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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成癮,總裁好霸道》章 節目錄 番外 37 文 / 碼字碼不夠1

    「警察局的。()」

    顧東瑞收起了電話,沒有隱瞞,蔣樂樂的爸爸就是那麼一個齷齪的人,不值得隱瞞。

    「為什麼警察局會打電話過來,我爸爸怎麼了?」

    自從到了海翔,蔣樂樂就再也沒有爸爸的消息了,他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難道……蔣樂樂心中一震,目光懇切地看向了顧東瑞,哀求著:「我爸爸怎麼了?顧東瑞……」

    「莊園裡發現了一個韓國籍男人的屍體,所以……你爸爸很可能涉嫌殺了這個男人,我現在要馬上去警局協助調查,而你必須馬上回到海翔。」

    顧東瑞拉住了蔣樂樂的手,轉身就向門外走去,他要將蔣樂樂先送回海翔。

    蔣樂樂機械地跟隨著顧東瑞,完全被聽到的事實嚇傻了,爸爸怎麼可能殺人呢?雖然他吝嗇,貪財,平日裡小氣,但是他膽子很小,做事也謹慎,怎麼可能殺了人呢?

    「不可能的,不會的……」

    蔣樂樂自言自語著,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顧東瑞已經將車門打開了,蔣樂樂及時地抓住了顧東瑞的手。

    「我爸爸沒有殺人,顧東瑞,求求你……讓警察不要抓我的爸爸,求求你……」

    「現在你爸爸殺沒殺人,這點必須見到他本人才知道,也許你爸爸貪財,為了一點點錢財,要了張俊碩的命也不一定呢?」

    顧東瑞鄙夷地笑著,蔣樂樂聽了時候更覺得擔憂了,她不肯上車,而是繼續懇求著。

    「你帶我去警察局,我是蔣萬風的女兒,讓我給他們解釋,我爸爸是個膽小怕事的男人,雖然平時貪財吝嗇,但是絕對不至於為了錢殺人,真的,我能證明。」

    「你別發瘋了,趕緊上車,十八年前,你才出生而已。」

    顧東瑞覺得蔣樂樂的話很可笑,她怎麼證明?就憑她是蔣萬風那個老傢伙的女兒嗎?

    顧東瑞覺得蔣樂樂真是幼稚,警察怎麼會相信他的話,何況辦案是需要證據的。

    嘲弄一笑之後,顧東瑞直接將蔣樂樂推上了車,然後自己也坐進了車裡,發動了車子。

    轎車直奔海翔開去。

    後座上,蔣樂樂仍舊忐忑不安,一直難以平靜下來,她害怕爸爸會坐牢,也許那個男人真的是爸爸殺死的,所以……爸爸才草草掩埋了他。

    「顧東瑞……我求求你,不要讓警察找到我爸爸。」在蔣樂樂的眼裡,顧東瑞什麼都能做得到,包括控制警察。

    「行了,蔣樂樂,你以為我可以控制警察的行為嗎?假如你的爸爸真的殺了人,就必須坐牢,這是毫無疑問的,你該祈禱,他什麼壞事也沒有做過,不過……這個好像不太可能的,他那麼貪財,也許……」

    顧東瑞的嘴角一挑,冷笑了起了,這個女人還真是固執,難道她爸爸犯罪,她能包庇得了嗎?就算他是海翔的女人,也沒有辦法包庇。

    越這樣說,蔣樂樂越覺得害怕,心裡上,她已經認為爸爸殺了人。

    「假如他真的殺了人,你幫幫他,讓他別去坐牢,都十八年了,那麼長時間的案子,隨便可以給個結論的,會有辦法的,會的,我知道你是個能幹的男人,一定會有辦法保護我的爸爸的。」

    蔣樂樂仍舊不死心地哀求著,只要顧東瑞答應了她,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難干的男人?顧東瑞還真的沒有想到,蔣樂樂竟然這麼誇獎了他,不知道這種誇獎是真心話,還是只為了討好他。

    「我不覺得有必要保護你的爸爸,你是我的什麼人,不過是個情/婦而已,我已經花錢買來了你,沒有必要還搭上精力。」

    顧東瑞突然得意了起來,蔣樂樂這樣倔強的性子,竟然也可是求人了。

    是的,她只是個情/婦,玩夠了就可以扔掉的女人,有什麼資格懇求顧東瑞。

    「我知道我只是個情/婦……可我也是個女兒……」

    蔣樂樂悲傷地看向了窗外,為了爸爸,為了曾經的那份親情,她沒有辦法堅持,也許她的命運就該如此。

    「你想說什麼?為了你的爸爸,你什麼都可以做嗎?」顧東瑞嘲弄地質問。

    「如果你不嫌棄,我是說……如果你昨天說的話還有效的話,我同意嫁給你……那麼,我就不是一個情/婦那麼簡單,而我的爸爸,也是你的岳丈……」

    蚊子一般的聲音,蔣樂樂低著頭,昨天的態度還那麼堅決,今天她就改口了,自己打自己臉的感覺實在不好。

    但為了她的家人,她再次妥協了,就算讓顧東瑞看不起,她也在所不惜。

    顧東瑞眉宇緊鎖,蔣樂樂竟然答應了,打算要嫁給他?

    聽了這句話,顧東瑞卻沒有預想的那麼開心,目光更加陰鬱了,似乎蔣樂樂永遠都當自己是砝碼。

    「你以為我缺女人嗎?竟然再次利用你的身體,假如現在警長讓你陪睡,就可以放過你的爸爸,你也會同意嗎?」

    「顧東瑞!」

    蔣樂樂的臉變了,她喘息著,憤怒了,原來她的妥協在這個男人的眼裡又是一次交易,她鼻腔一酸,憤聲地說:「對,你猜對了,如果他要了我,就能放了我的爸爸,我可以給他!」

    「你就這麼賤嗎?」

    直接一個緊急剎車,蔣樂樂覺得身體前傾,下巴直接撞在了前面的椅背上,痛楚讓她呻yin了起來,該死的壞男人,為什麼突然停車,她一點準備都沒有。

    「你也就配給男人做個情/婦,身價不過如此……」

    顧東瑞停好了車,抽出了一支煙點燃了,慢慢地吸了起來,他的手臂搭在車窗外,目光迥然地看著遠方。

    他為什麼要在乎這個女人,答應她的要求,甚至滿心牽掛著她。

    「你真的為了一個目的,什麼都不惜付出嗎?」顧東瑞的語氣輕緩,失望,他的眼裡有著一絲憂傷,心裡放不下的,卻必須放下。

    蔣樂樂剛才只是被激怒了,顧東瑞那麼看低了她,讓她羞惱,無地自容,此時靜下心了,覺得那句話確實讓她成了沒有尊嚴的女人。

    「我只想救爸爸……」

    「不是我不想幫你,如果他殺了人,就該負起責任,這點你該明白……至於你剛才說的話,我當你只是一時激動,現在我再問你,你真的願意嫁給我嗎?」

    一句十分正式的話,讓蔣樂樂一時無言以對。

    如果要說真心話,蔣樂樂不願意,她的心裡的鬱結仍舊無法打開。這個男人無論如何她也不能接受。

    「能救我的爸爸嗎?」蔣樂樂懇切地說。

    「不能,他也許很快就會坐牢了。」

    顧東瑞憤然皺起了眉頭,直接將煙蒂扔向了車外,冷冷一笑,然後一腳油門衝了出去,他滿心的憤怒,蔣樂樂不是真心要嫁給他,只是想救她的爸爸而已。

    蔣樂樂立刻扶住了扶手,呆呆地坐在後座上,目光哀婉地看著顧東瑞,這個男人生氣了,因為她只關心爸爸一個人,對於他所謂的婚姻毫無興趣。

    車子一直開進了海翔,海瑟迎了上來,顧東瑞停好了車,冷漠地拉開了車門,將蔣樂樂拽了出去,交給了海瑟。

    「看好她,她現在為了她爸爸已經瘋了。」顧東瑞惱火地說。

    蔣樂樂機械地站在海瑟的面前,只要能救了自己的爸爸,她瘋了也無所謂,可是她卻對此無能為力。

    顧東瑞扔下了蔣樂樂,再次回到了車上,搖下了車窗,奔馳車呼嘯著衝出了海翔,他還要處理棘手的問題,希望尉遲傲風的妹妹還活著。

    蔣樂樂呆滯地回頭看著車子遠處的塵埃,渾身無力失落,她是爸爸的女兒,割不斷的親情和十八年的養育之恩,至於顧東瑞,她此時的心境也是複雜的。

    「走吧,夫人……」

    海瑟輕聲地說,看來夫人又惹先生生氣了。

    海瑟的說話聲,讓蔣樂樂回過神來,她低下了頭,哀傷地歎息了一聲,向竹林的方向走去。

    她有些失神,步履緩慢,海瑟一步不離地跟在身後,就在他們走到竹林邊上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了海瑟一聲沉悶叫聲。

    蔣樂樂驚愕回頭,只看見了海瑟躺在了地上,還不等她走上去搞明白狀況的時候,嘴巴突然被什麼人摀住了,接著她失去了知覺……

    韓國*尉遲別墅的客廳

    大理石的台階,名貴的地毯、玉製的石像,歐式浮雕的天花板,奢華的古董擺設,一切極盡奢華之至!,僅僅是客廳就可以容納百人的聚會,傭人忙碌著,不敢怠慢。

    燙金鏤空扶手的樓梯上,一位雍容華貴,嫵媚的中年女人走了下來,她皮膚白皙,眼神顧盼流離,髮髻高挽,一身優雅素淡的職業裝,白色的高跟鞋,目光之中帶著一絲聰穎和活潑,這就是會長尉遲明拓的夫人白素青。

    她不但是豪門夫人,還是韓國十分知名的女律師,享有美女律師,優雅會長夫人的美稱,無論走到哪裡都是會成為公眾的焦點。

    尉遲會長雖然表情冷酷穩重,卻十分疼愛這個女人,結婚將近三十多年,事事都依著她,寵著她,他珍惜她的一分一秒。

    當年的往事歷歷在目,尉遲會長的前妻韓智妍就算死了,也給他們夫婦留下了一個遺憾,就是小女兒尉遲水光,至今生死未卜。

    「會長夫人……」女傭恭敬地喊著她。

    白素青點了點頭,她一向對傭人都很和藹可親,所以大家都喜歡這位會長夫人。

    白素青走下了樓梯,目光看向了客廳的沙發,丈夫尉遲明拓,還有大兒子尉遲傲風,他們都坐在那裡,猶如模子裡刻出的父子兩個,一個個神情凝重,似乎有什麼心思一般。

    「發生什麼事兒了?」

    在這個家裡,除了關於小女兒失蹤的事兒,似乎還沒有什麼事兒能難倒這對父子,白素青自然想知道,他們為何看起來心事重重。

    尉遲明拓看著心愛的妻子,真不想將下面的話說出來,剛才接到中國方面的電話,已經找到張俊碩了,原本是件好事,可是那個男人偏偏在十八年前就死了,水兒的線索又斷了。

    不忍心傷害妻子,卻又不能不說,尉遲明拓猶豫不決。

    尉遲傲風見爸爸不忍心開口,只好搶先說了。

    「顧東瑞打電話過來,張俊碩找到了。」

    白素青聽了此話,果然很高興,她疾步都到了尉遲明拓的身邊,面帶喜悅地問。

    「水兒呢?是不是找到水兒了,我要見她……」

    「媽,可能見不到水兒了,因為警方發現的是張俊碩的屍體,在蔣家莊發現的屍骨,根據檢驗結果,他十八年前,就被人草草掩埋了。」

    「死了?」

    白素青覺得呼吸困難,剛剛燃起的希望就這樣破滅了,十八年前就死了,那不是水兒剛剛出生,被抱走的之後不久發生的事兒嗎?他死了,孩子呢?那麼一個小孩子怎麼活下去?

    白素青無法想像那種情景,她完全不能思考了,當年她生下這個孩子後就大出血,全家偶都在關注她的生死,誰也沒有想到張俊碩竟然能抱走在保溫箱裡的孩子。

    可憐的水兒,她生下來還不足月,那麼虛弱……

    白素青大顆的淚珠兒滾落下來,她盼小女兒回來已經盼了十八年了,可是盼來的竟然是這個結果。

    尉遲明拓無奈地搖著頭,也許尉遲家和這個女兒天生沒有緣分,是老天派這個生命來折磨他們。

    「據說,張俊碩當年窮困潦倒,還染上了毒癮,走投無路,所以警方的意思……水兒不用找了,可能已經死了,或者被拐賣了……沒有張俊碩來親口解釋這一切,誰也不知道十八年前發生了什麼。」

    尉遲傲風不想隱瞞,事情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隱瞞已經毫無意義。

    小女兒死了,或者被拐賣了?

    白素青覺得眼前一黑,身體搖晃了幾下,直接倒了下去,尉遲明拓慌忙伸手,將妻子抱在了懷中。

    「你媽媽承受不了這個結果,傲風,明天啟程去中國,看看能不能瞭解一下蔣家莊當年的狀況,為什麼張俊碩會死在那裡,我想……水兒很可能有和蔣家有一定的關係。」

    「知道了,爸,你好好照顧媽……我馬上收拾一下就走。」尉遲傲風一心要幫媽媽完成這個心願,這也是全家都期盼著的。

    尉遲明拓將妻子抱著向樓上走去,他感到內心十分沉重,女兒的生死必須有個定論了,已經牽扯了尉遲家十八年的精力。

    進入了臥室,白素青很快甦醒了過來,這是老毛病了,一緊張她就會暈倒,特別是提及小女兒,她好像著了心魔。

    直接淚流滿面地撲到了尉遲明拓的懷中,白素青哀傷地說。

    「水兒不會死的,不會的,明拓,幫我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

    「素青,會的,會找到的……」尉遲明拓梳理著她的髮絲,親吻著她的額頭,不知道怎麼才能安慰妻子,他只能順著她的心思說,不敢再說水兒可能已經死了的話。

    「我要去中國……我要親自去找她。」白素青懇求著。

    「好了,素青,你知道我是不會同意的,傲風明天就動身去中國了,你兒子的能力你還不相信嗎?」

    「相信……」

    白素青終於安靜了下來,她伏在丈夫的胸膛前,仍舊難以平靜下來,張俊碩這個無恥的男人,竟然對一個孩子下手,讓她們母女就這樣分開了十幾年,到現在也沒有音訊。

    尉遲傲風匆匆地收拾了東西,給顧東瑞打了電話,確信現在還沒有任何結果,莊園的主人蔣萬風失蹤了,到處也找不到他的人,這點讓尉遲傲風顯得十分不安,他不能在韓國滯留了,沒有等到第二天,當年黃昏,他就乘坐飛機,飛往了中國。

    「水兒,如果你還活著,一定要堅持,哥哥來了。」

    尉遲傲風憂慮地皺著眉頭,望著層層的雲朵,他在期待著,但願自己的小妹妹還活著,雖然她活著的希望十分渺茫。

    中國海翔

    蔣樂樂悠悠地醒了過來,她恍然地睜開了眼睛,發現周圍昏暗一片,空氣中瀰漫著發霉的味道,低頭看去,自己竟然躺在一張破舊的床上,地面上都是灰塵和草芥,環視一下四周,發現這裡是一個十分破舊的房間,蜘蛛網掛在了房樑上,蜘蛛在網的中心懸掛著。

    這是什麼地方?她完全怔住了,思緒漸漸清晰,在回到竹林公寓的路上,海瑟被打暈了,而她……被人擄到了這裡。

    有人竟然敢在海翔綁架了她?會是什麼人,連顧東瑞的面子都不給,蔣樂樂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在海翔誰敢和顧東瑞對抗。

    現在不是知道是什麼人綁架她的時候,她掙扎著站了起來,必須想辦法從這裡逃出去,她剛站起來,就聽見門外有人說話的聲音。

    「這麼輕鬆,十萬元到手了。」男人似乎十分得意。

    「用不用看著這個女人?」另一個男人詢問著。

    「三少爺說了,不用,這裡常年不會有人來,我們留在這裡反而會引起別人的主意,走的時候,將門窗封好,就算她大聲喊救命也不會有人聽見。」

    「那太好了,正好我約了小清那個小賤人,上次真是爽,她叫得真誇張,兩個奶nai/子搖來晃去,又軟又挺,我差點就堅持不住了,每次都被她弄得十分狼狽。」

    「她不讓你早點結束,怎麼賺錢啊?難道讓你睡她一天嗎?不過說來……船廠好多工人的薪水都扔在了她的身上,一個被三少爺玩膩了的女人,大家都想分享一下,看看有錢人玩過的女人是什麼滋味兒。」

    「那女人以前很正經,現在卻變得這麼。」

    「不,你願意花錢嗎?哈哈!」

    兩個男人說著齷齪的話,然後將門鎖上了,透氣的窗戶也都鎖上了,並拿了鎯頭封上了木條。

    蔣樂樂驚愕地抬頭看著,就這樣封死了,她沒有希望逃出去了,她甚至連這裡是哪裡都不知道。

    「喂,放我出去,我不認識你們,快點放了我!」

    蔣樂樂大喊著,她見外面的男人似乎無動於衷,更加擔憂了,無奈她搬出了顧東瑞的名諱:「我是顧東瑞的女人,你們不想活了嗎?」

    門外兩個男人哈哈大笑了起來,什麼也沒有說,腳步聲漸漸遠去了。

    顧東瑞的名諱也沒有用,這兩個男人一定有什麼來頭,三少爺?蔣樂樂思索著兩個男人的對話,其中一個男人似乎提及了顧東宸,這讓她心頭一震,怎麼忽略了這個事實,那個齷齪的男人一直沒有放棄對她的窺視,這次綁架,一定是他指使的。

    用力地推了一下房門,門雖然破舊,卻紋絲未動。

    想從窗戶出去就更不可能了,完全被封死了,蔣樂樂無奈地後退,卻發現這裡髒的無處落腳了,突然跑出來的老鼠嚇得她尖叫了起來。

    蔣樂樂面色蒼白地站在牆角里,越想越覺得害怕,顧東宸要關她到什麼時候,會不會突然獸/性大發闖進來……

    蔣樂樂抓住了自己的衣襟,脊背貼著冰冷的牆面,她覺得十分絕望,此時此刻,她竟然盼望著顧東瑞趕緊來救她,就算沒有感情,她也有了他的孩子。

    就這樣一直期待著,天慢慢地黑了下來。

    顧東瑞為了幫助尉遲傲風找到妹妹,正在查看一些關於張俊碩的文件,這個男人在韓國的時候竟然是個紋身師,因為愛上一個女人而身敗名裂,還綁架了商會會長的女兒到了中國,還有一個讓人吃驚的結果,蔣萬風竟然欠了張俊碩一大筆錢。

    警長將茶水遞給了顧東瑞說:「根據這個線索,我們有理由相信,張俊碩來到中國後,找蔣萬風要錢,蔣萬風為了不還這筆錢,將張俊碩殺了,然後草草掩埋。」

    「你說這個,倒是很有可能,蔣萬風愛財如命,恨不得別人的錢都是他的,讓他向外掏錢,真是難上加難,他有足夠的動機殺了張俊碩。」

    顧東瑞對蔣萬風的印象差之又差,自然不會認為這個男人當年十分好客,讓張俊碩住在了蔣家莊園,想不到蔣萬風除了貪財,還這麼心狠手辣。

    「只要找到蔣萬風,就什麼都水落石出了,只是那個孩子,有點不好找了……」警長說。

    「請胡警長盡力吧,這個女孩兒是尉遲家的最小女兒,他們已經堅持找了十幾年,我也希望能幫上忙。」

    顧東瑞無法想像這個叫尉遲水光的女孩兒的命運,就算她還活著,一定過得十分不如意,也許淪落街頭當了ji/女都不一定,一個豪門血統,身價上億萬的女孩兒,卻和豪門絕緣十八年。

    「盡力吧,我們也希望能取得很好的成績,找到會長的女兒。」胡警長知道這個案子舉足輕重,韓國尉遲商會,和國內的船王顧東瑞都在關注,他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對待。

    「如果找到尉遲水光,我們會給警局一大筆嘉獎。」顧東瑞希望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生死都要有個結果。

    「會的,這是我們的職責,說起嘉獎,顧先生客氣了。」

    「就這麼說定了,最好能找到尉遲水光。」

    「但願能找到。」周警長沒有把握。

    顧東瑞繼續翻看卷宗,希望找到蛛絲馬跡,也瞭解一下當年發生的事情,看來看去,他覺得很多關係真是錯綜複雜,導致這場綁架的真正原因是張俊碩愛上的女人,竟然是尉遲會長的前妻。

    正思慮的時候,顧東瑞的手機響了,是海瑟打來的。

    顧東瑞皺起了眉頭,如果沒有什麼大事,海瑟不敢隨便打先生的電話的,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海瑟哭爹爹的慘叫聲。

    「先生,出事了,夫人……夫人……」海瑟知道自己這次死定了,可是他也很無奈啊,不知道誰打了他,如果不是路過的小蘭發現他,他就沒有命活著了,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通知先生夫人被綁架了。

    「夫人怎麼了?」顧東瑞覺得情況不妙,為何海瑟說話要用這種急迫,懊惱的語氣。

    「今天先生讓我帶夫人回公寓,在竹林邊,我突然被人打暈了,醒來之後發現夫人不見了,我到處也找不到她。」

    海瑟現在也不確定,是不是夫人和什麼人密謀要逃走,所以打了他,醒來後,他叫人第一時間封鎖了海翔。

    「蔣樂樂!」

    顧東瑞憤怒地掛斷了電話,不是說好了嗎?不再逃走,她竟然再次逃了……

    顧東瑞已經習慣蔣樂樂一次次地脫逃了,這次當然也不會例外,這個女人逃跑的老毛病又犯了,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竟然將海瑟打暈了。

    想了一下,顧東瑞也覺得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蔣樂樂總是出其不意,辦法繁多,在海翔的公路上,不是也將他的頭打破了嗎?

    故技重施,真是個屢教不改,發瘋的瘋女人,她將顧東瑞對她的寵溺當成了什麼?這次抓到她,他絕對不會輕饒了這個女人。

    和胡警長告別之後,顧東瑞匆匆地離開了警察局,直接進了奔馳車,飛一樣地開回了海翔。

    奔馳開進了海翔,顧東瑞剛從奔馳車裡下來,就看見海瑟頭上包著紗布跑了過來,見到他,噗通一聲就跪下了。

    「先生,找不到,怎麼也找不到,夫人逃走了……我,我……」摸著腦袋,海瑟心裡這個難受。

    「滾開!你這個笨蛋,竟然能被一個女人打暈了。」顧東瑞飛起一腳,直接將海瑟踢開了,叫他留心,他偏偏又被那個女人得逞了。

    海瑟這個委屈啊,不是夫人打的他,是另有其人,他膽怯地說:「不是夫人打了……打了我,是個男人……」

    海瑟確信當時他走在夫人的身後,夫人沒有回頭看他,而且好像有個男人的身影,直接一棍子,他就倒下去。

    「男人?」

    顧東瑞眉頭皺起,在海翔,蔣樂樂除了認識一個趙燁之,還接觸過什麼其他男人嗎?現在趙燁之根本不在海翔,那會是誰呢?

    一想到蔣樂樂可能和其他男人勾結,讓人幫她逃脫,顧東瑞更加惱火了,這個女人,竟然還在勾/引男人,妖嬈的身材和嫵/媚的臉蛋兒,完全成了她利用男人的資本。

    「她不會跑的很遠的,公路,小道,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找人把守,我看她能跑到哪裡去?」

    顧東瑞目光陰冷,氣得雙拳握得咯咯直響,他轉身返回了車上,開著車直接衝出來海翔,他要到幾個可能的地方去將這個女人抓回來。

    但是車子開出了海翔,顧東瑞卻越來越失望,一路上根本沒有蔣樂樂的影子,難道這次她真的成功了,想到了她將永遠離開他的身邊,顧東瑞異常失落。

    車子停在了那片樹蔣的邊上,顧東瑞下了車,坐在了一塊大石頭上,掏出了煙,煩惱地吸了起來。

    「你要帶我的孩子去哪裡?不要傷害他……」

    想著蔣樂樂逃脫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到醫院拿掉孩子,顧東瑞的心都疼了,自己的所為雖然不夠光明,可她就清白嗎?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他們的關係那麼密切,她就沒有一點點感覺嗎?

    望著曾經一起到過的森林,她被蛇咬了的情景……

    顧東瑞一連吸了好幾支煙,才開車離開了那個地方。

    醫院裡,顧東宸討好地進入了爸爸顧子擎的房間,滿臉的笑意,想不到這樣就成功了,他小心地把護士趕了出去,然後討好地走到了爸爸的病床前。

    「爸,這次你可以高枕無憂了。」

    「什麼高枕無憂?我現在被你二哥困在這裡,哪裡也去不了,這心臟,什麼時候能爭氣呢。」顧子擎歎息著。

    顧東宸回身將房門關上了,然後悄聲地說:「蔣樂樂現在就在廢棄的房子裡,爸爸,你讓我做的事兒,我辦成了。」

    「你是說……」

    顧子擎立刻露出了喜色,想不到老三這麼快就把這事兒辦成了,他暗自欣喜,這下好了,他可以叫人馬上將廢棄的老房子燒了,這樣那個女人就永遠地消失了。

    雖然這樣做有點……但既然是神不知鬼不覺,又可以永決後患,顧子擎只能做一次兇手了。

    「我叫兩個船廠工人悄悄尾隨,打暈了海瑟,然後將蔣樂樂弄暈了送到廢棄老屋,門和窗都封死了,那個女人別想逃出來,而且海瑟好像也沒有看清楚,我二哥一定認為她夥同什麼男人跑了,呵呵……」

    「不錯,想不到你還挺聰明的,讓爸爸總算聽到了一件舒心的事兒。」顧子擎十分滿意。

    顧東宸抓了一下頭髮,假笑地看向了父親說:「我幫你辦成了這麼件大事,你不給我點錢花花?最近二哥總是控制我的零花錢,手頭很緊,而且這次我叫人抓那個小賤人,花了不少錢,怎麼說,也得有點補償。」

    「這點沒有問題,錢,爸爸會給你的,但是你今天和明天不要去廢棄的老屋。」顧子擎要在今天晚上半夜的時候,燒掉廢棄的老屋,他三兒子去了會有危險。

    「為什麼,爸爸,今天不去,明天不去,蔣樂樂吃什麼?你想餓死那個小賤人嗎?」顧東宸可是等不及了,那小女人嫵/媚多姿,他想她都想得發瘋了,真想馬上去那裡,將她直接做了。

    「一天半宿的餓不死。」

    「那倒是,不過……」那麼個可愛的女人餓瘦了,顧東宸還真有點心疼呢。

    「你也說了,是叫船廠工人去做的,事發在海翔,你二哥必定要懷疑是海翔的人協助她離開的,一定會關注所有人的動向,你若是突然去了廢棄老屋,若是被人發現,向他稟報,他會起疑心的。」

    「爸爸不提醒,我還真能犯了錯誤,那……我等明天風聲松點再去,一夜餓得那女人沒有力氣,我上的時候,就更方便了。」顧東宸開心地說。

    「上,你看看你用的詞,我們顧家怎麼出了你這麼輕/fu的傢伙,沒事就滾出去,好好學學做人!真是看著就生氣。」

    顧子擎真是恨鐵不成鋼,萬般無奈,才讓老三幫這個忙。

    顧東宸被爸爸臭罵了一頓,心裡十分不悅,幫了他,還要挨罵,看在錢的份兒上,他忍了,不過爸爸有句話他倒是真的害怕了,現在他不敢輕易去廢棄的屋子了,萬一被二哥盯上了,發現是他綁架了蔣樂樂,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無奈他只好又去找那個小村姑了,最近這段時間,小村姑倒是讓他十分愜意舒服,可顧東宸萬萬沒有想到,他好色,幫他綁架蔣樂樂的男工人更好色。

    那個男人拿著錢,去找了小清。

    擄走蔣樂樂的男人直接去了小清的住處,一進門,男人就趾高氣揚地扔給了小清五千元,一副發了橫財的樣子。

    「爺現在有錢了,這些是賞給你的,想好了怎麼討好我了嗎?」有錢能使鬼推磨,男人覺得自己財大氣粗,終於牛了一次。

    「你哪裡來的錢?」

    小清鄙夷地看著這個男人,這個傢伙上次還欠了她幾百元的生意錢,白白讓她服務了好幾次,所以她之分鄙夷,已經謝絕接待這個傢伙。

    想不到才幾天,他就出手這麼大方了,看著桌子上五千元錢,小清確實有些動心了,但是仍舊很想知道,他這錢是怎麼來的?

    男人抬腿坐在了沙發裡,得意地搖著手臂,斜著眼睛看著小清。

    「一樁好買賣,讓我賺了一筆,怎麼樣,以後的幾天,都專門侍候爺爺我吧?五千元都是小費。」

    好大的口氣,小清直接將錢收了起來,冷漠地說:「也就這一次大方吧,你的錢,我沒收了,當是你以前欠我的,現在都還清了,現在,趕緊從我的房間裡滾出去!」

    小清煩透了這個男人,每次都耍賴不給錢,又不知道在哪裡偷來的,到她這裡擺闊氣,這種嘴臉的男人她看慣了。

    男人一聽小清瞧不起他,馬上火了,叫囂著站了起來。

    「你知道爺爺我接了個什麼生意,一樁源源不斷地大買賣,你現在識相地跟了我,就服侍我一個人,幾萬塊,都是零花錢了。」

    「哦?」

    小清突然笑了起來,她怎麼不相信呢,像這種在船廠打雜,要技術,沒技術,要長相,沒長相的男人,怎麼可能有人看得上,願意給他一個大買賣呢?

    小清湊近了男人,鄙夷地說:「我才不信,除非你告訴我是什麼大買賣,我判斷之後,才能決定是否要跟著你,如果你只是胡說八道,我可不能為了你,捲了那些客人的面子,斷了自己的財路。」

    男人已經很猴急了,以為進門就可以得逞,想不到小清好這麼麻煩,推三阻四的,好像他沒有錢一樣,他不知道怎麼說,才能讓小清相信,他已經不是身無分文的窮光蛋了。

    「我真的有錢了,十萬元,十萬元啊,你要賺多久才能賺來了,而且這筆錢不是死的,我還會從三少爺要的。」

    「你說什麼,三少爺?」

    小清頓時愣住了,提到顧東宸,她的心還是傷的,當初如果不是受到那個男人誘騙,她怎麼會走上這條骯髒的道路,依靠身體賺錢,也是小清對自己當初輕信男人的一種懲罰和墮落。

    「這個……」男人知道自己失口了,顧東宸一再交代,不能走漏了風聲,不然一分錢也不給。

    「三少爺讓你做什麼了,還是你胡亂編造的借口,你出去,我不想接待你,還有你的錢,還給你!」

    小清心中一陣哀傷,直接將錢摔在了男人的面頰上,以為有錢就了不起嗎?有錢還得她願意才可以,今天她沒有這個心情。

    男人慌亂地摀住了面頰,急切地拉住了小清,好不容易來的,怎麼能什麼也沒有做,就離開了呢,於是他討好地說。

    「我跟你說,你得保證不和別人提起來,絕對不能走漏半點風聲,一定要發誓。」

    「真的有這麼嚴重?這裡沒有別人吧,我只是一個ji/女,誰會相信我的話,那些客人也只是爽夠了,就走了。」小清安靜了下來,坐在了沙發裡,點燃了一支煙,輕/fu地吸了起來。

    男人獻媚地湊近了小清,貪婪地撫mo著她的面頰。

    「我跟你說啊……一定不要說出去,三少爺顧東宸綁架了他二哥的女人……」

    「綁架?」

    小清驚愕地摀住了嘴巴,顧東宸瘋了嗎?竟然花錢做這種事兒,而且綁架的是顧東瑞的情/婦,那個被稱為夫人的善良女人?

    小清沒有辦法忘記,在顧家別墅,她身懷有孕,被顧東宸一腳踢出去,身子流血不止,如果不是蔣樂樂出面懇求,她可能已經死了。

    蔣樂樂懇求顧東瑞救救小清的情景還在眼前,小清有些失神,她能當什麼也沒有聽到嗎?當然不能,因為那個女人是她的救命恩人,女人同情女人,顧東宸傷天害理,她怎麼能放手不管呢?

    男人示意小清小點聲,然後輕聲地說:「不能告訴別人,一定不能!」

    「她關在哪裡?」小清質問著。

    小清知道顧東宸想幹什麼,一定是覺得蔣樂樂貌美如花,起了歹心,

    「問這個做什麼?來,讓我親一下……」

    男人抱住了小清,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你不告訴我,就是不信任我,我以後怎麼跟了你,快點說吧,索性這件事對於我來說,都不是什麼秘密了。」

    「海翔廢棄的那個房子知道嗎?就是好幾年沒有人去過的那個破倉庫,那女人關在那裡,萬無一失了。」

    「原來藏在那裡,你們心眼兒可真多,誰會想到她在那裡啊。」

    小清心中暗暗地記下來,她絕對不會讓顧東宸得逞的。

    屏蔽

    很快大床上傳來了男人如雷的鼾聲,小清鄙夷地看了男人一眼,每次這樣結束後,她都會將這個男人揪起來,毫不留情地趕出去,但是這次她沒有這麼做,她希望這男人一直睡死過去,因為她要去辦一件事。

    小清拉好了衣服,悄悄起身梳理好了頭髮,轉身拎了一把斧子,推開了房門出去了。

    海翔廢棄的房子裡,蔣樂樂一直喊著救命,她喊了很久,也沒有人應她,她覺得口乾舌燥,也累了,稍稍打了個盹兒,大概只有半個小時的樣子,當她睜開了眼睛,發現周圍仍舊是靜謐的,天色似乎暗了下來,就如那個男人說的那樣,沒有人會發現這裡藏了一個人。

    口渴的感覺讓蔣樂樂的嗓子好像冒煙了一樣,她捏著喉嚨,唇瓣也發乾了。

    為什麼沒有人送水來,就算是綁架,也至於要渴死她和餓死她啊,當天色越來越暗,外面仍舊沒有動靜的時候,蔣樂樂才意識到,那些人將她扔在這裡不管了。

    蔣樂樂完全放棄了,她蜷縮在牆角里,已經顧不得那些灰塵,覺得有些冷,不覺抱緊了肩膀,除了綁架她的人,沒有人知道她在這裡,她可能要餓死在這裡了。

    下意識地蔣樂樂摸向了自己的肚子,雖然她還沒有做好準備當一個媽媽,可是那種生命孕育的感覺卻那麼美好。

    她還沒有成熟到了,明白生命的真諦。

    就在蔣樂樂疲憊地打著瞌睡時,突然窗外傳來了一聲輕響,蔣樂樂馬上抬起了頭,意識到外面似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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