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薄涼,一行四人分頭行動,打探著那轉陸塔中究竟是怎樣一番光景。
幾經輾轉,四人圍聚在一起。
「打探了大半日,那些人也不過是入了第一層,根本沒人可以進入頂端。」
龍楓葉一屁gu坐在地上,指著那高聳的轉陸塔深深喘著氣。
「那人入得第二層,斷了一手一腳。」
冥天涯指了指那方,嘴角一抽,總感覺這話哪裡有些怪異。
「妹子,我那邊說,這轉陸塔的考驗凶險無比,一般人只要入第二層,不死也殘。」
龍婷拍著震盪的胸口,毫不婉轉的說道。
「苦修三年,為的是什麼?你們若是不願,我可以一人前行。」
眉目深斂,玄夜舞陷入沉思,她完全不像左右自己的朋友,他們都是隨性的人,他們沒必要陪著自己去送死。
「妹子,你這是哪裡話?姐從跟你混那天,就把這條命交給你了。」
龍婷是性情中人,不會掩飾什麼,她這一句讓玄夜舞心胸震撼不已。
命就交給她了?
這話是不是有點太嚴重了?
「本王一聲無慾無救,只喜歡驚險刺ji。當日選擇與你相伴,便從未想過回頭。」
冥天涯嘴角帶著邪魅的笑,陽光之下,猶如春風般明媚。
「夜舞,你要保護我。」
坐在地上的龍楓葉直接上前將玄夜舞的大腿抱住,完全沒有骨氣的說道。
眾人嘴角猛抽,這人……
這形象?
「我說龍楓葉,你能不能爺們點,你看看你現在想什麼樣子。」
龍婷皺眉數落道,怎麼覺得這娘娘腔越來越女性化了呢?日後要嫁不出去不得急死她麼。
呃!她急個什麼勁呢?
猛然一拍腦袋,貌似自己想多了,她又不是他媽。
「我樂意,用你管。」
龍楓葉依舊抱著玄夜舞大腿,不放開,那淒楚可憐的表情,簡直讓人很想揍他。
「彭。」
冥天涯真的就這麼做了。
搖晃著有些酸疼的手腕,指著地上抱臉的男人。
「你給老子正常點。」
玄夜舞無語的看著這好不歡樂的三人,淡淡抬眸,還有些紅腫的眼眶完全不損她絕代的風采。
此生有友如此,夫復何求。
陽光照耀著四人的身,此時此刻他們也只能等待著明日的到來。
又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篝火縈繞,四人圍坐在一旁。
風影隨動,篝火的光芒跳了三跳。
玄夜舞眼中閃過一抹迅捷的光芒,看來今夜又不太平。
「妹子……」
玄夜舞抬手,阻止她出言,抬眸望向四周。
「姐,你看這毒?」玄夜舞附上龍婷的耳邊,輕聲問道。
他們不可以率先打草驚蛇。
龍婷趁其不備,從腰間掏出一包粉末,灑向篝火。
暗藍色的火光一陣飄渺,她看向疑惑不解的冥天涯和龍楓葉,用口型示意,裝暈。
夜風沉浮,一個狃獰的影子走到四人的中央,面色狠戾,手中出鞘的利劍散發著森森寒氣。
「玄夜舞,你裝啊,你囂張啊,還不是落我手裡了。」
玄若凡朝著一邊狠狠的踹了一腳,某男吃疼。
「你大爺,踢老子做毛。」
龍楓葉忍不住了,捂著被踢疼的腚,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玄若凡,那眼中全是怒意。
「你……」
此人正是玄若凡,正滿臉驚悚的看著悠然起身的龍楓葉。
「我還以為你能有多大能耐呢,原來只是學習一些三教九流,告訴你姐姐這三年可不是白練的,你這點小伎倆在姐姐面前就是毛。」
既然被某個白癡露餡了,龍婷所幸也不裝了,指著來人的鼻子不屑的冷哼。
冥天涯淡定的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塵,默不作聲。
「落你手裡會什麼樣?死麼?我覺得你倒是應該比我先死。」
玄夜舞皺眉,按理說她與這玄若凡沒什麼深仇大怨,不過是破壞了一下玄門世家?他至於這麼恨她麼?
被四人圍在中間的玄若凡面色一片狃獰,這幾人?真是陰險。
龐大的力量從他的身上暴漲而起,與昨夜冥桃花一致卻比她要強大的多。
目光一凜,四人都站起身。
玄若凡冷冷一笑。
「玄夜舞,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玄若凡騰身而起,雙手狠狠的向地面上的篝火猛烈一擊,火星四射,火光迸濺。
四人足尖點地,騰身而起,錯過那迸濺的火星。
「不該得罪的人?笑話,是他得罪我才對。」語氣漸漸陰狠,既然這玄若凡是那個黑影人的人,那她還有什麼放過他的道理。
金光乍現,這一次的力量比昨夜更甚,更強烈,耀眼的金光圍攏在玄夜舞的身體四周,發出辟啪的響聲。
「我看見了什麼?玄尊。」
尼瑪,這太打擊人了吧!
「比玄尊還強。」
冥天涯冷冷的打斷龍楓葉的幻想,昨夜他便知道,已經淡然了。
「我妹子,絕對的強悍。」
龍婷拍了拍小巴掌,給玄夜舞加油打氣。
「妹子,將他拍扁。」
「妹子,咱揍得他連他媽都不認識。」
冥天涯無語的看著一旁張牙舞爪的龍婷。
「找準時機幫夜舞一把。」
他不是怕夜舞打不過,明日就是入塔之日,要是用太多的修為能力,怕到時出什麼差錯。
雖然以多欺少這事情是在不君子,可他喜歡啊。
「我沒問題,剛剛那一腳的仇還沒報呢。」
龍楓葉摩拳擦掌,手中黑光不斷的閃耀。
半空中。
玄若凡與玄夜舞對視而立。
一個面色狃獰,目露凶光,一個卻平靜的可怕。
「竟然修到了玄尊,還挺有本事的。」
「謝謝誇獎,倒是你藉著別人的力量,挺窩囊的。」
玄夜舞淡淡的掃視著他,完全將他狠戾的話當成誇獎。
「你今天必須死。」
話落風雲起,黯然的黑氣不斷的籠罩湧蕩,猶如驚濤駭浪一般,長劍破空,劃出一道道狠戾的音符。
玄夜舞皺眉?這是什麼招數?
手中暗光一閃,火紅的長鞭縈繞半空,帶著狂煞的氣息。
手腕揮動,長鞭破曉,冰火欲出,煞火焚盡,金光閃動,三重光芒混合,這次的力量,玄夜舞也只能拚搏一次。
旁邊的三人見此陣勢,手中的黑光不斷的閃耀,跟隨著玄夜舞的氣勢不斷的暴漲著。
狂烈的氣息在這島嶼的上空不斷的湧起,驚醒了不少睡夢中的人。
天空異像讓眾人咋舌不已。
冥火煜走出帳篷,看著半空中與玄夜舞對立的玄若凡驚異不已。
這?
煞氣瀰漫,兩處力量不頻頻相撞,黑光衝擊著金光,在半空中暴擊這火花,四周的樹木轟然而倒,原本在一旁的三人,身形不斷的向後倒退著,這種力量她們根本難以敵對。
「哈哈。玄夜舞,你以為你很強麼?對我殿下來說,根本就是只螞蟻。」
半空中傳來玄若凡的狂笑,囂張的聲音隨著力量傳進玄夜舞耳中。
淒美的臉上劃過一抹冷笑,手中華光激盪,七色光芒籠罩半空,黑夜如同白晝。
鳳眸緊閉,用意識感受著對方的精神,寒光猛烈的穿透神經,襲擊這他那薄弱的精神力。
「啊……」
一聲慘叫,半空中的玄若凡面色蒼白,被那猛烈的氣勢轟炸在身。
玄夜舞的嘴角緩緩流下一行血霧,冷冷的站在他的身邊。
「告訴你們殿下,這個仇我玄夜舞銘記在心,想阻撓我入辰天大陸,就請他老人家親自來吧,我倒要看看他就竟是個什麼東西。」
狂妄,絕對的狂妄,渾身依舊煞氣瀰漫。
莫離曾經給過她一本精神力的書,三年前她早就熟讀,三年來她在那暗巫天日的漩渦,提升的不單單只是修為。
「擦,叫你踢老子。」
原本被阻隔的遠遠的三人不知何時走到了兩人身邊,龍楓葉狠狠的踢了地面上面色扭曲的男人一眼,
那活生生一個仗勢欺人。
「玄夜舞,你別得意,早萬有一天我們還會見面。」玄若凡在笑,毫無苦澀,他的人生已經知足,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替殿下辦成這件事情。
玄若凡說完,就想要咬舌自盡。
玄夜舞拆穿了他接下來的動作,蹲下審死死的掐著他的下巴。
「天涯,生不如死。」
想就這麼爽快的死了,真以為她玄夜舞吃素的麼?
既然你這麼願意為那個黑影人賣命,成全你。
「越毒越好。」
玄夜舞又加了一句,原本絕世的面容此時變得陰狠無比。
鳳眸瞇緊,狠辣的盯著眼前面色蒼白的玄若凡。
「就這麼死了,你對得起你的那個殿下麼?」
「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玄夜舞轉眸,看向冥天涯,給我一些劇毒藥材,越毒越好。
正在尋找這給這個玄若凡吃什麼毒的冥天涯明顯一愣。
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在海域小島中採集的極品毒草,交到玄夜舞的手中。
玄夜舞單手接住草藥,手中火光灼燒,就在這麼一瞬間?一枚漆黑的丹藥落入她的手中。
三人驚愣,冥天涯更是被打擊的五體投地。
這速度,這手法?至於這麼彪悍麼?
玄夜舞將黑色的丹藥塞進玄若凡的口中,放開他的下巴,雙手環胸,冷冷的看著漸漸僵硬的他。
他那種想動卻又不能動,想要喊卻又喊不出的表情,讓站在旁邊的三個人徹底的驚悚了。
「這是什麼藥?」
冥天涯抖了抖渾身泛起的雞皮疙瘩,幽幽問道。
「隨便配的,麻痺人神經五官,猶如小蟲行走他五官血脈,似疼非疼,似癢非癢,一百日後全身血管爆裂而亡。」
玄夜舞挑眉,淡定的解釋著。
其餘三人卻吞了吞乾涸的口水,一副要吞人的表情。
「這裡的帳篷毀了,我們去你那邊吧。」
玄夜舞環視四周,走了走沒有,完全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胸口猛然疼,一股氣血上湧。
「噗……」
無端端的嘔出一口黑血,身子斜斜的向後倒去。
「夜舞。」
「妹子……」
「夜舞……」
原本驚悚的三人一驚,急忙上前查探。
沒有人發現,僵硬著身體的玄若凡嘴角勾起的淺笑。
龍婷焦急的將手附在她白皙的手腕,眉頭深深的皺著。
她全身筋脈不知被什麼混亂著,她卻完全查不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妹子,你挺住,我想辦法將你這毒壓制一下。」
龍婷已經急得焦頭爛額了,將空間戒指中的所有草藥全部掏出,一個一個的查探搭配。
「龍婷,她究竟是怎麼了?」
冥天涯抱著玄夜舞攤到的身子,焦急的問道。
「我也不知,她身體中有一股力量,擾亂這筋脈,我卻找不出病因。」
龍婷的臉上緩緩的流下汗珠,抓起手中的草藥很有秩序的碾碎,調製到一起。
「我說悍婦……」
龍楓葉想要說話,卻被冥天涯抬手制止了。
「不要打擾她,她在配藥。」
這種時候決不能出現差錯。
幽暗的中藍色光芒閃耀,鳳焰的身影憑空出現在空蕩蕩的樹林中,席捲著強大的氣勢。
「卑鄙,竟然擾亂了丫頭的精神力。」
剛剛鳳焰傳音說出來幫她,可夜舞告訴他可以搞定。
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差錯。
「這個地方沒有辦法解毒,最多也就只能壓制,到了辰天大陸,我們在找解毒的方法。」
鳳焰眉頭深深的皺著,望著那出轉陸塔。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過了這轉陸塔。
「好了,這個藥只能壓制她體內的毒素一個月,也就說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找到解毒的方法。」
龍婷癱坐在地上,望著面色有些蒼白的玄夜舞,那男人究竟是怎麼下毒的。
「一個月時間足夠了。」
鳳焰冷聲,到了辰天大陸,那是他熟悉的地方,怎麼會找不到一個小小的解藥。
「咳……」
一聲輕咳玄夜舞幽幽轉醒,渾身上下傳來一陣無力的感覺,好像什麼都被掏空了一樣。
這……
這個時候?發生了什麼?
望著眼前眾人凝重的表情,絕美的臉上帶著一片煞意和狠絕。
「我中毒了?」
疑問又肯定的語氣,這樣的變故她不知該用什麼表情來對待。
明天就是轉陸時刻,翩翩這個時候出現了差錯。
「丫頭,你安下心來靜養,其餘的事情交給我。」
鳳焰上前拍了拍玄夜舞的肩膀,柔聲說道。
玄夜舞揚眉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淡淡的看向鳳焰,鳳眸中那是一種怎樣的悲傷。
一口血湧上胸口,玄夜舞咬著牙狠狠的嚥了下去。
「嗯。」
輕聲回應,放下了多少倔強。
可她現在又能做什麼?
夜風徐徐,盡顯悲涼之意……
清晨,一行四人便在轉陸塔的門口靜靜的等待。
玄夜舞的面色已經好轉,一些力量已經回來,弱的可憐。
「小丫頭,就你這樣?還想過轉陸塔?」
老者瞥視玄夜舞一眼,滿臉的不屑。
「那是我的事,你沒有過問的必要。」
看了老者一眼,玄夜舞冷聲反駁。
「好罷,好罷,既然你想死,我也不攔你。」
說罷,一陣沉浮的光芒顯現在轉陸塔的門口,那緊緊閉著的玄鐵大門慢慢的開啟。
「進去吧,這次一行也就只有你們幾人,他們都在等待,因為月圓之日才是轉陸塔最容易過時。」
老者的聲音已經飄遠,月圓之日,他們沒有那個時間去等。
光芒退卻,暗黑一片,幽暗森冷的感覺遍襲全身。
黑光退卻,面前竟有一閃古樸的大門,他們剛一靠近大門邊自動開啟,映入他們眼簾的是滿目的火光,和漫天騰飛的刀劍。
藍光一閃,鳳焰和雷霆的身影出現在眾人之間,雷霆小鼻子一抽蹦上玄夜舞的肩膀。
「吧嗒。」
在她的臉上直接就來了一口。
「女人,爺沒保護好你,爺這就去把那些火滅了。」
雷霆自責的話剛說完,身形嗖的一下,便入了大門。
見有東西闖入,火光更加的壯烈,飛劍也更加的亂舞了。
玄夜舞皺眉,看著那刀劍中的黑影。
「小東西,小心。」
也許她現在也只能說這麼一句話。
「我們踏上那些飛起的武器,上方似乎沒有什麼危險性。」
觀察片刻的鳳焰,上前將玄夜舞打橫抱起,第一個踏上的騰飛的大刀。
「跟上。」
後方的三人見狀,也不含糊,飛身跳躍。
下方的火苗烘烤著,每個人的臉上都佈滿了汗珠。
夾雜著火光的雷擊閃電,狠狠的劈向地面,脆生生的將地面劈出一道道口子。
上方眾人踏著大刀小心翼翼的到另一方,翻身跳躍而下,另一個古樸的們霎時間開啟,然而這裡卻刀停火滅,一片漆黑。
正在那裡叫囂的雷霆有些不爽?這麼簡單第一關就過了?
第二個門的後發,滿地爬向著劇毒之物,甚至有些絕對稀有的。
冥天涯勾起邪魅的嘴角,這東西,他喜歡。
踏步上前,向地面撒一些藥粉,毒物們聞見全部讓路,而他本人呢,則是去捕捉一挑火紅色的小蟲子。
眾人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後,望著那滿地的屍骸,胸口不斷的泛惡。
玄夜舞挑眉,或許是她太過於緊繃了,原來錦鯉將所有的一切看的清楚。
她訓練這些人,不過是為了讓她通過這轉陸塔。
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若她玄夜舞有出頭之日,定不會忘此情。
一路意想不到的順暢,依舊是第三個們開啟,毒物世界變得暗黑無比。
「吼……」
「嗷……」
猛獸鬼吼狼嚎的聲音漸漸響起,鳳焰將玄夜舞輕柔的放下,搖晃了一下僵硬的脖子。
「小丫頭,這回看叔的。」
回眸一笑,風sao無限,惹得所有人嘴角猛抽。
「嗷嗚……」
「嗷嗚……」
鳳焰進入還沒有片刻功夫,裡面野獸的叫聲降低了幾百個層次。
「走吧。」
鳳焰甩了甩利落的短髮招呼著眾人。
那樣子?絕對的獻媚!
原本小心翼翼的心,在輕鬆中變得有些跌宕,玄夜舞皺起眉頭,總感覺有什麼危險會降臨在他們身上。
第四層的大門開啟,眾人都進入了一個金碧輝煌的宮殿。
王位上坐著一個身穿黃袍的女子,手中拿著書籍淡淡的藐視這地面上的眾人。
眾人驚異,那女子竟然與玄夜舞有一模一樣的容顏。
「你是誰?」
玄夜舞面色一滯,輕聲問道。
「這話該我來問你吧?你是誰?我的身體就那麼好佔用麼?」
玄夜舞聽聞此言一驚,難道說?她是那個玄夜舞。
「還可以,就是弱了點。」
淡淡挑眉,玄夜舞隨聲應答。
「呵,若不是因為你,我會這麼弱?開什麼玩笑。」
面前女子冷哼,目光陰鬱的看著眼前的玄夜舞。
「關我毛事,還不是你自己懦弱,不然怎麼會被欺負死。」
玄夜舞不屑的瞥了眼前女子一眼,對她完全沒有任何的同情之心。
「你…很好,難道你就不想知道莫離的消息?難道你就不想坐擁這天下?」
高位上的女子指著玄夜舞一陣語噎後淡淡的笑了。
那神情,絕對的狂傲。
玄夜舞環顧四周,早已經不見了任何人的影子。
「不用看了,這裡只有你和我。」
「哈哈……」
女子大笑後面色有些狃獰。
「你說你佔了我的身,這個仇我該如何來報呢?」
紫金色的光芒蕩漾,憑空中竟然出現一男子的身影,那不正是她千魂夢斷的莫離麼?
此時他神情專注的看著主位上的女人,滿目的柔光全部給了她。
這樣的畫面,多麼的美,多麼的刺痛人心。
「你的男人,我要了,至於我的身,你也必要還給我。」
絕美女子狃獰的面容卻完全沒有違和感,輕輕的綴上面前男子的唇,目光卻深深的看著玄夜舞,那是赤果果的挑遜。
唇角勾笑,手中火紅的長鞭當然而起。
儘管她知道這是假的,她也做不到無視。
儘管這一切都是玄幻,她做不到目空一切,她不願讓任何人玷污她的男ren。
「你,給老娘滾下來,老娘的男人,還容不得你去褻瀆。」
長鞭輝蕩,激盪出一陣陣火花,玄夜舞一步一步的踏上階梯,手指這面前與她一模一樣容顏的女子。
那神色絕對比她要狂萬倍,眉宇間的煞氣,幾乎可以將這個宮殿毀滅。
她沒有辦法容忍……
決不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