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晉虎的話,有一個摩托黨可能是實在忍不住了想背後把槍撥出來衝著眼前這人囂張的小個子男人來一槍,十來個膀大腰圓的被一個小子嚇住了,剛手伸到背後聽到嗶的一聲響腳邊冒起了一片塵土,剛抬起腳跟著又是兩聲嗶嗶的聲音,這下也顧不得背後摸槍了在原地不停的做著高抬腿。
晉虎把自己的槍提在手上,上面連消聲管都套好了,輕輕的吐出了一口煙,在摩托黨的臉上掃了一眼,嘴角掛起了一絲微笑:「誰還想試試的?下一次我就沒這麼好說話了,而且也不能保證槍沒一直這麼準,誰碰到不准的時候那就請他自己擔著了」。
一圈盯著晉虎看的十來雙眼睛,沒有一雙看到晉虎是怎麼撥槍的,感覺這靠著車子的亞裔男人似乎動都沒有動,槍突然就到了手上,而且開了三槍一兒猶豫的樣子都沒有,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駭然之色,一開始被晉虎弄倒的開摩托男人從地上站了起來,現在以經完全的認清了形式,自己這幫人平時玩玩別人那是沒問題的,但是絕對不包括眼前在這個人,沒有先過去扶地上的女人,而是走到晉虎的旁邊從臉上擠出了一笑容,對著晉虎說道:「對不起,我們是鬧著玩的!這次是我們的錯」。
看著晉虎的神態,開槍都當沒事人一樣,一兒在乎的意思都沒有,摩托男心裡推斷:這種人最少也是個幫派份子。自己敢惹老實的亞裔,但是亞裔黑幫可不是自己這些人招惹的起的,這些人比一般的白人黑幫兇狠多了。動不動玩個滅門的,別說是自己就是警察也害怕三分。
晉虎就這麼站著沒有說話,盯著男人看了一會兒,看的那個男人的腦袋上就開始冒汗了:「那我的車怎麼說」。
話剛落音,這個這麼涼的天還穿著皮短軸,身上佈滿紋身的大漢開始伸手在口袋裡掏錢了,掏了一會兒手中抓了一把皺巴巴的票子,裡面帶著幾張疊在一起的大票子。恭敬的放到晉虎的後車箱上。晉虎眼神在周圍的人身上掃了一圈幾。剩下的人立刻也掏起了口袋,不一會兒大大小小的票子就被放到了晉虎的車尾箱上。
手中夾著煙,晉虎抽了一口叼在嘴上,伸手把裡面的大票子撿了出來。在手上拍了兩下。對折成了一疊揣進口袋裡。一隻手攤開另一隻手把零錢撥到手心,然後抓了起來放在第一個大漢的手裡:「這些錢拿去給那人女人治傷,你看這弄的好好的女人滿臉是血的」說完手指著還躺在地上捂著自己臉的女人。伸手在大漢的胖胳膊上拍了一下。也不管這最多一百美元的零錢哪個醫院能給女人冶臉腫。
說完對著一幫人擺了擺手,示意這幫人滾蛋。得了晉虎的信號十來個人如同喪家之犬一樣,扶車的扶車抬人的抬人幾秒鐘的時間就發動了車子一溜煙的開走了,這下呼號聲也沒有了,種族主義也消失了,就這麼不聲不響的開著摩托混進了夜幕中。
看著這幫人,晉虎嘴角帶著嘲弄在地上吐了口吐沫:「在身上描個龍畫個鳳的你還真以為你就是龍鳳啦!就這膽子也敢這麼好的夜色中出來,真是不知死活」說完轉過頭來準備上車,看到後面車子裡的一男兩女也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
走了過去在他們的車頭引擎蓋上拍了一下:「你們準備在這過夜?沒有擋道的你們還不走?」。說完也不看他們一眼就這麼施施然的向著自己的車子晃去,鑽進了車子一溜煙的向著廠房的向方駛去。
「文澤哥!晉虎這麼做是算違法了吧?不怕人家報警麼?」鹿婧看著晉虎的車消失了對著駱文澤說道。
駱文澤的臉上泛起了一陣苦笑:「你看他有怕的樣子嗎?而且那幫人怕是被他嚇破了膽,就是警察在旁邊,他們也會說是自己摔的」說完打著了車子,轉到了路中心向前開去。
駱文澤對著鹿婧說道:「小婧!你以後真的是要少跟他這種人來往,咱們家裡雖然有錢但是這種人不是我們家裡招惹的了的,說白了就是亡命徒,說不定還是什麼幫派分子就更麻煩了」看著鹿婧了頭,向著後視鏡看了一眼,看到宋卓瑤正在發呆問道:「卓瑤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宋卓瑤聽了駱文澤的話笑了笑。心理卻是想到剛才駱文澤的在晉虎沒來的時候,平時的一張風度翩翩的臉上變的一片雪白,腦袋上冷汗都出來了,再看看站在車子邊了根煙叼在嘴裡的晉虎,不論是拉下鐵鏈放倒了摩托,甚至把那個拿著鐵鏈同樣敲過自己三人車子的女人頭往車子上撞,都有一種別樣的魅力,像什麼宋卓瑤說不出來,就是覺得自己突然覺得那張平凡的臉上掛上了剛才的笑容有兒帥氣。想到了這裡,從嘴裡不自覺得冒出了一句:「這個人倒是有趣」。想起了晉虎跟著那個公交車一前一後的從過道裡出來,又接了一句:「就是有兒太放浪了」
「卓瑤姐!你說什麼?誰有兒放浪了?」鹿婧聽了後面宋卓瑤的話轉頭問了一句。
宋卓瑤聽了一愣抬頭看著鹿婧說道:「沒什麼,我在說那個燕妮!」。
鹿婧了頭:「是的,我聽別人說她光是第一年到了這裡就換了五六個男朋友」。
駱文澤笑著說道:「他們家準備招女婿,她怕什麼?她爸這麼多的身價,怕是喊一聲誰想娶我的女兒?想要的人都要排十里的隊!」。
「文澤哥你真是會誇張」鹿婧聽了駱文澤的話也跟著笑了起來。
晉虎正往著廠房去呢,聽著鏗鏘有力的音樂。會的就唱上兩句。哪裡能想的到,自己這一晚上不光弄花了自己的車,收了別人一修車錢,還讓一個有錢人家的靚妹子高看了自己一眼。不過話說回來,就是讓晉虎知道,晉虎也不會有興趣跟在宋卓瑤的後面鞍前馬後的獻慇勤,說起漂亮,宋卓瑤的確漂亮,但是晉虎時不時晚上招來暖床的各色妹子哪一個醜的?一千多美元一晚的都是高檔貨好不好,別說這長相身段。就是這聽話一條就讓晉虎滿意非常。你要說是絕色。晉虎從電現電影上都沒看到過這種女人,本來看女人男人的審美就不是完全相同,哪裡會有什麼一口稱讚的絕色美女,借用一句話。媒體上吹的多了。一個長的好看的女人就成了絕色。就成了女神,要是讓晉虎說一準兒:放到床上也就那樣,還能玩出花來?
現在如果放在一起選。怕是大多數的人選宋卓瑤,但是其中不會有晉虎,談錢?晉虎手裡有槍自然賺的到,何必靠著吃軟飯受一份鳥氣,就是選女人作老婆老實說在現在的晉虎眼裡,宋桌瑤都沒什麼優勢,不管晉虎怎麼樣,孝順這兩個字晉虎還是看的很重的,別說是富家小姐了就是小門小戶的城裡姑娘現在又有幾個想跟著公婆住的。晉虎這打算就是等這老子老娘給自己物色一個山裡當家的女兒,也算是門當戶對的,像自己舅母那樣的必竟是少數,而且就這樣也不敢跟舅爺呲牙。
晉虎開著車子回到了廠房裡,本以為大家都睡了,剛進去就看到勞特倫索還在打拳。
「這今天是怎麼了,喬伊不讓你上床了?」晉虎從車子上走了下來對著勞特倫索打趣的說道。
勞特倫索聽了笑了笑摘下了拳套:「不是,喬伊正在調試機器,備份資料什麼的,我睡不著想去陪她一會兒,她嫌棄我在裡面礙事就把我趕出來了,我只好打打拳,打累了再去睡」。
晉虎邊上樓邊對著勞特倫索說道:「那你打吧,我先去睡了!」。
「今天的約會怎麼樣?」勞特倫索對著晉虎問了一聲。
「屁的約會,被抓去做苦力還做了一肚子火」晉虎推開門轉頭對看勞特倫索說了一句就走進了走廊裡。
第二天的一早,晉虎這正睡的香甜就被一陣敲門聲給弄醒了,睜開了眼睛,晉虎從床上爬了起來到了客廳吼了一噪子:「誰啊!」。
「我!」門外傳來了金姆的聲音。
晉虎走到了門口一打開門,金姆就走了進來:「布萊恩,昨天你是發生車禍了?」。
「不是,我是遇到了一群不開眼的東西,那個血跡是人臉撞上去的,你要是用車的話擦一下不就行了,至於把我喊醒嗎」。晉虎走到了客廳又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哦!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晚上來了興致殺了個人」說完金姆就把屁股從還沒坐熱乎的沙發上抬了起來:「那我今天先開出去,下午的時候送去小修一下」。
看著金姆到了門口,晉虎隨口問了一句:「還是去找那個艾爾莎?有沒有什麼進展?這時是別人上班的時間吧」。
金姆得意的轉頭對著晉虎說道:「上班的時間我當然不會去打攪,她中午有一段休息的時間。現在我們己經有很大的進展了。現在看到了我,她也不會在對著我光瞪眼了,己經能做到無視我了,跟她的搭檔聊天她也沒興趣問了,用不了多久這女人就要落入我的手中了」。
「就你這樣子,還不用多久?也不知道你腦子裡是怎麼想的」。晉虎看著笑容滿面的金姆說道:「別到時候無視你跟那個接線生一樣!」。
金姆走到了門口拉開了門,對著晉虎說道:「等她在軟化一,我就使出我的殺手鑭,到時候她一定跑不掉!說不定過來扒我的衣服」。
「什麼殺手鑭?」晉虎不知道金姆還有這玩意,想聽聽他有什麼奇葩的主意,好讓自己樂呵樂呵。
「我可以給她看我的警徽,說我正在這裡臥底,懷疑你們是一個暴力犯罪團伙,我這邊懷疑你們走私,殺人,強暴女性!反正你們是壞到了!你想一下,她肯定知道我在你們中間我的生命有多危險!但是我身為一個警察保護市民是我的義務也是我的責任,我一定要把你們這些犯罪份子繩之以法,讓自由的陽光永照美利堅!」金姆得意的說道。
「法克!」晉虎對著門口的無恥之徒伸出了中指比劃了一下,這他娘的,虧金姆這個混球能想的出來。稍微的想了一下又不得不說金姆這個法子很大的可能起作用,說不定真的兩個星期之內,小女警就會投懷送抱主動的拉著金姆這個淫人滾到一張床上去。
「哈哈哈」金姆大笑著帶上了晉虎的房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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