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9-13
「你們……在哪兒呢?」
「郊外呢。」
「你們……在做什麼?」
呃?想到剛才差點就要發生的事情,程靜雯小臉紅得像火燒一樣,她支支吾吾地說:「什麼……也沒做。沒事的話就掛了,回去再說吧。」
「嗯……那好,要我……去接你嗎?」
「不用了。我自己會回去。」
「那要不這樣,我在閔藍熹唱歌的那個酒吧等你。」
「嗯嗯,隨你便!」
放下電話後,程靜雯假裝在欣賞屋子裡的每一幅畫,不想過去跟閔藍熹坐在一起,她害怕等下他又要接著做剛才的事情。
「安以瀟打來的電話?」
咦,神啊,這他也能猜中。
程靜雯佩服地點了點頭。
「你覺得他那個人怎麼樣?」閔藍熹睜開眼睛,望著程靜雯問道。他的心裡有一股預感,覺得安以瀟將會是他最潛在的情敵。
他可不能輕敵,能不能完全勝利,他心裡一點底也沒有。
「不好。」程靜雯脫口而出,想到這些日子以來,都受他的擺佈跟支使,她心裡就很不爽,直接說道:「那個傢伙,總是擺出拽拽的樣子,而且霸道得很,總是欺負我。要不是看在我母親的份上,我才不會跟他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呢。」
「哦,是嗎?他有那麼的討你嫌麼?」
「嗯,你是不知道,沒跟他生活在一起,是無法瞭解到他不為人知的一面。總之啊,那個傢伙可惡極了。」
說到安以瀟,程靜雯可謂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她完全忘記了剛才的事情,挨著閔藍熹坐了下來,哀聲歎氣地說。
閔藍熹瞧見她那張眉飛色舞的小臉,神采飛揚,他吃味地說:「你似乎很瞭解他?」
「跟他都相處了好幾個月,當然瞭解啊。」程靜雯沒察覺到什麼,一個勁地向他倒苦水,完全忘記了閔藍熹跟安以瀟是死對頭。
得知她是這麼的討厭安以瀟時,閔藍熹鬆了一口氣,想起這些年跟他的恩怨,如果,他說的是如果,當年他媽沒有離開的話,那麼他也會跟安以瀟生活在一起。只是,這種機會,將會永遠也不會發生了。
概率為零,而且他一點也不想去安家生活,他討厭那個男人,討厭安家所有的人。除了身邊的她,他討厭那兒所有的人!
讓程靜雯沒有想到的是,閔藍熹的外公患的那個老年癡呆症不是一般地嚴重,而是非常的嚴重。直到日薄西山,他才想起,被他鎖起的兩人。
放他們出來後,老人家自責不已,好在程靜雯很會哄人,將老人家哄好後,這才與閔藍熹開車離去。
「程靜雯,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程靜雯疑惑地看著閔藍熹問。
「今天真是抱歉,是我的蔬忽,都怪我。要是我注意點,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閔藍熹自責地說:「你一定餓壞了吧,等回去後,我請你吃大餐。」
「呵呵,沒事,是有點餓。你也沒必要自責。」程靜雯笑笑,然後看著他說:「有空你要多去看看你外公,多陪陪他,幫他打發時間,他的病就不會那麼嚴重。」
「嗯,我會的。以後你會跟我一起去看望他嗎?」
「……」
回到市裡,閔藍熹還真的帶她去吃了一餐豐富的晚餐,然後依她的要求,將她送到了酒吧附近的地下停車場。
「好了,謝謝你將我送到這裡。」程靜雯微笑著下了車,對他道謝。()
「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去嗎?」閔藍熹也鑽出了車廂,走過來,看著她問。
「不用,你今晚不是要在這酒吧裡唱歌麼?」指著上面的酒吧,程靜雯笑著說。
「嗯。」閔藍熹雙手插上外套的口袋,看著她說:「要不,你聽我唱完歌後,我再送你回去。那晚,我們一起合唱的歌,配合得很是默契,要不要我們今晚再去唱幾首歌吧。」
「哎,算了吧,我不能霸佔你這個大帥哥,得給別人留點機會。」
「我就喜歡被你霸佔。」此刻的閔藍熹有點像小孩子,俯身低頭下來,伏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誘惑道。
這樣子渾身都充滿了誘惑的人,在昏黃的燈光下,他的聲音像是會惑人的魔曲,竟讓程靜雯的眼中都出現了迷離的目光。
「哥,看,那小子跟那妞就在那兒,看來我們今晚來對了地方。」
不合時宜的聲音忽地打破了夜的平靜,也擾亂了程靜雯的思緒,她抬起頭聞聲望去,只見不遠處,向他們走來有十幾個年青人,個個手中持有打架的凶器,短刀跟鐵棍,長長的水果刀也有。
為首之人,程靜雯認得,是那晚跟閔藍熹教訓得很慘的樸金,此刻,正大搖大擺地向他們倆走來。
怎麼回事?這些人手中的傢伙似乎是真傢伙,他們又是安以瀟找來的人嗎?那渾小子,到底想幹什麼?
望著來勢洶洶的一群人,程靜雯很少緊張的心竟不受控制地緊張了起來。瞧這些一臉凝重的傢伙,應該不是鬧著玩的,看樣子,似乎是來尋仇。
當李浩楨也看到了這群人時,心裡閃過一絲緊張,低咒了聲:「該死的!」
他慵懶淡然的臉上也換上了凝重的神情,他伸出手,緊緊地抓住了程靜雯的手,將她護在身後,並且堅定地看著她說:「待會兒,你就在我身後,這次,由我來保護你。」
「你跟他們有仇麼?」程靜雯嚥了嚥口水,不由得問出了這個困惑已久的問題。她打架鬥毆也厲害,就不需要別人保護。
「算是有吧。」閔藍熹無奈地苦笑:「這些人就是一群流氓混混,我不想跟他們結仇,可是他們卻喜歡糾纏個不清。」
哦。一定有故事。
程靜雯腦海中立馬就浮現出了這個念頭,這時,只見那些人也走了上來,呼啦一聲,就將他們包圍了起來。
「樸金,你這是什麼意思?」環顧了眼這些拿著凶器包圍他們的混混,閔藍熹冷著張俊臉,目光如炬地盯著為首的樸金問道。
「哈哈哈。」樸金看著他笑得甚是囂張,目中無人說:「閔藍熹,今晚可沒有人會來救你了。上次我被你打慘了,這次怎麼說也是輪到我來教訓你了吧。」
「教訓我,你沒資格!」閔藍熹呸了一口,冷嘲熱諷地指著樸金,說:「就憑你們幾個,也想教訓我?」
「我靠!若這次不將你教訓個夠,我就不姓樸!」樸金激動得將手中的那把水果刀明晃晃地晃了起來,朝帶來的弟兄們說:「上,都給我狠狠地教訓這小子,只要不砍死就行了,留他一條賤命!」
「慢著。」程靜雯站了出來,大喝了一聲,聲音之大,都將周圍的幾個小混混給震得耳鳴。
「咦,小丫頭,你竟跟這小子在一起。」樸金驚訝了一下,隨後淫笑著說:「你快過來,做我的女人,興許我會放過你。要不然,我就將你與這小子一起砍了。」
「嘻嘻,口氣很狂啊,不愧是道上混的人。」程靜雯輕蔑地一笑,向樸金挑釁地伸出手指,「這次你若還有本事能砍中我的話,我就不姓程。還有,如果砍不中的話,你就得聽從我的話,從今以後,不許再糾纏他了。」
「臭丫頭,好狂的口氣,竟敢輕視我們老大,老子現在就先砍了你。」一個青年滿臉不服,率先持著短刀衝了過來。
「靠,有種嘛!」程靜雯微笑著對這個青年說完,他衝過來不閃也不避,而是等他衝近來的時候,她才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向他的門面,真踢得他眼冒金星,然後再快速地飛起一腳,踢向他胸膛,直接將他給踢飛了出去。
「砰」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緊接著,清脆的「匡當」一聲,短刀也落了下來。
程靜雯只是露出了這麼一手,就將所有的混混都嚇得不敢輕而易動,愣愣地看著她。她只是隨便的踢了兩腳,就將夥伴給踢飛了。
真是可怕得嚇人啊!
站在身邊的閔藍熹都沒有看清她是怎麼出腿的,就踢翻了一個傢伙,微微怔了一下,對她佩服得不得了。
隨後,見所有人的都怔住了,他忙拉著她的手,就快速地衝了出去。
「喂,你們給我站住!」後面傳來了樸金氣急敗壞的聲音和氣喘吁吁的喘氣聲。
看到向他們這兒慌忙緊追究過來的一大群混混,閔藍熹拉著程靜雯的手就往外跑,一直跑著。就這麼氣喘吁吁地跑出來的他們互相看了看對方後都「撲哧」笑了出來。
躲藏到一條比較幽暗的小巷子後,程靜雯跟閔藍熹都捂著嘴喘著氣望著一群人從他們面前匆匆忙忙跑過的混混,待他們走後,兩人才從暗處走了出來。
「你幹嗎要拉著我一起逃跑?」程靜雯很不解地望著閔藍熹,以他們兩個人的能力,對付那些混混一點也不是問題。
「我不希望你再次為我受傷。」閔藍熹看著她說:「我知道你很厲害,可是他們手中個個都有傢伙,就憑我們倆個赤手空拳的,難敵他們啊。就算我們能打贏他們,可是你能擔保我們不會受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