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反應,身子只能矗立在那裡,心中如脫韁的野馬在狂奔。
閻子駱看著她,神情有些不悅,接著,邁著步子緩緩的朝著她走來。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曲洛凝有些不安。
知道她已經走到他的面前,面對他銳利的目光,她的心一窒息。
「你……」
「看來你真是一個不聽話的女人。」
「什麼?」曲洛凝有些不解,微微皺起眉頭。
「我說了,我不喜歡你蕭尚恩在一起,似乎你偏偏和她在一起。」
昨天的事情已經讓讓他很不舒服了,而是整個女人又再一次的激動她。
曲洛凝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然後淡淡的開口,「我和蕭尚恩是朋友,見面有什麼不可以?」
「朋友?」閻子駱皺著眉頭,像是聽到事件最好笑的話一樣。
瞬間,他肆無忌憚的猖狂笑了起來,「曲洛凝,你居然說蕭尚恩是你的朋友?哈哈,你不覺得這話很好笑嗎?」
曲洛凝皺著眉頭,有著一絲不解。
「原來你和曾經上過床的男人都可以做朋友?」
這話了,讓曲洛凝臉色變得慘白起來。
是的,她沒忘記,閻子駱曾經把自己賣給蕭尚恩過,可是她很清楚,那一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可是這一切,這個男人都不知道。
看著她不說話,閻子駱更加的不悅了,他瞇著眼睛。
「怎麼?被我說中心事無言以對了吧。」
「無聊。」
曲洛凝不想理他,和這個男人多說一句話,她就會變得崩潰起來。想著,她要轉身離開,可是誰知道,身後的男人一把抓過她。
「啊……」曲洛凝尖叫一聲,一個轉身,就看年男人怒氣騰騰的臉在自己的眼前。
「你……」
「曲洛凝你就這麼不甘寂寞找其他的男人?你覺得我滿足不了你嗎?」他戾氣的緊緊抓住她的手臂。
該死的女人,她就是有這一點可以氣死他。
他都可以不計較她不堪的過去,她居然還敢自己找其他男人??
曲洛凝有些慌亂,想要掙脫開他的1牽制,可是一點也使不出力氣。
「閻子駱,你放開我,我不要和你說話了。」
「不要?」她說不要!
「曲洛凝,你和蕭尚恩可以說說笑笑的,和我卻故作姿態?別忘了,你和我上過床。還有那和唐逸天,你第一個男人……你都和他們做朋友,和顏悅色?」
曲洛凝愣愣的看著他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只覺得胸口很疼、。
是的,她和蕭尚恩做朋友,是因為他尊重她,沒有對她亂來。她和唐逸天做朋友是因為他是她愛的男人,正打算救出苦難的她而努力著。
而這個男人呢?逼迫她,利用她,威脅她,這是奪取她的貞操,她怎麼還可以和顏悅色呢?
「閻子駱,是的,我可以和任何男人和顏悅色,只有你不可以。」她知道怎麼激動這個這個男人,當然了,她就必須要承受這樣是後果。可是她不在乎了。
「該死的,你說什麼?」
「放開我。」她不在乎別人投來的目光,只想掙脫開他。
然而下一秒鐘,事情也是那樣的發生的,一個子彈曲洛凝的身子,打在她的肩胛骨上。
「啊……」她痛苦的叫了一聲。
「你……」看著她皺了眉頭,目光卻落在她的肩上,鮮紅的血液正在冒出來。
該死。再一次的,閻子駱低聲咒罵了一下。看著周圍人,殺手必在其中,他已經想不了那麼多了嗎,抱著她的身子離開。
幾分鐘後,他來到自己在這裡的住處,叫來了齊歷天手下的醫生。
「你給我聽著,如果你救不活她,我要了你的命。」這是醫生進去之前他放出的狠話。
此時此刻,閻子駱握緊了拳頭,像一隻受傷的野獸。
曲德鑫這是的好狠,居然連自己的女而都要傷害!
「子駱,怎麼回事?」一邊的齊歷天不解的問著,上次的槍擊事件剛剛過去,怎麼有發生了。
閻子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是曲德鑫。」
他給出一個答案。
齊歷天皺著眉頭,似乎已經明白了。
「老傢伙,真是不死心,他居然這麼狠。」
閻子駱瞇著眼睛,有一點是他不懂的。如果曲德鑫真的想殺死他,幹嘛不直接對準胸膛?為什麼一次一次的打偏了?
「子駱,你打算怎麼辦?」齊歷天問著。
閻子駱深深吸了一口氣,那著那件房門。此時此刻,那個女人正在裡面介紹手術,不知道為什麼,剛剛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心臟要停了。好像有什麼重要東西要失去一樣,那種慌張不安的心情,是從未有過的。
那個女人最好不要有事,不然……
他回過神來,不遠去想太複雜的失去。
「我不會就這麼放過他的。」閻走了發狠的說。
他?不明思議,都知道是什麼人。
「那你打算怎麼辦?」
「傷害我的人,我不會讓他太好過。」
他的人?這話不禁讓齊歷天挑起濃眉。想到他剛剛緊張那個那個女人的態度,他不禁笑了一下。
他能說這個男人什麼呢?他居然用了「我的人」三個字。不知道他自己有沒有覺察到呢?
看著他濃重的神情,就知道自己一都沒有發覺到這一點。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的發現。
「那你打算怎麼辦?」他可能不能笑得太明顯,免得這個男人發現了。
閻子駱冷漠的開口,「一報還一報。」
恩,不錯!齊歷天點點頭。這的確很符合他的個性。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從裡面出來了。見狀,閻子駱不由走上去。
「她怎麼樣?」
短短四個字,就足以說明他對曲洛凝的在乎和關心。
醫生推了一下眼鏡,此時他鬆了一口氣,不用因為治不活病人而喪命了。
「放心吧,子彈已經取出來了。」
「那麼……她沒事了?」閻子駱還是緊張的問著。
醫生點點頭,「不過病人最好去醫院,需要調養一下。」
如果可以去醫院的話就不會找私人醫生了,為了不讓這裡的警方起疑心,他只好用嘴角最簡單的方法。
閻子駱緩緩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看著醫生,「好的,我知道了。我現在可以進去看看她了嗎?」
醫生點點頭,然後留下一名護士,就離開了。
看著醫生離開,齊歷天看著他。
「怎麼?決定把她送走了嗎?」
閻子駱瞇著眼睛,似乎在猶豫著什麼。不知道怎麼做才是最好的辦法。看著她猶豫不決,一邊的齊歷天再次開口,「這樣吧,如果你放心,就把她交給我,你就安心做你的事情吧。」
他知道子駱有很多的事情要做,這個時候,他能幫幫他就幫幫他吧。
閻子駱看了他一眼,然後點點頭。
「今天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洛凝就交給你。如果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現在……我先去進去看看他。」
不知道他是自言自語,還是在交代著什麼事情。總之,他說出來的話卻很有意思。
齊歷天在一邊看著他,不禁笑了一下。
不知道他是真的沒發現自己奇怪的舉動呢、還是他真的發自內心的。於是看著閻子駱進了房間,他不禁搖搖頭。
此時,閻子駱進了房間,看見躺在床上的曲洛凝。她的小臉有些發白,毫無血色。她的眉頭深深鎖緊著,好像有著極度的不安,目光注意到她肩膀上的白色蹦到,他不禁皺緊了眉頭。
會想她中槍的那一瞬,他的心臟機會要停止了。說真是的,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好像被什麼東西牽引著一樣,深深的困在了他。
緩緩的,他伸出手,撫平她眉宇間的不安。
她是在做噩夢嗎?還是因為傷口的疼?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這個樣子,他居然有一種很心疼的感覺。
心疼?
該死的,他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
她是仇人的女兒,他怎麼會對她產生心疼的感覺呢?
就在他抽回手的時候,床上的女人緩緩的動了一下。她低低的呻吟了一下,接著緩緩的睜開眼睛。
映入眼前的是一張俊美不凡的臉孔,這張酷似惡魔的臉孔生得卻叫人心動不已
「你……」
「你醒了。」閻子駱冷淡的開口,看著她白兮兮的小臉,他最終還是沒忍住關心一下她,「好些了嗎?傷口愛疼嗎?
「傷口?」曲洛凝有著不急,然後注意到自己肩膀上的傷口。
原來她受傷了,難怪覺得傷口有些疼。
「我怎麼了?」她不解的問著。
「你受傷了。」閻子駱緩緩的開口
「受傷?」
「嗯,是的,受傷。」他平靜的陳述著。
曲洛凝深深的皺著眉頭,依然不太解。
「你不要擔心了,傷口已近處理好了。你只要好好的修養一下就好了。」
「哦。」曲洛凝點點頭。
看來這個男人是不想說些什麼,那麼她就不要問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肩膀上的確有些疼。但是他注意到這裡陌生的房間,應該不是病房。
「這裡是哪裡?」
閻子駱看著他,淡淡的開口,「我朋友的地方,你可以安安心心的在這裡修養,不會有人來騷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