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李雲龍心底深處有個聲音不斷在耳邊誘惑:反正從那天起劉熙蓉就是自己的女人了,沒有任何人能夠搶走她,現在這樣做也沒有多大關係。於是李雲龍慢慢伸出雙手,褪下了劉熙蓉身上的羅裙,映入眼簾的是一件嫩綠色的肚兜。
不過那抹嫩綠並沒能澆滅李雲龍心中的**,他低頭吻了下去,舌頭蠻橫的拗開劉熙蓉的牙關,攻城拔寨。不堪挑弄的劉熙蓉渾身泛去一層嬌艷的粉紅,尤其是一張俏美秀麗的臉龐,媚的讓人心搖神蕩。
劉熙蓉身上的味道很香,不同於青澀少女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她的身體散發著成熟女人特有的芳香。這時李雲龍已經完全亢奮,他伸手解開了劉熙蓉的肚兜,一對玉兔蹦跳而出,李雲龍俯下身盡情的允吸起來。陷入昏睡中的劉熙蓉身體出現了強烈的反應,她四肢無意識的掙扎,嘴裡發出誘人的春吟。
此刻李雲龍瘋狂的蹂躪著嘴裡的獵物,不時觀察著劉熙蓉的表情,當看見她滿臉春意的時候,不由咧嘴一笑。粗暴的手法使得劉熙蓉發出難耐的呻吟,身體隨著**起伏,渾圓修長的**不住**撕磨……
慾火暴漲,李雲龍實在是忍不住了,他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瘋狂的將劉熙蓉的褻褲扯落,將她變成徹底的**羔羊。潔白的床榻之上,一具粉雕玉琢的雪白**裸的呈現在眼前,那嬌柔滑嫩的玉骨冰肌,雙峰巍顫顫高聳挺拔,腰身盈盈如柳,光潔平滑的雪白小腹,曲線渾圓的光滑**,纖細玉嫩的小腿,無一不美,無一不是終天地之靈秀。
「啊……」劉熙蓉口中不禁溢出輕儂軟語,卻被李雲龍抬頭吻住了,咿咿的呻吟嬌喘全被堵在喉間,不知被逗弄了多久,李雲龍終於鬆開劉熙蓉香甜的小嘴,讓她叫出聲來。伸舌輕添了一下唇上頰齒留香的甘甜香津,李雲龍體內的**被燃燒到極點,他分開劉熙蓉渾圓修長的大腿,寶劍歸鞘……
在月色朦朧之中兩人殺的難解難分,最後全身舒爽的李雲龍抱著劉熙蓉疲極而眠。第二天清晨,天空藍得異乎尋常,纖柔整潔的白雲冉冉,隨風飄飛。
醉時溫馨香艷,醒來春夢無痕。
劉熙蓉昏昏沉沉的腦袋感覺身體微微有些冷,她的身體本能的向著身旁比較溫暖的地方靠近。突然劉熙蓉猛的睜開眼睛,身體坐了起來,絲綢錦絨棉被順著她優美的身體曲線無聲滑落,疑惑著低頭一瞧,身體一絲不掛,未著寸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劉熙蓉六神無主的四下張望。
誰想她竟然發現李雲龍居然睡在自己的旁邊,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我們昨天……想到這裡,劉熙蓉的俏臉頓時如同三月艷麗的桃花,腦袋嗡嗡作響,心中羞惱、歡喜、憤怒、委屈,眼中交織著各種複雜的情緒,久久無語。
早已經醒過來的李雲龍繼續保持著自己的睡姿,他知道和劉熙蓉這樣已經不是次了,李雲龍並沒有簡單有些什麼。而劉熙蓉的心情現在是說不出的複雜,高興嗎?也許是,但是現在的劉熙蓉怎麼也高興不起來,為什麼呢?劉熙蓉知道如果李雲龍真的要自己,那麼她是不會拒絕的,但是昨天李雲龍既然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要知道,這算什麼?
劉熙蓉冷冷的看著李雲龍道:「你怎麼會在這裡,為什麼要這樣?」「昨天晚上我回來的時候,看你屋裡燈還沒有滅,上樓一看發現你暈倒在地上,於是我就把你扶。原本我打算等你睡著了以後就離開,可是你卻一直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後來你還不斷的叫著我的名字,哭鬧著要我陪你睡。」李雲龍邊說邊偷看劉熙蓉,只見她背對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微微發顫就繼續道:「我實在沒有辦法,只好睡到你旁邊,可是你又突然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偎入我懷中,不斷的親我,摸我……最後你還硬把我的衣服也扒光……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有句話就是: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淫」,李雲龍說謊向來是臉不紅,心不跳,如果劉熙蓉能夠一直看著他,也許還能發現一些破綻,可是她現在卻是背對李雲龍,這樣根本不可能發現錯漏的地方。
這種羞人的事情不可能一提再提,如果劉熙蓉此時不能是識破李雲龍的鬼伎倆,那麼這件事情也就被他矇混過關了。等李雲龍把話說完,劉熙蓉的臉色一變,渾渾噩噩的劉熙蓉對於昨天發生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半晌後劉熙蓉才聲音輕輕發顫道:「你……你說的都是真的……」
演戲演全套,李雲龍豎起三根手指對天立誓:「黃天在上,厚土在下。若我張霈有一句不實之處,願我死後永不入輪迴。」古代人相信人死後必須入土為安,靈魂才能回歸地府,然後才是再次轉世新生,在這個蒼茫大陸也一樣所以李雲龍所立的誓言算是相當重的了,哪知道他是一個無徹徹底底的神論者,不過如果真有哪個神跳出來讓李雲龍見識一下,他說不定會成為他的信徒。不,也許李雲龍想到的是自己怎麼成神。
聽李雲龍語氣真誠,心中紛亂的劉熙蓉也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相信他,她心中難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李雲龍一見道:「熙蓉,反正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們這樣也沒有多大的關係不是嗎?」
「可是,可是劉熙蓉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回答李雲龍的話。「沒有什麼可是了。」李雲龍走上前去把劉熙蓉抱在懷裡霸道的說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無任你是什麼身份你都是我的女人。」
「你不怪我?」劉熙蓉抬起他的那個淚流滿面的俏臉問道。李雲龍當然知道劉熙蓉所說的是什麼事情,於是溫柔的說道:「我說過我怪你嗎?」「那你昨天晚上為什麼不跟我說話?」劉熙蓉問道。
「我昨天晚上不是來了嗎?有些話我覺得我還是單獨和你說為好,不是嗎?」李雲龍道。劉熙蓉聽了李雲龍的話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才道:「對不起。」「傻瓜,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不需要說什麼對不起,知道嗎?」
「嗯,可以說說這一個月來你發生的事情嗎?」劉熙蓉道。「好的。」於是李雲龍就從劉熙蓉離開以後發生的所以事情剛說的和劉熙蓉說了一篇,最後道:「熙蓉,現在我要去參加武林大會,那裡將有著很大的危險,所以今天你和楊玉懷他們一起去矛山,有矛山派的保護我想最近你應該比較安全的,在武林大會結束以後我會親自去接你的,好嗎?」
「這?」劉熙蓉雖然聽到李雲龍真正的身份非常驚訝,但是現在聽到李雲龍說要她去矛山,這讓她有些奇怪,因為劉熙蓉她知道她和錢芙蓉兩人所掌握的東西在大陸上任何一個人都感興趣,但是李雲龍現在卻隻字不提問,於是劉熙蓉有些不可至信。
李雲龍也知道現在劉熙蓉想的是什麼,但是他沒有作解釋,因為有些事情你越解釋他將應該越來越糟糕。最後劉熙蓉還是答應李雲龍跟著楊玉懷他們去矛山。當然對於錢芙蓉李雲龍要求劉熙蓉對他保密。
這時就在李雲龍想著昨天和今天一大早發生的事情之時旁邊的藍冰月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夫君,你聽,前面好像有哭泣的聲音。」李雲龍一聽,是啊,這是躺鬧也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在哭泣,而且還不是一兩人的聲音。
「冰月,我看你是大驚小怪了,我看大概是那家在發喪吧,要不怎麼會這麼大清在的就有那麼多人在哭呢?」藍冰月一想也對,也就沒在言語。這時後面的柳琴公主也上來問同樣的問題,李雲龍就把觀察的話重複了一篇。
可當馬匹行至竹林間時,一股猛烈的煙火之氣,夾雜著焦臭之氣撲鼻而來,聞之欲嘔!一種不祥的預感,這裡一定發生了慘絕人寰的悲劇!「各位,我們快點,前面好像有什麼事?」李雲龍一馬當先就衝向了那出事的地點。
馬上就看見了眼前這淒涼的場面,偌大的一處莊院化成了一堆灰燼!廢墟中還不時的冒出陣陣的青煙,想是這火也是剛滅不久()。
「大叔,這裡是怎麼了?怎麼會著火啊?」李雲龍對著一個哭的死去活來的老者道。「老朽也是不太明瞭啊!」老人道。「那您和這家是什麼關係啊?看您這樣子好像也不是一般的關係啊?」李雲龍問道。
「小伙子,你有所不知!這家人姓曾也是地方上的首富,為人極是豪爽仗義,老漢也是受過他的恩惠啊!那年我和小女流落到了這個鎮上,眼看就要餓死街頭,辛得碰到了曾員外,看的小女長的還算清秀,就將她帶入府中做了一個丫鬟,我們才不至於餓死街頭!前日我的一個遠方表親前來說是要為小女保一大媒,這不老漢今早,早早的就來喚我女兒回家相親,可誰知一到這裡看到了這一幅場景,也不知道我那可憐的女兒呀!」老人哭道。
李雲龍拉著藍冰月的手走進了火場,在他們後面的柳琴公主等三女不忍看,所以沒有走進去。走進去以後李雲龍仔細的看了看那些還未燒盡的骨骸,顯然都是為利器所傷而致死的,不禁為這殘忍的手段而激憤!
「老丈你可知這是誰人幹的這滅絕人性的事嗎?」李雲龍問那個老者道。「年輕人,你是路過此地的就不要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