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曲洛凝不斷的想這個問題,雖然他一次一次的嚇唬她,一次一次的讓她羞辱,但是並沒有真是的傷害她。由此可見他並不是真是的壞人!
不不,不是,他一定的一個壞人,不然為什麼他要逼迫她。
可是,先到那個左云云的話,她就不由得心慌。她父親還得他家破人亡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他們是仇人?
有太多的不懂好疑問在心裡滋生,讓她無所適從。難道他是為了復仇回來的?
想著她的一顆心就開始不安起開。
浴室中的曲洛凝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開開門,緩緩走了出來。
閻子駱還在屋子裡,看著曲洛凝乾淨的小臉,他滿意的點點頭。她的素顏好看多了,那一張素顏上,兩彎細長娥眉,含著溫柔韻味。一雙沉靜星眸,給人填滿似水柔情的感覺。
「過來。」他低啞的聲音響起。
曲洛凝一怔,此時的閻子駱已經脫去嚴謹的黑色西服,換上一件白色的休閒服。她不知道,他穿休閒服是這樣的好看。
他就像一個兩面體,一個惡魔一個天使。可是往往惡魔比天使來的更吸引人。
她邁著下步來到他的面前,接著就被男人帶到自己的懷中。
「你……」她臉紅的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靠近她,她的心就開始不安的狂跳的著。
「真香。」他嗅著她的香氣。
她用的是他的沐浴露,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用在她的身上味道更加的好聞了。
他的鼻尖貼著她纖細的脖頸,那裡有白皙的肌膚,看著讓人蠢蠢欲動。接著,他不可氣的問著她細細的脖頸。
他的唇是火熱的,她的脖頸是涼的。一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席捲而來,也不知道是騷亂了誰的神經。
理智還存在的曲洛凝輕輕推開他,「不可以的,你說過的……」沒有幫父親之前他不會亂來。
閻子駱一笑,摸著她的臉頰,「是的,我不會亂來。我只是讓你慢慢熟悉我的身子,慢慢熟悉我的味道,免得到時候你會不適應。」
多麼爛的借口!
閻子駱繼續吻著她,低頭吻住她的小嘴,炙熱的唇先是輕輕地貼覆上她柔軟的唇瓣有意無意恣意的摩挲著,然後再緩緩地加重力道。他咬著她的唇,探進她的口中尋求一方甘甜。接著,他將她的雙手繞上自己的頸項,他的一隻手托起她的腰,坐到一邊的流理台上。他一手扶著她的後腦,深深地、用力的吻住她,幾乎不留一定餘地。
曲洛凝完全沒有拒絕的餘地了,不知不覺中,她已經不討厭他的吻了,甚至身體的某一處正在渴望著什麼,一股暖融的熱潮正湧向四肢百骸,教她忘了所有的掙扎與抵抗。
她緊緊的環住這個男人的脖頸,不知不覺開始回應著。
感覺到她的回應,閻子駱笑了下,然後放開她。
他的離開讓曲洛凝有些措手不及,甚至還有些沒有回過味來。
「看來你喜歡我的吻。」他自負的話語響起。
曲洛凝的雙頰驀地染紅,有些發窘,避開他灼人的目光。
「這是好的現象,你不用害羞,為了讓你可以是適應我,我一會可能會經常吻你。」他勾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眸燃著濃烈的**,目光梭巡在她美麗的臉龐上,不安的手挑逗著她的耳垂。
「別這樣。」她躲開,一顆心開始不安狂跳著。
他的挑逗對她而言是致命的誘惑!
閻子駱不已未然的聳聳肩,然後來帶窗邊的露台,從這裡看進去可以清晰的看見下面的一片玫瑰園。
曲洛凝也來帶他的身邊,卡著這裡的精緻,她微微皺著眉頭,有著一絲不解。
「為什麼是黑色?」
她一直不懂這個男人為什麼要種黑色的玫瑰。
可是有一點的不可否認,夜晚的玫瑰園更家的妖嬈漂亮了,有著一種要命的吸引。
閻子駱沒回會答她的問題,而是淡淡的看著她。
她淨白的小臉上寫滿了不解,讓閻子駱不由得一笑。
「知道黑色的玫瑰是什麼意思嗎?」
曲洛凝那雙晶盼的眼睛看著他,有著一絲不解。
「黑色是神秘,玫瑰是摯愛。這面神秘的玫瑰園是我摯愛人的。」
摯愛的人!
曲洛凝不由得心已經,胸口有著說不出的震盪和不安。
「她……」
「她已經死了。」他幽幽的回答。
「死了?」顯然,曲洛凝有些吃驚。
看著她吃驚的樣子,閻子駱就覺得好笑,「你的樣子真是叫我驚喜。」
曲洛凝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可是這一刻,他臉上有著痛苦的表情。失去摯愛的人一定很痛苦,一定很難過。記得那年她的母親變成植物人的時候,她的心情就變得很趁重,雖然那個時候,他不是失去自己的媽媽,可是她再也得不到媽媽的擁抱了。
然而,他卻連摯愛人的面再也見不到了,一定很痛苦。
「對不起。」她開口道歉。
瞬間,閻子駱瞇著眼睛看著她,眼中有著怒氣。
「為什麼道歉?」
「我……」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道歉,只是看著他難過的樣子,她心裡很不舒服。也許是自己提及了他的傷心事,她才開口道歉的
「你在同情我?」見她許久不開口,他怒氣的問。
「我沒有……啊……」倏地,她的下巴被緊緊的扣住。
「聽著,我不需要同情,尤其是你的同情。我會失去她,都是你們家害的。」
啊?這話什麼意思?
曲洛凝怔怔的看著他,眼中有著一絲不解。
「你的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哈哈,曲洛凝你還不懂嗎?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好奇我為什麼要這樣的對待你。」他瞇著眼睛逼向他。
面對他突然的轉變,她實在是摸不到頭腦。
「我不知道……」她不知道怎麼回答,然後想到那個女孩說的話,是父親害得他家破人亡的。
不由得她的新一緊,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難道是父親?」她不有的脫口而出。
感覺到男的不悅,她隱隱約約的猜到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閻子駱的手機響了,他煩躁放開曲洛凝接起電話。
他聽了好一會,才緩緩的放下電話,然後意味深長看著她。
他的目光有些難辨,讓人看不透她在想什麼。
「我要出去一下,你呆在這個屋子裡等我回來。」說著,他轉身離開,幾乎不等她說什麼,直到他走到門口,轉身看了她一眼,「記住,呆在這個屋子裡,如果出了什麼意外我可不負責。」
語畢,男人邁著步子離開。
出了什麼意外?雖然她不太懂他話語中的意思,但是她可以看出他的關心。
他在關心她嗎?曲洛凝冷笑一下,怎麼可以能呢?他怎麼會關心自己呢?
而就在閻子駱出去不到十分鐘,房門就被開開,曲洛凝看見門口的左云云,不由得怔住,她眼中有著意思恨意的朝著她走來……
**
三十分鐘後。
閻子駱來到一家私人俱樂部,一進來,就看見一名男子在等會了。
「你找我有事?」閻子駱坐在沙發中,看著對面金髮碧眼的男子。
器宇不凡的藍斯坐在卡座了,他藍色的眼眸有著異樣的神采看著對面的閻子駱,然後嘴角微微一笑。
和閻子駱不同,藍斯要內斂很多。雖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藍斯卻表現得成熟些。
「聽說你今天去時裝周了?」他沒有回答,而是反問著。
閻子駱皺了一下眉頭,「不要告訴我,今天的時裝周是你舉辦是?」
藍斯不語聳聳肩,事情在明顯不過了。
閻子駱看著他,這個是他沒想到的,他早就應該猜這次事情那名幕後的老闆應該是他的。
「怎麼,你的事業已經開始緊進軍團國內市場了?」他略有玩笑的問著,
和藍斯的認識已經有很多年了,兩個人雖然不經常見面,但是熟略的友誼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在三年前,他接受家族的安排,有一段時間,他們沒有見面了,讓他意外的是,他居然來到了中過,而且來的神不知鬼不覺的。
「只是小小的愛好而已。」他不以為然是說,他志不在此,所以就當完票了。當然了,多多少少也是因為那個小女人。
想到那個跋扈的小女人,他嘴角不禁一笑。
看著他發春的笑容,閻子駱不禁皺了一笑眉頭。三年沒見,這個男人居然會笑了。
「子駱,有一件事我想問你。」
閻子駱挑了一下濃眉,難得看見他這麼認真地樣子,他點點頭。
「怎麼,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事情了吧!」
「聽說你今天在會場帶走一個女孩?」他神色認真看著他,湖藍的眼眸一片澄清。
聞言,閻子駱認真的看著他,有著一絲不解,也有著一絲緊張。
「怎麼?你是想告訴我,你中意的女人不會是她吧!」
閻子駱並不知道,當他問出這個問題時候,他全身都在緊繃著,並且帶著幾分警惕看著藍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