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了兩個從阿克頓帶來的男僕來到三等艙。還沒走到通往三等艙的樓梯,就聽到了幾乎能夠掀翻甲板的喧鬧聲,中間隱隱摻雜著蘇格蘭風笛和小提琴的聲音。看來三等艙的客人們正在狂歡。
我直覺的感到蘿絲應該正在這裡參加狂歡。
果然,當我走到能夠看到大半個大廳的位置時,就看到了蘿絲。她似乎差點摔倒,傑克的手臂緊緊的摟著她的腰,他們的身體靠在一起,深情的對視著。如果不知道兩人的身份,任何人看到這一幕,都會覺得他們是一對情侶。
「去叫小姐過來,我在樓上等她。」我對僕人說,轉身上了樓,站在三等艙的樓梯口等著。
沒過兩分鐘,蘿絲和傑克就出現在我的面前。
「亨利,你怎麼來了?」她的表情有些慌張,但是很快,她似乎找到了底氣,「你派人跟蹤我!」
「你當我是傻子嗎?」我疲倦的說,我的餐後酒喝得稍微多了一點,又聞了太多的煙味,感覺有些頭疼,而這裡的聲音吵得我的頭更疼了,「god,蘿絲,看看你自己,頭髮亂糟糟,衣服上不知道粘了什麼髒東西,一身劣質的酒味和煙味。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你怎麼做到的?」
蘿絲高高的抬起下巴,似乎想說什麼,我不等她說出任何自我防衛的話,立刻說道:「媽媽在等你,與其跟我吵架,不如想想怎麼和她解釋。」
「什麼?她怎麼知道的?」她的士氣立刻洩得一乾二淨,慌張的問道,「你告訴她的?」
「我說過!」我打斷她的話,「別把別人當傻子,你有沒有回房間,難道當那些服侍你的女僕不存在嗎?至於你的去向,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出來。現在,立刻回房間去,別跟媽媽吵架,她非常、非常、非常的生氣。」
蘿絲戀戀不捨的看著傑克。傑克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
「你快回去吧,蘿絲。」他看著蘿絲說,「畢竟已經太晚,你也該休息了,不是嗎?快去吧,晚安。」
蘿絲望著他,回應以一個甜蜜的微笑,「晚安。」
「送小姐直接回房間。」我對我的兩個僕人說,「如果夫人問起我,就說我正在外面透氣,晚點回去。」
「你不回去?」蘿絲停下來看著我,看了看傑克,緊接著立刻提高了聲音,「你要對傑克做什麼?」
「只是想和他聊聊。」我無奈的說,「聊一聊天,談一談話,僅此而已。」
蘿絲狐疑的看了我半天,才磨磨蹭蹭的在男僕的護送下上了樓。
我們站在原地,一直等到蘿絲走進了電梯,我才對傑克說,「我們也去上面透透氣吧。」
雖然現在已經是春天,但是大西洋上的夜晚還是非常的寒冷,冰涼的海風穿過甲板,稍微穿得少一些都會凍得渾身發抖。
「傑克。」在沉默了五分鐘後,我先說道,「我並不想顯得自己高人一等,不知感恩,但是我想,我有責任告訴你……」
「離蘿絲遠一點?」傑克立刻接了上來。
我笑了笑:「我沒想說的這麼粗暴,但是,是的,我想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們不可能有未來。」
傑克低著頭,用腳輕輕的提著欄杆,「你可能會覺得我不知好歹,但是這種事情,如果不試試,怎麼會知道結果呢?」
「因為人們根本不會給你機會讓你嘗試。」我說,「他們會殺了你。」
「機會是自己爭取的。而且,我不覺得你有這麼殘忍。」
「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我揉了揉太陽穴,「但是,你真的瞭解蘿絲嗎?僅僅憑幾個小時的接觸,你就願意為她抗爭整個世界了嗎?你能保證你們將來都不會後悔嗎?你能保證你們能一直走下去嗎?當然,對於你,我是有信心的,你是個負責任敢於擔當的男人,但是對於蘿絲,我不敢保證。我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只是一味的追求書中的那種流浪式的自由無束的夢幻生活。如果她後悔了,你又該怎麼辦?」
「我不知道。」傑克誠實的說,「或許我們能永遠在一起,或許我們只能相伴短暫的一小段時間,但是不嘗試一下的話,我又怎麼知道會是哪一種呢?亨利,生命是短暫的,愛情更是稍縱即逝,如果做什麼都要考慮那麼多那麼久,那麼生活還有什麼意思呢?畢竟做什麼都是有風險的。人生就是在不斷的冒險,不邁出這一步,我永遠不知道我是在前往地獄,還是走向天堂。」
「但若明知是地獄呢,你還要走過去嗎?」我反問道。
「不,那對我來說不是地獄,不過會走得比較艱難而已,但是絕對不是地獄。」
「但是對於蘿絲是,如果她和你在一起,那將是一個足以讓布克特家族十年都抬不起頭的醜聞,每個人都會嘲笑她,她將永遠不能再踏入社交圈一步,倫敦任何有身份的人都不會再向她敞開大門,她拿不到一分錢的嫁妝,而且即使是死了,母親也不會再看她一眼。你確定要讓她承受這樣的痛苦嗎?」
「她不在乎這些。」傑克堅定的說,「她不在乎那些人的看法,她也不在乎什麼社交圈,她對錢沒那麼看重,她並不留戀那些奢華。她想要的是實現她自己價值,她想要的是服從自己靈魂需要的自由,她想當一個獨立的人,而不是一個漂亮的玩偶。」
我吃驚的看著她:「她親口告訴你的?」
「不,她沒這樣說過,但是從她跟我說的那些話裡,我能推測出來。」傑克一手抓著欄杆,一手撥弄一下自己的頭髮,「我知道你們愛她,但是你們真的不理解她,或許在你們看來她只是在任性,但她其實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幼稚,她很堅強,一旦她明白她到底需要的是什麼,她一定會無所畏懼的去爭取,即使要放棄的是現在擁有的一切。」
說完這段話,我們都沉默著,望著濃黑的夜色,起起伏伏的波濤像是一隻正在呼吸的怪獸。
「唉,看來我說服不了你了。」我大聲的歎了口氣,深深的呼吸。
「是的,你說服不了我。」傑克笑著說,「但是,謝謝你的忠告,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我不會多做什麼。」我說,「但是不要小看我的母親,如果她想做寫什麼,我肯定是站在她那一邊的。」
「謝謝。」傑克誠懇的說。
「那麼,勇士,晚安。祝你好運。」
我和他握了握手,便就此分開。已經到了該睡覺的時候,我沒再會吸煙室,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門,就看到卡爾正坐在我房間的沙發上。房間裡一個僕人都沒有,連臨時代替喬治的貼身男僕也不在。
「你回來了?」他低聲含糊的說道,接著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然後又慢慢的倒了一杯。
卡爾已經脫去了禮服的外套,只穿著白色的襯衫,解開了最上面幾顆扣子,袖子的扣子也被解開,袖口被胡亂的推到了手臂上。沙發旁邊的小桌子上放著一桶冰,裡面鎮著兩支酒,一支明顯已經空了。
「天哪,卡爾,你喝了多少?」我走過去拿起酒瓶看了看,「這麼晚了還喝這麼多的烈酒,你是想宿醉嗎?明天我們還要做禮拜,你可沒辦法睡懶覺。」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冰涼的手掌凍得我渾身一個哆嗦:「你去哪兒了?」
我停下來看著他,他這副憤怒的樣子讓我感到有些奇怪:「母親找我有事。怎麼了?有人找我有事?」
「然後呢?」他用力一拉,我差點跌倒在他的腿上。
我扶著他的肩膀站穩,「然後我就去甲板上透氣了。你又怎麼了?」
「你撒謊!」他盯著我的眼睛,伸手猛的扣住我的腰,把我禁錮在他的懷裡,「你撒謊!你去找那個下等艙的小白臉了!你們再」
「跟你有什麼關係!」他這副興師問罪的樣子讓我十分不滿,「別像審犯人一樣審問我!」我用力的掙扎了幾下,想從他懷裡站起來,「放開我!」
「你們在聊什麼?嗯?聊得那麼開心、那麼專注!和我聊天的時候怎麼沒有見你笑成那個樣子?」
「放開我!這跟你沒關係!」
他鬆開我,我立刻站了起來,憤憤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你簡直莫名其妙!」
「我莫名其妙。」卡爾低聲冷笑著,抓起酒杯,一抬頭將滿滿一杯酒一口飲盡,然後猛地站起來把杯子往壁爐裡狠狠一摔。水晶酒杯發出清脆的碎裂聲,殘留的酒讓爐火呼的一聲翻騰了一下。
「卡爾!」我後退了一步。
「我莫名其妙?」卡爾大步邁向我,抓起我的手腕,「我為什麼莫名其妙!先是什麼托尼,然後是伊麗莎白朗利,接著是帕特裡剋剋勞利,現在又多了個傑克道森!接下來呢?接下來是誰!亨利,你到底要勾引多少人才夠!」
「你在說什麼傻話!」我忍不住大聲吼道,用力的扯回自己的手,後退了兩步,生氣的瞪著他。
我們互相瞪視著,喘著粗氣。卡爾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眼睛裡充滿著血絲,表情猙獰的好像要殺人。
最後我先敗下陣來,轉過身背對著他低聲說:「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喝得太多了。現在已經很晚了,你快回去睡覺吧,我等著你明天清醒了再向我道歉。晚安。」說完,我轉身向臥室走去。
「這麼迫不及待的把我趕走,是邀請了什麼人來這裡過夜嗎?」卡爾緊跟著我進了臥室,大聲的說,「讓我猜猜是誰,是克勞利還是道森?」
「你說夠了吧!」我忍無可忍的抓起臥室躺椅上的一個靠枕扔了過去,「快點閉上嘴,滾回你的房間!不然就算你明天跟我道歉我也不會再原諒你!快滾出去!」
「你讓我出去?你居然讓我滾出去!」他衝過來用力的抓住我的肩膀,「你怎麼敢這樣跟我說話!你不是愛我愛得快要發瘋了嗎!你怎麼敢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
我震驚的看著他,大腦像是瞬間被幾十個龍捲風席捲而過,一切都被絞得粉碎,只剩一片茫然的空白。心臟狠狠的撞擊了一下,力度之大讓我懷疑它要炸掉。
「你……」你怎麼知道的?
但不等我問出這句話他就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嘴巴堵了上來,一股劇烈的酒精的味道立刻灌滿了我的口腔。他的牙齒硌傷了我的嘴唇,舌頭用力的tian著我的喉嚨,手臂緊緊的箍著我的腰,把我按在他的身上。
這個巨變太過突然,發生的那一刻,我根本什麼都沒有反應過來。等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後,我立刻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拚命用手推開他的臉,總算把自己的嘴巴拯救了出來,側過來躲開他:「卡爾,你喝多了!」
「對,我喝多了!」他抓著我的腰,一把將我扔到床上,把我摔得頭昏腦漲。他的身體也隨即重重的壓了上來,一隻手抓住我的兩隻手腕禁錮在頭頂,用力的抵在床頭的欄杆上——床頭的欄杆隔得我的手生疼——另一隻手迅速的將捆綁大床的帷帳的繩子扯了下來,然後他就用這根繩子把我的手牢牢的捆了起來,綁在床頭的欄杆上。
「你要幹什麼!卡爾!你清醒一點!別這樣!快點放開我!卡爾!」我一邊做著無望的掙扎,一邊大叫著試圖喚回他的理智,「別做傻事!」
但他並沒有理會我的叫喊,紅著眼將我的手捆好。
我覺得事情向這一個我不敢去想的境地火速的滑去,巨大的恐懼攝住我的心臟,我張開嘴巴開始嘶聲力竭的喊道:「救命!救命!救……」
卡爾又捏住我的下頜,吻了上來。他強迫著打開我的牙關,我不能咬他,也說不出話。他的.唇.舌.貪婪的捲走碰觸到的一切,用力的在我的上膛和牙床間滑動,攪動著我的she頭。這個吻太用力了,我幾乎沒有辦法呼吸,憋得眼前發黑。
在我難受到幾乎沒有辦法在忍耐的時候,他才鬆開我。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前一陣一陣的冒著黑點。在我能夠積蓄足夠的力量再次呼救前,他抓過一大團布塞到我的嘴裡,差點把我噎住。
我恐懼的看著他,用目光哀求著他。但是他不為所動。
「別害怕。」他跪在我的兩腿之間,捧著我的頭,額頭抵著額頭,喘著粗氣,聲音溫柔的說,「別害怕。我們會很快樂的,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他親了親我的眼皮,然後開始慢慢的解開我的衣服的扣子。
我忍不住哭了起來,哭得幾乎要窒息了。眼淚流個不停,模糊了視線,我什麼都看不見。我拚命的眨著眼睛,希望能夠讓淚水從眼眶裡離開,但是很快就有更多的眼淚湧了出來。
卡爾慢條斯理的解開了所有的扣子,把衣服全部打開,雙手握住我的身體兩側上下滑動了一會兒,然後忽然低下頭,抱著我的背,將我的.胸.膛從後面向上頂起,嘴巴含著我的rutou死命的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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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我只覺得我的大腦開始放空,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越堆越高的快感。我停止了哭泣,開始輕輕的呻吟了起來。
突然一個瞬間,一切聲音,顏色,還有重量都消失了,我在失去意識的空間裡過了不知道漂浮了多久,而這時我才發現我還在細細的呻吟著,而卡爾看上去馬上就要到頂點了。
「哦,寶貝兒,寶貝兒,你真棒!」卡爾的聲音開始顫抖,「啊!亨利!亨利!」他高聲叫著我的名字,狠狠的咬住我的肩膀,那種劇烈的疼痛讓我慘叫了一聲,我覺得一定是流血了,緊接著,一股滾燙的熱流深深的she進了我的身體。
shejing持續了很久,最後他緩緩的吐出一口氣,放鬆身體,壓在我的身上,抱著我翻了個身,把我放在他的身上,然後開始細細密密的啄著他的嘴巴能夠碰觸到的皮膚,手又上上下下的到處fumo了起來,又抓又rou。
「甜心,我的愛,我的天使。」他含糊的嘟囔著,嘴巴忙個不停,「我愛你,我真愛你……我願意為你去死……」
我閉上眼睛,疲倦和悲傷頓時帶走了我所有的力氣,我累得一個手指頭都不想抬起來,我也沒有勇氣睜開眼睛面對現實。我的大腦開始因為疲憊而變得昏昏沉沉,而因為剛才哭得太狠而殘留下來的哽咽依舊時不時的發作一下。最後我在他的懷抱裡,聽著他的喁喁細語和輕輕的拍打中漸漸的陷入了昏睡當中。
第二天醒來,卡爾已經先我而醒,見我睜開眼,連忙抱著我慇勤的問東問西,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是不是餓了,腰疼不疼,還試圖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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