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好手段,這就要了我徒弟的一條手臂,閣下不覺得太過份了嗎?」灰衣老者冷聲說道,眼睛死死的盯住周老,作為地榜高手的他自然知道周老的實力,他看著周老似乎怕他再度出手,同時這讓李雲龍懷疑江湖上的人是不是個個都會變臉,要不然怎麼剛才還賊兮兮的人一下就變成了高手模樣了。
只可惜周老並沒有回答他,目光中露出一絲不屑,心裡想到,要不是我出手,就不只是一條手臂了。
「你!」那老者見周老的表情,立即憤怒起來,怎麼說自己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居然被如此輕視,這要是傳出去自己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就在那灰衣老者想動手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周老,回來,我們還要吃飯呢,不要污了這的環境。」
正是端坐的雲月柔,而李雲龍則低著頭不敢看那裡,畢竟作為一個現代人沒有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面,多少有點不適應。同時為了假裝也應該這樣。
「是!」周老應了一聲,恭敬的收劍退了回來,本來就氣憤到頂點的灰衣老者更是怒不可瀉,這個發話的居然更無視自己的存在,然而就在他要徹底爆發的時候又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水老鼠,有本事衝著我來,我們的爭鬥你徒弟牽扯到人家小伙子身上算什麼事,虧你在江湖上還是『響噹噹』的人物呢,怎麼,想護短啊?這樓上可有這麼多英雄好漢都看著呢。」
發話的正是那個恆山五傑的老大,他這話可說得大有學問,不僅說明了你理虧在先,還強調了你的江湖上的地位,卻又故意說你想護短,最後還把樓上的其他武林人士拉了進來,那意思就是,你想動手?看看我們答不答應吧。
而樓上其他的江湖人士也沒叫他失望,見他發話後也跟著起哄起來:「是啊是啊,怎麼說你『哈州三虎』在江湖上也叫得開號,居然欺負一不會武功的人,被人教訓了你還想護短啊。」
「就是就是,老大說得對,我們大伙都看著呢,明明是你們不對,你想怎麼樣啊?」
一時間樓上的人到處都是批評那灰衣老者的,各種評論不一而足,總之,你「水老鼠」就是理虧,你那徒弟斷了手就是活該。那灰衣老者顯然沒料到會惹起眾怒,對比了一下雙方實力,明智的選擇了開溜,不過表面上仍狠狠的瞪了李雲龍和雲月柔一眼,擱下一句狠話:「我哈州三虎記著了!咱們後會有期!哼!」然後一指點昏那個黃衫青年,帶著剩下的一人狼狽的逃下樓去。
看到幾人離開,那大漢來到李雲龍的桌前,抱了抱手,道「弊人恆山周虎,因為我們的事給幾位添麻煩了,還請幾位見諒,若不嫌棄,幾位過來一敘如何,我等也好賠禮道歉。」
這周虎倒還是個人物,粗中有細,明著是來道歉,實際上是看周老的實力強勁,想上來探探底,畢竟能擁有這麼一個高手做僕從的人肯定不是什麼普通人,要是能拉上關係……
「周兄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我們現在還有要事就先走了。」雲月柔當然知道周虎的目的,於是委婉的拒絕了他的很意。
「龍兒,我們走。」雲月柔帶著李雲龍向樓下走去。
等到幾人走遠,恆山五傑中的那個青年有些氣憤的道:「哼,拽什麼拽。大哥親自請他是看得起他,居然還不領情。」
「三弟!」那中年大漢瞪了他一眼,瞄了一眼樓上的人,示意他小聲點,然後向五人中那個年約三十歲帶點書生氣息的人問道:「二弟你怎麼看?」
「大哥,這幾人恐怕都不簡單,一定是哪個世家的人。而且他們的護衛中就有兩個達到了地榜高手的人。如果不是大家族是不會有這麼多高手護衛著的。而且那個女子也是一個一流高手。」
中年大漢心中一動,出聲道:「哦?何以見得?」
「大哥你可能沒注意到,那個叫周老的人被叫回來的時候完全一副下人的樣子,要知道作為地榜高手的人都是一些非常驕傲的,如果能夠讓他們做下人的話一定是有著強大實力的世家才能夠辦到了。」
聽到老二這麼一說,那大漢心中一緊,有些凝重的說道:「你前面說的沒錯,那個出手的人的實力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而且我看他已經具有了超地榜身手的實力…」
「什麼!怎麼可能!」那個三弟一聽忍不住叫出聲來。那大漢看了他一眼,然後接著道:「如果真如二弟所說,那他們這一行人不簡單,看來以後又有好戲看了。」
這話一出,其他的幾人卻沒表現出驚訝了,反正江湖上什麼事情都有。
在客棧的房間裡,李雲龍和雲月柔坐在桌子旁。雲月柔道:「龍兒,剛才的事情你都看見了,在這江湖上什麼事情都有,我看你還是不要去看什麼武林大會了,萬一你出了事情怎麼辦啊!」
李雲龍聽見雲月柔這樣說就知道雲月柔擔心什麼,李雲龍心下是不是應該把自己會武功的事情告訴雲月柔,怎麼說雲月柔也是自己這個世界上最關心自己的。
想著想著李雲龍還是決定把自己會武功的事情告訴雲月柔,這樣也可以讓雲月柔以後不用太擔心,自己做的事情雲月柔也會更加的。於是李雲龍對雲月柔道:「娘,我有一件事情外要告訴你。」
「什麼事情?」雲月柔問道。
李雲龍走到雲月柔身邊,抓起雲月柔是手背,運動內力向雲月柔身體攻去。
雲月柔身體一震,震驚的看著李雲龍,問道:「龍兒也難怪雲月柔會這樣震驚,李雲龍從小體弱多病,不能練武,十幾年來雲月柔不知道為李雲龍尋找了多少名醫都沒有治好李雲龍的病。現在突然發現李雲龍身體內有著強大的內力,你叫她如何不震驚。
李雲龍看見雲月柔震驚的臉色就知道雲月柔在想什麼,但是他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的,放下雲月柔的手背,坐到雲月柔旁邊對雲月柔輕聲說道:「娘,其實我的病已經早好了,而且我訓武也已經有很長時間了。」
雲月柔連忙問道:「龍兒,你的病幾時好的?為什麼不告訴娘。還有你什麼時候開始練武的。」
其實在李雲龍覺得告訴雲月柔自己會武功的時候他早就想好了對策,現在見雲月柔這樣問馬上道:「娘,我的病什麼時候好的我不知道,只是每天在夢裡都有一個人教龍兒武功。現在龍兒不僅學會了《霸氣決》,而且還學會了另外一種武功。我想我病可能是因為練了這種武功的關係吧!」
在這個大陸上迷信這種事情是很平常的,所以李雲龍才會這樣說,因為只有這樣說李雲龍才能有把握讓雲月柔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