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屋裡日子過的不安生,秋兒為了半月工錢的事兒就沒給老二好臉色瞧,夜裡歇息也將老二趕到隔壁屋裡睡,這可苦了老二。
陳春花去青城這兩個來月,老大日日夜夜的念著她,好不容易等她忙活完回來,自然不會這般安分入睡,陳春花洗去一身疲憊,剛一進裡屋,便瞧著老大那眼神心裡一顫,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老大瞧著陳春花小有身段的身軀,眼神越發的變的深邃,走過去將陳春花往懷裡一帶,嗅著她身上女人香,啞著嗓子,道。「媳婦,夜了!」
「唉,趕緊的歇息罷!」陳春花話兒剛落音,被老大打橫抱起放在了炕頭上,陳春花洗完澡出來,單單穿了單薄的裡衣,這般一弄,胸前的衣裳領子往便下微微滑落,露出那頗為圓潤的肩膀。
老大本就想著自個媳婦,現兒瞧著這般,哪裡忍得住,伸手輕輕一扯,將衣裳扯開,露出那誘|人的身軀。陳春花在這兩個月裡,雖勞累,但在吃食上卻是甚好,如此這般玲瓏身段,還真得感謝董娘代價廚房成日燉物什給她吃。
陳春花也有些不好意思,瞧著老大臉上欲|望甚濃,那雙眼睛讓她不敢正眼瞧著,老大雙手覆在那對白兔,感受著老大那粗糙的手掌,輕輕的蹂|躪著,渾身一顫,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老三洗去一身汗味,推門進來一瞧,順手將裡屋的門給關上,啥話也沒說,走了過去,老大瞧著老三來了,上了炕頭,整個人壓在陳春花身上,不曉得是默契還是如何,有了上回三人同侍。老三跟著上了炕頭。迫不及待的除去了身上的衣裳,健壯的身軀一覽無餘。
陳春花感覺到老三,微微睜開眼,便瞧見了老三那分|身|直|挺的摸樣,似在跟她叫器。還未來的及心裡作何想法,老大伸手將陳春花身下的遮擋物扯去,大手探進了幽|暗花谷之中。
這等挑|逗,陳春花哪裡能經受得住,她身子本就敏|感,嘴裡呢喃一聲。接著便被老三堵上了,輕輕舔|咬那小嘴。一手抓著那柔軟,側壓在陳春花身旁,身|下叫器難受的分|身|抵在陳春花腰側時不時摩|擦著。
老大感受到那花谷中流出一股|濕|熱,便將自身的衣裳除去,按耐不住的將分|身進那讓人無法自拔的地兒!
陳春花被老大和老三同時出手,神情早已迷離到分不清東南西北,老三離開那小嘴。順著脖|頸一路親吻,直到胸前,含|住那顆紅豆吸|允著。
屋內這般春|色,就連夜空中掛著彎月也忍不住羞了臉,躲進了雲層。
一個晚上的折騰,陳春花睡到了第二日日上三竿才醒來,老大和老三是滿足了,早晨清神氣爽的起了個早,整了早飯便去忙活。
陳春花揉了揉發酸的腰肢。下了炕頭,那雙條腿一軟,險些嗑在地上,幸而及時抓住了炕頭邊緣,瞧著自個這般,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老大和老三夜裡真能折騰,喊都喊不住,半夜那會子,她迷迷糊糊的睡了,又被他們給整醒,隨後便不曉得折騰到了何時,直到他們滿足後,才摟著她一塊兒睡了!
陳春花歇了一陣,穿好衣裳,清洗一番,這才進廚房將屋裡溫著的早食端來吃上,吃完早飯後,翻箱底拿了快舊布包在頭上,便去了老屋院子。
黃豆昨兒便敲好了,今兒再稍稍將那些斷枝挑出來用簸箕騰騰,便能裝袋子了。
陳春花念著早稻打出來的谷子,問了老大一聲,便進屋裡瞧了瞧那谷子,拿了一粒放嘴裡咬,卡嚓一聲,倒是乾脆的很,隨後走出來,道。「俺去田里瞧瞧水稻,若是能收了今日便起手割,回頭喊上大寶和大柱子二柱子一塊兒來忙活!」
「瞧啥,那稻子還有些帶青,若是要去,俺與你一道兒去!」老大現兒可不放心自個媳婦一個人往外邊跑,村裡漢子多,媳婦現兒長的越發的好看,他巴不得自個媳婦別出這門子!
陳春花瞧著老大,他那心思全寫在臉上,不樂意道。「俺又走不丟,跟前幾步路遠!」
「大哥,你讓媳婦去罷,這豆兒還沒忙活好呢!」老三朝陳春花點了點頭,道。「媳婦,你去罷,別擱外邊太久,這日頭曬人的很!」
陳春花點了點頭,便出了院子。老大瞧了老三一會,道。「老三,你咋就不能緊著媳婦?」
老三聽了這話,道。「大哥,俺們媳婦還不是俺們的,別人瞧了便瞧,俺們臉上也有光,若不然,你真想讓媳婦待屋裡不出門口了呢?」
陳春花這變化,讓老大心裡很是緊著,往回倒也這般想,就是沒這會子這般心慌,生怕別人把自個媳婦給瞧了去。
老三自然懂得自個大哥的想法,與媳婦擱青城那兩個來月,是瞧著媳婦的變化,先的心裡邊高興,後邊見有人盯著自個媳婦瞧,那心裡可真不是個滋味,尤其後邊老二來了,瞧著媳婦眼珠子都不轉,這讓他哪能爽快!
陳春花剛出了院門,便瞧見秋兒往這邊來,秋兒瞧著陳春花,當下一蒙,還想著是不是瞧錯了人,等走了近了兩步,臉色一僵,扯出個難看的笑容,道。「大嫂!」
「唉,秋兒你這是擱哪去?」陳春花瞧著秋兒臉上的神色心裡暗自好笑,秋兒當下搖了搖頭,道。「沒上哪,俺就是出來走走,現兒便回去!」說完,腳步有些匆忙的回了自個屋裡,將院門砰的一聲關上,暗罵一聲,進了屋裡。
陳春花笑著搖了搖頭,便去了河道口那邊。
秋兒心裡也是疑惑,好些日子沒瞧見,陳春花咋就便的這般了,那膚色也紅潤不說,還白的很,頭上包著布塊也好看的緊,心裡越發這般念叨,便想著與老二兩日鬧著,他也不來好話哄她,定是為了那陳春花。
越發這般想著,秋兒心裡越是氣極了,坐在梳妝桌前,瞧了瞧銅鏡裡邊的自個,拿起桌上的胭脂給自個上了些妝容,不禁自言自語道。「那陳春花咋的能和自個比,連個胭脂都不懂的用!」說完,拿出了自個娘送她的銀鐲子給帶上,便出了門。
陳春花到了田邊,瞧著黃燦一片的水稻,心裡舒暢的很,若是這些地全都種了水稻,擱現兒時候那才有看頭。老大說道帶青的水稻,便是挨著田坎邊上這些,這田坎略高,擋了些日頭,當時插秧那會子若是再空些便好了。
早稻收割那會子,她是將水稻樁子特意割矮了些,這樣一來,也不擔心著後邊插了秧苗水稻樁子發芽佔了厚肥。收割早稻打出來的稻草倒是讓老大燒了草灰撒在田里,瞧著晚稻穗子比那早稻要好,定是曉得老大照看的好!
在田邊瞧了半響,陳春花也被曬的臉色發燙,這才回了屋裡,找出了割了早稻便放置著沒用的鐮刀出來,道。「大哥,明兒便下田收割水稻罷,俺去瞧了一會子,到是能收了!」說著將鐮刀遞了過去,道。「這鐮刀得磨一磨!」
「唉,成,俺現兒就拿去磨磨!」老大接過鐮刀便去河道邊上磨鐮刀去了,老三將豆子都騰好裝進了袋子,今年收的豆兒裝是七八個袋子,估摸著有上千多斤。
擱去年收豆兒,倒是沒這般多,種的地兒也是一樣,怕是因著那蓋土的緣故,今年才收成好上了些,心裡想著也是高興,忍不住道。「媳婦,今年豆兒收成比上去年好!」
陳春花點了點頭,道。「收成好便好,俺尋思著,明年兒將那種薯瓜玉米的地兒都給翻了,全種上水稻!」
老三倒是沒啥想法,自個媳婦這般厲害,她說啥便是啥,道。「成,明年兒將那些地都給種上水稻,往後也不愁沒大米吃呢!」
這還是陳春花說道說道罷了,若是將那些旱地都改成水田,的確要下工夫,到時候厚肥便是成了問題!
秋兒氣不過,這摸了胭脂,帶了首飾便出了門,老二清早出的門,說是去村頭憨子屋裡有事兒,這都一上午過去了,還沒瞧見人回來,剛往陳春花屋裡那院子門前過,還想著老二是不是上她屋裡去了,瞧著確實沒在,這才去了村頭憨子屋裡尋老二。
憨子屋裡往回過的不好,屋裡還有個老娘要養,這跟著老三上青城去忙活謀了些賺頭,回來便將傢伙物什買了好些。
村裡人人都曉得,憨子往年沒個正行,擱鎮上好些個痞子混的熟道,這屋裡爹死的早,他娘當年也是能改嫁的,到底是攤上了個不好的婆婆,再嫁的夫家都說好了,這硬的沒讓她再嫁,若不然也不至於這般苦。
最後,憨子娘將憨子累死累活的拉扯大,他到了年歲便擱鎮上去尋忙活做,一年到頭沒賺著個錢回來,反而回來在屋裡翻箱倒櫃的找銀錢,這一來二去的,在村裡也傳開了。
秋兒尋到憨子屋裡,瞧著這破爛的土磚房那是打心眼裡嫌棄,扭著個翹臀便走進了院子,道。「有人在屋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