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長出了一口氣,刑傑看她那樣子,不禁撲哧一聲笑出來了:「你啊,這麼不喜歡我的表哥他們啊?」林初夏點頭:「你說他們除了你小表姐一家子,其他的哪個不讓人頭疼?」
刑傑想了想:「我大表哥還可以吧?」林初夏心底裡哼了一聲,最壞的就是他。曾慶梅兩口子就是為了點小錢,而曾慶強不出手則已,一出手肯定是按萬上走的。她可是死記得前世曾玉在九七年拿出五萬元和曾慶強合夥養殖獺兔的事情,刑家到最後連跟獺兔毛都沒拿著。今天這個樣子估摸著是想拉著自己說那養獺兔的事吧,真的當別人都是傻瓜啊!
不過她面上還是沒什麼變化,只是笑著說道:「不好說,我看你大表哥倒是有些老謀深算的樣子,雖然沒有你表嫂那樣討人厭,可你沒聽過嗎,咬人的狗不叫喚,叫喚的狗不咬人。」刑傑笑呵呵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你啊,這是罵我大表哥是狗麼?」
林初夏甩頭將他的手甩掉,摸了摸臉:「他可能還沒狗的良心好呢,你記得我原來跟你說過的事吧,來,我們一路走一路分析。你也別帶有色眼鏡,我一點點說,你就明白了。」說著拉著到了車邊,兩人上了車,林初夏就一點點將今天的事情給刑傑分析了一遍。
刑傑分析問題其實比林初夏要敏銳得多,只是自家親戚沒往那上面想了。再加上上次林初夏跟他說這事的時候,他也沒怎麼往心裡去。這回結合林初夏說的那些東西,他馬上就明白了過來。林初夏見他已經相信了七八分。更為肯定地說道:「等會我們到了家,隔個半個小時,你打電話回去,問問你媽。今天這個聚會是哪個提起讓咱們來的?我敢保證,不是你大表哥就是你家老太太。」刑傑點點頭:「行,等會我回去給我媽打電話。」
回家剛幾分鐘,他們還沒給刑家那邊打電話,那邊電話就已經打了過來,是曾玉打過來的。刑傑接起電話。曾玉說話的聲音特別小,說了半天,刑傑也沒聽清說了什麼。刑傑只得大聲說道:「媽,您大點聲,您這說了半天,我一個字都沒聽見。」
曾玉聽了頓時來了氣,聲音也大了起來:「你這小子,吼什麼吼,我這不是怕吵著初夏睡覺麼。」刑傑笑了:「媽,您才有意思呢。你在那邊的聲音再大又能怎樣,怎麼可能吵著初夏呢,她要能聽到您在電話那頭的聲音,真就成順風耳了。再說初夏還在洗澡,沒有睡覺。」
曾玉聽了這才放下心來:「那就好,你這段時間可得小心一些。別累著她,也別壓著她。」刑傑又暈了:「這又是為了什麼?」曾玉恨恨地說道:「你小子今天怎麼啦,媽媽說一句你就要問一句。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們好,我跟你說啊,看初夏這麼嗜睡,是不是有了寶寶?」
刑傑一聽蹦了起來:「媽媽,您說真的嗎?我要當爸爸啦?」曾玉忙說道:「我不是說有了,而是說是不是有了,你這孩子急個什麼,都不聽我說清楚。媽媽我是看初夏這個樣子有點像我當年懷你的時候。怕你們兩個年輕不知道輕重,到時候把我的寶貝孫子弄沒了可不行,知道嗎?」刑傑頓時洩了氣:「咳,我還以為真的有了,原來只是您猜的。」
曾玉又說道:「不管現在確認沒確認。現在你要注意,不能累著她,兩人這段時間最好分床睡,明天帶她去醫院檢查一下,這樣確認一下大家都放心。」刑傑知道這事也不是鬧著玩的,非常認真地答應下來。見要囑咐都說完了,曾玉就要掛電話。
刑傑才記起剛剛林初夏說的那事,忙對曾玉說道:「媽,今天怎麼想起要我們過去吃飯的?」曾玉大大咧咧地說道:「你姥姥羅,她想你表哥和表姐他們了,又想著初夏嫁過來,跟他們也親近得少,所以就讓我也叫上你們一起過來。」刑傑心說,還真讓初夏給說中了。
曾玉又問道:「怎麼啦?」刑傑忙回道:「沒什麼,就是問問。原來表哥他們過來,也沒見您這樣囑咐我們非得過去吃飯。」曾玉有些疑惑地問道:「怎麼?是不是初夏不願意?」
刑傑說道:「不是不是,只是我覺得您這樣執著,有些好奇而已,所以就隨口問了問,真沒別的意思,更不是初夏的問題,您可別歪想啊!」他倒是知道,這要是讓自家娘和媳婦對上了,倒霉的是他自己。所以,怎麼可能讓自家老娘對自家媳婦生了意見呢。
刑傑這裡剛掛電話,林初夏也正好從浴室裡出來,她穿著浴衣,一邊走到床邊坐下,一邊用大毛巾擦著剛剛洗過的頭髮,一身香噴噴的,還露著一截粉白的胸脯,讓他垂涎欲滴。
身隨心動,刑傑一屁股坐到林初夏身邊,摟過她的腰:「洗完啦?我來幫你擦頭髮吧!」林初夏將手裡的毛巾遞了過去:「剛剛你跟誰打電話啊?」
刑傑這個時侯已經沒有心思說別的了,只是一門心思地想著自家媳婦那粉紅色的浴衣下麵粉嫩嫩的身體,手裡機械地給她擦著頭髮。猛然聽得林初夏問誰打來的電話,一下子清醒過來,剛剛媽媽可是叮囑了不能同床呢,哎,能看不能吃,這也太難受了吧!
他這裡天馬行空地想來想去,那邊林初夏急了:「到底誰來的電話,怎麼不能跟我說嗎?」刑傑這才醒過神來:「哎,我媽打來的,瞧你說的,我這裡誰的電話不能跟你說啊!」
林初夏笑了:「那可不好說,你要是敢有二心……」話沒說完,就衝著他的下面狠狠地瞪了一眼,還用手比了個剪刀的姿勢。刑傑也忍不住樂了,這媳婦兒早不是當年那個青澀可愛的小丫頭了,如今還知道開這樣葷的玩笑來。
見他就知道自己一人樂個不停,林初夏又問道:「說了半天,你還沒告訴我你媽打電話來幹什麼?」刑傑想起自家媽媽的話,馬上正經地說道:「初夏,我媽說你這麼嗜睡,是不是有寶寶了?」林初夏想了想,沒有啊,這不是大姨媽剛過幾天。
她猛然想起自己走的時候說的是想睡覺,這是讓婆婆誤會了,難怪急急地放自己回來了。林初夏笑著說道:「你也傻,你不記得我這大姨媽不是剛走幾天,哪裡可能有寶寶呢。」
刑傑這才想起這檔子事來,剛剛的包袱馬上放下了,今天晚上的肉看來還是有的吃了。想到這裡,手裡的大浴巾也讓他扔了,一把抱住林初夏就要親下去。
林初夏這裡還沒問出剛剛在路上問的事,哪裡肯就範,伸手抵住他問道:「等會等會,你剛剛問你媽是誰提議讓我們回去的?」刑傑笑著說道:「當然是我老婆說得對了,老太太鼓動我媽叫的,好了,好人,你就別折磨老公了。」說著低頭親了下去。
第二日,兩人自又是睡到自然醒。曾玉想著兒子媳婦要睡一周難得的懶覺,又要去醫院,就一直忍著沒敢打電話。吃過午飯,實在忍不住才打了個電話過來:「小傑,怎麼樣?你們去醫院了嗎?」刑傑有些無奈,這媽媽想當奶奶的心情實在是有些急啊!
他只得說道:「沒事,我們就沒去醫院。」曾玉急了:「你們年紀小,不懂這裡面的厲害,還是要去醫院確診一下才行啊!」刑傑忙解釋:「真的沒事,初夏的大姨媽前幾天剛走的,不可能懷上!」曾玉沒明白:「什麼大姨媽?」刑傑只得又解釋:「就是例假!」
曾玉這才放下心來,忍不住又埋怨刑傑:「你這孩子,知道沒事也不通知你媽,害得你媽擔心一早上了。」刑傑吞吞吐吐地說道:「我們也剛起來,吃了飯。正準備給您打電話,您這電話就打過來了。」曾玉又心疼起來:「你們怎麼能不吃早飯呢,這樣對身體不好,將來要是有孩子,可是會餓著寶寶的。」刑傑也服了自家娘,這是想孫綜合幻想症吧!不過,他肯定是不敢這樣跟自家娘說的,只得跟她打著哈哈過去了。
掛了電話,刑傑只覺得自己腦門子上都在這大冬天裡起了一腦門子的汗。林初夏看著他抹汗的樣子,不禁咯咯笑了起來:「你媽說啥,說得你汗都下來了。」刑傑搖頭:「哎,我都不知道我媽怎麼急成這樣,就想著抱孫子呢。」說到這裡,他停了一下,接著又說道:「不過這個願望還是容易實現的,要不咱們下午別出去了,就在家裡專心造人吧!」
林初夏笑不出來了,昨晚上折騰了半宿,今天還要接著來,我的天,這不是要人命嗎?她轉身就想往客廳跑,刑傑哪裡會讓她跑掉,直接一把抱住了往床上一倒,兩人就滾作了一堆。林初夏讓他壓得氣喘吁吁的,想推也推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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