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手的主人,卻對她哀切的詢問著:「你還看見一個人麼?」那個人指的就是自己,星革庫難深深的明白。阿媽還是那樣的關懷著自己,他想喊:「阿媽,我就是你的兒子星革庫難。」然後靠著她溫暖的懷裡享受溫馨的歡樂。
可是自己昨天做出的事,讓他感受到怎麼也不可以面對著她,也許這就是個好機會。「他被狼群吃了。」無情的話就如利劍一樣插在納拉絲的胸口上,聞到惡訊後飽受摧殘的母親再次暈了過去。變形後的星革庫難,輕輕的揉著阿媽嘴唇上的部位,那個地方很容易讓昏迷的女人醒轉過來。那失去神色的眼睛緩緩睜開,她慢慢的站了起來。他看著雪白的軀體慢慢的晃動著,那內心裡蟄伏的魔欲渾然燒起,剛恢復的眼神,再度血紅起來。
「不∼」星革庫難吼著反轉自己的掉著口水的頭顱,將視線從那成熟的裸身上抽離。他不要再犯錯。就在進退兩難的時候,腦後聞得「撲通」一聲物體落水的聲音,他強烈意識到阿媽跳水自殺了。
「不∼不能讓阿媽死。」心急之下轉身跳入水中,這狼心除了把他的樣貌變得猙獰點外,其他的功能到是增加了不少,入水後能看清楚水中的一切。很快就讓他發現,一具雪白的軀體正緩緩的墮向深水處,他滑動幾下後就抱著那冰冷的軀體脫水而出。慘白的小嘴吐出幾口清水後,緩緩的醒了過來。看見自己還沒有到傳說中的地方,掙扎幾下後,壓抑已久的情緒爆發出來。
讓我死∼我害死了星革庫難,要不是為了我∼是我害死了他。」把一切罪過都背負在自己身上,狠狠的感動著獸化的星革庫難,世界上最偉大的人不是聖王,也不是班禪,是母愛,此時他深深體會到母愛的偉大與無私。他抱起全身被寒水凍徹的軀體,緩緩的抱到那散開著的被褥裡面。「果你死了,你兒子的仇誰來報。」」
「是啊,自己可以輕鬆的去死,可是這段恥辱誰來替自己洗刷,這個仇誰來報呢。」怪人的話猶如醍醐灌頂,這當頭棒喝之後,納拉絲的死意已經消除,她要活下去,去復仇、去洗刷兒子的清白。有了生存**後,不再抗拒那帶來陣陣暖流的軀體,去全身的貼緊著。
「嗯∼」阿媽堅定的復仇眼神,感動著星革庫難。幾乎就要脫口出,說出自己的身份。他不要她背負自己逃避的責任,就在這個時候天上的月亮慢慢的變圓了,傾灑著大地的銀輝是那麼潔白。
月圓之夜,獸性回歸。摟著阿媽身體的星革庫難在那月輝下開始嚎叫,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開始失去控制了,**再次勃起代表著一切。這樣親密的接觸下,納拉絲很容易就感覺帶男性的武器,兵臨城下。
「可惡的野人,要乘人之危。」念到此處也知道自己今日不能倖免,不由得緊閉著雙目,等待著異物入侵。心裡悲怒的喊著:「來吧,我不會怕你的,只要替我兒子洗刷清白,我願意忍受一切。」心裡雖有了準備,但還是驚怕萬分。可是等待了半天也不見野人來攻城略地,只是緊緊摩擦著自己的小腹,還不時聽到野人痛苦的呻吟。怎麼回事,她緩緩睜開雙眼,當她看見那野人那刀削的臉上那兩行淚水,還有那嘴角里滲出的鮮血,她明白了野人在克制自己的**。他不是故意要侵犯自己的,是他體內的淫素在激發著他。相對那些一天到晚說著偽善話,卻暗地裡做著齷齪事情的正常人,他是那麼的高尚。納拉絲慢慢的伸手握住,抓狂中的星革庫難,同時也因被握住,而停息了疼吟,感覺體內的慾火被那慈祥的手疏導著。解脫的快感讓他「喔喔∼」的昂頭急喘起來。看著怪物愉悅起來,納拉絲按耐住心中的羞澀輕輕的**幾下。面比海棠嬌正是此時的寫照。
星革庫難幾聲痛快的呻吟後,粗獷的雙手也攀上了聖母峰。決定要用身體收服這個怪人,納拉絲緩緩藉著他痛快的時候問著他的底細,「你是誰,為什麼全身的長毛。」在那柔情下,理智漸漸的剝離意識,唯一感覺到的是自己不能再次進入她的體內,可是月亮越來越圓,她的身體也不斷的引誘著自己。
「我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只記得從小跟著獵人爺爺,小時候喝狼奶長大的,所以一身的毛。」編出這謊話後,星革庫難心中巨石放下。既然阿媽不認識自己了,以後也就不要以他兒子的身份面對她了,現在自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因為那些都是普通男人對女人的需要。沒有了顧忌,星革庫難摟起納拉絲豐滿火熱的腰肢,渾身的長毛不停的刷著那嬌嫩的**。
「哦∼∼好癢呀。」身體沒有那麼敏感的納拉絲,也被這些絨毛刺激的渾身瘙癢。不停的扭動著身軀,並且報以勾魂嬌喘。被手**的感覺已經不再滿足了。
……
圓月慢慢的消失在夜空裡,寂靜的草原上空只留下無數的繁星。星革庫難嗜心的慾火也慢慢的隨月而逝,身體也恢復成一般狀態。此時的星革庫難對著上天怒吼著,狂怒的吼叫震撼著寬廣的高原。高喊到聲音快要嘶啞時,一雙雪白的手臂從腰後環繞到胸膛。傲人的給背心帶來無言安撫。那雙熟息的雙手在自己獸化後的胸肌上遊蕩,女人的溫柔化解了一切的悲怨。
在阿媽的擁抱下星革庫難緩和了心緒。停止了狼吼聲,所做的就是抓住阿媽遊蕩的雙手。雙手被抓後,納拉絲並沒有停下動作,將身體靠著星革庫難的後方,婦女特有的成熟小腹緊緊的貼著星革庫難的**,不停的扭東摩擦著男人結實的肌肉。
「我的寶貝,你很強壯,我被你弄的死去了幾回了。」如果她是雲蘿說的話,星革庫難會十分高興聽到這句話,可是她出自阿媽的嘴裡。心卻如刀割一樣,自小缺少父愛的他,一直與母親相依為命。在自己心裡她是那麼純潔美麗,最好的讚美母親的語句都不能充分表達她的偉大,如今如此**的話語卻出自她的嘴裡。怎麼能叫他不失望和心碎。先前的夜奸的罪孽都可以歸到自己,但是阿媽明明早知道自己是她的兒子,並且她能說話為什麼不說了。想到著反感的情緒如海嘯一樣起伏在心頭。憤怒失去克制的後將女人的雙手撤開,並且往後一甩。納拉絲怎麼能與他的力氣相比了,也沒想到這曾經在自己身體上馳騁貫穿的男人,會如此無情。當甩到了草地上,離開那強壯的身體,納拉絲這時才發現寒夜的冷風如此刺骨。
「哈哈哈∼∼」納拉絲並沒有在意自己被凍的哆嗦的身體,只是不停發出淒涼的笑聲。一波一波的笑聲刺激著星革庫難的神經,他為之開始暴躁了握著拳頭,衝著披頭散髮的阿媽吼著:「有什麼好笑的?你笑什麼?」
裸在草地上的女人,無視他的暴躁的形態,繼續猖獗的笑著,在笑自己無恥麼?是啊!要不是自己鬼謎心竅的貪上嗚裡阿將那妖婦的身體,自己也不會淪落如此。想起自己可笑的結局星革庫難雙手捧住腦袋吼著:「別笑了,別笑拉。」
納拉絲停下了她那可怕尖笑聲道:「剛才我們所做的一切你可以不在乎。不過剛才我那樣做應該是救了你的命,我唯一希望你能幫我的兒子報仇。」阿媽所做的一切是為了自己報仇,營帳裡以報復嗚裡阿將的心態的時候,自己曾經摸到了她的淚水,開始以為是嗚裡阿將的淚水,那時讓自己心超前的滿足。以為是自己龍精虎猛下的戰利品,沒想到是阿媽屈辱的淚水。
「阿媽∼∼」星革庫難心裡忽喊著阿媽的名字,媽媽永遠是那麼的偉大,感動下他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發現阿媽的那白皙的身體不停的顫抖,這時他才想起夜風寒冷。暗罵自己該死,連忙拿起被子走過去,批上阿媽那冰冷的身軀。納拉絲並不領情將裹在身上的被子掀掉,「不用了,只要你答應替我殺了嗚裡阿將母子,我死也值得了。」阿媽的身體那麼涼,加上自己的眼睛已經是夜如白晝了。阿媽的嘴唇已經凍的非常可怕了。星革庫難忙將被子在次裹上納拉絲,卻遭到她的又一次拒絕。最後星革庫難只好用點強制手段,裹住她的身體後,就不在鬆手。
「沒用的,我如今也沒打算活下去了,只要你能替我報仇。」看見媽媽的那決絕的眼神,星革庫難裝出邪惡的獰笑道「你省省吧,我不替你報仇。」被子緊裹下的女人聽到星革庫難拒絕自己的要求,頓時墮入比寒夜還冷的冰窟當中去。自己不顧廉恥的犧牲,那種忍著被撕碎的疼痛過程,換來的竟然是這些。事到如今納拉絲也克制不住罵著星革庫難的忘恩負義,小人!星革庫難要的就是這些只有讓她的暫時絕望,她才能苟且活了下去。他要的不是個偉大的母親,要的是一個活著健康的母親。在星革庫難的鉗制下納拉絲也只能漫罵詛咒著對方,她徹底絕望了。以為這個將自己從狼群裡救出的野人能替自己報仇,現在卻成了水中幻影。欲死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星革庫難從神色上感覺到母親的想法。
「你要是死了,誰替星革庫難報仇了。」「我不會替你報仇,你死了我就把你掩埋在這高原上。你兒子的仇同時也被你帶走。」「只要活著你就有機會,如果想你兒子死後冤魂永遠孤獨下去的話你就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