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當年和本郡主成親前,你上了哪兒去?」獨容安蓮心裡一直惦記著這事兒!
於天被問及此事,到是也並未隱瞞於她,笑著道。「當年並未想著娶妻,你也是知曉,宛如是個好姑娘,卻因著我而在這般無辜喪命在於家,我心裡過不去那道坎,虧欠了她!」
獨容安蓮聽了這話,心裡不覺有些委屈,伸手往於天胸口錘打著,道。「你覺著虧欠了她,可是也覺著虧欠了本郡主,本郡主堂堂鄰國受寵郡主,卻來了晁陽國下嫁於你,你不領情也就罷了,可是知曉,先前本郡主被人賣進了那等地兒,為的是誰?」
於天微微一愣,疑惑的瞧著獨容安蓮,道。「為誰?」
「哼,要不是當年,本郡主瞧上了你,又怎的會那般出了徐府去,險些壞了自個名聲,若真是那般,怕是這輩子也」
不等獨容安蓮說道完,於天便吻住了那張小嘴!他真是沒想著,那一回竟是因著他出府去,若不是當年去的及時,後果不堪設想!
「奶奶,爹娘在作甚?」小小娃兒躲在門口邊上,瞧著裡邊兩人的親熱!
太傅老夫人摸了摸小娃兒的腦袋,道。「往後你長大了,娶了妻,自是明著是作甚!」說完,臉上露出一抹慈祥的笑意,便由婆子扶著離了去!
小娃兒長的摸樣好看,他便是獨容安蓮與於天的兒子,於蕭!
「爹、娘!」
小於蕭邁著小短腿,將門推開,正在親熱的兩人,被這般撞了個正著,獨容安蓮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於天,伸手將小於蕭抱了起來,道。「蕭兒,怎的沒去玩耍?」
「娘,谷子姐姐何時能來?」
獨容安蓮聽了這話,不禁一愣,捏了捏小於蕭的臉兒,道。「蕭兒怎的是光惦記著谷子了!」
「那是自然,上回蕭兒將玉珮送給了谷子姐姐,谷子姐姐也收了!」
「甚?你將玉珮給了谷子?」獨容安蓮與於天相視一眼,那玉珮可是於家的祖傳玉珮。「蕭兒,你可是知曉,那玉珮可是定親之物!」
「娘,蕭兒知曉,玉珮不能隨意給了他人,蕭兒喜著谷子姐姐,就送了她!」小於蕭說著,滑了下去,道。「娘,明日便去找谷子姐姐玩耍!」
谷子比蕭兒大了三歲有餘,如今蕭兒不過是六歲,谷子也是十歲大的小姑娘!
等於天一家子上了趙家莊陳春花屋裡,將這事兒說道一番,陳春花聽了,也是有些發笑,道。「不過丁點大的娃兒,能懂得甚?」隨後便讓文婆子叫了谷子他們回來。
「娘,郡主姨娘,姨夫!」谷子與稻子一道進來,小臉上還掛著汗珠,陳春花朝她招了招手,將她脖頸上掛著的玉珮拿了出來,是快上等的玉珮,瞧著也有不少年頭,先前只是知曉,這玉珮是蕭兒送給谷子的!
「谷子,將趕緊將這玉珮還給蕭兒!」谷子聽了這話,小嘴一撇,道。「不給,蕭兒說了,這玉珮送給了我,送出的物什豈有拿回的道理,如今送給了我,便是我的物什!」
聽了這話,陳春花等人不禁一愣,道。「谷子,這物什可是蕭兒長大後的定情之物,你如今拿了,他往後」
「定情便定情,往後我娶了蕭兒便是!」
「二妹,這女子可是嫁人,哪有娶人的道理!」
聽完這話,陳春花等人都忍不住大笑出聲!娶男子可沒有這說道,那谷子說道的怕是入贅一說!
而他們也沒想到,谷子與蕭兒,少年不懂的事兒,後邊真是給成了,羨煞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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