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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成癮,總裁好霸道》章 節目錄 番外 20 文 / 碼字碼不夠1

    顧東瑞離開了別墅,直接去了船廠,先是被一群記者圍堵了,回到了一些胡七八糟的問題,然後才進入了船廠辦公室,助理和高級工程師都到位了,一個個低著頭,雖然是三少爺犯了錯誤,但是他們也存在沒有及時匯報的過錯。

    「叫工人馬上復工,死亡的工人家屬已經拿到了賠償金,他們的子女可以享受終身船廠福利,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韓國那邊,十艘游輪沒有辦法及時交工了,剛才尉遲副會長還打電話過來催促,說最近要來海翔看看,他在懷疑我們的能力。」一個工程師說。

    「我會想辦法和他解釋的,但不能因為要趕上進度,要保證游輪的質量……」

    顧東瑞拿出了文件,看著那些趕貨的訂單,這次三弟給他惹了大麻煩,但願不會丟失一些重要的合作客戶。

    焦頭爛額的事情蜂擁而至,船廠所有的事情都在等待著顧東瑞定奪,忙碌中的顧東瑞,不由得想到了死去的大哥,大哥在的時候,雖然身體不好,卻能幫他分擔很多,現在他一去不復返,顧東瑞的心更加自責了。

    「為什麼你一定要喜歡她?」

    顧東瑞煩惱地扔下了手裡的文件,手指捏住了額頭,如果沒有那段冤孽的戀情,現在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啪」的一聲扔掉了文件,顧東瑞站了起來,目光看向了船廠,工人們仍舊在加班,他們也希望海翔不要因為這場爆炸失去太多的訂單。

    走出了辦公室,走在了船廠裡,工人們恭敬地喊著顧總裁,只要有總裁在船廠裡支撐著,他們就幹勁兒十足。

    趙燁之拿工具箱正在給完工的船舶檢測,當看到顧東瑞走過來時,將工具放下了,冷漠地目光看向了顧東瑞。

    「聽說,你將她關起來了?」

    「她?」顧東瑞目光凜然地看向了趙燁之,顯然這個男人口中的她,指的是蔣樂樂。

    「你似乎關心的事情太多了。」顧東瑞冷冷地回敬著,他想到了海瑟的話,趙燁之感興趣的女人好像不止蔣樂樂一個,還有蘇嫵柔。

    「你該放了她……」趙燁之從船舶上跳了下來,走到了顧東瑞的面前,漫不經心地說:「她不是你的附庸。」

    「你正好說錯了,她就是我的附庸,沒有人可以改變這個事實,而你……需要做的不是關注我對她做了什麼,而是你自己做了什麼,最好別讓我找到將你趕出海翔的理由。」

    顧東瑞的目光漸漸陰冷,他調轉了身形向船廠外走去。

    趙燁之看著顧東瑞的背影,想著他剛才說的話,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做了什麼?難道顧東瑞覺察到了什麼。

    懷著一顆不安的心,趙燁之收了工具,向宿舍走去。

    顧東瑞回到了別墅,夜已經很深了,蘇嫵柔實在等得不耐煩了,早就睡下了,這讓他稍稍感到輕鬆了一些。

    他沒有直接上樓,而是掏出了一支香煙點繞了,叼在了嘴裡,然後走到了酒櫃前,拿出了一瓶xo,慢慢地喝了起來。

    不知不覺地一瓶xo喝光了,顧東瑞的煙也吸光了,放下了酒瓶子,他抬起腳,剛要上樓,目光卻看向了蔣樂樂的房間。

    顧東瑞差點忘記了,今夜他好像說過,要在蔣樂樂的房裡過夜,怎麼就這樣輕易地放過她呢,陰邪的一笑之後,顧東瑞的腳從樓梯上拿了下來,直接調轉了方向,大步向蔣樂樂的房間走去……

    蔣樂樂擔憂了一天,到了很晚,也不見顧東瑞的影子,心裡稍稍地安適了一些,現在船廠出事,一定影響了正常的工作秩序,作為總裁,顧東瑞要應付的事情很多,他怎麼可能還來這裡擾自己呢?

    安心地上了床,她閉上眼睛,期待著明天,明天她就自由了。

    打了一個哈欠,她換了一個姿勢,緊抱住了枕頭,呼吸漸漸均勻,很快進入了夢鄉。

    睡到了半夜,也許是蓋得太多了,蔣樂樂越睡越熱,燥熱難當,似乎有一個熱源緊貼著她,圍繞著她,蔣樂樂猛然驚醒,睜開了眼睛,發現一雙手臂摟著她的身體,溫/熱的氣息就在她的耳邊。

    她的身邊有一個男人?

    蔣樂樂覺得頭嗡的一聲,好像炸開了一樣,她睡得也太死了,竟然不知道有人進了她的房間,還上了她的床,抱住了她……

    羞憤的小臉變了顏色,蔣樂樂直接回手抓了過去,可惜她的小手很快被擒住了,強大的力量,讓她動彈不得,濃重的酒氣充斥著她的鼻腔。

    「忘記了我說過的話嗎?難道你不想要自由了,想一輩子留在這個房間充當我的地下情/婦嗎?」

    陰邪的聲音,熟悉的語調,他竟然這樣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顧東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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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東瑞任由汗水流淌著,他的壓力太重了,來自爸爸的,來自弟弟的,還有那個他表面不在乎,卻很無奈的婚姻,屏蔽

    他需要這個女人真正的妥協,心甘情願地當他的女人,一輩子留在海翔,但這似乎是一種難堪的想法,他忽略的東西太多,甚至曾經對這個女人的憎恨,此時都變了味道。

    屏蔽

    翻身下床,顧東瑞拿過衣服披在了身上,掏出了一隻煙點燃了,坐在床邊慢條斯理地吸了起來。

    「我知道你今天早上說的妥協,是為了重獲自由,離開這個房間。」

    蔣樂樂的身體仍舊處於高峰的回落期,她趴在了床上,傾聽著顧東瑞的話,被識破了心思,讓她稍微有些尷尬。

    「我別無選擇……」蔣樂樂輕聲呢喃著,既然知道了,就該明白她無奈,被迫的心。

    「你有選擇,你該明白,只要你說出條件,好車,豪宅,還什麼金錢,你想要什麼才能真心留在海翔,做我的女人?」

    顧東瑞猛吸了一口氣,這種無休止的索/取,與其說是一種報復,不如說是他內心迷戀的暴露,儘管百般掩飾,也難以改變他想得到蔣樂樂從rou/體、精神控制這個女人的yu/望。

    做他的女人?

    顯然這層含義非比尋常,不是偶爾的身體纏/綿,而是一種歸屬,他要將這個女人歸為己有。

    「我不明白……」

    「沒有什麼不明白的,我需要你的身體,一輩子需要,就這麼簡單。」

    說來說去,還不是情婦,蔣樂樂已經很明確地表態了,她不屑於做顧東瑞的情婦,更不會一輩子跟強/jian自己的男人維持卑劣的性/關係。

    「顧東瑞,首先我要說清楚的是,我不想當你的女人,對你的身體也沒有興趣,其次,海翔的總裁不缺女人,你的女人在樓上。」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只要你同意了,你曾經做夢都想得到,不惜出賣身體換取的,此時都可以得到了,足可以滿足你,還有你父親的貪婪……」

    好一句滿足貪婪,蔣樂樂直接翻身起來,瞪視著顧東瑞。

    「就算蔣樂樂貪婪,可以勾/引任何男人,做任何男人的黑市情婦,都不會做你顧東瑞的,所以我們無話可談,只是……」

    不等蔣樂樂說完,顧東瑞一把捏住了蔣樂樂地雙肩,怒聲道:「你說過,你什麼都聽我的,我才同意給你自由。」

    「如果你現在反悔來得及,我還沒有走出這個房間。」

    蔣樂樂咬住了唇瓣,她所說什麼都聽,可以當女傭,做工人,髒活累活,都可以,只是不能做顧東瑞不知羞恥的情婦。

    「難道你就甘心做一輩子女傭嗎?」

    顧東瑞猛吸了一口氣,將煙霧噴了出去,俯身得意地凝視著落樂樂。

    「相比情婦,女傭也沒有什麼不好。」

    蔣樂樂凝視著顧東瑞的眼睛,她實在想不明白,這個男人要的是什麼,單純一個女人的身體嗎?想匍匐在海翔主人腳下的女人那麼多,為什麼偏偏是她,其中的原因,蔣樂樂當然不相信是愛情,解釋只有一個,這個倔強的女人,激發了這個壞男人的征服,他只想讓她成為他身/下甘心嬌/yin的女人。

    「一個特殊的女傭,陪床的女傭……」

    顧東瑞突然扔掉了手裡的香煙,一把將蔣樂樂提了起來,直接翻轉,大手握住她纖細的雙腿,驚呼聲中,長驅/直入,他再次將身體和她切合起來。

    間或溫柔,間或粗/暴,直到他覺得心滿意足,床上的女人再也沒有能力抗爭,完全癱軟……

    他暢快地酣然入睡,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蔣樂樂躺了很久很久,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她才勉強爬了起來,拉上了散開的衣襟,下了床,無助地捲縮在椅子裡。

    雙臂抱住了雙腿,蔣樂樂突然悲聲的抽泣了起來,雙眸吃力地眨動著,清晨的冷清讓她不自覺打了個冷戰。

    顧東瑞睡得很好,他伸了個懶腰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椅子上悲傷的小女人,他不明白蔣樂樂在想什麼?假如她完全同意顧東瑞的提議,也許生活就會完全不同,她也不必處心積慮要擺脫這種折磨。

    在顧東瑞的眼裡,錢總是萬能的,一個貪財的女人,怎麼會不為所動?

    「今天我有一天的時間,會陪著蘇嫵柔遊玩海翔,我想……我們需要一個跟班。」顧東瑞支住了面頰,瞇著眼睛看著蔣樂樂。

    蔣樂樂慢慢地抬起頭,分析了這個男人的話,需要一個跟班,無疑指的就是她了,她領教過蘇嫵柔的驕縱,心裡自然不想去,但是一想到能離開這個房間,她的心還是充滿了希望。

    「怎麼樣?你不考慮一下嗎?」一抹微笑爬上了顧東瑞的臉,和蘇嫵柔遊玩海翔,太沒有意思了,如果蔣樂樂能一起去,也許味道會很不一樣。

    「你想讓我去,我就去……」蔣樂樂同意了。

    「聰明的女人,你讓我怎麼不防著你,既然你打算當跟班,我也不能讓你掃興,穿上你的女傭衣服,十分鐘之後到客廳裡來。」

    說完,顧東瑞冷笑著坐了起來,理了一下濃髮,挺/身而起,穿了昨夜的衣服,直接走出了蔣樂樂的房間。

    蔣樂樂算了一下,十分鐘,刷牙洗臉,換衣服,也太短了吧,但是為了難得的自由機會,她飛絮跳下了床,直接衝向了洗浴間。

    顧東瑞優雅地走了出來,蘇嫵柔已經坐在客廳裡了,她想一早等顧東瑞回來,或許更多的,她在擔心其實顧東瑞去了蔣樂樂的房間。

    當看到顧東瑞從下人房間的方向走來時,蘇嫵柔的臉都綠了。

    蘇嫵柔直接迎了上去,恍然地看著顧東瑞的身後。

    「東瑞,我一連兩個晚上找不到你,你在……」

    「出了點意外,不過我今天抽出一天陪著你,算是補償,而且我給你找了個隨行跟班傭人。」

    顧東瑞的話音剛落,蔣樂樂飛快地跑了過來,她看起來氣喘吁吁,頭髮只是紮了個馬尾,清顏素面,一身女傭的衣服,倒是清純可愛。

    「我來了,現在走嗎?」蔣樂樂擦拭了一下面頰,太匆忙了,她的臉都沒有洗好。

    「原來你替我去找跟班了?」

    蘇嫵柔鬆了口氣,原來顧東瑞從那個方向走來,是去找了蔣樂樂,命令蔣樂樂今天當個跟班,她覺得自己誤會了顧東瑞,有些不好意思了。

    蘇嫵柔得意地盯著蔣樂樂,似乎在炫耀著,看看,她的男人怎麼會虧待她,叫這個小賤人當跟班了。

    蔣樂樂避開了蘇嫵柔挑釁的目光,心裡暗暗替這個女人悲哀,真是白癡,不知道自己的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吃著盆裡的,望著碗裡的,到時候,有她哭的時候。

    「要看著你的主人,而不是左顧右盼。」

    顧東瑞一把捏住了蔣樂樂的下巴,硬生生地將她的面頰扭了回來,嘲弄一笑之後,轉身向樓上走去,他要會自己的房間,換洗一下。

    蔣樂樂呆呆地看著顧東瑞的背影,以為馬上就出去,原來這個傢伙沒有那麼著急,卻為什麼只給了她十分鐘,刁難,他一定是故意的。

    蔣樂樂理了一下頭髮,嘴裡低聲地咒罵著,這個該死的男人,但願今天出去玩的時候,倒霉摔斷了牙齒。

    蘇嫵柔用不悅的眼神看向了蔣樂樂。

    「知道嗎?我和東瑞就要訂婚了,只有一周,我就是這裡的准夫人了。」

    「真不幸……」蔣樂樂低聲嘀咕著,嫁給那個傢伙,根本就是入了地獄,想不明白蘇嫵柔有什麼好炫耀的。

    「你說什麼?」蘇嫵柔皺起了眉頭。

    「我說,真萬幸……恭喜蘇嫵柔。」蔣樂樂馬上改口了,想想其實他們挺般配的,一個驕縱,一個霸道,算是天作之合了。

    蘇嫵柔這才解除了僵持的面頰,冷眼地看著蔣樂樂,很得意這個女人穿了一身女傭的衣服,就算美,也是個下等人。

    「今天,我必須警告你,出門後要不遠不近地跟著,不要離東瑞太近,我怕你的氣熏到了我的男人……」

    「你……」

    蔣樂樂揚起了面頰,柳眉倒豎,什麼叫做氣,她看起來有那麼狐/媚嗎?蘇嫵柔在變相罵人,她可以忍讓顧東瑞,卻沒有必要太過包容這個囂張小姐,於是她傲慢地回敬著:「那可要看好你的男人,也許他偏偏喜歡這種氣。」

    「賤人!」

    蘇嫵柔急了,揮手就向蔣樂樂打來,蔣樂樂閃身一躲,蘇嫵柔的巴掌剛好打在了一邊的花瓶上,花瓶應聲落地,蘇嫵柔的叫聲和花瓶的破碎聲,一聲響了起來。

    此時顧東瑞出現在了樓梯口,目光冷漠地看向了蔣樂樂,她一定又說什麼激怒了蘇嫵柔。

    「東瑞……你要教訓這個小賤人了,她諷刺你……說你喜歡她的氣。」

    蔣樂樂馬上低下了頭,眼睛也不轉動一下,這個女人就知道告狀,不知道顧東瑞要怎麼替這個女人出氣了。

    當目光觸及地上的花瓶碎片時,蔣樂樂直接一個轉身。

    「我去打掃……」說完一溜煙跑掉了。

    蘇嫵柔不依不饒地依偎在顧東瑞的懷中,伸出了自己的小手:「看看,都紅了,好痛……」

    「好了,誰讓你打了花瓶……」

    這是語帶雙關,顧東瑞望著蔣樂樂的背影,至少在外貌上看來,這個女人算是一隻花瓶了,她的詭計多端,蘇嫵柔根本不是對手。

    「討厭的賤人,今天你不要幫她,看我怎麼修理她。」蘇嫵柔根本沒有聽出來顧東瑞的話中之意,她跺著腳,惱火地嗔怪著。

    「我好像沒有說,要幫她……」

    顧東瑞淡然一笑,邁開大步,向門外走去。

    蘇嫵柔一聽此話得意了,原來顧東瑞真的不把這個女人當回事兒,自己還緊張個什麼勁兒。

    蔣樂樂收拾了花瓶的碎片,馬上跑出了別墅,跟在了蘇嫵柔和顧東瑞的身後,不遠不近的,看著蘇嫵柔挽著顧東瑞,那種親密的樣子,心裡稍稍有些不悅。

    這個齷齪的男人,裝得還真像,騙得蘇嫵柔死心塌地的,傻乎乎地以為這個男人有多迷戀她?其實背地裡,沒做一件對得起蘇嫵柔的事兒,至少昨夜,他可是和另一個女人ji/情不斷,不過很尷尬的是,那個女人就是蔣樂樂了。

    「齷齪……」

    暗暗一聲咒罵之後,蔣樂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關了好幾天了,這種自由的感覺和新鮮的空氣,讓她的心情舒暢了許多,花草樹木似乎都在歡迎蔣樂樂解除了禁錮。

    「知道,我給你的訂婚禮物是什麼?」

    顧東瑞摟住了蘇嫵柔的肩膀,表現得更加親熱了。

    「是什麼?」蘇嫵柔羞澀地看向了顧東瑞。

    「一艘豪華遊艇。」

    顧東瑞故意放大了聲音讓蔣樂樂聽到,貪婪賣身的女人,難道她不喜歡遊艇嗎?只要她開口,她完全可以擁有海翔最奢華的行頭,包括一艘價值不菲的遊艇。

    好大的禮物,也夠氣派,那對於顧東瑞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真的,東瑞,我做夢都想有自己的遊艇,你真好……」蘇嫵柔的頭一歪,直接靠在了顧東瑞的肩頭上,一副幸福的樣子。

    「只要你聽話,順從,溫柔,也一樣可以得到……」顧東瑞撫弄著蘇嫵柔的髮絲。

    這句話是說給蔣樂樂聽的,蔣樂樂這樣冰雪聰明,怎麼會聽不懂。

    她站在後面,低著頭,咬著嘴唇,破遊艇,她壓根就不稀罕,如果問她喜歡什麼,第一個想要的就是離開海翔,第二個想要的,就是將顧東瑞扔進監獄。

    蘇嫵柔卻誤會了,她嬌羞地說:「我一直聽話啊,只要你決定的,我都會同意,什麼都依著你,你想要的溫柔,我也會給了你……」

    身後的蔣樂樂突然覺得這話聽起來好噁心,她立刻摀住了嘴巴,差點嘔出來。

    蘇嫵柔聽見了蔣樂樂嘔吐的聲音,以為狐/媚子女人在嘲笑她,不由得火了,猛然回頭,怒目而視。

    「你想幹什麼,信不信我扇你的耳光。」

    「我不是故意的。」

    蔣樂樂放開了手,覺得好多了,一定是這個大小姐的話讓她想吐了。

    顧東瑞也回過了頭,微瞇著目光看向了蔣樂樂,在他的眼裡,蔣樂樂是聰明狡猾的,腦袋裡都是鬼點子,所以剛才定然是在嘲笑他和蘇嫵柔了。

    「也許她也想要一艘遊艇了,可惜她不配……」

    什麼不配,蔣樂樂的柳眉倒豎了起來,直接憤怒地看向了顧東瑞,可惡的男人,以為一艘遊艇就可以讓她心甘情願做dang/婦嗎?

    想到了dang/婦兩個字,蔣樂樂的臉色白了,她已經當了好幾夜dang/婦了,今後可能繼續當下去。

    去他的遊艇,去他的臭錢,去他的dang/婦,蔣樂樂真想大喊出來,卻不能發聲,乖乖忍受。

    顧東瑞知道蔣樂樂這個時候不會反駁,因為她很聰明,知道該什麼時候說話,什麼時候不說話,淡然地撇了一下嘴巴,顧東瑞摟住了蘇嫵柔腰肢,繼續向前走去。

    蔣樂樂真不想看到這個壞男人的背影,於是厭惡地看向了他處,海翔只有幾片林子,都不大,想借助那些掩護逃走,似乎有點困難,如果沒有人接應,還真是麻煩,最近的是柳林,蔣樂樂張望了過去,卻意外地看到了一個男人。

    那不是趙燁之嗎?他竟然站在柳林邊上,一直盯著這邊。

    「快點走,讓你不遠不近地跟著,不是讓你偷懶的。」蘇嫵柔冷冷地回頭喊著。

    「來了來了。」蔣樂樂緊跑了幾步跟了上來,心裡暗自想著,趙燁之這幾天行為舉止有些奇怪,他這樣尾隨著,不知道有什麼目的。

    蘇嫵柔覺得今天顧東瑞對她實在太好了,又陪著玩,又送遊艇,她在這個男人的眼裡,就是一件珍寶。

    「上車!」

    顧東瑞走到了越野車前,拉開了車門,蘇嫵柔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還有你,小跟班……」顧東瑞看著隨後跟來的蔣樂樂,小女人似乎有點心不在焉,定然是想著怎麼逃走了。

    「哦……」

    蔣樂樂回過了神,拉開了後面的車門,坐了進去。

    越野車裡很寬敞,蔣樂樂剛將門關上,還不等坐好,車子就飛一樣衝了出去,她的頭直接撞在了顧東瑞的椅背上,馬尾揚起,髮絲凌亂了一臉。

    顧東瑞看著倒視鏡裡狼狽的蔣樂樂,忍不住笑了起來。

    「第一次坐我的車,有點不適應吧?只要你聽話,以後有很多機會……也許還有自己的車。」

    又是一句話看似說給蘇嫵柔聽,卻在提醒蔣樂樂的話。

    「東瑞,我怎麼開不了越野,我車技不太好……」蘇嫵柔心花怒放,面頰樂樂地紅了。

    「坐這樣的飛車,真的要少活幾年……」蔣樂樂低聲抱怨著。

    蘇嫵柔第一個惱火了,她回過頭瞪視著蔣樂樂:「你知不知道傭人的規矩,讓你坐東瑞的車,就已經很有面子了,還抱怨。」

    「行了……」

    顧東瑞勸解著蘇嫵柔,冷漠地說:「葛朗台的女兒,就是這種素質。」

    蔣樂樂覺得屁/股要著火了,葛朗台的女兒,是她嗎?誰說她的素質不好了,爸爸從小培養她,鋼琴,書畫,音樂,舞蹈樣樣精通,怎麼就沒有素質了?

    但是她不想反駁,跟這種男人爭辯,簡直就是浪費口舌。

    越野車穿過了柳林邊的小道,蔣樂樂再次看過去的時候,趙燁之已經不見了,難道是她想錯了,趙燁之只是經過,沒有尾隨的意思?

    越野車一直開向了船廠的出海碼頭,然後停了下來。

    顧東瑞給蘇嫵柔打開了車門,蘇嫵柔將手遞給了顧東瑞,半主動,半依偎地出了車門。

    蔣樂樂簡直無語了,像顧東瑞這樣的男人,蘇嫵柔竟然寵溺成這個樣子,如果顧東瑞此時要了她,她會不分場合的給了,真是個傻乎乎的女人。

    「你還愣著做什麼,下車!」蘇嫵柔面對顧東瑞是無線的溫柔,轉而看向蔣樂樂就是怒斥。

    蔣樂樂下了車,沒好氣地將車門關上了。

    那艘遊艇就停在碼頭,潔白的船身,藍色的線條,就好像大海上浮動的海鷗,真的好美,蔣樂樂怎麼可能不喜歡,她驚羨海翔的美,更讚歎海翔的遊艇名不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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