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美國這裡混的不錯!小費給的很爽快,姑娘們都喜歡你」庫普裡揚端起了酒杯放在嘴邊對著晉虎說完喝了一口。兩個人這麼邊說邊聊不由的都喝的有點兒稍微多了。
晉虎看著他笑道:「你也不錯!開著這麼大的一個脫衣舞場,而且還非常的正規,這到是少見!」。
庫普裡揚放下了酒杯對著晉虎解釋說道:「你不會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吧?來到這裡沒有人告訴你?」。
「知道!不過我是來消費的,就是知道這看你搞的這麼正規我這才奇怪嘛!」晉虎伸手捏了個乾果放進了嘴裡對著小毛子說道。
聽了晉虎的話,庫普裡揚對著晉虎說道:「真是弄不明白你們這些中國人,膽子小的人老老實實的做著美國的模範國民,膽子大的連殺起法官都毫不手軟,你就是屬於那種膽子大的!」。頓了下對著晉虎說道:「其實我家裡的生意主要在俄國國內,我是被家裡發配到這裡來的,這個酒吧能賺的錢並不多!」。
「可想而知!」晉虎把嘴裡的核子吐到了桌子上說道:「這麼正規的脫衣舞吧,光做酒水什麼的的確收不到什麼錢」黑幫的這種吧很多都是看上的哪個脫衣舞孃,交了錢就可以帶走,不想帶走的時候直接拖進了洗手間就玩了起來。而且庫普裡揚這裡的酒水真是不便宜,看樣子也都沒有什麼假貨,不過這街上都知道是黑手黨開的。有幾個有點錢的人敢過來?
庫普裡揚說道:「我不在乎它能不能賺錢,就是每天找個事情幹干而以」。
「為什麼把你發配到這裡」晉虎看著庫普裡揚問道:「如果不是什麼秘密的話」。
「我愛上了一個女人」。
「你們家對手家裡的女人?」。
「又不是在拍莎士比亞!」庫普裡揚笑了一下對著晉虎說道:「她在我和另外一個人之間不知道如何選擇!」說完看著晉虎。
晉虎聽了一愣,放到了嘴邊的酒杯頓了一下,跟著喝了一口:「你腦子有病!」。晉虎對小毛子的身份猜的差不多了,俄國一個黑手黨的太子爺,能跟他搶女人的怕是來頭不小。就是這樣晉虎也覺得這小毛子腦袋有問題,再找一個就是了,看他這樣子搞的跟拍苦情戲似的!一想起來就讓晉虎反胃。
「你愛過一個女人嗎?」庫普裡揚對著晉虎問道。
「我愛的女人決不會敢這樣對我!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拉倒,我不是擺上檯面誰都可以來挑一下的貨物!」晉虎把酒從口中嚥了下去。
庫普裡揚看著晉虎幾秒,把視線轉移到了自己面前的杯子上:「你不懂得愛!」。
「棒子的腦殘劇在你們俄羅斯開播了?還是瓊瑤加入俄國籍了?」晉虎看著小毛子問道。看著庫普裡揚一頭霧水的望著自己。晉虎又解釋了一下什麼叫棒子劇和瓊瑤。跟著追問了一句:「要不就是暮光之城幾部都看完了!」
庫普裡揚看著晉虎問道:「要是發生在你的身上你會怎麼辦?」。
晉虎想了一下:「要看什麼情況。在這之前讓我知道,我會直接拍拍屁股走人。要是跟我在一起還是這樣,摸出手槍砰砰衝著兩個狗娘養的腦門上一人一槍扔河裡餵魚!」。
「你的話我到是聽說過!我的哥哥曾經這麼對我說過」庫普裡揚說道。
「我喜歡你哥哥!這才像個男人,有時間介紹我們認識下」晉虎聽了回答說道。
庫普裡揚掃了下晉虎說道:「你跟他一樣不懂感情。都是心理堅毅的人!」
「我們這種人是不懂你們這種人!」晉虎看著帥氣的小毛子庫普裡揚說道:「我們跟你想的不一樣。我們的感情簡單直接。如果一個女人願意陪著我到老死,我們的身邊兒孫滿堂,誰他娘的有資格跟我說我沒有感情?」。說到了這裡。晉虎弄明白了為什麼他老子把他弄到美國來了,這樣的人在黑幫裡根本生存不下去?一個女人就能把他搞成這樣,有他再裡面摻活太多的未知了,放到哪個方面都不能讓人放心的主。
「所以你家人把你哥哥留在了家裡把你弄到美國來?」晉虎看著庫普裡揚說道。
「我哥哥去年在兩家族的鬥爭中死在了一場伏擊中」庫普裡揚歎了口氣說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事!」晉虎表示了一下歉意。
「沒什麼!」庫普裡揚玩弄著手中的酒杯:「我現在老是想起來小的時候,那時候家裡雖說沒多少錢,祖父到了中國工作賺的錢不少生活也不算太差,哥哥帶著我經常的一起去玩,我跑著跑著就跟不上,哥哥總是回來拖著我跑,後來父親搞起了幫會,做的越來越大,哥哥每次看到我的時候總是橫挑剔我的事,我幹什麼他都看著不順眼,每天晚上不要出去太晚,要帶足了人手!」
聽著小毛子喃喃的數落著自己的兄長,晉虎知道他不是怨恨他而是想念他,正如自己現在被他勾起了回憶,想起了哥哥晉龍教自己射箭,打免子還有山豬各種各樣的事情,就像是電影一樣在自己腦海裡浮現了出來,每一次自己犯了錯都要挨上一個腦崩子,當時感覺真是痛啊,不過現在這忽然的一想起來,腦袋上不痛心裡卻是痛的利害。
「你為他報了仇嗎?」晉虎打斷了庫普裡揚的話,猛的乾了杯中的酒問道。
「沒有!我的父親會為他報仇的」。
「如果換成是你被人殺了,你哥哥會為你報仇嗎?」。
「他會發瘋的!你該知道的」庫普裡揚喃喃的說道。
晉虎抬著頭,空洞洞的看著前方,嘴裡嘟囔著說道:「是的,我會把別人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十倍百倍的還回去!鮮血凝結的仇恨也只有用對手的血才能讓我的痛楚癒合!可是我沒有機會了!再也沒有機會了!讓他的血沾滿我的雙手,讓他的眼睛看著我的時候佈滿絕望與恐懼!」殺死自己哥哥的幾個人除了當場死掉的兩個,另外的重傷的拖了一年多也死了,跑掉的坐了牢出來的時候又讓別人掛了。沒有一個活了下來讓晉虎去為自己的兄長復仇。家裡誰都不會去刻意的提為晉龍的報仇的事情,這讓著庫普裡揚這麼一提,晉虎悲上心頭。把自己手中的杯子直接扔碎在了牆上,站了起來提起了桌上的酒瓶子直接往嘴裡灌了起來。
著到了晉虎提個瓶子猛灌,庫普裡揚也把手中的杯子扔到了門上,打開了自己送來的酒,直接往嘴裡倒了起來。外面的人聽到裡面的動靜立刻推門進來,看到兩個人抬著腦袋站著對瓶子吹,自家的公子臉上還掛著滿臉的淚水,另外一個也是淚水混著嘴邊的露出的烈酒,兩人的上衣濕成了一片。
「出去!都給我出去!」庫普裡揚對著門口大聲的怒吼了起來,看著人縮了回去,繼續的抬頭喝了起來。直到瓶子空了,直接抱著瓶子嗚嗚的哭了起來。
喝光了手中的酒,晉虎打了個嗝,把酒瓶子扔在了地上,伸手在庫普裡揚的肩膀上拍了拍:「去幹掉那個婊子養的!不管要什麼代價,不要讓自己後悔!」說完搖搖晃晃的向著門口走去。
「泰格!」庫普裡揚當然知道晉虎的名字中的虎是什麼意思,看著晉虎走到了門口,叫住了晉虎:「朋友!明天你還來嘛!今天讓我攪了興致!」。
晉虎伸出了袖子,在臉上抹了一把打趣的說道:「來幹什麼!你這邊的姑娘又不能管上床!跳個舞身上還掛個布條不合我的胃口!」。
「哈哈!」庫普裡揚連著臉上的淚水都沒擦:「你今天留在這裡,我找兩個最漂亮的處女陪你!」。
晉虎伸出了手在空中揮了兩下:「還是算了今天被你這說的沒什麼精神,下次再說」。
「留個號碼下來,我連絡你!」。
晉虎聽了拍了拍身上,門口的人就給晉虎把筆送了過來,在紙上寫下了一串號碼,晉虎放進了庫普裡揚的口袋裡,然後拍了拍:「走了!」。
出了門,迎著風走了一陣子,晉虎就扶著馬路邊上的樹吐了起來。吐完了才感覺好了點,這下頭腦一清醒,晉虎就讓風暴號開始工作,剛才晉虎是一心求醉,不讓風暴七處裡胃中的酒精,同時通知武一過來接自己。
等上了車的時候,晉虎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衣服還在艾娃的車上呢,這下只好打了個電話,讓女人把自己的衣服送過來。然後又讓武一回去,折騰了一下就到了夜裡兩點。
坐在路邊,晉虎一邊抽著煙一邊等著艾娃過來。看著寶馬炮車停在了自己的旁邊。晉虎扔掉的煙頭上了車子。
看著晉虎把錢擺在車上把上衣和褲了脫了下來,艾娃說道:「你喝了多少,這衣服上全是酒味!」。
「開你的車」晉虎把衣服這麼一團,看到了不遠處的垃圾箱,指了指示意讓艾娃靠過去,到了邊上把衣服扔了進去。(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