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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成癮,總裁好霸道》章 節目錄 番外 12 文 / 碼字碼不夠1

    「你的身體……」

    顧東瑞淡然一笑,手指勾住了蔣樂樂的下巴,唇輕輕地覆蓋了上去,雙唇接觸的一刻,他用力一壓,狂吻了起來。

    蔣樂樂還沒有搞清楚狀況,身體就被壓在了大床上,他一邊吻著她,一邊解開了她的睡衣,大手恣意放肆,幾乎揉碎了她的身體。

    他不是說蘇嫵柔要來嗎?讓她趕緊離開這個房間,為什麼現在……一定是剛才的對話和蔣樂樂的態度激怒了這個男人,觸及了他的自尊,讓他忘記了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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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和女人都沉浸在其中,享受著,在彼此切合中尋找著快樂。

    然而……

    一聲驚慄的叫聲在門口炸裂開了,蘇嫵柔雙目圓睜,淚水狂湧,傻呆呆地站在了臥室的門口,完全被眼前看到的景象震懾了,她的男朋友,海翔的帥男人,正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體裡猛衝著,有力的肌肉完全緊繃著。

    蘇嫵柔摀住了嘴巴,怪不得無論她怎麼懇求,顧東瑞都不願碰她一下,只是輕描淡寫地吻著她的面頰,那不是情侶之間的愛情,她以為那只是他作為男人的穩重,現在看來根本不是,他不需要她。

    另蘇嫵柔備受刺激的是蔣樂樂的身軀,修長光滑的**,刺激著她的神經。

    而,她一直深愛的男人顧東瑞不再斯文,不再穩重,完全像一個輕狂之徒,和床上的女人投入地zuo/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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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的!」

    顧東瑞整理著衣服,將襯衫塞在了褲子,拉上褲門,這才想起來,他約了蘇嫵柔一早到別墅,他帶她去打高爾夫球,所以才讓蔣樂樂迴避一下,想不到卻被這個女人激怒,瘋狂地要了她。

    顧東瑞對這個女人還是看得很重,畢竟她身價不菲,對海翔很有幫助,直接從床下跳下來,他將蔣樂樂推向了床裡。

    蔣樂樂自然也瞥見了門口的女人,她萬分尷尬,忙拉過被子遮住了身體,羞澀後退,但看到蘇嫵柔蒼白的小臉,同情的同時,心裡也在暗暗自喜,顧東瑞要倒霉了,對她所做的惡事,將一一報應,這次蘇嫵柔不會相信他的謊言了。

    事實勝於雄辯,現在蘇嫵柔親眼看到了,顧東瑞還怎麼抵賴。

    自己的幸福被這個男人毀了,沒有理由讓蘇嫵柔毀在這個男人的陰謀婚姻中,她突然放開了膽子一把拉住了顧東瑞的手臂。

    「你說過的,只要你需要,就乖乖迎合你……今天夜裡,我等你……」

    漂亮的女人一旦撒嬌,嫵/媚絕倫,顧東瑞完全怔住了,難以想像這是蔣樂樂嘴裡說出來的話,當聽到門口傳來的巨大關門聲,他才明白蔣樂樂的目的。

    顧東瑞大笑了起來,蔣樂樂似乎忽略了一點,他的心裡根本沒有什麼最愛的女人,女人如果沒有利用價值,就該是床上的消耗品,當然這種消耗品,消耗的因素是新鮮度。

    顧東瑞並不色,但他對蔣樂樂的占/有,屬於理智無法管控的範圍,似乎越來越色,色得沒有了原則。

    「你想和我玩,知道嗎?我不在乎失去一個蘇嫵柔,商業聯姻,就算是個醜八怪,我也不會介意,愛情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浪費,可你……除了這個臉蛋做個情/婦之外,你的卑微身份,根本什麼也不是,只配做男人胯/下的玩物。」

    男人胯/下的玩物……一個多麼羞辱的詞彙,蔣樂樂的臉一陣白一陣紅,她拿起了枕頭,狠狠地扔了出去,直接打在了顧東瑞的身上,他當她是玩物嗎?這樣讓他很過癮嗎?

    顧東瑞一把將枕頭擋了出去,冷冷地笑著。

    「你知道你剛才叫得多動聽……我想……ji/女也不會像你這樣放dang……」

    「顧東瑞……」

    蔣樂樂喘息著,氣得頭嗡嗡地轉了起來,她在這個男人的眼裡,連妓/女也不如嗎?她憤怒地喊著:「以後不要碰我,我說了,我不是ji/女!」

    「我好像記得,是你穿上了蕾絲睡衣,弄了薰衣草,濃妝艷抹,讓我玩/弄你的,你和那些女人一樣,只是想得到我的寵愛而已,現在是口是心非,吊我的胃口嗎?竟然不讓我碰你,你興奮的時候,可是在哀求我加快速度的,讓我不斷要你……」

    「閉嘴,閉嘴!」蔣樂樂摀住了耳朵,她終於忍不住了,淚水狂奔而出,這個混蛋,難道那是她願意的嗎?她對自己的身體已經充滿了厭惡。

    「你根本不配做海翔的夫人,甚至情婦都高抬了你,其實你不過是買來的一個女人而已。」

    顧東瑞鄙夷地笑著,如果蔣樂樂聽話,他會要這個情婦,一直到他玩膩了為止,可是現在,這個女人沒有妥協,更加不肯屈服,這讓他十分惱火,必須教訓一下這個上了主人床,自以為得勢的女人。

    「我根本不想做什麼海翔的夫人,更不想做你的情婦,顧東瑞,這些都是你強加給我的!」蔣樂樂熱淚盈眶,如果她有自由,她一刻也不會在這裡滯留下去。

    「我夜夜寵你,愛你,你不要嗎?」

    「不要,我不要!」蔣樂樂狂吼著,她為什麼要這樣的寵愛,他讓她羞辱萬分,好像玩偶一樣呻/yin。

    「好……我成全你,不過……到時候,你可不要來哀求我!」

    顧東瑞眉間陰鬱,目光凶狠,說完這句話之後,轉身向門外走去。

    顧東瑞的話讓蔣樂樂無力地倒在了床上,她有那麼要求過嗎?真是羞死人了,激情之中,她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但是那些惱人的聲音依稀就在耳邊,她確實沒有辦法控制興奮的因子,被這個男人弄得七零八落。

    買來的女人,下賤的女人,那份契約已經給她加上了標籤,爸爸飼養的小花貓,合適的時候就會出手,換了一大筆好處。

    蔣樂樂擦拭著淚水,不知道她真正的恨在哪裡?是爸爸?還是顧東瑞?他們將她推進了這個深坑,沒有辦法再爬出去。

    顧東瑞出去了,過了一會兒,海瑟出現在了門口,他不敢進來,而是讓小蘭先進入了房間。

    「夫人,你要收拾一下,去……去另外一個地方。」小蘭顯得有些傷心,似乎那是一個很不好的去處,有些委屈了夫人。

    「我知道了。」

    蔣樂樂知道顧東瑞一定吩咐了什麼,所以他們來帶她離開了,這個臥室將屬於蘇嫵柔,也許今夜床上就換了女人,顧東瑞會再次燃起ji情,和蘇嫵柔纏/綿不斷。

    蔣樂樂無聲地整理一下睡衣,下了床,她有什麼好收拾的,她貧窮得幾乎沒有衣服可以穿了,整個臥室裡都是顧東瑞的東西。

    「蘇嫵柔哭著跑了,先生去追了,這次可能……對夫人十分不利。」小蘭說。

    哭著跑出去了,蔣樂樂可以想像那個場景,沒有女人可以接受這個,自己的男人和另外一個女人,蘇嫵柔一定很受傷,很羞惱。

    「那不是我的錯。」蔣樂樂漠然。

    「蘇嫵柔是豪門小姐,夫人得罪了她,不太好辦,至少先生不會站在夫人的一邊。」小蘭說得很現實,一個陪床的女人,和豪門正主兒相比較,是男人都知道怎麼選擇。

    「我可以想像……」

    「先生會冷落夫人嗎?現在蘇嫵柔來了,就讓夫人離開了。」小蘭抱怨著。

    「你以為我在乎嗎?他最好不要來煩我,也許離開了更清淨。」

    蔣樂樂進入換衣室,找了半天,都是不能穿的衣服,只有那套薑黃色的衣服可以穿了,無奈,她換在了身上,這樣也好,讓大家知道,其實她不是什麼夫人,只不過是被賣掉,用身體償還債務的女人而已。

    小蘭歉疚地看著蔣樂樂,這樣的嬌弱身子,怎麼能承受得不該承受的東西。

    「先生可能只是一時生氣,夫人要聽話,也許今夜就會回到先生的身邊,不必住在那種地方。」

    什麼地方?顧東瑞要將蔣樂樂弄到哪裡去?

    蔣樂樂不想詢問,因為她很快就要看到住的地方了,現在這種境況,她還有什麼不能忍受的。

    海瑟等在了門口,低著頭,仍舊十分恭敬的樣子。

    小蘭將東西收拾好,遞給了海瑟。

    「希望先生能快點回心轉意。」

    「我看夠嗆。」海瑟低聲說,剛才先生的臉幾乎都綠了,可想而知,夫人一定激怒了先生,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跟隨在海瑟的身後,蔣樂樂下摟了,海瑟一直向樓下走著,一直走到了一樓,向走廊的盡頭走去,打開了盡頭的小門,在靠近陰暗的角落裡,停了下來。

    「夫人暫時要委屈一下,住在這裡,下人的房間。」

    下人的房間?

    看來蔣樂樂要告別夫人的生活,充當海翔的一個下人了,這就是顧東瑞憤怒的決定,不要寵,不要愛,就給她無寵無愛的生活。

    難怪小蘭那麼為難,其實沒有什麼,蔣樂樂根本不在乎。

    好在是她一個人居住,也許因為她是夫人,身份特殊,所以不需要和其他女傭擠在一起。

    看著簡陋的房間,木製的小床,蔣樂樂的心突然釋然了,只要不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她似乎也可以忍受一段時間的海翔生活。

    「這是您的衣服……」

    海瑟拿著一個箱子進來了,他看起來有些為難,一直低著頭,輕聲地說:「我想,先生只是一時生氣,很快就會讓你搬回去的,這裡的環境太差不太適合你,還有這些衣服,你暫時穿一穿。」

    衣服箱子打開了,那是一些和小蘭一樣的傭人衣服,白色的襯衫,灰色的圍裙。

    「好像比餵養狼狗的衣服好多了。」蔣樂樂調侃著。

    「夫人真幽默……」

    海瑟傻笑了起來,他抓了一下頭髮,尷尬地看著蔣樂樂,繼續說:

    「先生還吩咐……以後……以後小蘭不能服侍你了,因為蘇嫵柔搬進來了,小蘭要照顧蘇嫵柔,您除了照顧狼狗和藏獒,還需要打掃別墅裡的客廳,也可能去廚房幫忙……不過我會叫人幫你的,你的手好像從來沒有幹過重活兒。」

    「我不用人幫忙,我可以的,更不需要什麼傭人侍候。」

    蔣樂樂的聲音冷硬,顧東瑞向通知這種方式打擊她,讓她妥協,沒有那麼容易,不做情/婦,做傭人,蔣樂樂覺得更加舒服。

    「海瑟和小蘭很感謝夫人,先生沒有將我們趕走……」海瑟低聲說。

    「趙燁之呢?」蔣樂樂這次得罪了顧東瑞,不知道會不會給趙燁之帶來霉運。

    「好幾天沒有見到他了,不知道先生怎麼處置他的。」海瑟似乎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放下箱子出去了。

    蔣樂樂坐在了木製床上,看著昏暗的小房間,不覺歎息了起來,日子要改變了,她的耳邊是否可以清淨一下。

    蔣樂樂走到了窗口,看向了窗外,剛好看見顧東瑞開著車向別墅外開去,一定是去追趕蘇嫵柔去了,他真的很在乎那個女人。

    別墅外,轎車裡,顧東瑞踩著油門,一直追了出去,在別墅外看到了遲遲沒有離開的蘇嫵柔,蘇嫵柔在車裡嚶嚶的哭泣著。

    顧東瑞熄了火,邁開長腿下了車,走到了蘇嫵柔的車前,拉開了車門。

    「行了,下車,跟我回去!」

    蘇嫵柔看見了顧東瑞馬上別開了面頰,氣惱地說。

    「我要和你分手!」

    「我已經叫她離開我的房間了,她不過是買來的女人,身份和一個下人沒有什麼區別,你為什麼偏偏要和一個只能提供男人生/理需要的女人相比。」

    顧東瑞不想做過多解釋,那一幕確實發生了,如果蘇嫵柔執意要分手,海翔也不會在乎少了一個強大的合作者,有了韓國商會尉遲先生的合作,他高枕無憂。

    當然,顧東瑞還是希望蘇嫵柔能夠回心轉意,畢竟他們將來的聯姻,對兩個家族都有好處。

    「趕她走,將她趕出海翔!」蘇嫵柔尖叫著。

    「不可能,她欠海翔的,必須還清。」顧東瑞冷然回答,什麼他都可以答應,只是不能趕走那個女人,那不是隨了蔣樂樂的心思。

    「那我怎麼辦?」

    「她根本不會影響到你,如果我們結婚,你是顧夫人,她不過是個被拋棄的情/婦而已。」顧東瑞淡然地笑了起來,拋棄的情/婦,是的,他拋棄了那個女人,因為她不屑於當他的情/婦,不肯溫順地匍匐在他的腳下。

    顧東瑞做出讓蔣樂樂搬進下人房間,自然有他的目的。

    要讓蔣樂樂嘗嘗失去優雅環境,成為下人的感覺,苦楚和艱難,沉重的工作,會讓這個一直在呵護中長大的女人知道,低下頭,要比高昂頭顱得到的更多。

    也許蔣樂樂有一天回來懇求他,做他的情人,那個時候,他才會覺得出了這口悶氣。

    蘇嫵柔聽了顧東瑞的話,似乎有些動搖了,她怎麼捨得這個英俊挺拔的男人,也許她真不比在意那種逢場作戲,至少在關鍵的時刻,顧東瑞在乎的還是她,而不是那個小賤人。

    「你真的不在乎那個女人,只是玩玩她……」

    「如果我在乎她,就不會來找你,現在別鬧了,現在我們去打高爾夫球……」顧東瑞知道蘇嫵柔不會真的想分手,她只是想找到心理的平衡而已。

    「讓那個女人來給我撿球,不然我不去!」

    蘇嫵柔撅起了嘴巴,既然顧東瑞那麼不在乎那個女人,就當她是一個傭人好了,下賤的女人爬上了她男友的床,看她怎麼修理她,讓賤貨知道,主人就是主人,下人就是下人,在床上放lang形骸,也改變不了卑賤的身份。

    「她會去的。」

    顧東瑞淡然地笑了起來,該讓蔣樂樂嘗嘗當下人的滋味兒,也許她會懷念在顧東瑞床上受寵的日子,情婦不當,當傭人,只有蔣樂樂才能有這樣無知的想法。

    「東瑞……」

    蘇嫵柔下了車,癡戀地依偎在了顧東瑞的懷中,小女人扭捏著,雙手摟住了健碩的腰身。

    「這裡是海翔,不要這樣……」

    顧東瑞十分不自在,他來了蘇嫵柔的手,將她從懷中推出,大步地向別墅裡走去。

    「別忘記了,叫那個女人給我撿球。」蘇嫵柔大聲地喊著,面頰上洋溢著得意的微笑。

    一樓下人的房間裡,蔣樂樂剛穿好白色的襯衫,套上了灰色的圍裙,海瑟就敲門進來。

    「夫,夫人……」

    雖然已經沒有尊貴的地位了,但是海瑟已經習慣了稱呼蔣樂樂為夫人,蔣樂樂轉過身,雖然一身女傭的服裝,卻仍舊顯得清麗可人,一縷髮絲低垂,倍顯嫵/媚。

    「先生叫您去高爾夫球場,給,給……蘇嫵柔小姐撿球……」海瑟的聲音好像蚊子一樣,似乎犯了極大的錯誤,不知為何,他覺得夫人太不合適做那種下人的活兒了。

    「我知道了。」

    給蘇嫵柔撿球,虧顧東瑞想的出來,早上還上演了一幕rou/欲之戰,讓蘇嫵柔傷心涕零,現在這樣做,是為了給蘇嫵柔挽回顏面嗎?

    傭人,蔣樂樂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她真的認了。

    海翔高爾夫球場,並不僅僅只有顧東瑞一個人,蘇嫵柔,還有顧東瑞的幾個名流朋友也同時在場,蘇嫵柔倍感欣慰,能和顧東瑞的朋友一起打高爾夫,說明她在這個男人心中的地位不一般。

    「東瑞,我有點熱……」蘇嫵柔撒嬌地說。

    顧東瑞抬起頭,覺得蘇嫵柔有些做作了,剛想讓她自己收取紙巾的時候,看見蔣樂樂穿著一身傭人衣服向高爾夫球場姍姍走來,他淡然一笑,掏出了手帕,走到了蘇嫵柔的面前,親自為她擦汗。

    這個動作落在了蔣樂樂的眼簾中,閃亮的大眼睛突然恍然地眨動了一下,羞惱明顯寫在了她的眼睛裡,都說好色的男人無情,顧東瑞才剛將她從床上趕下來,現在就向豪門大小姐獻上慇勤了,但她只是一刻的氣氛之後,又恢復了平靜。

    蔣樂樂走到了蘇嫵柔的身邊,冷漠地看著他們。

    蘇嫵柔十分ji情,她凝望著顧東瑞,這個親暱的動作讓她心花怒放。

    顧東瑞眼角的餘光瞥著蔣樂樂,發現她似乎毫不動容,頓時有些怒了,將手帕從蘇嫵柔面頰上拿下,直接塞在了她的手裡。

    「我去打球!」

    說完,他黑著臉,轉過身,拿起了高爾夫球桿對準一個球,狠狠地揮了出去,球在草地上滾動著,直接入洞,十分準確。

    「想不到顧兄平時那麼忙,打起球來,一點也不遜色。」一個穿著休閒裝的男人走了過來,稱讚著顧東瑞,目光卻很快定格在了一身傭人衣裝的蔣樂樂身上,不由得驚羨了起來:「想不到海翔還真是出才人,不但有赫赫有名的船王顧東瑞,就算女傭,好像也不同於他處。」

    艷羨的目光射來,蔣樂樂馬上低下了頭,男人對她的窺視,讓她心裡不寒而慄。

    「女傭?」

    顧東瑞嘴角一挑,看向了蔣樂樂:「她除了喜歡做下人,什麼都不會。」

    「哦,還有這樣的女人。」男人調侃了起來,似乎話題不願從蔣樂樂的身上轉移。

    「無奇不有。」

    顧東瑞又打出了一球,冷笑了起來。

    「如果這是我府上的女傭,我倒是要優待了……」男人意味深長的話語,別有深意。

    「如果你肯無條件和我簽訂供應合約,我可能會考慮將她送給你,也許在其他方便,你能挖掘出她的潛質。」

    顧東瑞戲謔地看向了蔣樂樂,她是他的附庸,他的所屬,所以他有權利支配她的命運,就像上次說的,隨便送給什麼男人。

    一邊站著的蔣樂樂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她咬著嘴唇,一聲不吭,顧東瑞這個混蛋,竟然用和朋友談起了交易。

    那個男人顯然很感興趣,於是湊近了顧東瑞悄聲地說:「你雖然手段黑了點,不過這個女人確實有很多資本,什麼合約,我想考慮……」

    「降低百分之三十的供貨渠道……」顧東瑞壓低了聲音。

    「喂,她只是一個女人,你以為她是金子做的仙女嗎?這也太高抬你的女傭了,不會是……我明白了,那麼個美人,你早就動過了……」男人有些不滿,條件似乎開得太高了。

    「你以為我是聖人嗎?自然動過……」顧東瑞冷眼看向了這個男人,難道他還不明白,雖然這個女人一文不值,但是要送人,就是天價。

    「想不到堂堂船王顧東瑞,連女傭也玩。」

    「剛才你不是也動心了,我們都是男人,男人就有需要,特別是頗有姿色,像狐狸精一樣的女傭,你我,心照不宣。」顧東瑞打著哈哈,他在極力貶低蔣樂樂的身份,聲明著自己的權利。

    男人的目光悻悻地看向了蔣樂樂,雖然喜歡,卻不能接受被主人玩了又玩的女傭,想像著顧東瑞在這個女人身上的沖/刺,他決定放棄了。

    「說的也是,我真是動了心思,不過既然是你的了,我就不插手了……」

    「我還是那句話,條件合適,她可以接受任何男人,因為她生下來,就是為男人準備的。」顧東瑞的話語充滿了不屑。

    「真看不出……」男人覺得有些可惜。

    「不要被她的假象迷惑了……」

    兩個男人後面的對話,蔣樂樂無法聽清,只看到那個男人轉身拿著高爾夫球桿不甘心地離開了,一定是顧東瑞說了什麼話,只是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顧東瑞看向了蔣樂樂,目光滯留在她裙子外面的兩條長腿上,心中猛然一跳,那種性/感讓他有些尷尬,似乎無論在任何場合,他都想和她親/熱,壓住她的**,揉/搓她的身體。

    蘇嫵柔擦拭了一下面頰上的汗水,目光冷冷地看著蔣樂樂。

    「叫你來,不是讓你站在這裡當標桿的,給我撿球,不能丟掉一個,不准用撿球器,更不能開撿球車。」

    女傭就是女傭,蔣樂樂握緊了小拳頭,蘇嫵柔將所有不悅都發xie在了她的身上,定然是早上的那一幕讓她不愉快了,似乎那件事只是蔣樂樂一個人的錯誤,和顧東瑞沒有關係一樣,更好像,是她強上了那個男人,而不是那個男人壓住了她。

    「還不去撿!」

    蘇嫵柔用力地打出了一球,球在草地上彈跳了起來,偏離了目標,滾出好遠。

    蔣樂樂不會讓顧東瑞看笑話的,她飛快地奔跑起來,去撿球了。

    顧東瑞正在專注地打球,他的那些朋友卻一直在觀賞海翔的這個俏麗小女傭。

    「嘖嘖,連跑步都這麼迷人,看看她的小屁/股扭來扭去的……」是風情萬種,纖腰苗條,顯得屏蔽

    他皺起了眉頭,用力向球打去,那球飛了起來,卻不是飛向目標,直接飛向了蔣樂樂的屏蔽

    「哎呀……」

    蔣樂樂一聲驚叫,停住了腳步,愕然轉身,誰幹的,打得她的屁/股好痛,不由得柳眉倒豎,這群混蛋,竟然敢戲/弄她。

    顧東瑞抿嘴低頭,專注地打起球來。

    「還不去撿,看什麼?」蘇嫵柔不滿了。

    蔣樂樂無奈撿起了地上的高爾夫球,看向了顧東瑞,那傢伙一臉嚴肅,好像沒事人一樣,真是可惡,他就是想看她出醜,她偏偏不會認輸。

    繼續跑步,卻不斷回頭,防止有人偷襲她。

    將球撿了回來,蘇嫵柔又胡亂地打出了一大堆,不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打球,簡直就是亂射一通,不讓用撿球器,不讓用撿球車,蔣樂樂來來回回地跑著,累得滿頭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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