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子駱瞇著眼睛,似乎有著一絲的不悅。
「凌羽,你被判我?」
「沒有。」凌羽搖搖頭,心中有著說不出的苦澀。
閻子駱是她的老闆,對她有恩。可是柃木是她喜歡的男人,面對這樣的情況,她不知道該如何抉擇。尤其在知道柃木傷害了曲小姐傷害,她更加的不安起來。
閻子駱靜靜的看著凌羽,似乎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難怪,凌羽最近辦事的效率不如以前了,原來是因為這個男人。
「你早就知道柃木的下落了?」他冷硬的聲音響起。
凌羽咬著唇,不知道該怎麼說。
「是的。」此時,柃木的聲音響起,看著一邊的凌羽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她不但知道我的下落,而且早就和我在一起了。」
這話無疑是對閻子駱最大的打擊,因為他知道凌羽是他最得力的助手。
「信不信我可以殺了你。」閻子駱的槍口對著柃木的頭,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凌羽擋在了前面。
「老闆。」凌羽看著這他,眼中有著一絲請求,「請你放了柃木。」
「凌羽,聰明的就躲開。」
「不!」她搖搖頭,「老闆,我跟了你十年了,從來沒求過你什麼,這是我第一次求你,求你放了他。」
閻子駱看著她,不禁笑了一下,「凌羽,你是變傻了嗎?你以為柃木需要你的求情嗎?」
凌羽咬著唇,她當然知道依照柃木是勢力他的不需要求情的,但是她希望兩個人可以化解這次風波,她不希望他們兩個人受到傷害。
「老闆,求你放過他。」
「信不信我可以殺了你。」
凌羽心神一緊,閉上眼睛準備承受他的一槍
看著凌羽這個樣子,閻子駱憤怒的握緊拳頭。他瞇著眼睛,卻看見她後面的男子優雅喝著酒,似乎一切不以為然的樣子。也許,他現在開槍了,這個男人也不會在意。
「凌羽,希望你不會後悔你的決定。」說著,閻子駱收起的搶,最後看了她一眼,「記住,以後你不再是我的門生,不要讓我看見你。」說著,閻子駱離開。
這算不算他放棄了!
凌羽睜開眼睛看著離去的閻子駱,心中有著一絲苦澀。
她跟個十年的恩人,在此刻和她不再有任何的關係了。她閉上眼睛,心裡有著一絲苦澀。
「你需要一杯酒嗎?」柃木低沉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凌羽抓過頭看著他,看見他勢在必得的笑容,她心中有些發澀。
「如果剛剛閻子駱真的朝我開槍,你會坐視不理嗎?」
柃木喝著酒的動作停了一下,然後繼續喝著酒。
「他不會開槍的。」
凌羽搖搖頭,「我是問你,你會看著我受傷而坐視不理?」
從小她就自己一個人,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覺得累了,不想再去保護別人,而是希望有一個人可以來保護自己。她以為自己一輩子都遇不到了,可是直到遇到這個男人,她早知道自己完了。
她對這個男人動了心,希望他可以保護自己。她以為自己遇到了,可是此時她發現這是一個錯誤。
她苦笑一下,拿過一邊的酒杯,把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
「我想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我會離開的。」說著,她把酒杯放在桌面上,最後看了這個男人一樣,轉身離開。
此刻的柃木愣住了,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她剛剛不是很勇敢嗎?怎麼這會變得猶豫起來了,她剛剛不是在證明有多麼的愛自己嗎?為什麼要說這是最後
一次見面?
他心中有著疑問,可是卻因為凌羽離開而變得不安起來。
這種不安,他從來沒有過,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自己身體中抽離一樣。
瞬間,他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朝著門口走去。
凌羽剛剛走出門口,就被一把抓住。
瞬間,她被帶到一具胸膛之中,她驚愕著想要放抗卻被緊緊的抱在懷中。
「你……」
「你現在哪也不能去。」柃木強硬的口吻響起。
凌羽愣了一下,在她的懷中身子變得僵硬起來。
「你……什麼意思?」
「難道你還不知道嗎?現在你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去了,你只能留在我身邊。」
瞬間,凌羽推開他,眼中有著一絲不可思議,「你覺得我沒有地方去?還是覺得我應該留在你的身邊?想讓我保護你?」她氣憤極了。這也是她第一次生氣。
她不想在做這樣是事情了,她現在只想要安靜的生活,不過顯然,這個男人似乎給不了自己想要的一切,那麼她也沒有必要留下。
「凌羽。」
「不要叫我的名字。」
「為什麼?你在害怕我什麼?剛剛你不是很勇敢嗎?你居然可以為我去死,又為什麼要離開。」他的聲音很柔很軟,像是可以蠱惑人心一樣。
凌羽搖搖頭,變得遊戲害怕。
「我不是在保護你,而且你也不需要我的保護。我只是不希望你和他正面起衝突。」那是她不願意看見的。
柃木笑了一下,「可是還是擋在我的前頭了。知道嗎?剛剛我是開心的,有一個女人願意為我去死,所以我欠你一條命。」
欠他一條命?凌羽有著不解,可是下一秒鐘,柃木緊緊的抱住她。
「所以你必須留在我的身邊,有朝一日,我會把名還給你的。」
凌羽的心在顫抖著,這是他最無理的要求。
「我可以留在你身邊,可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沒有我的要求,你不可以隨便丟命。」
她的要求讓柃木一笑,低著頭深情的看著她,「看來有人比我還霸道,不過,我願意答應你。但是在此之前,我要那一點利息……」
就在凌羽發愣的時候,柃木低下頭吻上她的唇……
**
可以確定一定的事情是,曲洛凝在這場爆炸中身亡了。
一個星期了,閻子駱一直在買醉,他的心情非常的不好。
「子駱哥,你不要在喝了。」云云雲擔心的看著他。他已經買醉一個星期了,在這樣下去,他的身體會吃不消的。
「我沒事。」
「子駱哥,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就算這樣,人死也不能復生,你不要自責了。」
「不,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她也不會死,還有我們的孩子……」閻子駱懊惱的抓住自己的頭髮,深深的悔恨著。
如果不是去送她去英國,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自己也上了飛機,那麼一切也不會不同,也許下現在就不會自己一個人了。
「云云……」
「是的,子駱哥。」
「以後,黑園由你來打理。」
嘎?這是什麼意思?左云云眼中有著一絲不解。
「子駱哥,你……」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看著她擔心的樣子,他笑了一下,「別擔心,我沒事的,我只是想去一個地方,讓自己靜一靜。」
左云云眼中還是有著一絲擔憂,「你要去哪裡?」
「一個很遠的地方。」他給出一個答案。
「那……還會會來嗎?」她緊張的問著。
閻子駱笑了一下,摸著她的頭,「當然會回來了,相信我,我一定會回來的。」
雖然他不知道會去哪裡,可是他一定會回來的,他發誓。
**
八個月後,
一座私人的小島,四面環水,小島上面有一個孤立的古堡,古堡看起來陰森恐怖,四周把守著士兵。
此刻,在古堡的一個房間裡,一名女子因為懷孕而變得痛苦。
她臉上流著汗,使得她臉上的傷疤變得更加的猙獰。
「先生,小姐好像要生了。」一名叫接生婆被送來,恭敬的說。
角落裡做了一個男人,雖然看不清楚他的臉,可是卻可以感覺他陰冷的氣息。
「你去接生。我要孩子。」
「是的。」接生婆接收到命令,開始給女子負責接生。
床上的女子變得更家的痛苦,她的雙手被緊緊綁住,使不出任何的力氣。
「小姐,用力,只要用力就可以生下這個孩子。」接生婆在一邊鼓勵著。
「啊……」女子痛苦的尖叫著,身體每一處都在痛,尤其還沒有癒合的傷口。
「好難過,好痛……」
「用力……」
「嗚……好拿過……我不要生了……」
「加油,我眼睛看見孩子的頭了。」
床上的女人似乎已經沒有意識了,只能憑著自己的意識。漸漸的,她感覺到力氣被耗盡了,然後聽到一聲嬰孩的哭聲。
她鬆了一口氣,可是她已經真不開眼睛了。
那是她的孩子嗎?她這樣想的,也許是她的孩子,可是為什麼她一點意識也沒有,孩子的父親是誰?她有是誰?
「先生,孩子在這裡。」接生婆把孩子抱在懷裡,遞給男子。
男子接過孩子看著,然後輕輕摸著她的臉。
是一個女孩!
她那麼的小,而且連五官還分不清楚。
「找k來。」
不一會,一名男子來帶他的面前。
「先生。」
「k,我要你清楚那個女人所有的記憶,把她送到英國,四年的時間,我要訓練她成為頂尖的殺手。」
k愣了一下,沒想到先生會下達這樣的命令。
「怎麼、有疑問?」看著他遲疑,男子不悅的問著。
「不是,屬下會辦的。」
「嗯,那就好,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說著,男子起身,抱著懷中的女孩離開。這個時候,他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