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站起來,我就想起了一件事,又轉身對楚雋說,我手裡有一份房產證明,你可以幫我去確認一下是原件,還是遺失補辦的,又或者證明上的名字是不是和第一次登記的不一樣。
好。楚雋什麼都沒問,就答應了。反正是要回去,我送你,也好過你來回跑了。
嗯,麻煩你了。我點點頭,那東西在他家裡,一起回去也不錯,於是就快步朝外面走去。
可還沒走出去幾步,右手就被楚雋往後一拉,我慣性的往後側身過去,就被他一手環住了腰,低頭就是一吻。
我一下子愣住了,他先前還表現的很君子,現在就玩偷襲。雖然心裡上一時還接受不了這麼親密的舉動,但身體卻在適應中。
胡思亂想中,已經任由他掌控了,直到最後我已經喘息連連,無力的趴在他的懷裡。
楚雋鬆開唇,抱著我,低頭微笑,這算是我幫你的報酬,成功後我還要。不然你會覺得虧欠我的對不對?
他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種魅力。我臉色滾燙,卻無力推開他,況且他說的的確是事實,只能低聲說,你壞。
容華,別用這樣的口氣在我吻過你之後對我說話,現在的我自控力很差。他冷靜的放開我,用拇指摸了摸我的嘴唇,還給我整了整衣服,這才放心,好了,我們走吧!
我臉紅心跳的跟在他身後出去,還不忘再次看看自己的衣服,剛才的吻中,他的動作已經逾越了,可我到底是沒有阻攔他。
看著他的背影,我第一次覺得,或許我該嘗試一次。
等把房產證給楚雋之後,我還是拒絕了他的好意,自己打車回了家裡。一進門,媽媽就朝我衝了出來,大聲質問。
容華,你告訴我,你這幾天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墨研會說你不肯回家,是不是外面出了事?她才說了一句話,就看到我臉上尚留有的青紫,深吸了一口氣,指著我的臉,眼眶裡就濕潤了。
你的臉是怎麼回事?容華,你這幾天究竟出了什麼事?是不是被人欺負了?怎麼會弄成這樣子的?墨研說你那晚沒有去醫院找他,他也不知道你在哪裡,你到底去做什麼了?有什麼不能對媽媽說的嗎?你不是答應過媽媽會什麼都告訴媽媽的嗎?為什麼有了誓言,還要讓媽媽這麼擔心?要不是墨研今天來家裡,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瞞著媽媽!
好了,你也別激動,孩子不是回來了嗎?有話好好說。爸爸上來勸說,拉著媽媽對我搖了搖頭。
媽,對不起。因為發生了太多事,所以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答應過你的事,絕不會食言,你放心。
我和爸爸一起吧媽媽扶到沙發上坐下,又去給爸媽都倒了一杯水,給媽媽拿紙巾擦眼淚,看著媽媽的淚水,我心裡真的很不好受。
他們這麼關心我,而我卻一次次讓他們擔心了。
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只覺得心裡對父親愧疚很重,雙腳一彎就跪在了地上,爸爸一看就說,你這孩子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的,跪下做什麼?還不快起來!
爸,媽,女兒不孝,讓你們擔心了,所以這三個頭我今天一定要磕,就當是女兒的悔心。
我說著就彎腰對他們磕頭,三個頭每一個都磕出了聲音,也帶出了我的眼淚。我越想越覺得自己很不孝,讓父母這麼大年紀都不能對我放心。
傻孩子,一家人沒有必要這麼做。不管你怎樣,媽媽說過,全家人都會支持你的,所以別這樣,媽媽會傷心的。
媽媽一把抱住我,我委屈辛酸,和她一起大哭起來,就連一旁的爸爸眼眶也不禁濕潤了。
哭過之後自然是坦白,我略過了離家那晚發生的事,只是說被人搶了錢財,所以才被毆打,幸好楚雋及時出現才救了我。
後來一直都在顧圓那裡養傷,直到今天去找楊瀟,卻發現她被人挾持的事,不幸的自己也被抓了,還是因為楚雋,所以我才得以脫身。
爸爸一聽,當即說,必須叫楚雋來家裡吃飯,這個恩情,我們全家都要好好謝謝他。
是的。媽媽也這麼覺得,握著我的手,你晚些就打電話給他,叫他這週末來家裡吃飯,要不然出去吃也是可以的。這件事必須達成。
我看著爸媽的樣子,無奈的笑著。因為避重就輕的講了,所以倒是把楚雋給捧了上去,不過事實上也確實是他救了我,我才可以安全。
這份恩情是必須還的。
那楊瀟現在怎麼樣了?媽媽帶我上樓看寶寶的時候突然這麼問道,搶救過來了嗎?
成了植物人,醫生說就算醒了,因為車禍造成的傷害還是會存在,恐怕以後的時間就只能在床上度過了。
她這個孩子自尊心那麼強,怎麼能忍受這樣的事呢?媽媽重重的歎了口氣,不過這也是對她的報應,只能說做錯的事終究還是要還的。
我點點頭,媽媽說的話沒錯,因果循環還是存在的。
回了房間看到自己的孩子,我瞬間又想哭。
我伸手去抱他,可他現在一看到我去抱他就開始哭,直到媽媽抱了他才好。我的雙手僵持在半空中,心裡受到的打擊並不比知道唐墨研出軌時來的少。
自己的寶寶就不要我了嗎?
也難怪,我離開了他好幾天,不聞不問的,不是個好媽媽。
你別擔心,孩子太小,分不清誰是誰,你多抱抱他就好了。雖然媽媽這麼的安慰我,可我心裡還是那麼難受。
所以一度不太敢靠他太近,就怕他一哭沒完沒了的。從那天起,我就住在了家裡,和楚雋通了電話,他說這週末會盡量抽出時間,讓我和我爸媽說聲抱歉在前。
我說不用急,工作才是首要,可他說這個飯必須吃。
日子就這樣又一頓安靜了下來,直到第五天,我一起床又看了唐渣男,平穩下來的心情頓時又落到了低谷。
唐墨研在裡裡外外忙前忙後的,我站在樓梯上一動不動的看著,想看看他這次到底要耍什麼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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