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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成癮,總裁好霸道》章 節目錄 番外 34 文 / 碼字碼不夠1

    顧子擎顯得焦躁不安,他驅趕著老三,希望和二兒子好好談談,怎麼會這樣,事情應該不是這樣的,兒子竟然愛上了那個小賤/人,蔣萬風的貪婪女兒,俘獲了兒子的心。

    一個比蔣樂樂懷孕還要棘手的問題擺在了顧子擎面前。

    被父親訓斥是家常便飯,顧東宸習慣了,二哥在爸爸的心裡永遠都是最重要的。

    顧東宸聳聳肩,老太爺發火了,他還是躲避一下的好,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找個女人樂一樂,被爸爸管束好幾天了,心裡還真是癢癢,想女人想得發瘋。

    最近看上了一個小漁姑,那女人才十九歲,長得又水靈又漂亮,

    然後就是小漁姑和顧東宸那啥……

    一場情事和報復在逐漸展開了。

    書房裡。

    顧子擎焦慮地坐立不安,他拿出了煙,給了顧東瑞一隻,自己一隻,點燃後吸了起來。

    「我知道,你只是說說的……還在生我的氣,好了,我們是父子,沒有那麼大仇恨,最多,我答應你,以後都聽你的,你要蔣樂樂做情/婦可以,要她生孩子也行……只是不能動了感情,兒子,感情是什麼,沒有用的,你的前途會更輝煌,只要有了堅實的後盾,比什麼都強。」

    也許以前顧東瑞會這麼認為,那是根本不懂動了感情的滋味兒,現在突然品嚐到了,他真是甘之如飴。

    「我想了很久,爸爸,別讓尉遲家的小姐來了,因為……」

    顧東瑞猛吸了一口煙,他透過煙霧看著窗外,他難以想像海翔會有一個新的女主人,一個豪門小姐,蔣樂樂怎麼辦,他夜夜離不開她,思念她的身體,她的面頰,就算分開一天都是煎熬的,他要怎麼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

    和女人做/ai,其實很簡單,不過是將男人的傢伙送進女人的身體,滿足她,也滿足自己,這是顧東瑞從前的上床理由,生/理的需要,壓力發/洩的出口,可是現在,卻完全變了。

    這個決定是艱難的,不可理解,也不被人接受的。

    顧子擎不安地看著兒子,這是什麼意思,不讓尉遲家的小姐來了?都說好了的,這可是他的機會,據說尉遲家的小姐很漂亮,都是優良品種,絕對極品美人。

    「東瑞,你……」

    「我想,我需要時間,思考一些問題,不希望再被其他女人糾纏。」顧東瑞低聲說。

    「不想被其他女人糾纏?還是因為愛上了那個賤人?不願接受其他女人,別告訴我……你有可能改變主意?要娶了蔣樂樂那個賤女人,她可是蔣萬風的女兒!身無分文的dang/婦,一個不潔的女人!她不是chu/女!」

    不是chu/女,多麼陣痛的字眼兒,顧東瑞的眉頭一皺,冷冷地說:「爸爸,讓蔣樂樂不是chu/女的男人是我!」

    此話一出,顧子擎頓時驚愕了,兒子是什麼意思,蔣樂樂不是chu/女,和他有什麼關係?

    當時……顧子擎簽訂了荒唐的契約,酒醒之後,萬般懊悔,於是和二兒子提到了這個契約,十分煩惱,蔣萬風這個老狐狸簽訂契約的時候,那麼有信心,蔣樂樂肯定是chu/女,大兒子身纏惡疾,娶了那個小賤人沒有什麼問題,只當給大兒子解決生/理需要了,但是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結果醫院的檢查結果出乎意料,蔣樂樂竟然不是chu/女?當時他也欣喜萬分,一個契約反而讓他佔據了優勢,得到了蔣萬風的莊園,讓蔣萬風這個老財迷身無分文,滾出了蔣家莊園。

    現在顧子擎瞪視著二兒子,原本以為是天意,卻原來一切都在二兒子顧東瑞的掌控之中,他替父親解決了所有的煩惱。

    「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我當時聽了這個荒唐的契約,十分厭惡那個女人,竟然為了錢財出賣身體,拿chu/女之身做賭注,思索了很久之後,我決定讓她的希望破滅,在一個清晨,我去了蔣氏莊園,在黑暗的車廂裡,強/bao了她……」

    「我一直以為是老天幫我?」顧子擎有些吃驚,怔怔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老天不會幫你,但是你的兒子能……」

    「所以因為她的第一次給了你,你就覺得愧疚?」顧子擎似乎醒悟了,不是什麼愛情,顧東瑞只是覺得虧欠了那個女人而已。

    「我從來沒有覺得愧疚,就算現在也是,她願意出賣,我願意買來,合情合理。」顧東瑞冷漠地說。

    「不是愧疚,你為什麼……」

    「爸爸,我愛上了她,不管她是不是dang/婦,貪婪,不擇手段的女人,我已經陷進去了,拔不出來了,一直對她的折磨,都是我內心矛盾的表現,我離不開這個女人,所以……我想給她名分,滿足她的,只要她能留在海翔。」

    顧東瑞抹了一下面頰,作為男人,愛上一個女人,到了忘我的地步,就會癡狂,他現在就是,明明知道這種愛是不對的,卻仍舊什麼都想給她。

    「兒子!你瘋了!」顧子擎大驚失色。

    「我喜歡她,看不到她,就會心慌意亂,我會情不自禁地滿足她的所有要求,就算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我想……我也會想辦法讓她得到。」

    顧東瑞的話讓顧子擎直接跌坐在了椅子裡,一個願意給女人摘星星的男人,就算有萬匹馬也拉不回他的心了。

    顧子擎的臉說所有多青就有多青,一個小小的女人讓他的兒子變了,變得讓他不認識了。

    「好,就算你喜歡她,愛她,願意給她所有,我都同意,但是不能打別的主意!娶那個賤/人,絕對不行。」

    「我可能要違背爸爸的意思。」

    顧東瑞叼著香煙,皺著眉頭,說出的話,讓顧子擎身體一震,感覺窒息難當,他摀住了心臟,面色蒼白,氣息似乎都不夠用了。

    「你,你想……氣死我……」顧子擎覺得心痛如絞。

    顧東瑞一驚,將煙蒂扔下,一把扶住了顧子擎。

    「爸爸,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我送你去醫院!」

    「你,你敢娶她……就別管爸爸的死活……」

    顧子擎喘息著,漸漸地身體下垂,在知道兒子有這樣的想法之後,他的心臟病犯了。

    顧東瑞驚慌地將爸爸背了起來,直接向書房外衝去……

    醫院裡,顧子擎躺在病床上,已經甦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尋找二兒子顧東瑞的身影,當看到他站在床邊時,一把抓住了兒子的手。

    「不行,兒子,絕對不行,不能娶那個女人……你聽爸爸的。」

    顧東瑞看著爸爸蒼白的臉色,心中一陣難過,雖然娶蔣樂樂還只是個想法,但這個想法何嘗不是決定,爸爸真的能阻撓嗎?

    「我們暫時不談論這個問題,你先好好休養身體。」

    顧東瑞安慰著爸爸,現在他的心臟不好,需要休息,這個時候談論這個問題只會讓他更焦慮。

    「你不肯答應爸爸嗎?」

    「好了,我會考慮的,給我時間,但不要逼我娶尉遲家的小姐。」

    顧東瑞抓住了爸爸的手,這件事就暫時放一放,至少現在蔣樂樂還留在海翔,還有了他的孩子。

    「我給你時間,給你……尉遲家那邊,我暫時叫小姐們晚點來海翔。」

    顧子擎稍稍安心了,只要兒子不提及這件事,就好辦了,事情要慢慢來,他給顧東瑞時間,讓兒子慢慢抽身,但是此時顧子擎深深地感到,蔣樂樂留在海翔是個大患,必須想辦法讓這個女人消失。

    可是這個辦法是什麼?顧子擎還沒有想好,也許很快時機就會來臨。

    「明天蘇嫵柔結婚,爸爸現在的身體,是不能去了,你如果也不願意去,就讓人代表你去吧。」

    顧子擎想到了他剛剛收到的邀請函,趙燁之那小子佔便宜了,這麼快就成了柔家的女婿,想想當年,還真帶了個禍害回到海翔,長大後不知知恩圖報,竟然和兒子搶女人。

    「這個王八蛋,早知道當初就扔下他,讓他長大了破壞海翔的好事。」顧子擎氣惱地說。

    「行了,別生氣了,我對蘇嫵柔也沒有什麼好印象,娶不娶都是一樣。」

    「那怎麼一樣,如果那次你們訂婚了,柔叫就會全心全意對你,不像現在推三阻四的,生意也不好好做。」顧子擎抱怨著。

    「你別想太多了,婚禮我會去的,這是場面上的事兒。」

    顧東瑞怎麼會不去呢,未婚妻嫁給了別人,很多人都在看他的笑話,可他偏偏要去,而且不是一個人去,他要帶上一個女人,那個美艷的,讓趙燁之嫉妒要死的女人。

    如果顧東瑞不說,誰會知道蔣樂樂的身份。

    安慰了爸爸,顧東瑞離開了醫院,他開車離開了海翔。

    蔣樂樂在顧東瑞走後,吃過了午餐,站在窗口,心情煩亂了起來,她叫過了小蘭去了竹林裡,每天閒暇的時候,她都會來看著狼狗和藏獒,它們已經習慣了她,每當她走近的時候,都會討好地搖著尾巴。

    「以前大少爺不知道有多喜歡這些東西,每天都來看它們,有時候會在坐在一邊看書,一看就是一天。」

    小蘭情不自禁地說,可是說完才覺得失口了。

    蔣樂樂聽著小蘭的話,看著那些狼狗和藏獒,真後悔當初的行為,假如她不是動手打了那個男人,也許他還活著。

    「我不是故意刺激夫人的,其實就算沒有流血,大少爺也活不了多久了。」

    小蘭雖然這樣解釋著,蔣樂樂也沒有那麼輕鬆,她看著那些狼狗和藏獒,它們一定也十分想念它們的主人吧,可惜他已經離開了這個人世。

    落寞轉身,蔣樂樂歎息著向竹林裡走去,走了一會兒覺得累了,就和小蘭向回走去,剛走到竹林公寓的門口,就看見幾個工人將一台鋼琴抬進了公寓。

    「這是先生親自選的,最好的鋼琴。」海瑟解釋著。

    蔣樂樂這才想起來,顧東瑞說過,要給她一架鋼琴,奇怪,那個男人怎麼知道她喜歡彈鋼琴。

    進/入放鋼琴的房間,蔣樂樂走到了鋼琴前,撫/摸著它,這比莊園裡的那架好了不知多少倍,她幾乎愛不釋手。

    坐在鋼琴前,她打開了蓋子,完全不由自主地彈奏了起來,從很小的時候開始,爸爸就讓她學習鋼琴,看到了琴鍵,熟悉的樂譜躍然鬧鐘,優美的韻律從修長的手指尖流淌出來。

    海瑟和小蘭看得呆住了,海翔裡似乎很少能聽到這麼優雅的樂聲,想不到夫人的琴藝這麼好。

    海瑟正看得發呆的時候,顧東瑞循聲走了過來,海瑟剛要喊先生,就被顧東瑞制止了。

    小蘭識趣地拽了一下海瑟,海瑟似乎明白了,尷尬地一笑,和小蘭一起下樓去了。

    鋼琴的房間裡,蔣樂樂背對著顧東瑞,投入地彈奏著,童年的那些回憶漸漸浮現在腦海中,她穿著裙子在田野裡奔跑,姐姐諷刺著她,她卻依然執著。

    曾經的美好永遠也不會回來,失去的就是失去了,蔣樂樂的眼睛濕潤了,淚水無聲地流淌了下來,直到她泣不成聲,琴聲嘎然停止,她伏在琴上失聲痛哭了起來。

    顧東瑞無法表述此時的心情,剛才一刻的神往立刻清醒了過來,蔣樂樂並不情願留在這裡,她更喜歡海翔外面的天空。

    舉步走了過去,他伸出了手,剛要撫摸蔣樂樂的髮絲,她的面頰猛然轉過來,清冷的眸子冷視著顧東瑞。

    蔣樂樂哭泣的時候,聽到了門外走進來的腳步聲,她對這個男人太熟悉了,他的皮鞋,他的步履……

    他在恥笑她嗎?因為她在悲傷地哭泣。

    蔣樂樂的眼神裡都是質問,為什麼要親自買琴給她,以為這樣就可以收買了她的心嗎?還是他想恥笑她永遠也不可能有過去的生活了,因為她曾經也有一架鋼琴。

    「為什麼要買鋼琴給我?」

    「因為我知道你喜歡鋼琴……」顧東瑞說。

    喜歡?蔣樂樂萬分不解,他如何知道她的喜好。

    「你好像很瞭解我?」

    「怎麼說呢,在蔣家,我看到了你房間裡的舊鋼琴,還有相冊……我想你十分渴望這裡也能有自己的鋼琴。」

    顧東瑞伸出的手慢慢地收了回來,蔣樂樂還是那麼犀利,質疑著他的舉動,實際上,顧東瑞在商場裡看到這架鋼琴的時候,是一種萌生的衝動讓他買了下來。

    「進/入我的房間?」

    蔣樂樂想著莊園裡老宅的那個房間,曾經她和姐姐住在一起,那架鋼琴並不是蔣樂樂的,而是姐姐的,曾經為了爭鋼琴,姐姐還打了她一頓,後來,爸爸和媽媽離婚了,媽媽將姐姐帶走了,房間成了她一個人的,就連那架鋼琴也屬於她了。

    可是自從那天開始,蔣樂樂的快樂沒有了,她思念媽媽和姐姐,一直到十八歲,她再也沒有見過他們。

    蔣樂樂回憶著,神情有些恍惚。

    顧東瑞坐在了一邊的小沙發裡,目光凝視著蔣樂樂。

    「可惜,老宅就要拆了,很快就會成為廢墟,那架鋼琴也要成了垃圾。」

    「你不是說過嗎?我想要什麼就給我什麼……」蔣樂樂再次轉向了鋼琴,淡然地撫/摸著琴鍵。

    「是的,我是說過,但前提條件是,你要做我女人。」顧東瑞希望蔣樂樂妥協,卻猜不透她要出的話是什麼?

    蔣樂樂咬著唇瓣,淚水仍舊飄落著,雖然那個家不算溫暖,但是她仍然愛著它,蔣樂樂的聲音微顫,懇求著:「不要毀掉老宅,不要毀了我的鋼琴。」

    她希望有朝一日還能回去,看到熟悉的房子,熟悉的房間,撫/摸一直陪伴她長大的鋼琴。

    「它已經搖搖欲墜了,而且你的鋼琴太陳舊了,都是灰塵!我打算讓人將它夷為平地,修建鋼廠……」

    顧東瑞不想打擊蔣樂樂,但是那個家已經不行了,如果沒有人修葺,就會倒塌,而那個地址剛好可以建立一個龐大的船舶軋鋼廠。

    「不要毀了它,可那是我的!」

    蔣樂樂猛然站起,走到了顧東瑞的面前,低聲質問:「你有最喜歡的東西嗎?有最美好的回憶嗎?知道什麼是珍惜嗎?瞭解我對那個老宅和鋼琴的感情嗎?這不是你買一棟華宅,給我一架世界上最奢侈的鋼琴能得到!」

    蔣樂樂十分激動,淚水仍舊滾落著,這個男人根本不懂,因為他不知道什麼感情,甚至婚姻都想依靠欺騙,騙取女人的感情。

    顧東瑞眉頭一皺,一把抓住了蔣樂樂的手腕,反問著。

    「是不是留下老宅,留下那架鋼琴,你就願意做我的女人!」

    「至少暫時我不會抗拒你……」蔣樂樂傲慢地回答著,有付出就要有回報,假如顧東瑞答應了,她會保證在床上滿足他所有的要求。

    「好!」

    顧東瑞微瞇住了眼睛,輕輕地放開了蔣樂樂的手,然後掏出了手機,撥打著電話,當電話接通了,他大聲地命令著。

    「不要拆掉蔣家莊的老宅,裡面的東西都不要動!……什麼……已經拆了一半?馬上給給我復原!要和原來的一摸一樣,叫人修繕一下,三天後,我會來莊園查看。」

    顧東瑞掛斷了電話,看向了蔣樂樂說:「我做到了……」

    「我要親眼看到才算。」蔣樂樂不相信顧東瑞,這是一個工於心計,老謀深算的男人,不看到莊園的老宅,她是不會相信的。

    「好,三天之後,我帶你去,但是今夜……我希望你能……」

    「我會的!」

    就好像是一個交易,蔣樂樂爽快地答應了,這讓顧東瑞的臉色更加難看,她看起來毫不在意,就好像一個ji/女,答應了嫖客的請求。

    蔣樂樂回到了鋼琴前,扭頭看向了顧東瑞,悠然一笑。

    「作為你給我買鋼琴的回報,我給你彈奏一曲。」

    「為我?」顧東瑞心中一動,這個女人就算普通一笑,都那麼嫵/媚,眉眼之間嫵/媚流動。

    「對,算是對你的感謝。」

    蔣樂樂坐正了身體,挺直了脊背,十根手指輕輕落下,彈奏了起來,這個曲子聽起來雖然悠揚,卻有些憂傷,略帶一些顧東瑞無法說清的感覺,因為他一直學習經商,倒是很少接觸鋼琴曲。

    一曲完畢,顧東瑞詢問。

    「這個曲子叫什麼名字?」

    「《木偶的死亡舞步》,很感人吧?就像我現在一樣,每天都跳著舞步,等待死亡的一刻。」蔣樂樂淡然地回答著,她覺得這個曲子太適合自己了,她的命運就是木偶的死亡舞步。

    木偶的死亡舞步?

    顧東瑞的臉色變了,他直接站起,走到了鋼琴前,抓住蔣樂樂的手臂,將她提了起來。

    「你就那麼喜歡當木偶嗎?」

    「我是不想當,可是你逼著我當,如果要心裡好過,就必須當自己是一個任人擺佈的小木偶……」

    蔣樂樂樂樂一笑,手臂突然圈住了顧東瑞的脖子,嘲弄地說:「你想發火嗎?我知道你發火的方式,就是在我的身上發xie,現在想要嗎?地板上,還是沙發裡,隨便你……」

    說完,蔣樂樂收回了手臂,輕輕地解開了衣襟,露出了粉嫩的內/衣。

    「夠了!」

    顧東瑞一把拉上了蔣樂樂的衣襟,一個轉身狼狽地向門外走去。

    「別忘記了答應我的,你說過,我要想要什麼,你都會滿足我,我要我的老宅完好無趣……」

    蔣樂樂在他的身後喊著。

    「真是下賤的女人!」

    顧東瑞咒罵了一聲,大步地向走廊盡頭走去,在拐彎處,直接下樓去了。

    蔣樂樂呆呆地看著顧東瑞的背影,下賤的女人,是的,她真的好下賤,為了一個房子和一個破琴,她同意了他,任由他索/要,毫不反抗。

    蔣樂樂回到了鋼琴前,繼續彈奏著,她似乎不知疲倦,手指間的樂聲讓她沉浸其中,不自不覺天黑了。

    晚餐的時間,蔣樂樂在餐廳裡吃著晚餐,最近妊娠的反應輕了一些,她不再厭食,卻變得貪睡,貪吃,甚至改變了以往的口味。

    小蘭在一邊看著夫人,打心眼兒裡高興。

    這時海瑟走了進來,將一個盒子放在了客廳的茶几上,小蘭好奇地走過去,詢問著。

    「這是什麼?看起來好像是衣服啊?」

    「就是衣服,夫人的,先生讓我送過來看看合不合適?」海瑟打開了盒子,裡面是十分貴重的一套禮服,淡淡的青色,裙邊帶著一圈白色的碎花兒。

    「給夫人的,真漂亮?」小蘭很吃驚,不知道先生為什麼要將夫人打扮得這麼漂亮?

    「先生叫我送過來,說是……明天帶著夫人出門,參加趙燁之的婚禮。」海瑟回答著。

    餐廳裡,蔣樂樂愣住了,她站了起來走出了餐廳,目光落在了那件衣服上,一股難以言表的哀傷,趙燁之要結婚了。

    曾經蔣樂樂對這個男人抱有多大的希望,甚至有那麼一點點好感,此時看來,所有蔣樂樂能夠依賴的男人都一一離去。

    蔣樂樂拿起了那件禮服失神地看著,它真的很漂亮,青色和白色相配,淡雅清新。

    小蘭在一邊偷偷地拽了海瑟的衣角一下,先生要帶夫人離開海翔娶參加趙燁之的婚禮,這怎麼可能呢?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了,先生親口跟我說的……」海瑟確認著。

    小蘭將衣服拿了起來,開心地對蔣樂樂說:「夫人,試試吧,不能辜負了先生的一片心。」

    「你認為這是先生的一片心嗎?」

    蔣樂樂轉身向樓上走去,她太瞭解顧東瑞,那個男人之所以帶著她出席那種場合,無疑是讓那些人看看,其實他不缺女人,一個蘇嫵柔走來,卻來了一個大美人。

    小蘭奇怪地看了一眼衣服,實在不明白夫人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樓上,蔣樂樂換上了那套青色的禮服,發現十分合身,而且很漂亮,她白皙的肌膚和那青色白邊對比,顯得更加美麗。

    「不錯……」

    低沉的讚歎聲響起,顧東瑞舉步走了進來。

    蔣樂樂尷尬地抓住了裙擺,後退了一步,剛才自己是什麼神情,一定是十分欣賞這套禮服和顧東瑞的眼光,她覺得自己再次被顧東瑞鄙夷了。

    「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蔣樂樂問著。

    「留下老宅,留下那架鋼琴,我今夜是不是有理由留在這裡?」

    顧東瑞的目光盯著蔣樂樂的禮服,直接走了進來,似乎那是理所當然,蔣樂樂多此一問。

    「我……」蔣樂樂有些結巴。

    「去洗乾淨了,我可不喜歡邋遢的女人。」

    得人恩惠千年報,蔣樂樂不覺這句話適合自己,蔣家莊的不幸,雖然爸爸有錯,但是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顧東瑞,現在只要想留住一個老宅和鋼琴,她卻處處受他擺佈?

    蔣樂樂咬著唇瓣,換下了身上的禮服,看了看天色,天才剛剛黑,顧東瑞是不是來得太早了?她猶豫地走進了洗浴間,今夜要服侍這個男人,她必須毫無怨言。

    洗浴間裡,褪掉了身上的衣服,蔣樂樂站在水龍頭下,看著自己如玉般的身子,似乎她的美天生都是為顧東瑞準備的,想到即將可能發生的情事,她的心劇烈地跳動著。

    蔣樂樂不知道自己洗了多久,足足有一個小時,等她出來的時候,發現顧東瑞已經在沙發裡打起了瞌睡。

    這個傢伙多久沒有好好休息了,疲倦之態盡在面頰之上。

    蔣樂樂拉緊了睡衣的衣襟,躡手躡腳地向床邊走去,她不想吵醒這個男人,那只會讓她自討苦吃。

    躺在了床上,為了防止顧東瑞突然醒來,蔣樂樂悄悄地關掉了房間裡的所有燈,但她仍舊不敢入睡,就這樣一直堅持到了半夜,顧東瑞還是沒有醒來,最後她實在抵抗不住綿綿睡意,只好閉上了眼睛,沉睡了過去。

    一夜似乎相安無事,蔣樂樂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她望著天花板,想著昨夜的安靜,突然想到了那個男人顧東瑞。

    猛然扭頭,她看向了沙發,那個男人竟然不在了,走了?什麼時候走的,蔣樂樂一點感覺也沒有,他昨夜不是說,要……怎麼就這麼走了。

    「早啊……」她的身邊突然傳來了男人沙啞嘲弄的聲音,而且聲音來自她的右邊,蔣樂樂一驚,回過頭,接觸到了顧東瑞深邃迥然的目光,他竟然躺在她的身邊,而且赤著上身。

    顧東瑞用支著腦袋,用手指理順著落樂樂的髮絲。

    「我昨夜沒有什麼舉動,是不是讓你失望了。」

    「才沒有!」蔣樂樂尷尬地避開了目光,心砰砰亂跳著,他竟然半夜上了床,還睡在了她的身邊?不過為什麼他沒有像以往那麼粗/暴,將她弄醒,甚至……

    想到了這裡,蔣樂樂的臉難以遏制的紅了。

    「起來吧,打扮漂亮一點,今天我們要去參加婚禮,不過我要警告你,不要試圖和趙燁之說話!」

    顧東瑞掀開了被子,抬起修長的腿,下了床,拿起了衣服一件件地穿著。

    「既然害怕我和趙燁之說話,為什麼還要帶我去?」蔣樂樂覺得顧東瑞明明是為了面子才帶著她去,為何好像是她爭著要去一樣?這個男人總是這麼自大。

    顧東瑞皺了一下眉頭,他這麼做自然有他的目的,可是被蔣樂樂一說,卻是那麼齷齪,他用力地緊了一下領帶,轉身向門外走去。

    「我只給你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到樓下等我!」

    說完他直接出門去了。

    半個小時?蔣樂樂看了一眼那套禮服,他給的時間倒是充裕,肯定是希望她花枝招展,給他賺足了面子。

    情婦就是花瓶,男人身邊的調劑,這次蔣樂樂要狠狠地給顧東瑞點顏色看看,弄出點什麼新聞,不知道尉遲家的兩位小姐看了,是什麼心情?

    想到了這裡,蔣樂樂暗暗地笑了起來。

    趙燁之和蘇嫵柔的婚禮十分體面,一看卻是豪門的婚慶,奢華的轎車擠滿了車庫,當顧東瑞的車停下來的時候,酒店裡的工作人員親自迎了上來。

    顧東瑞拉開了車門,將手遞給了蔣樂樂。

    蔣樂樂將手搭在了顧東瑞的手上,從車裡出來了,那套裙子確實讓她增色十分,略施粉黛,髮髻高挽,她看起來韻味十足,優雅端莊。

    顧東瑞的目光在蔣樂樂的面頰上停留了許久,才將手臂給了蔣樂樂,那意思很明顯了。

    還要挽著他?

    顧東瑞是什麼意思,就不怕出醜嗎?原本蔣樂樂的打算是,在這個婚禮上,盡量和顧東瑞表現得曖昧一些,人家若是問及,就說是顧東瑞的情人,這樣記者一定會抓住這個新聞大肆炒作,然後消息傳到尉遲家,讓顧東瑞的形象一落千丈,想不到……

    似乎顧東瑞並不畏懼這個,他竟然讓她挽著他。

    蔣樂樂有些尷尬,不知道顧東瑞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

    但是憂慮的同時,蔣樂樂竟然露出了一個輕/fu的笑容,笑容之中,多了幾分狐/媚之狀。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笑,如果不是這件禮服端莊,你看起來就像一個ji/女!」

    「在你的眼裡,就算我不笑,也是……」蔣樂樂直接回敬,這個男人真是可笑,他如果不當她是ji女,為何一次次索/要,都好像她是出賣rou/體的女人的一樣。

    「你最好不要在這裡激怒我!」

    顧東瑞一臉的嚴肅,目光之中略帶惱火。

    蔣樂樂不再說話了,她不怕顧東瑞在這裡會怎麼樣,怕的是回到海翔,她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顧東瑞和認識的工作人員打著招呼,然後帶著蔣樂樂進入了婚禮的現場,這是一個中式婚禮,柔家很傳統,必須宴請所有親朋友好。

    蔣樂樂有些眼花繚亂,原來名門望族的婚禮這麼氣派,來的都是那些報紙雜誌上經常出現的財經人物,怪不得顧家一心要和柔家結親。

    顯然顧東瑞的出現,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這個被蘇嫵柔訂婚宴上甩掉的大帥哥出現了,大家很想知道……顧東瑞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嫁給其他男人的表情是什麼,幸災樂禍的同時,他們又注意到了顧東瑞手臂裡挽著的女人,一個個有些覺得沮喪,不知道到底是誰甩了誰,顧東瑞竟然有這麼個高雅氣質的美人,和蘇嫵柔比起來,天壤之別。

    「大家都在看你……」顧東瑞低聲地說。

    「真是個好機會,看來我可以勾/引更有錢的男人了,那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男人,應該是地產精英吧,不知道他是否需要情/婦?」蔣樂樂望著婚宴大蛋糕下的中年男人,譏諷地說。

    顧東瑞眉頭樂樂一皺,手臂用力,直接將蔣樂樂夾緊了。

    「最好不要到處送你的秋波,不然回去有你好看的。」

    「你覺得我勾/引男人,用得著那麼低賤嗎?看看他們,都是什麼表情,一定希望我今夜就爬上他們的床……」

    蔣樂樂墮落地笑著,面頰上的那絲輕fu更濃了,看來萬分風塵,就好像她說的那樣,有錢男人貪婪渴望的眼神頻頻射來。

    顧東瑞凝視著那些貪慾的目光,心中對這個女人又愛又恨,為什麼他要這麼在意,掉進了輕fu貪婪女人的陷阱,現在周圍似乎都是他的情敵,他的情/婦好像很快就能成為其他男人的床上寵物。

    「如果你一直這樣浪dang地笑下下去,我想……蔣莊的老宅很容易突然倒塌了,到時候,你就算哭死了,我也沒有辦法幫你弄回來了。」

    這句話太好用了,蔣樂樂面頰上的笑容立刻僵持了,她怔怔地看著顧東瑞,這不是嚇唬她的,只要顧東瑞一個電話,老宅就會夷為平地。

    顧東瑞見蔣樂樂老實了,才算放心,至少現在還沒有人敢上來和蔣樂樂搭訕。

    蔣樂樂跟在顧東瑞的身邊,眼睛四下尋找著,為何沒有見到趙燁之呢?今天他可是主角,柔家的乘龍快婿,娶了柔家的小姐,他一定很開心吧?

    窮小子一步登天,蔣樂樂真想當面向他道賀。

    就在她搜尋那個男人的身影時,趙燁之出現了,他和柔先生一起走了出來,謙遜地跟在柔先生的身後。

    趙燁之變了,不再是那身陳舊的藍色工作服,他穿上了名牌的皮鞋,西裝,打了領帶,頭髮也是精心梳理的,一個卑微的男人,此時看來,英姿不凡,器宇軒昂,怪不得蘇嫵柔會死心塌地。

    此時趙燁之也看到了蔣樂樂,顯然他很吃驚,蔣樂樂竟然來參加他的婚禮了,原本很自然的表情,稍稍有些尷尬,只是一瞬間的愣神,他避開了蔣樂樂的目光,繼續和岳丈招呼那些客人,看起來他對於商圈裡的客套游刃有餘。

    當穿著婚紗的蘇嫵柔走出來的時候,趙燁之親切地迎了上去,握住了蘇嫵柔的手,蘇嫵柔一臉的幸福,小鳥依人般的羞怯,同樣的,蘇嫵柔看到了顧東瑞,她的臉色頓時變了,顯然這位豪門小姐還不能忘情,當看到顧東瑞身邊的蔣樂樂時,眼睛瞬間紅了,她低下了頭,不想讓大家看到她的窘態。

    蔣樂樂的出現,刺傷了蘇嫵柔。

    趙燁之注意到了蘇嫵柔的悲傷,十分善解人意地摟住了蘇嫵柔的肩膀,說著什麼,蘇嫵柔點著頭,最後將頭依偎在趙燁之的肩頭。

    蔣樂樂一直被顧東瑞牽著,她有些累了,覺得有些輕微的頭暈。

    認識顧東瑞的名人似乎很多,他們都在和這位船王套著近乎,顧東瑞疲於應付,有個男人故意找顧東瑞說話,多半的目的是想仔細看看這個船王身邊的美人。

    漸漸地顧東瑞鬆開了蔣樂樂的手臂,終於他被一個油輪販賣的老闆糾纏住了,蔣樂樂突然失去了手臂上的舒服,頓時緊張了起來,她的緊張不是因為不適應這種場合,失去了顧東瑞的手臂,而是……好像她自由了。

    婚宴的外面就是街市,只要出去了,就會融入人海之中。

    但若不成功,再被抓回來,就遭殃了……蔣樂樂急迫地喘息著,目光看著顧東瑞,這個男人似乎太疏忽了,竟然就這樣放開了她?

    雖然蔣樂樂知道這不是顧東瑞的沉穩作風,但她還是想試一試,萬一有機會離開,她的悲哀日子就要結束了,想到了這裡,蔣樂樂她悄然地向後退去,一步步的,悄無聲息,可是沒退幾步,卻撞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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