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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成癮,總裁好霸道》章 節目錄 番外 23 文 / 碼字碼不夠1

    「只要你不想讓人知道,就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發生過。」

    趙燁之放開了蘇嫵柔的手,落寞後退,眼神哀婉地說:「我是個幸福的男人,竟然能得到心愛女人的第一次……但是想到其他男人對你的佔有,我會嫉妒,會一輩子無法釋懷。」

    「你知道,就算這樣,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蘇嫵柔哭泣了起來。

    「趙燁之不奢望,但是我會在柳林裡一直等你,如果你需要……」趙燁之撫mo著蘇嫵柔的肩頭,微笑了起來。

    「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蘇嫵柔低聲哀求著。

    「好,我走,我馬上走。」

    趙燁之說完,轉過身,大踏步地向船廠走去。

    趙燁之一邊走一邊揣摩著,蘇嫵柔現在不會對他動心,只是這層關係,讓這個女人處於矛盾之中,他還需要努力,就是讓蘇嫵柔懷孕。

    只要東窗事發,蘇嫵柔無奈必須退出豪門婚約,到時候,只要他稍加努力,慇勤有加,他,蘇嫵柔就是他的了。

    蘇嫵柔步履蹣跚地回到了別墅,進入了洗浴間,讓她不可避免的事實,她給了那個工人最寶貴的東西,她的腿上還有血跡,那是她的chu/女血。

    任由清水沖刷著身體,她在想如何面對顧東瑞。

    現在chu/女已經很少了,顧東瑞在乎的是他的事業,和聯姻之後的效果,他也許並不介意自己的妻子是不是第一次,是不是將chu/女身給了他。

    安慰了自己,蘇嫵柔才換了睡衣,躺在了床上。那夜,蔣樂樂醒來,一直站在窗口,她隱約地看到了蘇嫵柔和一個男人一起消失在了柳林裡,那個男人模模糊糊的看不清,難道是顧東瑞?

    蔣樂樂歎了口氣,這樣浪漫的夜晚,身為情侶的蘇嫵柔和顧東瑞花前月下,也算正常,看下去只會庸人自擾。

    她拉上了窗簾,回到了床邊,拿起了一本雜誌翻閱了起來,看了幾頁之後,覺得疲憊,直接關燈睡覺了。

    海翔外,都市的一個商業議事廳裡,一個中年男人奮力地拍著桌子。

    「顧東瑞,和我女兒訂婚,就不要弄出那麼多緋聞,我聽說你弄了一個下/賤女人回海翔,讓她做了你的情/婦……」

    「那只是逢場作戲,更確切地解釋,她只是海翔的下人。」顧東瑞看著柔先生,不知道這個消息是怎麼進入他的耳朵的,定然是蘇嫵柔回家抱怨了。

    「我不管什麼逢場不逢場,娶了我的女兒,就要對我的女兒專一,你必須做到,讓那個女人離開海翔,給她錢,打發了!」

    「這點可能做不到,如果柔家真的介意,只能斷絕這層關係。」

    顧東瑞絕對不可能放了蔣樂樂,如果柔家這樣威逼,他就算沒有這個聯姻,也不可能讓蔣樂樂如願。

    「我讓你很難堪……」柔先生當然不會讓女兒的婚事黃湯了,那對柔家也沒有什麼好處。

    「我只能對你說,你的女兒是海翔的女主人,永遠也不會改變,這就足夠了,柔先生,同樣是男人,偶爾的錯誤你能明白的。」顧東瑞聽說過柔先生不少緋聞,什麼社會名流,社交交際花,

    柔先生很尷尬,事實就是這樣,真的被提及起來,他包養的情/婦數不勝數。

    「對我女兒好點……」

    「只要她嫁給了我,就不會覺得委屈,因為沒有女人可以和海翔的女主人爭。」

    顧東瑞拿起了一塊方糖輕輕地扔在了咖啡杯裡,嘴角一挑,樂樂地笑了起來,表面看起來他泰然自若,心裡卻被這份威逼激怒,柔家在給海翔施加壓力,這個聯姻他們更想佔據優勢。

    可惜……他只為利益結婚,其他的什麼也不要提及。

    柔先生似乎也無話可說,只能希望女兒多長個心眼兒,將這個男人牢牢管住,和海翔聯姻,幾乎就是得到了海翔的掌控權,他的內心也在洋洋得意。

    顧東瑞開著車回到了海翔,他將車停在了院子裡,直接下了車,海瑟慇勤地迎了上來。

    「訂婚儀式用的禮服,戒指都送來了,很多單子需要先生親自過目簽字。」

    「蘇嫵柔呢?有她簽字就可以了。」顧東瑞淡然地說,他對這些並不感興趣,那只是儀式而已。

    「蘇嫵柔睡了,海瑟不敢叫她起來。」

    「讓她睡吧。」或許蘇嫵柔睡了,顧東瑞才能清靜一些,他抬腳進入了別墅,讓海瑟將那些單子送進的書房,然後直接進入書房,埋頭看起來文件。

    雖然一直在凝神專注,難以抗拒的,比基尼的女人浮現在了腦海裡,扭動的臀/部,嬌美的神情,還有那麼優雅的小曲兒,想不到蔣樂樂還有這麼有趣的一面。

    合上了文件,顧東瑞起身拉開了書房的門,直接向傭人房走去。

    海瑟見先生來了,習慣地站了起來,轉身走開了。()

    現在已經不用保鏢看守了,門也沒有關,顧東瑞推門而入,床上的女人已經沉睡了,身上還穿著那套女傭的衣服。

    似乎是一種鑒賞,顧東瑞俯身凝神看著,這個女人睡得很甜,睫毛低垂,呼吸均勻,一根纖細的手指壓在唇上,散亂的髮絲覆蓋著半個面頰。

    突然窗外一道閃電,接著一聲驚雷,蔣樂樂猛然驚醒,睜開驚慄的大眼睛,剛好看到面前昏暗中的面頰。

    一聲尖叫伴隨著第二聲驚雷,顧東瑞迅速伸手摀住了她的嘴巴。

    「鬼叫什麼?你想讓別墅裡的人都來看熱鬧嗎?」顧東瑞瞪大了眼睛,俯身上床,將蔣樂樂籠罩在了身/下。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鎮定了一下心神,蔣樂樂才看清了是顧東瑞,嚇飛了的魂魄再次飛了回來。

    「遊艇上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的比基尼呢?」

    顧東瑞戲謔地湊近了蔣樂樂的面頰,真喜歡看到她這種又羞又惱又害怕的樣子,這讓清白的大眼睛中都是驚艷之色。

    比基尼?

    蔣樂樂面色蒼白,她完全清醒了。

    「那不適合我,我只是個女傭,怎麼可以穿那麼高貴的比基尼?」

    「我讓你低賤的時候,你高貴,我讓你高貴的時候,你偏偏低賤!」顧東瑞端著蔣樂樂的下巴,眼睛盯著她的眸子,他從來沒有注意過,這個女人的眼睛,夜裡似乎有一絲光亮,讓他的心都隨著透徹。

    「最多,我明天……明天穿,你現在……能不能出去?」蔣樂樂回憶著顧東瑞在遊艇里拉開了她的比基尼短褲,深入的險惡之手,不覺冷戰了起來。

    「不能……」顧東瑞一把將蔣樂樂拉了起來,手指挑開了她女傭服裝的衣襟,在她胸/衣的外面畫著圓圈說:「你就不想我嗎?」

    「不,不……不想……」

    「從明天開始,我就不能常來和你過夜了,因為我有重要的客人……我不能讓外人知道,我竟然和一個女傭私通……」

    顧東瑞用力一拉,將蔣樂樂的衣服拉開了,那股海洋的味道飄了出來,顯然這個女人回來後,沒有清洗身體就直接睡了。

    「我說過,夜裡要洗乾淨,我不喜歡邋遢的女人。」

    用力一提,直接將蔣樂樂提起,拖下了床,向洗浴間走去。

    「我很累,我不想洗了,我要睡覺……」蔣樂樂懇求著,她更不想做了,這個男人會讓她渾身的骨頭都散架的。

    「想讓我給你洗嗎?」

    洗浴間的門被拉開了,顧東瑞一把將蔣樂樂抱起,走入了洗浴間,打開了溫水的龍頭,直接溫水澆在了她的頭上身上,瞬間女傭的衣服全都浸透了溫水。

    「不行,我……不用你,你出去……」蔣樂樂試圖關掉水龍頭,卻無奈手臂被控制了,仰頭之際,溫水撲面而來,嗆得她大聲咳嗽了起來。

    外面的雷聲,雨聲呼嘯而來,打在玻璃上劈啪作響。

    一道道驚雷,淹沒了蔣樂樂羞憤的抗議之聲。

    就是……那啥屏蔽啊!

    顧東瑞難以想像,他的腦海中有這一個念頭,討好這個女人,讓她將不喜歡的事情變成一種享受,讓她留戀,讓她不捨……

    當顧東瑞所有的力氣都用完了,筋疲力盡的時候,蔣樂樂乖巧地伏在他的懷中,雙臂仍舊勾著他的脖子,面頰潮紅地屏蔽著,好像一個被愛盡了的女人,不捨男人的離去。

    直接將她抱起,出了洗浴間,輕輕地放在了大床上,蔣樂樂才鬆開了他的肩頭,抿著嘴巴,好像孩子一樣啃著手指呢喃著。

    「你讓我怎麼辦?」

    顧東瑞理著她的長髮,原本要嘲弄她,卻變成了取/悅她,要羞辱她,卻變成迷戀她,此時此刻,他憐惜這個單純羞紅的面頰,假如實際的蔣樂樂,就如現在這樣赤/果裸的真實,毫不加修飾,沒有意思貪念和私/yu,也許他會更加著迷,更可能愛上她。

    這個念頭一閃,顧東瑞迅速將手收回,自己是怎麼了?怎麼冒出了這麼愚蠢的念頭,她如果清純可愛,怎麼會出現在海翔,又怎麼會成了大哥的女人,成了他的情/婦?

    漠然轉身,顧東瑞大步走向了房門,推門而出,蔣樂樂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望著關上的房門,手不自覺地摀住了面頰,剛才顧東瑞梳理她的髮絲時,她的內心竟然生了一陣陣的漣漪,到現在還覺得那異樣侵擾著她的神經。

    身體仍舊感覺疲憊,蔣樂樂卻無睡意,她爬了起來,窗外閃電依舊,雷鋒轟鳴,她下了床,漫步走到了窗前,外面一片迷濛,大風吹著樹枝,奮力的搖動著,突然遠處一棵槐樹在驚雷中倒了下來,直接沒入雨水之中。

    黃昏的時候還風平浪靜,怎麼突然之間會有這麼大的風雨,竟然連樹都刮斷了?

    隱約的,蔣樂樂看到船廠的方向似乎人影綽約……

    門外,海瑟躺在了一張折疊床上,用力地撓著脖子,似乎外面的風雨聲讓他有些難眠了,顧東瑞走到了折疊床前,拍了一下他。

    「先鎖上門,白天再給她打開,你回去好好睡一覺吧,這樣熬下去會挎的。」顧東瑞覺得海瑟太辛苦了,這樣委屈這個下人,竟然毫無怨言。

    「是,先生!」

    海瑟從折疊床上跳了下來,尷尬地笑了起來,先生突然這樣關心他,他覺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顧東瑞舉步走向了客廳,門外雷聲陣陣,閃電不斷劃過夜空,遠處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此起彼伏。

    顧東瑞走到了門口,用力地推開了別墅的大門,風雨撲面而來,一個穿著雨衣的工人頂著風雨,艱難地向別墅這邊跑了過來,大風讓他幾次差點摔倒在地上,他看到了別墅門口的顧東瑞,大聲地喊著。

    「總裁,颱風太大了,海浪足有五米高,剛剛試水的兩艘豪華游輪纜繩斷了……」

    「怎麼會這樣?我不是已經讓船廠經理做好防範措施了嗎?」

    顧東瑞眉頭緊鎖了起來,根本不顧身上只穿了襯衫和西褲,直接步入風雨之中,必須將損失降到最低,他不能再讓船廠完不成訂單了,那會嚴重影響船廠的聲譽。

    「總裁,你沒有穿雨衣。」工人急切地追了上去,卻因為一陣大風,直接將他刮得抬不起頭來。

    顧東瑞奮力地向前走著,絲毫沒有畏懼狂風暴雨的影響。

    下人房的窗口,蔣樂樂緊張地盯著窗外,她看到雨幕中的男人,那是顧東瑞,白色的襯衫已經濕透了,緊貼在身上,長褲包裹著修長的大腿,他的髮絲凌亂,步履維艱。

    這個時候出去做什麼?蔣樂樂有些奇怪,但一想到剛才的ji/情,面頰再次發燙了起來,難道他就不知道疲倦嗎?

    凝望著那個背影,蔣樂樂稍稍有些失神,雖然這個傢伙陰險邪/惡,但是對待海翔的管理和船廠的工作,從來都一絲不苟,他沉穩應對,有條不紊,在這點上,他算是個真正的男人。

    能抗住這樣的重擔,並成為遠近聞名的船王,顧東瑞當之不愧。

    當她的心再次狂跳起來的時候,蔣樂樂趕緊轉過了身,將目光從窗口收回,她在責備自己,是不是有些不正常了,顧東瑞辛苦是為了顧家,為了更高的地位和權威,怎麼能算是好男人呢?至少對她,那個男人是罪犯。

    蔣樂樂回到了床上,躺了下來,直接用被子將頭摀住,擋住了那些閃電,也擋住了內心的彷徨。

    顧東瑞渾身都濕透了,他堅持頂著風雨前行著,一直出現在了船廠,船廠的工人都在極力地挽救被颱風肆虐的破敗局面。

    一艘游輪被工人們弄了回來,另一艘飄飄搖搖地在海浪中起落著。

    顧東瑞俯身拿過了纜繩,看著斷裂處,目光陰鬱了起來,這不是被狂風拽斷的,而是刀刃隔斷的,也就是說,有人在颱風來之後,冒風雨出來,破壞了兩艘游輪的纜繩,游輪才會脫離而去。

    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必須將想遠處遊蕩的油輪弄回來。

    「快艇,弄艘快艇來!」顧東瑞大叫著。

    「不行,總裁,這個時候快艇會颱風扣翻的,誰去了都可能喪命。」身邊的幾個船廠高層緊張地說,沒有辦法了,必須等颱風結束,游輪能損失到何種程度,難以估算。

    「弄快艇過來,不然你們統統滾出船廠!」

    顧東瑞怒喝著,無奈,幾個工人將快艇脫了出來,發動了引擎,然後大眼瞪小眼地看著總裁,不知道總裁要派誰去將游輪弄回來,現在的情況,誰去,都可能有去無回。

    顧東瑞直接將一個工人手裡的鑰匙拿到了手裡,然後直接躍到了快艇上。

    「總裁不行,你不能去!」

    幾個高層一看急了,站著的工人也都傻眼了,知道這次事關重大,如果總裁出了意外,船廠真的沒有希望了。

    「讓我們去,總裁……」大家的膽怯心裡因為顧東瑞的舉動都消失了,船廠就是他們的家,沒有海翔的船廠,他們的生活也會陷入困境。

    「沒有時間爭論,我的水性好,你們帶人檢查其他設施,我懷疑有人在船廠裡搞破壞。」

    顧東瑞的水性在海翔都是有名的,他相信自己可以克服暴風驟雨,假如派工人開快艇,這種狀況必死無疑,船廠不能再死工人了,他這次必須成功。

    快艇出去了碼頭,在大家的視線中,很快消失在了漫天的雨霧和風浪之中。

    「還楞著做什麼,按照總裁吩咐的,將這個船廠徹查,不能再損失了。」

    「是,我們馬上去!」

    士氣瞬間高漲,但是每個人的心裡都在擔憂,希望總裁安然無事返回。

    蔣樂樂躺在了房間,聽見了走廊裡亂糟糟的,有人大聲地喊著。

    「馬上稟報老爺,先生開著快艇出海了……」

    出海了?

    蔣樂樂一個轱轆從床上跳了下來,所以的睏倦都消失殆盡,這種天氣,大樹都折斷了,他竟然出海了?還開著快艇,他想死嗎?

    直接穿上了衣服,蔣樂樂有點惶惶不安,此時門外傳來了蘇嫵柔擔憂的聲音。

    「東瑞,東瑞,救救他!」

    蘇嫵柔知道顧東瑞出海了,除了滿心的擔憂,還有懊悔,她懊悔自己太衝動了,竟然和趙燁之發生了關係,雖然她一直勸解自己,卻仍舊無法釋懷。

    蔣樂樂聽到蘇嫵柔哀傷的聲音,覺得頭皮發炸,顧東瑞真的會死嗎?顯然死亡的幾率遠遠高於生存,這個事實,讓她直接坐在了地板上,滿臉茫然,她該高興嗎?仇人要死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可是為什麼她竟然高興不起來。

    事實上,蔣樂樂真的沒有辦法高興,如果顧東瑞死了,海翔會陷入一種困境之中,所有的人,所有的一切都不會像現在一樣循規蹈矩。

    她恨他,恨他對她做的一切,但是她沒有想過讓任何人為此以死補償,她只想要回自己的自由,在沉默中祭奠自己不幸的遭遇。

    轉過身看向了房門,下意識地伸出手,不知道該不該出去,用力地推了一下門,竟然還是鎖上的。

    他又叫人鎖上了門,她仍舊是囚犯。

    蔣樂樂舉起拳頭,用力地砸著房門,不管怎麼樣,她都要出去,和大家一起等待,至於在等什麼,蔣樂樂的腦海裡完全沒有概念,也許只是想看看熱鬧,看到顧東瑞手忙腳亂,應接不暇的樣子。

    這時門被打開了,海瑟驚慌的臉出現在了門口。

    「夫人……」

    「出什麼事了?我可以出去看看嗎?」

    「當然可以,先生出海了,很危險,但願他別出什麼事兒,我也希望先生回來的時候,能看到夫人……」海瑟知道這層關係,而且相信先生回來後第一時間想看到的人,應該是夫人。

    蔣樂樂慢慢地走出了房間,走廊裡都是人,男傭,女傭,還有蘇嫵柔。

    顧東宸連衣服都沒有穿好,直接從樓上衝了下來,身後跟著一個髮絲蓬亂的小女傭,女傭的面頰仍舊是紅的,無法掩飾她的羞澀和尷尬,不難想像,剛才三少爺的床上溫存不斷。

    「我二哥……」顧東宸穿著拖鞋,顯得十分緊張,這個一向和自己哥哥作對的男人竟然也知道擔心。

    「先生出海了,開著快艇!」海瑟解釋著。

    「他瘋了嗎?這個時候出海不是送命嗎?太自以為是了……」顧東宸的臉色難看,他拉了一下衣服,直接向大門跑去,海瑟跑過來拉住了顧東宸的手臂。

    「三少爺,你去哪裡,外面颱風很大。」

    「我去哪裡,當然是救我二哥了,讓開!」顧東宸雖然平時痞色,懶惰,但是這種時候,他不能坐視不管,大哥死了,二哥如果也死了,他也不如死了算了,海翔就剩下他孤家寡人,根本管不來。

    「三少爺,你別去了,老爺要是知道了,你們這種天氣都在海邊,他一定會急瘋了的,而且你去了有什麼用,現在大風大雨,等颱風過了再說吧。」

    海瑟不管顧東宸是否生氣,直接將他抱住,不能讓三少爺再處於危險了。

    「你他媽的……」

    顧東宸似乎要動手了,如果雅海瑟再阻攔,就要挨揍了,蔣樂樂站在一邊冷笑了起來。

    「讓他去,如果都被海浪捲走了,海翔就可以換主人了,我也自由了。」

    雖然是冷漠的一句話,卻讓顧東宸停止了憤怒,他的目光淡然地看向了蔣樂樂,微瞇了起來。

    「你敢幸災樂禍?」

    「我為什麼不敢,我又不是海翔的人,這裡發生了什麼,跟我沒有關係。」蔣樂樂萬分鄙夷。

    「可你是我二哥的女人!」

    顧東宸雖然不願承認,一直想得到蔣樂樂,但聽到這個女人這麼說,有點替二哥不值了,這個女人貪圖錢財,還害得大哥死了,按理來說,讓顧家兄弟輪番玩弄理所當然,但是二哥就是不放手,讓他十分氣惱。

    「我是他的女人?你二哥好像也想過把我送給別人……」蔣樂樂想到顧東瑞對自己無情的態度,心裡就覺得寒冷。

    「我們是兄弟,什麼都可以共享,包括情/婦……」

    顧東宸的目光盯著蔣樂樂的女傭衣服,說實話,這身衣服讓這個女人更有情/趣,不知道二哥和她做的時候,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感覺。

    「無恥……」蔣樂樂的臉色變了。

    「也許二哥這次回來,就改變主意了,明天晚上,你就要換張床睡了……」顧東宸摸了一下嘴巴,輕/fu地看著蔣樂樂的臀/部……

    一邊站著的小女傭低著頭,心裡卻要恨死了,好不容易被三少爺注意到了,卻因為這個女人,讓三少爺的興趣轉移了。

    蔣樂樂白了顧東宸一眼,和這種口無遮攔的狂徒說話,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堪,於是她走向了客廳的門口,不想和顧東宸繼續說話了,不斷從門縫刮進了的冷風,讓她拉緊了衣服,不知道那個傢伙現在怎麼樣了,說不定已經被高大的海浪掀翻在大海裡了。

    蘇嫵柔的眼睛都氣紅了,好像此時此刻顧東瑞的女人是蔣樂樂,而不是她,大家似乎都把目光放在了這個被稱為夫人的玩物身上。

    「東宸,你怎麼當她是你二哥的女人,我可是當蔣樂樂只是男人需要時發/xie的工具,如果你喜歡,你現在就可以上了她,我保證你二哥回來,只是訓斥你沒有提前通知他一下而已。」

    蘇嫵柔完全不給蔣樂樂面子,直接這樣說了,客廳裡的下人都尷尬地低下頭,一個個不敢出聲,生怕被牽扯進來。

    「哈,還是等二哥回來吧,到時候她的屁/股就是我的,想怎麼上,就怎麼上了她,不過如果二哥喜歡,我不介意讓二哥玩幾天。」

    「你二哥不需要她,你隨便玩!」蘇嫵柔尖叫了起來,她不能忍受,結婚之後,假如顧東瑞還和蔣樂樂又苟/合關係,她會瘋掉的。

    想著顧東瑞在蔣樂樂的身上不斷索/取,她就覺得氣恨,也許她和趙燁之的出/軌,只是報復,假如惹火了她,結婚之後,她還會和趙燁之保持xing/愛關係,這樣大家都扯平了。

    腦海中都是趙燁之進/入她的身體,萬般輕狂,不斷挺進,那氾濫的愛音,讓她此時仍舊心潮起伏,她迷戀那個男人的身體,她不知道再次遇到趙燁之,是否能把持得住。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客廳的門被推開了,巨大的氣流衝了進來,大家都抱緊了身體。

    風雨之中,趙燁之穿著大雨披衝了進來,然後回身將大門關上了。

    他摘掉了雨披,目光陰冷地看著客廳裡的人,最後滯留在了蔣樂樂的身上,無論什麼樣得打扮,她都那麼清純,美麗,在人群中一眼就可以找到。

    他喘息著,良久之後才開了口。

    「快艇的殘片被海浪送到了海灘上……」

    快艇的殘片,那意味著什麼,顧東瑞的快艇被海浪打碎了,那麼顧東瑞還能活著嗎?

    這是一個十分可怕的消息,趙燁之的出現讓那絲希望徹底渺茫了。

    「東瑞……」蘇嫵柔嚇得面色蒼白,幾乎摔倒,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不是其他工人去,而是顧東瑞?

    蔣樂樂沒有想像的那麼輕鬆,她直接倚在了牆壁上,瞪視著趙燁之,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不斷地搖著頭,顧東瑞就這麼死了?被海浪撕碎,沉落在深海之中。

    剛才壞男人的肆虐在殘留在身體裡,她喘息甚至可以聞到他身體的氣味,水流在他們的切合處飛濺著……

    閉上了眼睛,蔣樂樂良久沒有辦法呼吸,她竟然不捨那種眷戀,rou/體上的墮落,讓她已經分不清這種感覺代表了起來。

    趙燁之盯著蔣樂樂,想不到顧東瑞出事的消息,讓這個女人如此震動,這說明了什麼,蔣樂樂愛上了那個禁錮她的男人嗎?

    凶銳在趙燁之的眼睛漸漸浮現,他不允許這種情況的出現,蔣樂樂應該高興,至少今後沒有人可以對她不斷地侵犯了。

    客廳裡的氣氛異常緊張,大家都沒有說話,誰也不知道說什麼,更不知道怎麼面對這種狀況。

    海翔的主人消失了,消失在茫茫的大海中,海翔怎麼辦?

    顧東宸一把揪住了趙燁之的衣領子,吼叫著:「你他媽的說什麼,我二哥是鐵打的,怎麼會死了呢!」

    「確實發現了快艇的殘片……很多人都看到了,不是我一個人胡說的,三少爺。」趙燁之解釋著。

    「我二哥不會死的,不會的。」顧東宸十分激動,嘴唇顫抖著。

    「三少爺,你鬆手,趙燁之只是來報信的,跟他沒有關係……」

    海瑟將顧東宸的手拽了下來,他也很悲哀,但這不是趙燁之的錯,是海浪和颱風讓一切都變了樣。

    顧東宸安靜了下來,他沒有再表現得激進,而是走到了門口,看著窗外,他希望風雨趕緊停歇下來,就算是將大海翻遍了,也要將二哥找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可是這樣的颱風,茫茫大海,假如有人被吞沒了,想找回來,卻真的好難,顧東宸第一次感到真的害怕了。

    趙燁之惱火地脫掉了雨衣,目光環視著這個別墅的大廳,他第一次走進顧東瑞的別墅,被這種奢華和宏偉震懾了,天花板是精美浮雕,碩大的吊燈,晶亮晃眼,古董花瓶,奢華裝飾,這才是有錢人的生活,要什麼有什麼,還有一群人侍候,而能幫他實現這個目標的是蘇嫵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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