞都是為你們準備的,大家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嗯,難為你想的這麼周到,他日我們的計劃成功了,你慧能也是頭號功臣。對了,姑娘們,難得法師今天高興,也展示一下你們的風情,來段熱舞吧。」
一聽法師的要求,那為首的女子對著法師一拋眉眼。個就站起了身形飄落場中,開始一件件的抖落下身上的衣服,這時另外的幾個女子也都跟著走下場中,一眨眼的工夫就見六位美貌女子已經脫的只剩下可以遮羞的肚兜,也許是酒喝多了吧!這幾位女子不知羞恥極盡所能的都扭腰展臀的跳起了艷舞,隨著身體的擺動那半裸的誘人身資更加的養眼,令人想入菲菲。
老和尚慧能一見幾女已經下得場中,起身走到了紅衣法師的身邊,將他見昨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這算什麼?這不是白說嗎?連個具體的日子也沒有,那什麼時候動手啊?」
老和尚一見法師急了慌忙解釋道:「法師有所不知,現在那個天魔宮的今天行動我一點也不知道,如果這樣的話我們的計劃就不一定能夠成功,而且明天就是那個武林大會召開之時,現在我們就是知道了他們的計劃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
「哼!還都不是你們搞的鬼,要什麼秘籍,早聽我的話將那和尚殺了,那有這麼多事!你們不知道大清的軍隊已經駐守在邊關百里之外了嗎?你知道軍隊一天的消耗有多大嗎?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於!」
老和尚跑過來被法師碰了一鼻子灰,知道這事也怪自己這方的貪心才造成的,趕忙陪笑道:「法師莫要生氣,其實這次大會也正好是我們一網打盡的最好時機,現在紫金帝國越亂對於我們來說是越有利。」
「嗯!這層我們當時倒是沒想到!好了!事以至此多說無益,快將他們的計劃說出來,我也好派人通知邊關的軍隊以配合我們的行動。」這時就見來和尚慧能從懷裡掏出了一個信封交到了法師的手裡道:「這事我剛才從主人聯絡地取來的,為了給法師和四位護法們解悶找妞還沒顧的上看呢。」「哦?說來說去,那小子不是給的你口喻。這小子真是賊的可以,有前途!」
不要說是這法師了,就是在樑上的李雲龍也是一驚!暗自慶辛自己今天晚上來察看,要不這陰謀可就被他們實現了!李雲龍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老和尚是三面派的人物,既然同時無大清帝國和天魔宮服務。
「哈哈哈……!好!這計劃行!」法師看了以後大笑道。「法師,主人信上怎麼說的,您看了這麼高興?」
「這小子!他讓我們通知駐守的軍隊在一個月以後的今天四十萬大軍同時進攻紫金帝國,到時候武林上以後,紫金帝國一定會發生內亂,到時我們就一定能夠內下邊關數州。」接著一歎道:「這小子實在是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