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很是想念?
小玄兒似乎還沒和他說過想念的話。
感受著那爆冷的氣息,龍楓葉流下一身的虛汗,這次玩大了?
「咳咳,莫離導師,您們的私事是不是要等這次考核結束之後在算。
你們這樣我很難做。」
冥火煜尷尬的出聲,黑眸中卻興致一片。
只要考核結束,他們愛怎麼鬧怎麼鬧,不在他的管理範圍。
抬眸望向高台,那神態優雅的紫衣男人。
二弟,哥哥祝你好運。
「好。」莫離回答的很乾脆,讓冥火煜還真有點吃驚。
「不過……」
轉音來的太突然,冥火煜滿頭黑線,他就覺得不會這麼簡單。
「火煜,剛剛那三個人企圖傷害你小師妹,這件事情怎麼處理?」
混沌的紅眸中帶著深遠的暴虐,空氣中流轉這暴風雨欲來的危險。
玄夜舞挑眉,這件事就算他不說,她自己也會解決。
那些老傢伙那麼簡單讓他們脫身,不是她玄夜舞的性格。
突然間被點名的冥桃花心頭一驚,緊咬著櫻唇,默不作聲。
「莫離導師的意思?」
冥火煜頭大了,突然間腦海中冒出一道光芒繼續道。
「鑄造師考核的安全問題全部交由天涯來管理,出了這種事情,你還真需要找他。」
將事情攬出去,他既不得罪玄門,也不會得罪國師,怎麼說這兩人都跟他站在一個陣線,決不可多得罪。
冥火煜話音剛落,明天下不知何時已經走了下來,那蘊含著風暴的眸子,瞥了一眼冥火煜,那深意,卻對不一般。
「額,還是本王的責任麼?還真是抱歉,讓玄小姐受驚了,本王這就嚴加查辦。」
「皇兄?不知這二位是何人舉薦?」冥天涯明知故問。
「是…」冥火煜,抑鬱了,這特麼純粹是砸自己腳。
他是處理這次考核,當然一切要問他。
玄夜舞嘴角微抽,這二皇子還真是腹黑啊,這三個美男,果真是極品。
不過,她現在很不爽這個龍楓葉。
「楓葉哥哥,我這就給你拿幫貢,你等著。」
手中刻著的鐲子鳳焰早就教給她使用,平常鑄造時候流下的東西都堆放在其中,九件武器,她還是拿的起的。
就看某人收不收的起。
玄夜舞這突然發嗲的聲音讓所有人雞皮疙瘩一片,若一個其醜無比的女人對著你喊哥哥,還那麼曖昧,你是什麼心情。
冥火煜輕吁了一口氣,還好沒說出口。
龍楓葉挑了挑眉,發現渾身有種僵硬的感覺,想要上前,竟然完全邁不動腳。
「我的小玄兒什麼時候跟楓葉關係這麼好了?」莫離上前將玄夜舞想要走進龍楓葉的應身半攬在懷中。
「呃……」玄夜舞遲疑的望著眼前的妖孽,那張緊繃的俊臉好像一道攻不破的冰山。
她又說錯什麼?他貌似很瞭解她吧,誤會這種事情,在他身上絕對不可能。
「我和這位夜舞小姐還真有一段淵源,你真的想聽?」
龍楓葉眸光閃爍,突然發現,原來莫離也會有不同的情緒。
「楓葉,這種事情等我們兄弟聚會時在好好的說,現在請容我把事情處理一下,這裡實在太無聊了。」
冥天涯打了個哈欠,悠哉的說道。
他的一句話讓眾位大臣麼都黑了臉,這二皇子以為自己是誰啊?這麼目中無人。
「那好,夜舞妹妹,一會我們楓葉傭兵團總部見。」
龍楓葉那含笑的眼眸中光芒一片,迷倒了不知多少千金,就在這萬眾矚目中,慢慢的離開了。
冥桃花雙手緊握,他竟然可以笑得那麼顛倒人心,而且還是對著她討厭的女孩。
「小玄兒,真的很想他?那你有沒有想本尊呢?」莫離低頭附上玄夜舞的耳,灼熱的氣息撲面霎時間玄夜舞面色嫣紅。
原來他在意的是這個。
莫離的聲音很輕,清的只有他們兩人可以聽見。
眾人眼觀望去,只能看見兩個相依相偎的人。
高台上的卡爾,水眸中一片黯然的傷。
這兩人已經不再避諱了麼?
羅拉爾老嚴中精光閃爍著,極品凡器,小小年紀竟然達到了低級三介鑄造師?這種變態的修煉速度,玄冥大陸還有誰人能及?
現在看來他皇家鑄造師在太子和二皇子間保持中立的態度要改一改了。
這個玄門夜舞,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天才。
到時她若向著哪方,他皇家鑄造團隊就跟隨哪方。就這麼決定了。
穆爾早已經愣神在哪裡,在聽到羅拉爾說那件裝備竟是極品的時候。
這個玄門夜舞?實在考驗他心臟的承受能力麼?
三個月?三介?
天啊,何人能敵?
「皇兄,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
冥天涯慵懶的依靠在一顆樹下,翠玉綠柳,襯托著他奢華的紫衣,盡顯無限風情。
他給人就是熱情洋溢,卻又冰冷無情,讓人猜測不透究竟哪個會是他。
「這……」冥火煜看了一眼玄騰,轉眸又望向羅特,語氣糾糾結結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是老臣舉薦的人,老臣卻不知他會傷害玄門的人,老臣想這根本就是個誤會。」
玄騰跪倒在地上對冥天涯施了個大禮。
而後,玄門所有除了玄夜舞之外的人全部跪倒在地,等待著。
玄若凡握緊雙手,早知道她這麼難對付,就不會出這種主意。
她若不是又只小怪物在手,他們一定成功了。
「據我所知三個月前,玄夜舞不是讓玄門一敗塗地,當屬玄門族長可是信誓旦旦的恨不得她死?今天做這種事情?好像不為過吧?」
慵懶的聲音完全不像是陳述,彷彿說的就是事實。
因為當時他就在現場。
「天涯,皇家已經幫忙將玄門重新建造好了,比以前華麗的不知多少倍,你這麼說?是不是太過火了?」
他這種不清不楚的聲音讓冥火煜莫名其妙的厭煩。
他厭煩那種他好像什麼事情都盡在掌握中的感覺。
不是厭煩,是討厭,很討厭。
「皇兄所言極是,我不過是在訴說事實,你這麼急著為他們開脫又是什麼原因呢?」
什麼是腹黑?這就是腹黑,一句話讓你什麼關係都開脫不了,反而沾染一身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