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曲洛凝看著他,莫名的變得心慌起來。
「怎麼會這樣?這裡有毒品,是不是太荒謬了?」她坐到他身邊,關係的看著他。
看著她晶瑩的目光,閻子駱笑了一下,伸出手拍拍她的手。
「沒事的,不用擔心。」
「可是……。」
「怎麼?不不信我的?」
「不是的。」她搖搖頭,「我只是有些不安,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會有什麼事情?閻子駱不禁冷笑一下。果不其然,但警員走來的時候,把一代毒品遞到柏伯平的手中。
「閻先生,我想你有必要和我走一趟了。」柏伯平看著對面的閻子駱,完全公式化的口吻說。
閻子駱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只是緩緩的開口,「這不是我的。」
「閻先生在開玩笑吧,這個是在你家裡搜到的,你說不是你的?」他的聲音微微的揚起。
「這裡是我家,但是不代表東西是我的。」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一邊的曲洛凝。
呃……
曲洛凝愣了一下,心裡有著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怎麼會用這樣的目光看著他?
倏地,她想去白天的話……。莫名的,她心裡一謊。
「不管怎麼樣,還是請閻先生和我們走一趟比較好……」
「等等……」曲洛凝打斷他的話,深幽的目光看著他,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個……。東西是我的。」柏伯平愣了一下,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你說什麼?」「我說東西是我的。」曲洛凝認真的說,在說這話的時候,她看向身邊的閻子駱,他沒有任何的表情,好像這件事與他沒有關係一樣。「這位小姐,你知不知道頂替罪名是犯法的。」他明眼就看出來,這個女人在說謊。「我沒有說謊,毒品是我的,如果你們要抓就抓我好了。」「你……」柏伯平愣了一下,沒見過這樣的女人,「好吧,居然你這麼說了,那就請小姐和我們走一趟吧。」反正事情的真偽他會查出來的。
曲洛凝不知道被審問是一件這麼恐怖的事情,看著嚴厲的警員,她變得緊張不安起來。
「說,這個毒品是怎麼來的?」警務人員嚴厲的問著。
這個問題的第幾遍了?
曲洛凝聽著這個問題簡直要崩潰。
「我不知道。」而她的答案永遠是不知道。
「你不知道?」警務人員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嘴角諷刺一笑,「我看你還是好好的合作,不然你就被想離開。」
離開?那個可是毒品,就算她在笨,也不會傻到連這個也不知道。
此刻,她覺得身體有一點不舒服,胃部不舒服的感覺又來了。她今天明明沒有吃什麼,為什麼還會不舒服呢?
「警察先生,我想去一下洗手間。」
「怎麼?你想耍花招?」
「不是的,是我有些不舒服。」
「別裝了,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快點說,你這個毒品是怎麼來的。」
曲洛凝皺著眉頭,「我說了,我不知道。」
「你……」
「嘔……」一陣乾嘔襲來,曲洛凝忍不住的吐了出來。
「你幹什麼嗎?」看著女人吐了出來,警員嫌惡的皺了一下沒有,而就在這個時候,柏伯平推門走了進來,看著這樣的情景,他不禁皺了一下眉頭。
「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我也不知道。她說要去洗手間,我以為她刷花樣,沒想到……」警員支支吾吾的說著。
「嘔……」曲洛凝再次乾嘔一下,不舒服的感覺再次襲來。
看著她這個樣子,柏伯平皺了一下眉頭,上前扶住她,「你懷孕呢?」
他的話反倒讓曲洛凝一怔,「你知道?」
柏伯平笑了一下,「原本不知道的,但是現在知道了。」
嗯?這是什麼意思?
「別緊張,剛好我老婆也懷孕了,和你的症狀差不多。」柏伯平淡淡的說,然後抬起頭看著對面的警員,「叫人把這裡打掃一下,然後把窗戶開開通通風,你再去買些話梅和蜜餞回來。」
「呃……好的。」警員呆愣的點點頭,然後一一照辦。
看著警員出去,曲洛凝看著他淡淡的一笑。
「對不起,好像給你給你添麻煩了。」
「沒關係的,你來到這裡,我就有責任保護你。」
呃?保護?曲洛凝眨著眼睛看著他,為什麼這個男人說的話,她都聽不懂。
「喝些水吧,這樣你會舒服一些的。」柏伯平把一杯水遞到她的面前。
曲洛凝結果水,然後點點頭。
看著曲洛凝,他心中有些飄渺。剛剛他給師傅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曲洛凝在警局。他怎麼也沒想到,幾日前師傅讓自己查的女孩居然是她,此時此刻,居然在警覺。這下事情可就難辦了,畢竟,她是師傅的女兒。
「為什麼要說謊。」柏伯平緩緩的開口。
「什麼?」曲洛凝愣了一下,不解的看著他。
柏伯平坐在他的對面,「毒品不是你的不是嗎?為什麼要說謊,為什麼要袒護那個男人?」
曲洛凝心中有著詫異,這個男人的話雖然是溫溫和和的,可是每一字每一句都有著窮的力量,教人不容忽視。這一刻,她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感覺,只能緊緊的抓緊杯子。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知道的。」柏伯平皺著眉頭,不懂這個傻女人在想什麼。「他知道你懷孕麼?」
「什麼?」
「那個男人。」他皺著眉頭,「如果他知道你懷孕怎麼會讓你冒險呢?」曲洛凝靜靜的聽著,一直不語。因為此刻,她不知道可以說什麼。心中總是覺得很委屈,可是這種委屈,她又能能和說呢?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這個男人,「我真是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柏伯平歎了一口氣,從來麼見過這樣倔強的女人。此刻,有人來敲門。看著進來的警員,柏伯平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什麼事情?」
「報告警司,有人來保釋曲洛凝。」
有人來保釋她?瞬間曲洛凝睜大眼睛,有著一絲不可置信。
有人來保釋她?回是什麼人。
不過當他看見保釋的人的時候,不禁呆住,因為她怎麼也沒想到來保釋自己的人居然是母親和黑牧沏。
這個有點讓她風中凌亂。
「媽媽,你怎了來了」
萃華看著自己的女兒,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洛凝。」她緊緊的抱住自己的女兒,「丫頭,讓你受委屈了,是媽媽對不起你,是媽媽不好。」
「媽……」曲洛凝呆住,搞不懂媽媽怎麼了。
她看著一邊的黑牧沏,發現她看自己的目光也變得不一樣了。可是一切到底怎麼回事?、
「柏先生,我可以來保釋她了嗎?」黑牧沏看著一邊的柏伯平,口氣淡淡的說。
在私下,他和柏伯品是師徒的關係,可是這層關係很少有人知道。就像此刻,黑牧沏嚴謹的開口,卻稱他威柏現身。
柏伯平點點頭,「可以,只要把心一下手續就可以了。不過,曲小姐的案子不叫嚴重,暫時不適合出國。」
黑牧沏點點頭,然後吩咐自己的手下去辦理手續。
沒多一會,手續辦好了,曲洛凝上了黑色的車子。母親一直坐在自己的身邊。
「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媽媽會出院,而且還知道她在警局。重要的是為什麼她會和黑牧沏在一起。
雖然上次黑老先生有說他們的朋友,可是她總覺得不是那麼回事。這個中間一定有什麼著自己不知道的。
「丫頭,你先別問了。當到了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媽媽在把事情告訴你。」她看著女兒,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洛凝,你的身子還好了?」
噶?看著母親的問日,曲洛凝不禁呆住。
「丫頭,媽媽都知道了,你懷孕了。」
什麼?曲洛凝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看著一邊的母親,她的怎麼知道的?
完了,現在開始她變得不解了,心裡的疑團越來越多了,究竟有誰可以來告訴自己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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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凌羽上前,「曲小姐已經被保釋了。」凌羽得到最新的消息回報。
此時的,閻子駱站在窗前,黑色的眼眸看著外面的一片黑色玫瑰園,此刻他心情有些複雜,心口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種感覺在慢慢的滋生,讓他變得不安起來。
「知道是什麼人呢?」才短短幾個時辰,她就保釋出來了。似乎在有人特意關注她一樣,這個讓他很不舒服起來。
「是她的母親,還有……黑牧沏。」
黑牧沏?聽到這個名字,閻子駱不悅的皺起眉頭。他怎麼會參與這件事!
「老闆。」凌羽似乎想到什麼,抬起頭看著閻子駱的背影,想著接下來的話要怎麼說。
「什麼?」
「就是……之前黑牧沏也找人查曲小姐的事情,於是我暗中查了一下,得到一個消息。」
閻子駱深深的皺著眉頭,轉過頭看著她。「什麼事情?」
「就是……曲小姐是黑牧沏的女兒。」她緩緩的開口,知道這件事對閻子駱而言無疑是一個打擊。他這些年來就是為了報仇,為了報仇他什麼都可以做。可是現在,他錯了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