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鼓掌,只有晉虎知道自己的手生了,如果是以前這個距離靶子上的三隻箭應該是個品字,而不是視在這樣有一支離的太遠,都快出了靶子的紅心了,力量到是讓晉虎滿意。
又射了兩箭,晉虎有點笑了,不是說射的准了。而是胳膊一點兒酸痛感都沒有,就跟沒拉過一樣。又一連射了七支,手臂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晉虎手中的可是大拉力的反曲弓。
從新把箭從靶子上取了回來,裝進了腰間的箭壺裡,又讓張一帆再取了一打半的箭插進了箭壺,這次直接把箭壺的箭全都連續的射了出去。手臂還是一點兒酸楚感都沒有,晉虎頓時就覺得心喜若狂。
看的旁邊的幾個人都傻了,張一帆嘴裡喃喃的說道:「射鵰手」。晉虎都聽的一愣,這個射鵰手是個什麼玩意。
「快點給哥幾個說說,你倒底是怎麼練的,太牛逼了」張一帆看著晉虎說道。
晉虎哪裡知道怎麼練的,這東西自己也比你們知道的早不了多長時間,看著一幫人都是眼帶期盼的看著自己,只好說了一下自己小時候練箭的手法,這下子一幫人又立刻拋棄了以前的西式射箭法,全都投奔了晉虎的老手法。
晉虎倒是成了老師,給這些個人糾正起了姿勢,這老手法捏鳳眼可不是那麼好學的,一開始的時候很多人連箭都射不出去。練了一會兒就有個洩氣了,抱怨著說道:「我現在居然不會射箭了」。
晉虎聽了笑道說道:「其實什麼射箭的方法都可以,主要就是為了把弓拉開,重點還是在手臂的力量和準頭上,射箭的方法你自己喜好就行了,沒必要強求」。
這麼一說,求省事的就開始用起了老方法,倒是張一帆和李林專心的練起了捏鳳眼。
中午的時候,張一帆下廚弄了幾個盆菜,一撥人圍著一張八仙桌喝著村口小店裡買來的啤酒,就聊了起來。
李林對著晉虎問道:「你倒底是幹什麼工作的?」。
「我不是告訴你們了麼,真的是工地搬磚的」晉虎灌了一口啤酒說道。
聽的眾人都是一愣,張一帆問:「真的?不可能吧」。看著晉虎點了點頭,李林才說道:「怪不得這麼大的力氣,難道為了練臂力,哥幾個還要到工地上去幹一段?」。
這話說的,好懸晉虎沒把口中的酒噴出來,其餘的人也愣了下,接著就是一陣哄堂大笑。
「你個箭癡!每天在家裡器材上不是一樣的效果,你要去工地上搬磚,估計你老子都沒臉見人了」張一帆對著李林笑罵道。
晉虎也對著李林說道:「我也是找不到好工作而以,有門路的誰去搬磚!」。
李林聽了以後對著晉虎說道:「我準備搞個射箭俱樂部,兩個月後就你過來幫我吧,做教練!一個月六千,不夠的話咱們再商量!」。說完看著晉虎帶著一臉的希冀。
晉虎一聽倒是真的有點心動了,徐茂的錢兒不好拿,這個活兒真不錯。自己必竟還沒有想到怎麼樣當如是乎的路子,有個輕鬆點的工作也可以慢慢想,思考了下說道:「我考慮考慮!一周後給你回答」。
「嗯!我等著你回答」李林開心的說道,事情沒定下來,但是也算是有個眉目,大家就更熱絡了起來。晉虎也覺得這些個人不錯,雖然開始的時候李林讓自己有點兒不爽,不過事後人家的表現讓晉虎覺的這個人可交。
吃完了飯,其餘的幾個人繼續頂著個大太陽到院子裡練箭,晉虎則是幫著張一帆洗碗。
「我聽你說過,你有些三稜精鋼箭頭的箭給我裝兩打,尾羽要雕翎的,最好是實木的箭桿」晉虎輕聲的對著張一帆說道。
張一帆聽了好懸沒把手裡的碗給扔出去,睜大著眼睛問:「你要那個東西幹什麼?」。想想晉虎手中的反曲戰弓一百一十磅的拉力,加上晉虎要的箭,這個星球上除了人以外什麼獵物用的到這弓箭。
晉虎苦笑了一下:「我是遇到了一點麻煩,這次給一個老闆送貨,可能用的到,也可能用不到!我也希望用不到」。
「不能不去麼?」張一帆看著晉虎的臉問道,看著晉虎搖了搖頭,說了一句:「不行,不去的話我就要跑路了」。跟著把事情大略的講了一下
「欺人太甚」一個連管制弓弩都敢賣的人,膽兒又能小到哪裡:「跟我說說,誰他媽的那麼牛,我也認識不少道上的人,說不定找人可以幫你擺平這事」。
「徐茂!」晉虎的嘴裡吐出一個名字。
「操!」張一帆聽了以後看著晉虎問道:「你怎麼跟他攪一起了?這要是別個人還不一定知道,我聽說他是一個境外道上的人,人家玩的都是這個,而且沒散貨這裡是過道的」說完用一根手指放到了鼻子下吸了一口:「比國內的狠多了」。
「哪裡是我找他是他找我,而且這一次過後我就不跟他糾結了」晉虎說道。
張一帆看了看門外,對著晉虎說道:「難!這種人沒什麼信用,個個都是心狠手辣的主,講信用的人都己經掛成灰了,給他們做事的時候睡覺都要睜著一隻眼」。
晉虎聽了想了一下:「先不說這個,我要的東西有吧?」。
「有!我給你準備,另外給你換個弓把手,那個你這樣拉一是容易壞,二是掛弦慢!」張一帆說道。
晉虎一聽笑道說:「你這還藏私啊」。
「馬無夜草不肥麼,一般人誰向你這麼拉弓的,你要是玩玩的也就罷了,保命時候快一秒都是生死之別」張一帆面不改色的道:「跟我來」。
跟著張一帆出了廚房,拿了晉虎剛看好的弓到了一個庫房裡,從一堆的紙箱子裡翻了一下,找出了一個皮套子,打開來對著晉虎說道:「這個是原配的合金手把」說完把弓原來的手把換了上去:「你試試!」。
晉虎接過了弓,輕輕的一拉,剛才的不適感就沒有了,按著張一帆一動作拆了一下,再組起來,三秒不到,原配的弓把裡有個卡簧,弓片一進去就被卡住了,跟本不用像剛才一樣上螺絲。
「確實是好東西!」晉虎看著黑色的啞光弓身,稱讚道。
「當然是好東西,親兄弟明算帳,四萬八」張一帆對著晉虎伸出了手。
「這麼貴?」
「你以為呢,這是真正的戰弓,手工鍛打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外的手工賊精貴」。
「我說你哪一句話是真的,這一會兒賣不出去,一會兒又是天價的」晉虎笑著問道。
張一帆道:「你管我!本來弓把我準備找兩個片兒糊弄個二世祖的,太硬的他們也拉不開!」
晉虎也是光棍,直接把褲袋裡的兩萬塊拿了出來:「兩萬,身上只有這麼多」。
「帶著兩萬買進口的手工戰弓,你比我還商人」張一帆說完在晉虎的身上瞄了一會,實在是沒發現晉虎全身哪裡可以藏錢的:「靠!這鳥生意做的!多幾個你這樣的朋友,我也別幹了直接在村口張嘴喝西北風去吧,這他娘的遲早有一天要被你們這幫混蛋逼著去臨江飯店賣屁股」。
從晉虎的手裡接過了兩萬塊,在手指上沾了口吐沫數了起來,數了一遍,從裡面點出了二十張票子遞到了晉虎的手邊:「我做生意沒有把人口袋裡錢一次掏干的,拿著!晚上黑燈瞎火的也別自己一個人射鵰了,找個姑娘降降火氣」。
晉虎接過了錢揣進了兜裡:「箭讓我看看」
張一帆對著晉虎點了點頭,爾後再紙箱子裡撥了一會兒,在一大堆的塑料包裡找到了一個,直接遞給了晉虎。
晉虎一看,差點兒瘋了:「你就用這東西裝雕翎箭?」。
張一帆點了點包:「裡面都是有架子的,而且帶著防潮的」然後一伸手又拿一個包:「多帶一打纖維的,雕翎的受了潮就不行了」。
「謝了」晉虎對著張一帆說道,就像是有人說過的那樣:有些人你認識了好久,確還是有隔閡,有些人你見過一次,就覺得像是老朋友。晉虎心裡己經把張一帆當成了一個朋友:「若有了什麼風聲,你就跑路」。
「我以為你個混蛋不會把我供出去,這就準備把我賣了啊」張一帆笑了笑:「你放心,新聞上一出現用箭殺人的我就出去躲著,網店的身份證都是用的不認識的人的,這還用你教?」。
「我不是說的警察,我說的徐茂!」。
「這你就更不用但心了,他一派人來,我立刻一五一十的把你供出去了事,問啥老子說啥,順帶再宣揚一下你硬是用兩萬強買了我的手工弓」張一帆樂呵呵的回答。
晉虎點了點頭:「那就好,不死撐著不受苦」。
張一帆推了晉虎一把:「死撐!我跟你有那份交情麼,把雕翎放下,我給你找個差不多點的,要不被外面的王八蛋們看到麻煩了,一個個的他娘的好東西砍價,論著腳面砍,走!走!」。
到了外面,晉虎的弓自然又是引起了一陣羨慕。
「我說,有這好東西,你也不早拿出來」。
「你用的了麼你,你要是想要的話,七萬!我一準兒幫你再弄一把,親友價,別說我不照顧你」張一帆瞥的一眼說話的人。
晉虎一直再張一帆這裡練了一下午的箭,最後才確定了自己一次最多能射出四十五箭,就必需休息至少半個小時。
李林執意要送晉虎回去,上了車子,張一帆隔著車窗對著晉虎說了一聲:「萬事小心!」。
晉虎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從後視鏡看著張一帆進了院子,才看著車子的前方,心裡想著:仗義每多屠狗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