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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注定的緣份 第V073章 文 / 銘蕁

    魅色

    舞台上,身材火辣的美女在動情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舞台下,圍觀的客人拍著手掌,隨著音樂一起扭動著。

    舞曲一首接著一首,越加的熱情與豪放,吧檯周邊,偶爾有幾桌客人,很安靜也很享受樣的氣氛,手中各端著一杯酒,品著,神情各不相同。

    喬治亞坐在吧檯的右後角,這個位置視野極好,可以將酒吧大廳裡的一切都盡收眼底,旁邊又有很多可以為他遮擋的植物,是個極佳的位置。

    他平時去酒吧喝酒,都會選擇來這一家,跟老闆熟識起來,這個位置也就成了他專屬的,別人出再高的價錢也買不到這個坐位。同時,也因為喬治亞大明星的身影,為這家灑吧起到了宣傳的作用,老闆對他也就越加的客氣。

    不少來這裡消費的客人,有些年輕的女孩兒就是衝著喬治亞而來,因為他在媒體上說過,最喜歡的酒吧就是像魅色這樣的地方,個人表示非常喜歡這裡的風格。

    於是,慕名而來的人,也就多了起來。

    在喬治亞看來,在任何一個地方談事情都有風險,在酒吧裡談,也是別具一格的,談話的內容很少會流傳出去。

    來之前,他就通知過酒吧的老闆,臨近他周圍的桌子他都包下,不想有別的客人打擾他跟好友聚會,酒吧老闆欣然同意。

    倒不是他看重喬治亞出的包場價,而是感激喬治亞為他帶來的生意。

    明星是很不自由的,走到哪裡都有人跟隨,不是記者狗仔隊,就是他的粉絲,他們都喜歡跟著他,探知他不為人知的私生活。有時候,喬治亞也會動氣,漸漸的他就變得極會處理這類事情,還從未失過手。

    出門前,他都會刻意的裝扮自己,讓自己變成另一個人,無格是穿衣的風格還是髮型,眸色,都一一的改變掉,連身份也換掉,就是為了不讓人認出來。

    這一招,在魅色這樣的昏暗世界裡,也沒有人能瞧出他的不同,只當他是尋常的客人一樣對待。

    「治亞,看著你這一身裝扮還真有點兒適應不過來,呵呵。」說話的男人是土生土長的英國人,跟喬治亞曾經是同學,後來,兩人又合夥做生意,現在更是盟友。

    彼德金,二十八歲的褐髮灰眸男人,五官比較陰柔,長及耳下的頭髮,左耳上帶著兩顆閃爍著白光的鑽石耳釘,給人一股子痞氣,與他的長相很不相符。

    若是將彼德金的五官拆開來看,並不特別也不出色,組合在一起之後,卻是一張很是迷人的臉龐,男生女相,到底是讓女人看了都很嫉妒。

    「我也不想穿成這樣。」要說,現在的裝扮是喬治亞很討厭的形象,為了出門行事方便,他只能如此。

    「誰叫你是大明星呢?」說著,彼德金喝下一大口酒,拍拍喬治亞的肩膀,緊接著又道:「你覺得那個金髮的美眉怎麼樣?是不是很正點呢?等會兒帶走開房去。」

    彼德金看上的女人都會弄到手,他最討厭聽到別人說他像女人,小時候他最恨的就是自己長得像他的母親,那個異常美麗的波斯女人。

    偏巧也是因為這樣一張臉,讓他從小到大,不僅女人緣極好,男人緣也很不錯。他的性向,因心情而定,看上了哪一個,就跟哪一個玩,無論對方是男還是女。

    一句話,只要能讓他有『性趣』,他就通吃。

    「一天沒有女人,你會死嗎?」喬治亞對於好友的話,無所謂的挑了挑眉,男人都喜歡逢場作戲,睡過多少女人,數也數不過來的。

    「no,no,no,沒有女人我是不會死的,因為還有男人。」彼德金說得很認真,若有其事的在酒吧裡掃視一圈,很遺憾,他沒有尋找到讓他有興趣的獵物。

    當然,除了剛才那個金頭髮的美女。

    喬治亞不語,喝著杯中的威士忌,喜怒不形於色的他,總是讓人無法洞察他的心思,即使是跟他關係最鐵的彼德金,也無法將喬治亞看透。

    「罷了,既然你沒有興趣,那咱們就談談正事。」他大老遠從英國跑過來,可不是為了找女人來的。

    男人想要女人趴在腳下任憑差遣,不僅要有權有勢,還要有錢。

    男人長得再醜,只要能拿得出錢來,多漂亮的女人都可以弄上床;男人若是沒有錢,再醜的女人也不會委身於你。

    因此,彼德金在放縱的性情上,更多了一點,那就是他喜歡錢,錢越多他就越開心。從另一個方面來說,大量的揮金如土,也是體現一個男人自不自信的一方面。

    對待女人,彼德金一向都很大方,跟他發生過關係的女人,都會很富有,所以,他看女人的眼光也就越來越高,直到現在,已經很少有女人可以引發他的興趣。

    「事情你辦得怎麼樣了?」喬治亞挑了挑眉,他沒有想到查理老頭會將威廉與眸兒的婚期定在十一月中,讓他的計劃不得不提前。

    原本,他是打算讓威廉再一次承受失去最愛女人的痛苦,從此爬不起來的。

    結果,他無力改變已經決定的事實,只能先從伊赫斯集團動手了。

    喬治亞覺得,對於威廉,在事業上打敗他不算是打敗,只有在他的感情上才能真正意義上的打敗他。

    失去眸兒的威廉,就失去了所有。

    可是失去事業的威廉,他可以為眸兒再創造出另一番事業。

    「我比較好奇你剛才想的事情,願不願意說一說。」來法國之前,彼德金也是做過一番調查的,自然很清楚,他的好友喬治亞在擔心些什麼。

    伊赫斯家族的現任家主是威廉·伊赫斯,並且喬治亞要入家族族譜還需要威廉點頭,從威廉接手家族事業的第一天開始,就在家族內樹立下了威信,敢違抗威廉的人,少得可憐,沒有人膽敢站出去挑戰他的權威。

    正是這樣一個男人,卻深愛著一個東方女人,盛大的訂婚禮成為那時的一個悲情故事,男主角威廉因為痛失心愛的女人而意志消沉,最後甚至於隱姓埋名,丟下了伊赫斯家族所有的事務;兩年之後,威廉找回心愛的女人,一起回到法國,重新接手事業,名下所有的行業無一不賺錢的,讓集團裡的人對他更是沒有話說。

    他的能力擺在那裡,誰也動搖不了分毫。

    彼德金很好奇,怎樣一個女人能讓一個男人為她生為她死,將她寵得無法無天。雖然他看過陌旋眸的照片,承認她是一上絕美脫俗的女人,可他並不認為,這樣一個女人就能讓一個男人為她如此。

    或許,只有見識到真人之後,他才能有更深刻的認識。

    「你很是好奇陌旋眸還是好奇威廉呢?」喬治亞入下酒杯,望著好友。

    「兩個都好奇,畢竟我沒有見過真正的他們。」聳了聳肩,彼德金說出自己的心思。

    喬治亞抿了抿唇,道:「千萬不要愛上陌旋眸。」

    說完,垂下了眸子,喬治亞理不清楚他對陌旋眸是怎樣的心情,想要她死,卻又不想,對她那樣的一個女人,他是矛盾的。

    明明,他與她,接觸甚少,為何,心中就是有了她的影子。

    彼德金一愣,有些呆傻的瞪向喬治亞,他這句話的意思,他可不可以理解成,他對陌旋眸動過心,這個認知讓彼德金對眸兒的好奇又提升上另一個高度。

    「呵呵。」彼德金尷尬的一笑,他可不想繼續討論這個問題。

    好奇心可以殺死貓,可他並不想惹怒喬治亞這匹狼,好友能將話說得這麼明白,這份情,他怎麼著也得領著。

    「沒有人懷疑你的動機吧!」喬治亞視線落在舞台上的一個女人身上,聽著她坐在那裡唱歌,只覺得那歌詞聲跟他的境遇好像,真是可悲。

    「你放心,咱們的公司我是負責人,你從未真正的出過面,就算他們想查也查不到什麼,並且,集團內總是會有那麼幾顆老鼠屎,股份我們也不能著急,需要慢慢的跟他們談,只要能讓他們得到最大的利益,就是我們的機會。只要有辦法設計他們犯錯,我們能拿到手的股份就越多。」彼德金喜歡做事之前將一切都計劃好,過程中若是出現差錯,也可以即時的補救。

    「我相信。」點了點頭,他們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一定要拿到百分之十五的股權才可以。

    「治亞,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放心好了,現在我們已經掌握了百分之七的股份,另外那兩個人,局已經布下,只等收線了。」彼德金很瞭解伊赫斯集團,對於那些握有股份人研究過,才找到了最好的機會。

    利用各股份持有者之間的不和,挑起他們的疑心,接著趁虛而入,拿到他們想要收購的股份,承諾給他們補償。

    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就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嗯,你辦事我一向都很放心,什麼地方需要我出面,你儘管說。」喬治亞不想將所有的事情都推給彼德金來處理,他還是很想自己掌權。

    只是這些事情,暫時都只能壓在心裡,他不想提出來之後,兩人在這個時間產生嫌隙,對大局是不利的。

    他想要的是伊赫斯集團,不是他跟彼德金一起建立的公司,他成功之後,會放棄自己在公司裡的一切利益,全都歸彼德金所有。

    「你最近小心一些就好,等你入了族譜,就可以以喬治兒子的身份,分得或是繼承喬治手中的股份,那時,就對你更加有利了。」彼德金很清楚,喬治對喬治亞感到很愧疚,威廉已經有了莫伊集團,他的心肯定會偏向喬治亞,給他最多的股份。

    「嗯,今天先到這裡,我還有事要回去處理,你倒是可以跟你的金髮美女共度良宵,瞧,那人已經在等你了。」喬治亞看了那個女人一眼,動作迅速的起身,從魅色的後台走出過去。

    彼德金勾唇一笑,順著喬治亞看過的方向看去,果然瞧見那個跳舞的美女正目光火熱的看著她,邀請的味道是那樣的濃烈。

    只是招了招手,美女就主動走了過來,柔軟的身體像是一條水蛇一樣纏在他的身上,不時蹭著他的敏感部位。

    魅色外,黑色的房車裡,喬治亞聽完肯特的報告,俊臉佈滿了陰霾,他的母親果然有問題,藏得還真是深。

    「少爺,接下來怎麼做?」肯特沒有看喬治亞黑得不能再黑的臉,只是目光專注的看著前方的公路,任由風聽劃過車窗,傳進他的耳中。

    「查清楚她身邊那對父女的身份,不要有任何的遺漏,隨時留意我的母親的動向,看看她都在密密安排著些什麼事情。」喬治亞綠色的眸子裡閃過一道冷光,他討厭欺騙,他的母親似乎忘記了這一點。

    肯特一愣,點了點頭,「是。」

    或許因為他總是站在旁觀者的位置看待喬治亞與喬小美的母子關係,才會覺得他們不怎麼像母子,因為他們雖然親密,卻給人一種很表面的味道,彷彿是刻意表演出來的母子情。若真是如此,倒也是奇了。

    母親是演技派的,才能教出一個演員的兒子嗎?

    「讓人去德國一趟,打聽一下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喬治亞皺著眉,他還真是小瞧了他的母親,她瞞得他很辛苦。

    「凱利已經安派人去查了,最遲明天下午就會有消息傳回來。」肯特說道,車子平穩的拐了一個彎,「少爺,回古堡還是回夫人的別墅。」

    「回別墅。」喬治亞拿出行動電話,給古堡主別墅的管家說一聲。

    夢蓮若是沒有看到他,一定會問的。

    對於這個奶奶,喬治亞顯然已經認同並且接受。

    只有她,真正的接待了他,沒有任何的試探。查理一直都在觀察著他,試探著他,讓喬治亞喜歡不起來。

    「是。」肯特不再說話,車子飛速的在道路上行駛著,風的聲音更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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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姐,是飯菜不合胃口,還是你想要吃點兒別的什麼?」身著制服的中年女人看了眼桌上擺著沒有動一口的飯菜,眉頭皺了一下之後,走到陽台上詢問道。

    納特交待過她,要好好照顧這個女人,她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林綺轉過身,看著眼前的女人,搖了搖頭,「沒有不合胃口,只是我吃不下。」

    她來到這裡已經幾天,從醒來之後她就沒有見到那四個帶她來法國的男人,她又怎麼有心情吃飯。

    林綺很困惑,到底是誰幫助她逃離喬小美的掌控,跟著他們走,是對還是錯。

    「你的身體很虛弱,怎麼不能吃,就算少吃一點,也要吃呀。」中年女人不知黑漆漆的天空有什麼可看的,幾日來天氣都不怎麼好,晚上也沒有月亮星星。

    「謝謝你的關心,我想一個人呆會兒,餓了我會吃的。」林綺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她的好意,也看得出她是真的關心她。

    醒來之後,有醫生來看過她,交待她要注意休息,好好調養身體。

    憑著這一點,林綺知道,帶她來的人不會傷害她,可她又有什麼值得他們如此對待的原因呢?她只有自己一個人,什麼也沒有,他們的目的是什麼,這一點讓林綺坐立不安。

    她只是想要見自己的兒子一面,就算不能相認,讓她親眼看一看也是好的。

    在這裡,她有足夠的自由,可以在房間裡隨意的走動,可以到花園裡散步,除了不能離開這座房子之外,沒有任何人會限制她的自由。

    這裡的人對她都很和氣,想著辦法哄她開心,只是林綺自己覺得很不好意思,總是避開她們的注視,甚至於生出一種想要把自己藏起來的衝動。

    也許,太久沒有得到過這種關心,讓她非常的不適應。

    「那好,你休息一會兒,有事情就叫我。」中年女人歎了一口氣,離開了房間。

    林綺看著她退了出去,才放鬆下來,她總是讓自己的精神很緊崩,身體也很累,趴在陽台上,看著漆黑的夜空,心裡空蕩蕩的。

    如果這裡是另外一個囚禁她的地方,林綺覺得她是幸福的,因為她在白天可以見到陽光,可以呼吸到花園裡的混合著花香的空氣,有人跟她說話,照顧她的生活;晚上她可以看到夜空,可以看到月亮,可以數星星,這些都是在德國所沒有的。

    對待囚犯都有這樣好的待遇,林綺很知足了。

    自嘲的笑了笑,她的一生似乎都已經在籠子裡渡過了,是可憐還是可悲。

    「納特先生,你來了。」中年女人才下樓就看到納特走了進來,禮貌的問好。

    「那個女人還好嗎?」納特看著中年女人,馬克說夫人明天會來見這個女人,他就是來告訴林綺一聲的。

    從德國離開時,納特很明顯感覺到有人在暗中幫助了他們,否則,他跟拉登不會離開得如此順利。

    這一點,納特很猶豫要不要告訴莫苡茹,畢竟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把握的事情。說與不說,都讓他很為難。

    那人既然暗中幫他,想來也不會是敵人。

    「她還好,只是、、、、、、、」中年女人將這幾天林綺的狀態都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沒有漏過任何一點。

    「我去看看,你忙你的。」納特大步上樓,手裡拿著他承諾過的東西,同樣也是莫苡茹授意他給林綺看的東西。

    就在昨天,納特從馬克那裡聽說了,夫人跟林綺之間的糾纏,如果說之前納特同情過林綺,在聽完莫苡茹的故事之後,對這個女人,他不會恨也不會同情。

    夫人為她冒險,納特都覺得有些不值。

    「是。」中年女人看著納特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麼。

    納特打開了門,旁若無人的走到陽台上,可是那個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女人根本就沒有發現他的存在,依舊保持蹲在地上的姿勢。

    「如果有人殺你,你只有待宰的份,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納特冷眼看著林綺,將一包東西扔到她的旁邊。

    林綺抬起頭,仰著臉看向納特的臉,看習慣了瑟得跟珠曼,看到納特,就會覺得自己看到一個很好看的男人,「你是誰?」

    語氣很平靜,她根本就不怕死,能死,也是一種解脫。

    「明天我家夫人會來見你,你準備一下,她能解開你所有的疑問。」納特說完,指了指地上的東西,道:「那裡面,裝著我帶你走時,承諾過你的東西。」

    林綺呆望著納特,心中一驚,忘了說話。

    「好好的呆在這裡,那個女人現在只想殺了你,如果你還想見到你的兒子,不要逃走。」納特看也不看林綺一眼,大步離開這個房間。

    聰明的女人會知道如何抉擇,即使林綺想逃,也不可能逃得掉。

    直到納特已經離開好一會兒,林綺才顫抖著雙手打開那包東西,散落一地的是一張張年輕的臉,全都是一個人,她的兒子。

    手指撫摸著照片上喬治亞的臉,他的眼,眼淚一顆一顆的落在上面,林綺的心狠狠的痛了。

    沒有任何一個母親,甘願讓自己的兒子叫別人母親,她也恨。

    喬治亞,她的兒子叫做喬治亞,喬小美從未告訴過她這些,林綺抱著一地的照片,幸福的笑了,任由眼淚成串的落下。

    她不會逃的,她要等納特口中的夫人到來,她要等一個答案。

    這些照片很精細,是喬治亞從小到大的照片,以另外一種方式讓她看到了兒子喬治亞的成長,她該感激的。

    不論,那個所謂的夫人,有何種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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