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氣,和莫羅小姐手牽手,並肩走入了路易皇家餐廳。拿破侖在後面悠哉悠哉的跟著,不時的提醒一句:「拜託,不要害羞,靠的近一點。」
額,我有些緊張。不應該啊,不就是會面嗎,怎麼會緊張呢?
如果只是我和拿破侖,我肯定不會這樣緊張,不過,今天多了一個人,這才讓我的神經緊繃了起來。
緩步走入餐廳,結果在看到餐廳裡的情況的瞬間,我和莫羅小姐都驚呆了,接著,拿破侖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下巴差點脫臼了。
我了個去?這是?
只見兩個人正打得不可開交,其中一個人揮舞拳頭猛轟,另一個人則一直防守,然後得個機會,就狠狠的一巴掌拍到對方的臉上,賞對方一個耳光,而被打耳光的那個人看上去很熟悉,仔細一看,這不是巴拉斯嗎?
而那個不斷打巴拉斯耳光的人,是一個年輕人,一掌一掌打得巴拉斯即屈辱又毫無辦法,只能接著揮拳猛轟,然後再被打耳光。
不一會兒,巴拉斯的臉腫了。
兩人打了半天,直到雙方都是鼻血狂噴,才罷手。
「臥槽……你丫很牛.*啊……」巴拉斯氣喘吁吁的說道。
「那當然,老子可是很牛.*的啊。」阿方索伯爵毫不客氣。
巴拉斯聽了這話,差點凌空噴出一口血來。
太不謙虛了!
莫羅小姐也看到了巴拉斯,然後看到他被打成了豬頭,心中大呼過癮,並且覺得阿方索伯爵真牛.*,這種活動以後應該多多進行。
拿破侖正在看熱鬧,正打到高.潮,他正興奮,結果就悲哀的發現不打了……
我很疑惑,這是個怎麼回事,誰竟然敢明目張膽的打法國督政,這不是翻了神經病嗎?
莫非,這人就是阿方索伯爵?
而且我在思考,這兩人看上去都在用蠻力,可是在他們打架的時候,周圍的氣流彷彿也被他們帶動了起來,而且每一拳,我都可以在十米外感受到那強大的力量,這種力量,根本不是練肌肉,就可以達到的。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這兩人都有特殊的方法,或者是什麼,來使力量更加的強大。
拿破侖看出了我的疑惑,走過來,小聲說道:「這是一種專門的』功法』,可以調動氣息,來讓自己的力量更加的強大。在遙遠的東方,他們把這種東西叫做』氣功』。」
我點點頭,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也一定要學這種東西啊。
打架太方便了啊!
就在這個時候,兩人又打了起來,氣息相互碰撞,弄的地面都有些震動。看到這一幕,我的決心更加的堅定了——一定要學!
莫羅小姐看到這兩人在打架,而且時不時的就會噴血,早已嚇得手腳冰涼。估計除非是經常看到這種場面的人,否則一般都會這樣,特別是女人。
她拉著我的手,就要將我從這裡「拖」走,而且是用了很大的力氣。
我使勁將她拉了回來,輕聲說道:「你自己要來的,既然你要來,就要習慣這種場面,因為以後你還會遇到很多次,你得趁早適應。或者我讓車伕送你回去。」
「這……」她抿抿嘴唇,沒有再說什麼。
突然,阿方索伯爵一掌拍在了巴拉斯的臉上,直接打掉了巴拉斯的兩顆牙,與血一起被巴拉斯吐了出來。再打要出人命了……
巴拉斯不能死,他對以後的計劃還有用,而且有大用。而且,如果他死了,巴黎勢必打亂,而各大勢力混戰,最後的勝利一定不會屬於還沒有羽翼豐滿的我們。
所以說,巴拉斯不能死。
我和拿破侖對視一眼,都知道,是時候要出手了。
下一刻,我們同時飛身衝了出去。
拿破侖直接撲在了巴拉斯的身上,吼道:「再打你就要掛了,你tmd停下!」
巴拉斯被直接撲倒在地,大叫一聲,不再打了。
而我衝向了那個年輕人,也是撲上去,結果那個年輕人本能的就是一拳轟出,不過在看到來人之後已經極速收力,結果卻沒有收住。「砰」的一聲,一拳就打在了我臉上。
一股巨大的力量從面部傳來,我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鼻樑沒有被打斷,但是鼻血倒是「噴湧而出」。
「我擦……好囂張……」我喃喃的說道。
拿破侖和莫羅小姐幾乎同時衝了過來,都是問道:「你沒事吧?受傷了沒有?」
「你被轟一拳試試……」我感覺這兩個人的問題問的很是神經病,於是無奈的回答道。
阿方索伯爵站在那裡,似乎也意識到了他打錯了人,沉默了。
就是這個舉動,讓拿破侖怒了:「臥槽,你tmd趕快道歉啊……」
那人一臉歉意,說道:「額……抱歉……」
我拿袖子擦了擦血,站起來,說道:「你這太暴力了,簡直就是在教育我,以後不能當好人。」
對於我的嘲諷,那人卻不以為意,說道:「確實是我錯了,那……我怎麼補償你呢?」
「你……請我吃頓飯吧……」我說道。
那人覺得很奇怪,說道:「我本來不就是來請你吃飯的嗎?」我驚訝了,問道:「那……你是?」「我姓阿方索,今天剛從西班牙過來,所以請先生在這裡共進晚餐啊。剛才……實在是不好意思哈……」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年輕人,就是阿方索伯爵。可是,這……哪有這麼年輕的伯爵?我點點頭,看像巴拉斯。這貨看到這一幕,悲憤了,暴吼道:「伯納德,我擦,又是你。md,竟然又是因為你,讓我的兩顆牙不見了。我『beep『(此處自動屏蔽,省略三百字)。」我撇撇嘴,說道:「呵呵……」巴拉斯無語,說道:「呵呵你妹啊……」「沒什麼……你聽錯了。我什麼時候說呵呵了?你一定是被打得聽力不好了。」巴拉斯悲憤的一瘸一拐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