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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成癮,總裁好霸道》章 節目錄 新番8 文 / 碼字碼不夠1

    海瑟看著蔣樂樂的長髮從先生的肩頭披散下來,心中暗暗嘀咕,不知道先生怎麼懲罰的她,想必受了皮肉之苦,以至於昏迷不醒了。

    夜風吹來,舞動著落樂樂的長髮,她的身體抖了一下,樂樂地睜開了眼睛,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移動著,她能看見的只是一雙皮靴的後跟,和修長邁動的大腿。

    「你帶我去哪裡?」蔣樂樂想支撐起來,卻被按得死死的。

    「你不是一直想做我的情/婦嗎?現在如願了,我剛好缺一個夜裡陪床的女人。」顧東瑞冷漠地說。

    「情/婦?」

    蔣樂樂愣了一下,她看著顧東瑞走動的方位好像離白色別墅越來越遠,他不是嚇唬她的,好像動真格的了。

    「喂,喂,顧東瑞……我是你的大嫂,大嫂!」

    「那只是個形式,既然你不想給我大哥做女人,就做我的,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你和我何必抗拒。」

    「我誰的也不做!」蔣樂樂大叫了起來,什麼情/婦,夫人,她只想離開這個鬼地方,這個奪走他第一次,並再次占/有她的男人,她不可能做他的情/婦。

    「你不是恨我嗎?我在給你機會……」顧東瑞冷笑著。

    「我不要,我不要……」蔣樂樂不要做這個男人的玩偶,她有自己的夢想,自己的生活。

    「這容不得你!」

    進入另一棟別墅,直接上樓,顧東瑞踢開了一個房門,直接將蔣樂樂甩在了一張灰藍色的大床上,大手一拉,窗簾從蔣樂樂屏蔽。

    顧東瑞完全失控,再次觸碰她的身體都沒有那麼簡單,幾乎一夜他都在混亂中度過,他摟著她,癡纏著她,傾聽著她細微地屏蔽,讓他欲罷不能。

    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小女人,讓他一夜無眠,越戰越勇……他完全無意識地為她癡迷,溫暖的大床上,她如玉的肌膚在月光下晶瑩剔透。

    蔣樂樂不得不承認,她完全忘記了痛恨,她到底有沒有哀求過他,懇求他加快要她,沉浸ji/情,都已經記不得了,當一切都結束,她吃力地睜開了眼睛,天已經亮了,可是她的身體好像那天清晨一樣,完全沒有力氣,散了架子一般。

    首先落入眼簾的是那塊勞力士手錶……

    黑色的賓利車廂裡,那個男人就是戴著同樣款式一塊勞力士手錶。

    他慢慢向她走來,她無力地顫抖著。

    無法忍受的景象糾纏著她,蔣樂樂無聲忍受著……

    「求求你,求求……」

    蔣樂樂夢中哀求著,哭泣著,恍然醒來,雙眸慢慢睜開,她想坐起來,卻發現一隻粗壯的手臂搭在她的身上,手腕上是那款讓她幾乎發瘋的勞力士手錶。

    接著是顧東瑞陰鬱嘲弄的目光襲來,健碩的身軀反震而起,她的雙臂被縛,身體直接被壓在了大床上,蔣樂樂驚恐地眨動著大眼睛,她竟然在顧東瑞的床上?她是他隨時可以使用的女人。

    蔣樂樂怔怔地看著赤著古銅色上身的男人,他迥然俊朗的眼睛,**辣地望著她,嘴角泛著一絲笑容,寓意深厚,他在欣賞她,品味她,發現晨光之中的女人竟然更加嬌美。

    蔣樂樂尷尬地扭開面頰,她奮力地回憶著,昨天夜裡,發生了什麼?是的,他和她,在那個黑暗的房間裡,在地毯上,接著是這張大床,她和最厭惡的男人一次次地做了所有男人和女人都陶醉的事兒。

    瞬間愕然,蔣樂樂直視著顧東瑞,她覺得真是一種諷刺,此時這個男人看起來竟然是那麼英俊迷人……

    「不要碰你?」

    顧東瑞戲謔地湊近了蔣樂樂的面頰,冷笑著說:「昨天在書房的窗前,地板上,還有這張床上,我給了你多少次你不知道嗎?你如癡如醉,到現在卻說不要碰你?」

    「你讓我覺得噁心!」蔣樂樂將淚水吞到了肚子裡,昨夜她真的如癡如醉了嗎?這個男人的百般羞辱,變著花樣的取悅,就是為了這一刻的嘲笑嗎?

    「噁心?」

    屏蔽

    然而實際上,他迷戀這個女人的身體,完全忽略她對大哥的傷害,死亡的愧疚和癡戀的卑劣在床/事之中充斥著。

    臥室裡瞬間充盈著曖昧的味道,大床在巨大的力量下,劇烈的起伏著。

    蔣樂樂變得麻木沮喪,身體的悍然讓她只能徜徉的喘息著……

    顧東瑞滿足了,抽身放開了蔣樂樂,修長的大腿從床上邁下去,大床瞬間彈跳了起來。

    「你累了,今天不用去餵狼狗了,可以到處走走,但是不要離開海瑟的視線……」

    這算yin/欲滿足之後的獎賞嗎?蔣樂樂的淚水無法停止著滾落著。

    顧東瑞瞥見了蔣樂樂蒼白臉頰上的淚痕,她看起來那麼脆弱,肩頭聳動,姣好的曲線此時看來,異常單薄,一個讓人不忍心傷害,卻不得不傷害的女人。

    他的目光淡然收回,轉身向洗浴間走去,淅淅瀝瀝地水聲不斷從裡面傳來。

    蔣樂樂看著洗浴間的門,鼻翼煽動,聲音逐漸哽咽,雙手悲傷地拉上被子,將自己頭蓋住了,或許這是一種逃避他存在的方式。

    半個小時之後,顧東瑞從洗浴間走了出來,腰間圍了一個大浴巾,他漫步走到了床前,看著蔣樂樂蒙在頭上的被子,伸出了手,想拉下來,可是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將手收了回來。

    「接受這一切,對你來說,可能更好一些。」

    他輕輕地拉掉了浴巾,換上了一條白色的長褲,整齊乾淨,讓他的腿看起來更加修長了。

    床上,蔣樂樂一動也沒有動,她不想回應顧東瑞的話,接受這一切,對於她來說,真的好難,想像著一輩子留在這裡,她的心就在滴血。

    「我希望晚上我回來的時候你還在這裡,不然……」

    顧東瑞俯身湊近了蔣樂樂,隔著被子,他仍能感到蔣樂樂的顫抖,下面恐嚇的話沒有再說出來,他確信經過了這次,蔣樂樂不敢輕易逃走了,至少沒有百分之百的計謀之前,她會乖乖地聽話。

    良久,傳來了關門的聲音,蔣樂樂才慢慢地將頭上的被子掀開了,顧東瑞真的離開了。

    望著房間的裝飾,皆以白色為主,淡雅,頗有韻味,窗台上是幾盆盛開的薰衣草,一個酷愛薰衣草的男人,很難想像,他是一個陰謀家。

    雖然在盡力克制著,蔣樂樂還是無法阻止淚水的蔓延,似乎這一生的淚水都在昨夜和今天流盡了。

    小蘭端著早餐走了進來,她羞怯地看著蔣樂樂半裸的肩頭,說話的聲音都不同了,低得好像蚊子一般。

    「夫人,吃早餐了,還是熱的。」

    「我不想吃……」蔣樂樂抽了一下鼻子,將面頰轉向了窗外。

    「這是衣服,先生交代的,您今天可能要出去散步,所以……」小蘭將一套看起來嶄新的黃色裙子送了床邊。

    蔣樂樂的目光移到了裙子上,覺得真是可笑,這是給情/婦的獎勵嗎?算是了,不然她怎麼有機會在海翔穿上像樣一點的裙子,顧東瑞在暗示什麼,只要她聽話,順從,就可以享受他的恩賜嗎?

    「我不穿!」蔣樂樂一把將裙子抓起,扔了出去,她不會接受一個強/bao她男人的施捨,他對她做的,就算死一百次也無法彌補。

    摀住了嘴巴,蔣樂樂嗚咽了起來。

    小蘭將小心地俯身,將地毯上的裙子撿了起來,拿到了蔣樂樂的床邊,低聲說。

    「先生說,一定要穿。」

    一定要穿,在海翔,顧東瑞的話就是聖旨,蔣樂樂連穿什麼衣服的權利都沒有了,她無奈地拿起了那條裙子,雙手樂樂地顫抖著,好像拿了一把鋒利的匕首一樣小心。

    小蘭見蔣樂樂妥協了,也舒了口氣,放膽地說。

    「想不到夫人這麼快就搬到先生的臥室了,看來那婚禮也只是個形式,也許先生早就想得到夫人,只不過沒有合適的理由罷了,我就知道,早晚能在先生的床上看到夫人,哪個男人能抵抗住夫人這雙美麗的大眼睛,小蘭不知道有多羨慕,像顧先生這樣冷酷的男人,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人,可是真能讓先生迷戀上的,卻幾乎沒有……」

    小蘭越說越興奮,好像蔣樂樂受到了極大的優待一樣。

    「夫人,真是個幸運的女人,就算是情/婦也不錯,海翔很富有,簡直就是一個帝國……」

    「我不稀罕。」

    蔣樂樂知道自己沒有那麼高貴的身份,父親是個極其貪財的葛朗台,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通過這種方式進入豪門,她倒寧願還維持原來的生活,單純平實。

    「不稀罕?」小蘭愣住了,似乎很不理解。

    「是的,我一點都不稀罕。」

    在小蘭不解的目光中,蔣樂樂換上了那條黃色的裙子,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蔣樂樂忍不住慘笑了起來,這是從大嫂到情/婦的蛻變過程,她墮落了。

    昨夜的貪/欲讓蔣樂樂確實需要呼吸新鮮空氣,麻木的四肢需要陽光的照射。

    走出了房門,海瑟就跟了上來。

    「先生喜歡薰衣草的味道,夫人可以採一些薰衣草花回來,這樣沐浴之後,才會有先生喜歡的香氣。」

    又來了,經過一夜之後,似乎她的地位變了,她是情/婦,她應該討好顧東瑞,大家認為她體香充盈是迷住海翔主人的最好辦法。

    「顧東瑞最討厭什麼氣味兒?」蔣樂樂漫不經心地詢問。

    「大蒜,先生最不喜歡大蒜味兒……」

    「哦……」蔣樂樂應著。

    「真希望先生和夫人一直這麼好,以後先生有什麼喜好,海瑟都會告訴夫人的。」海瑟的賣好,讓蔣樂樂覺得一陣神傷,面色蒼白。

    已經無法躲避,經過這一夜,她成為顧東瑞的情/婦已成事實。

    她踉蹌地走下了樓,恨不得一步就衝出這個別墅,可是客廳裡,她看到了顧東瑞的弟弟,顧東宸。

    顧東宸坐在沙發裡,敲著二郎腿,看到蔣樂樂走下樓來,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眼神之中有欣賞也有yu望,他淡然一笑,然後伸出手指勾了勾,示意蔣樂樂到他的面前去。

    蔣樂樂無視顧東宸這個輕fu的動作,她不是貓兒,也不是小狗,冷傲讓她挺直了脊背,直接進入了客廳,向門外走去,她不想理會顧家的任何人,特別是顧東瑞的弟弟,一個玩/弄女人的登徒子。

    「不會吧,嫁給了我大哥,陪我二哥睡,沒有理由忽略我啊。」

    顧東宸直接站起,一把握住了蔣樂樂的小手,將她硬生生地拉了回來,目光輕佻地看著蔣樂樂的面頰,好美的一個女人,在海翔,她可是頂級的尤物了。

    「放開我!」

    蔣樂樂被顧東宸的鄙夷刺傷了,嫁給他的大哥,那是被迫的,和顧東瑞睡,幾乎是強/bao,他們當她是什麼?好像買來專供玩/弄的玩偶。

    「放開?行,到我的臥室裡來,讓我弄幾下,爽爽之後,自然會放開……」

    顧東宸盯著蔣樂樂的胸/脯,想像著裡面的波瀾壯闊,呼吸不暢了起來,真想不到,一向沉穩的二哥,竟然動了這個女人。

    「無恥!」蔣樂樂幾乎無語了。

    「無恥,哦,是啊,哪個男人上床之後,還是君子,都會無恥,就算二哥,這樣有威望的男人,也不是一樣,說是給大哥祭陰婚,不能碰的女人,他還是忍不住先上了……」說完,顧東宸的手不安分了起來,直接向蔣樂樂的胸/前摸來。

    蔣樂樂一驚,慌忙後退,直接撞在了什麼人的身上,可能是剛剛跟上來的海瑟,不管是誰,這個時候,蔣樂樂需要人來幫忙。

    「東宸!」一聲怒吼從蔣樂樂的頭上傳來,竟然是剛剛去而復返的顧東瑞。

    蔣樂樂嚇得肩頭一顫,來不及躲避的時候,就被顧東瑞一把推開了,那傢伙的力氣好大,她直接一個趔趄,跌倒在了地面上,手肘剛好碰在了門檻上,擦破了皮,刺痛讓她尖叫了一聲。

    顧東瑞甚至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而是憤怒地揪住了顧東宸的衣領子,一直將他推到了沙發邊。

    「我叫你去船廠,你竟然在這裡調戲女人?」

    「工作,工作,你就知道讓我工作,我不想和你一樣,將自己賣給海翔,沒有自由,我要享受人生。」顧東宸抗議著。

    「你是顧家的子孫,你有責任!」顧東瑞舉起了拳頭,卻遲遲沒有打下去,他的弟弟太能胡鬧了,除了玩女人,賭博,花天酒地,其他的什麼也不想。

    「顧家有你就足夠了,為什麼還要讓我困在船廠裡,我不喜歡造船,只喜歡坐船,不喜歡賺錢,只喜歡花錢,人生苦短,我可不想像大哥一樣,死了都沒有享受到。」

    「你竟然敢這麼說?」顧東瑞怒不可遏。

    「我就這樣,看不慣,你別看!」

    顧東宸毫不示弱,讓顧東瑞十分惱火,卻不知道怎麼教訓,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來,他的三弟根本無動於衷。

    「你到底怎樣,才肯收斂,不能幫海翔也就罷了,還弄大了一個接著一個女人的肚子,你讓我丟盡了臉。」

    「收斂,我當然能收斂,不過要有條件……」顧東宸打開了二哥顧東瑞的手,目光貪婪地看向了蔣樂樂。

    「什麼條件,只要你學好……」

    「蔣樂樂,我喜歡她,把她給我,只要把她給我,我保證……不再玩其他女人,而且會乖乖去船廠。」

    這句話讓剛剛爬起來的蔣樂樂愣住了,想不到顧東宸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要她,作為條件,蔣樂樂的目光直接看向了顧東瑞,他會答應嗎?昨夜還癡纏的女人,今天就要送給自己的弟弟玩/弄?

    顧東瑞良久沒有說話,他的目光陰鬱著,臉色鐵青……

    顧東宸趁機抓住了二哥顧東瑞的手臂,懇求著:「大哥說喜歡蔣樂樂,你就買了她,給大哥做陪床,現在大哥不在了,我想要他,你把她給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急迫的眼神,顧東宸等待著二哥的答覆,只是一個買來的女人,二哥一定會答應的。

    「不行……」

    顧東瑞從牙縫兒裡擠出了這兩個字,那時和此時完全不同,那時的蔣樂樂在他的眼裡只是個小娼婦,可是現在……顧東瑞無法說清心裡的感覺,經過了昨夜,不管這個女人以何種身份存在,她都是他的女人。

    「為什麼不行?」顧東宸十分吃驚,滿心期待落空了。

    「她不行……」顧東瑞不想做過多的解釋。

    一直站在門口,忐忑不安的蔣樂樂終於鬆了口氣,還算這個男人有點良知,沒有將她當做商品送來送去,但她並不感激顧東瑞,反而覺得更加悲哀,他似乎要定了她做情/婦,一輩子困在海翔,困在他的身邊。

    顧東宸一聽這句話火了,直接叫囂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其實最自私,說是給大哥找女人,還不是自己想上她,怎麼?感覺不錯吧,聽說你昨天夜裡一直和她搞……」

    顧東宸的話又痞,又難聽,聽在耳朵裡真是刺耳。

    顧東瑞聽得怒火中燒,直接抬手給了顧東宸一個耳光。

    「馬上給我滾回船廠!」

    「你敢打我?為了獨佔這個女人,你竟然出手打了自己兄弟,好,好啊。」

    顧東宸一把推開了顧東瑞,直接向大門走去,走到了門口,他凶狠地看著蔣樂樂,悶聲說:「我只要這個女人,如果你不把她弄上我的床,就別想用海翔來約束我!如果鬧出什麼事兒來,那都是你逼我的。」

    說完,他氣急敗壞地跑掉了。

    客廳裡頃刻間安靜了下來,顧東瑞表情陰冷地站在原地,拳頭握得咯咯直響,弟弟的話讓他萬分尷尬。

    三弟顧東宸要蔣樂樂,他是否該答應了這個請求。

    顧東瑞萬分煩惱,他幾乎每天都在忙碌海翔的工作,一批批輪船、遊艇開駛海翔,什麼困難都能克服,根本沒有顧忌個人感受,只是這個弟弟,讓他十分頭痛。

    女人,又是女人,他的弟弟竟然想要蔣樂樂……

    「你!」

    顧東瑞猛然回眸看向了蔣樂樂,那雙眼裡的東西太過複雜,蔣樂樂嚇得肩頭一抖,現在這個凶狠的男人將怒氣轉移到了她的身上,她馬上低下了頭,咬著唇瓣說。

    「我要,要出去……你說……我可以到處走走。」

    蔣樂樂心中暗自擔憂,今天顧東瑞沒有將她送給自己的弟弟,若是哪天他的弟弟闖出禍事來,或者他玩夠了她,會不會將她轉手那個登徒子,根本就是未知數。

    蔣樂樂調轉身形,向外面走去,可是沒走幾步,就被顧東瑞抓住了肩膀。

    「看好你自己的眼睛,不要到處放電!」

    「我沒有到處放電!」蔣樂樂憤怒地看著顧東瑞,他竟然遷怒於她,那個好色的男人貪戀了她,是她的錯嗎?

    「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真的會把你隨便丟給什麼男人……」

    隨便丟給什麼男人,那是不是說,顧東瑞很有可能將她丟給他的弟弟?好齷齪,好無恥,他想送就直接送,還需要放電這種可笑的借口嗎?

    「顧先生還有什麼做不出來,強/bao清白女人,逼迫別人做情/婦,我還在乎你將我丟給什麼其他男人嗎?你以為我這樣的身子,還在乎被其他男人踐踏嗎?」

    蔣樂樂滿眼的淚水,這樣的男人,她還能指望什麼?

    顧東瑞大手恍然地鬆開了她的肩頭,目光深邃地凝視著蔣樂樂面頰上的淚水,手指輕輕抬起,似乎要擦拭她面頰上的淚水,可是猶豫之後,還是在蔣樂樂的面頰幾寸的地方停住了,手指漸漸彎曲,然後握成拳頭收回,然冷傲地轉身大步向門外走去,硬朗的背影在陽光下異常挺拔。

    蔣樂樂望著顧東瑞的背影,委屈的淚水仍舊流淌著,剛剛那一刻,她懷疑在顧東瑞的眼裡多了一絲柔情,那是真的嗎?或許只是他嘲弄的另一種方式。

    深吸一口氣之後,蔣樂樂挺直了脊背,向漫山遍野的薰衣草走去。

    海瑟和小蘭跟在她的身後,不遠不近的尾隨著。

    蔣樂樂一直在薰衣草間的小路行走著,步子緩慢,一邊走一邊歎息著,似乎這樣的新鮮空氣也不足以讓她透過氣來。

    在一處長椅上坐了下來,蔣樂樂抬頭仰望天空,一群群的鳥兒自由地飛翔著,卻不像她……低頭看向自己,一個**,被囚禁的女人。

    現在知道了強/bao自己的男人是誰又能怎麼樣?她連一點反抗的力量也沒有,在這個強悍的男人的面前,她是那麼脆弱,不堪一擊。

    站起來,繼續向前,又走了大約一個小時,薰衣草到了盡頭,前面可以看到很多的桅桿和船隻,好像是模型,又好像是真的。

    「夫人,再向前走,就是造船廠了。」海瑟提醒著。

    「這裡好像有很多歐洲戰船模型?」蔣樂樂的心情好了一些,轉身詢問著海瑟。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那些歐洲中世紀的戰船模仿,是先生十六歲親手建造的,他酷愛戰船。」

    親手建造?

    蔣樂樂回過頭看著身後聳立的巨大戰船,它的做工精細,惟妙惟肖,很難想像竟然是顧東瑞那種粗/暴的男人親手打造的。

    「船廠也是這樣的船嗎?」

    「不是,造船廠很大,主要生產游輪,客輪,還有一些公務船,國內主要的船務生產基地,有很多也做了出口,聽說最近的大客戶是韓國一個商會會長尉遲先生。」

    對於什麼商會的會長,蔣樂樂並不感興趣,她感興趣的是造船廠,既然要是生產基地,自然要有新船出航,那是不是說……她可以趁機隨著船隻離開海翔。

    這似乎是一個不錯的想法,但是蔣樂樂並不抱有多大希望,畢竟她很難進入遠航的船隻。

    「我想去看看……」

    「這個……」海瑟抓了一下頭髮,有些為難。

    「顧東瑞說了,我可以到處走走,他可沒有說,我不能進入造船廠。」

    蔣樂樂提起裙子,向造船廠裡走去,她看到了很多巨大的輪船,工人們在查看圖紙,預處理,焊接,打磨,裝配,還有一些船隻正在試水,整個過程都井然有序,目光觸及的,一望無際,這裡似乎是一個超大的造船廠。

    看著那些試水的船隻,蔣樂樂心中再次燃起了希望……

    輕輕地走了進去,纖弱的女人走進陽剛的造船廠,立刻引來了一陣吹噓之聲,這裡竟然都是男人,有些赤著肩膀,黝黑的肌膚,一塊塊突起的肌肉。

    蔣樂樂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男人,唯一接觸最多的,就是父親和顧東瑞,突然被這樣虎視眈眈地看著,心裡有些驚慌,立刻羞澀地避開了目光。

    這裡確實不適合散步,但是為了自己的目的,她只能堅持著。

    巨大的船舶框架中,一雙雙陌生、驚羨、貪婪的目光盯著蔣樂樂,這個突然出現的美人讓造船廠的氣氛升騰了起來。

    蔣樂樂感覺自己好像被扒光了一樣,每走一步都步履維艱,他們在欣賞她的胸部,那堅挺的微顫,讓他們垂涎欲滴。

    那些眼睛恨不得撲上來,直接將這個女人脫光,讓她的美盡顯在空氣中。

    海瑟跟在蔣樂樂的身後,開始後悔了,雖然先生沒有說這個地方可不可以來,但是現在的情形看來,是不該來的。

    「夫人……」海瑟輕聲喚著蔣樂樂的名字,希望能趕緊離開這裡。

    蔣樂樂並沒有聽見,她的心都在糾結著,這時一個工人拎著工具箱迎面走了過來,眼睛完全直了,他一邊看蔣樂樂,一邊詢問海瑟。

    「你……你帶來的?是誰?別告訴我是你媳婦,海瑟!」他調侃著。

    「是夫人……不要胡說。」一句媳婦,讓海瑟的臉紅了,他哪裡有這樣的福氣,這樣的老婆他也要不起啊。

    「海翔還有夫人嗎?誰的夫人,顧總的夫人嗎?可沒有聽說顧總結婚了?」工人裂開嘴巴笑了起來。

    「不是……不過也差不多。」海瑟不知道怎麼解釋蔣樂樂的身份,又怕胡說讓先生責備,只好模稜兩可地說著。

    「那就不是了……」工人的目光瞥向了蔣樂樂。

    幾個正在看圖紙的工程師,也打趣地笑了起來,指著蔣樂樂議論著,傾慕的眼神頻頻射來,不斷地給蔣樂樂送著電波。

    剛好到了午休的時間,留在船廠裡吃飯的工人,為了近距離看清蔣樂樂,一個個地湊了上來。

    海瑟覺得形勢有點不對,想趕緊帶蔣樂樂離開,卻被幾個工人糾纏住了,他們端來水果,茶點,討好這個海翔的小總管。

    「海大人,領導,好不容易來的,怎麼就著急走了。」幾個工人搬來了椅子,將海瑟按在了座位裡,又是揉肩,又是捏腿。

    「喂喂,真的不行,我是來照顧夫人的,夫人……」海瑟尋找著蔣樂樂的身影。

    小蘭從沒有來過造船廠,似乎也對這裡充滿了興趣,這個非禮賓女傭眼睛都忙不過來了,當然讓她忙不過來的還是有那些男工人,中午了,他們一部分赤著上身,露著肌肉,讓她心驚肉跳,浮想聯翩。

    很快的,一個工人開始討好地和小蘭聊天,說東道西,挑/逗著這個寂/寞的菲傭。

    蔣樂樂手心裡都是汗水,她看著眼前的一切,一步步地後退著,直到脊背撞上了一個大鐵板,她一個轉身,轉到了鐵板的後面,身體就這樣被完全擋住了。

    現在可以逃走嗎?可以嗎?

    海瑟被工人們圍住了,小蘭好像和一個工人打得火熱,她完全可以趁著這個機會逃走……

    但是……假如再失敗了,顧東瑞一定被惹火的,可是不利用這個機會,她還能有什麼機會?顧不得那麼多了,她不會放棄這個大好時機。

    突然放開步子,蔣樂樂向船廠的深處跑去,這裡的軋鋼和模板似乎太多了,剛才好像拆卸了一艘試水不成功的客船,有些無處下腳。

    蔣樂樂跑得踉蹌,裙子很礙事,看不清腳下的狀況,就在疾跑之中,她的腳一下子陷入了一個軋鋼之中,鞋子被狹窄的縫隙夾住了。

    這個時候,似乎老天都在和蔣樂樂作對,偏偏夾住了她的腳。

    「真是糟糕……」

    蔣樂樂用力地抽著腳,卻怎麼也抽不出來,無奈,只好將鞋子脫了下來,腳丫才得以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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