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的時光總是美好的,四處可見出遊的人群,無論是老人還是小孩,有情侶的便是兩人手牽著手逛著,有家庭的則是爸爸媽媽帶著小朋友,多一點兒的就是加上爺爺奶奶,好幸福的畫面。
單身的就一個人瞎逛著,左看看右看看,從這家小店裡出來又進入另一家小店,似乎也挺忙的。最熱鬧的要數三五個好友,一起走在大街上,哪裡有好看的好玩的,全都一起去,年輕的臉上是滿足的笑容。
這裡是市中心,有大型百貨商場,地下商城,公園,遊樂場,體育館等場所,週末的人流量最大,都喜歡選擇來這裡玩樂,不僅可以購物更可以瘋狂的玩耍。
最最重要的是這裡有整個台灣最出名的小吃街,各色小吃應有盡有,晚上也是極奇熱鬧的。
唉······
坐在花壇邊上,眸兒看著眼前人來人往,數不清是第幾聲歎氣,為毛要下雨,哪怕這是毛毛細雨,淋著也不舒服,下雨那她可以回家睡大覺唄,可是不行,她真的很痛苦。
這年頭,天氣預報也是騙人的,早知道要下雨,她是怎麼都不會答應小果出門逛街的,出門逛了兩個小時,她倒是看著什麼都新鮮,可她硬是不知道那些東西有什麼好看的,只看不買,出來幹嘛來了。小果完全不理她的抱怨,拖著她看這個看那個,她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誤交損友。
你說這下雨了,是不是可以不用逛街,可以各自回家,家沒有回成,還被迫呆在這裡淋著小雨等某人買把傘接著逛,如果不是她脾氣好,指不準會撲到她身上咬她兩口解解氣。
是那個要死的傢伙說雨中漫步很浪漫,很唯美,多麼的有詩意。不要讓她碰上,她會敲暈他,淋著雨,傻不啦嘰的走著,浪漫嗎?那叫白癡。
買把傘而已,用得著這麼久,眸兒真的懷疑小果那丫頭是不是被什麼吸引去了,把她拋棄掉了,不然怎麼還不回來,都等了近半個小時,她要發瘋啦。
「好好看的男人,略濕的碎發,長短不一,耳邊也落下幾縷頭髮,距離有點兒遠看不清是什麼顏色,立體深刻的五官,縱使她見過的帥哥兩隻手加起來也不夠數,可他的長相是她見過最絕艷脫俗的,濃黑整齊的劍眉,筆挺線條深刻的鼻,紫色的眸子,像水晶一樣,散發著光華卻又深不見底,這般深邃的眸子只有她家爹地才有的,薔薇色的薄唇,厚薄適中,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他的剛剛好,完美的臉部輪廊,像是一點一點雕刻的,一點兒瑕疵都挑不出來,美得過份的妖孽,專生來迷倒眾生的。」該死,我都在說些什麼,眸兒閉上嘴巴,左右看了看,似乎沒有人注意到她,她怎麼不自覺的把心裡話都說了出來,丟臉。
第一次,眸兒因為看一個人,看一個男人而出了神,呆呆的看了人家很久,她跟他相距那麼遠,中間行走了的人不計其數,可她好像只看到他一樣。
站在小雨裡的他,一身名貴的銀白色西裝,僅僅只是單調的站在那裡,就如同天神下凡一樣,氣場強大,迷離的眸子不知道在看什麼,卻好吸引她的目光。
撫著自己的臉蛋,眸兒再一次發現自己竟然看著一個陌生男人臉紅了,連著心跳都漏了一拍。
「眸兒,對不起,我來晚了。」小果拿著傘小跑到眸兒身邊,低垂著腦袋不敢看眸兒,如果不是某人提醒,她壓根忘了自己讓眸兒在這裡等她。
「你終於回來啦。」好半晌,眸兒才抬頭瞪著自己唯一的好友,都是她惹出來的事兒,如果不是她拉她出來逛街,不是她拋下她去買傘,不是她半天不見蹤影,她會這麼丟臉的盯著一個男人看這麼長時間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因為、、因為我遇到君佑哥,所、、所以來晚了。」吞了吞口水,眸兒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
不想淋雨,眸兒站到傘下,還是忍不住瞪上她兩眼,「你是壓根忘了我的存在對不對?」那個該死的男人難道長得比剛才她看過的男人更好看嗎?否則小果然哪會如此死心踏地,全副心思都是她的君佑哥。
「沒有。」將頭搖得厲害,心虛得厲害,她是真的把眸兒忘了個乾淨。
「走,吃飯。」有些恨自己又想起那個男人,忍住不回頭去看他,立馬拉著小果就走。
戚小果第一次發現慢吞吞的眸兒像火燒屁股似的拖著她就跑,發生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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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骨節鮮明的手掌握著銀色的手機,他不介意淋一點兒小雨,可他不喜歡等人,那傢伙是在找死,讓他等這麼長時間。
天空灰濛濛的,這小雨淋淋瀝瀝的下著,令人原來愉悅的心情慢慢的變得有些沉重起來,非常的不舒服,低氣壓帶給人的情緒很難預料。
回想剛才電話裡佑那傢伙欠扁的道歉聲,他不禁淡淡的勾起了唇角,他如果不好好招呼一下他,可怎麼對得起自己。
讓他遲到除了女人,他不做第二聯想,每天換著不同的女人在身邊,他也受得了,女人那矯柔造作的模樣讓他作嘔,而他的好友游離在女人中間樂此不疲。
在他等人的時間裡,他知道有很多道視線盯著他,或許是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她們都知趣的沒有靠近他,忙碌了近半個月,這裡的分公司已經被他整頓得差不多,以後的工作可以進行得很順利,他亦沒有那麼多的心需要去操,只等找到他心中的女孩兒。
那一道灼熱的視線看著他時,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感覺到不舒服,心裡滋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是被心中那小人兒注視時的感覺,多麼的奇妙。當他尋著感覺向那道視線尋去時,在那個轉角的地方,他看到兩個年輕的女孩兒的背影在傘下相偕離去,哪一個是她。
潔白的裙角飛揚,那一頭青絲劃進他的眼裡,從此定格。
「說說看,你是跟哪家小姐約會去了。」莫微塵難得有心情調侃一下他們三個年紀最大的他,說是大也不過二十三歲,非常的年輕。
「咳咳,我真沒有。」這個塵是想他死得更快一點兒嗎?他也不想的,如果是跟女人約會那還好,可他壓根就不是,還讓一隻獅子等他,他離死不遠矣。
如果他會這樣就放過他,便不像是他的風格,「想來沈大少的女朋友多得數不過來,莫不是你也不記得是哪位小姐了?」
「塵,你放過我吧,真不是我的女人。」那朵小花他可不敢碰,一旦碰了,他就完蛋。
「除了女人還有什麼人讓你沈大少忽視我的存在。」挑著眉看著有些著急的好友,這模樣還真不像是做假,天要下紅雨了麼。
「沒有女人我也能活,不要說得我很重色輕友似的。」沈君佑心裡那個悔呀,遇上誰不好,偏要遇上那個冤家。
「給個理由饒了你。」這白蘭地的味道不錯,這樣就想討好他,心裡暗笑,他威廉做事向來喜歡不按牌理出牌,品著名酒,腦袋飛速的運作。
說不說都是死,說出來可能不會太慘,「半途遇到鄰家的小妹,她媽跟我媽是同學,住的地方很近,從小她就愛來我家玩,我媽沒女兒對她好得很,打小愛纏著我,我是唯恐避之不及。她遇到小麻煩,我遇到她不幫說不過去,只好幫她處理,就這樣。」攤開手,如果可以選擇他也不想這樣,回國這麼長時間,他為了躲她可謂用盡心思。
「敢情是青梅竹馬來著,人家可是看上你這花心菜才纏著你的。」莫微塵好笑的拍拍好友的肩,不能怪他,只能說他臉上的表情真是生動得很,那小妹妹是毒蛇還是猛獸,讓他怕成這樣。
「你——」
「多大了?」威廉也笑了笑,在女人堆裡很吃香的他也有怕的人,那女孩兒定是很有趣。
「呃,十六歲吧。」具體多大他不清楚,在他眼裡那就一小孩兒,只要不纏著他,怎樣都好,可威廉問這做什麼。
十六歲,他的小人兒也是這個年紀,你會等我嗎?「花一樣的年紀。」
「威廉你有事情瞞著我們。」這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那樣溫柔的神色是因為想起什麼人才會有的,可在台灣他沒有認識什麼人才對。
「以後你們會知道的。」現在的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她,如何對他們兩個解釋。
「好啦,明天去騎馬怎麼樣,難得的星期天。」每天累死累活的就為了賺錢,有了錢不花找來幹什麼,他沈君佑的格言:活在今朝。
「嗯。」威廉莫微塵相視一笑,什麼意思心照不宣,明天好好放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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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起了大雨,感覺周圍都黑壓壓的一片呢?
明天相遇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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