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少婦彎腰站在我的身前,雖然她的酥胸夠誘惑的,但是我一下子就震住了。
草,這是哪?少婦咋在我的面前,還成了護士?
下意識的就打了個激靈,將手往床上一撐,想要坐起來。
不過剛動了一下,發現渾身疼的不行,尤其是腦袋,更是疼的要命,稍微想用用腦,感覺都快炸了似得。
很快我就發現,草,我手上還纏著輸液管呢,似乎在接受啥治療。
頭上也是,纏了一圈繃帶,難怪疼的要命。
想也沒想,我趕忙對少婦道:「潘巧巧,這是哪啊?他們人呢?大師他們呢?」
潘巧巧衝我眨了眨她那雙勾人的桃花眼,然後對我道:「咯咯,還記得姐姐的名字呢?其他人?什麼人啊?一直以來,可都是姐姐陪著你的哦。」
說完,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潘巧巧還輕輕抖了下自己的大奶,把溝壑擠得那麼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勾引我。
我沒工夫欣賞她的身材,直接問她:「就是大師苟建,我女朋友,還有小騷,我們不是一起去陰司的麼,後來被陰間的那鐵鏈子鬼給弄暈了,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怎麼到這裡來了,這是醫院?你咋還成了護士呢?」
我剛問完,少婦突然捂著自己的嘴,噗嗤一聲笑了,她伸出了她的手指頭在我的額頭上輕輕一點,然後對我道:「小神經病,想像力還真豐富呢,你一直在這裡的啊。你來我們精神病院已經兩年了,前天剛給你做了腦葉白質切除手術,你昏迷了一天多了,這不剛醒麼。」
聽了少婦的話,我徹底給愣住了,驚呆了。
媽的,老子咋成精神病了?
還做手術?不過看我現在這模樣,似乎確實是剛做過手術啊。
忍著腦袋傳來的劇痛,我回想著大小騷、大師的身影,猛然間,我卻發現他們的影像在我的腦海裡居然有點模糊,雖然記憶裡有他們,發生的那些事也都記得,但卻始終覺得有點模糊。
整個人打了個激靈,怎麼會這樣啊?
我變得有些激動了起來,一把就揪住了少婦的衣領,手肘都蹭到她胸前的大白兔上了,軟軟綿綿的,但是我提不起絲毫的興趣,我直接對她道:「騙我,你一定是騙我的!快說,我的朋友們呢,你是不是背叛了,投靠了什麼壞人,想要害死我!」
少婦倒也沒有反抗,反而順勢往我一靠,大屁股一下子就坐在了床邊上,她斜著眼瞥了我一眼,然後道:「喲,又要發病啦?看來手術不是很成功啊,還是那麼的喜歡幻想,這次你又想到了什麼?上次你還說你是什麼神仙道士呢,你厲害,你再捉個小鬼給我看看?」
我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傻傻的看著少婦。
而少婦則完全面對著我,然後對我道:「怎麼?又想當色狼,要強姦我了?來,你往我這捏,隨便你玩,反正有人給你付錢。」
說完,少婦挺著她的大胸就往我靠了過來,似乎還真要我捏她**。
這可把我給愣住了,難道少婦真沒騙我?
我真是個神經病,喜歡幻想,大小騷、大師,招待所、五行墓地,酆都城…那些都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這些壓根就不存在?
整個人懵了,我用哀求的口氣對潘巧巧道:「潘巧巧,你別逗我玩了,別騙我了,你是不是被人給要挾了?想蠱惑我,騙我做手術,吃藥,想讓我真的變成個精神病?」
我剛說完,潘巧巧突然從床上站了起來,她隨手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黑色的小瓶子,放在了床頭,然後對我道:「沒得治了你,這是藥,你愛吃不吃,想變成正常人,就乖乖吃了它。如果要想害你,我們給你打一針鎮定劑,早就害死你了。」
說完,潘巧巧就扭著她的大屁股,朝病房門口走了過去。
我哪裡能讓潘巧巧走啊,我索性一下子將身上的點滴給扯了,朝潘巧巧追了過去。
不過潘巧巧速度很快,直接將房門給撲通一聲關上了。
這是那種密碼金屬門,嚴密的很,我完全就出不去了。
門上有一個鋼化玻璃口,潘巧巧將臉透過那玻璃,對我道:「我就在隔壁值班,你這小神經病要是有什麼事記得按床邊上的門鈴。對了,還有你這病做了手術貌似也沒減輕,你可能會經常感覺自己遇到鬼了,看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之類的,那些都是你自己幻想的,你別去想閉上眼睛就好了。」
說完,潘巧巧就消失在了門口。
我瘋狂的拍打著門,但是她沒再理我,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久久回不過神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恢復了一絲神智,不會的,我不可能是神經病的!大小騷不可能是我幻想出來的!
我來到了床頭搜尋了起來,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通訊工具,或者報紙雜誌啥的,我想看看現在到底是哪一年。我依舊覺得,我這肯定是從酆都禁地出來了,至於回到了哪個世界的哪一年我就不好判斷了。
可惜,在床頭找了一圈,我沒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任何有用的線索似乎都被拿走了。
我立刻來到了窗口,拉開窗簾,想看看有沒有別的地方逃出去。
結果,拉開窗簾後,我他媽發現窗簾後面沒有窗戶,而是一堵牆。
狗日的,真把我當成危險的神經病,把我給軟禁了,關起來了?
一種無力感籠罩在心頭,整個人的身體都軟了,最終我拿起了那瓶小藥瓶,我想看看少婦他們到底要給我吃什麼。
我發現這是一瓶奧氮平片,上面寫的功效也確實是治療妄想、幻覺和思維障礙的。
回想著少婦的話,她說如果想害我,直接給我來一針就是了,想想也確實是。
難道我真的是個精神病,幻想家?
倒抽了一口冷氣,不想也不敢接受這現實,我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下意識的躺在了床上,我想好好捋一捋,我怎麼就成了精神病呢?
不過,當我剛躺到床上,我突然感覺身體一陣緊繃,有點動彈不了了,就好像是身體被什麼人給控制住了似得。
草,鬼壓床,直覺告訴我這是鬼壓床。
這他媽難道也是我自己的幻覺?我嘗試著想動一下身體,結果還是動不了,也不知道是我潛意識裡故意不想動,還是真的是鬼壓床。
突然,一道聲音從床底傳到了我的耳朵裡:「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好不好?」
這是一個小孩的聲音,我想要開口跟他說話,但卻發現我開不了口。
很快,這小孩聲音又繼續對我道:「從前有一對夫妻,他們很恩愛,可是有一天,那男的出軌了,把自己妻子給殺死了,是用火燒死的,骨頭都燒焦了,你說這個男人狠不狠?」
狠!我想回答這小孩,但是我又動不了,而且我還不能判斷這到底是不是我自己想出來的。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一隻手給死死的抓住了,這手摁著我的腦袋,將我的腦袋點了好幾下。
就好像是在回答這小孩,狠。
我的手有點抖,媽的,這感覺很直觀,不像是幻想出來的,真的有鬼啊!
這鬼還點我腦袋呢,就算我真有神經病,也不至於幻想的這麼真實吧?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一下子被推開了,走進來了兩個人。
一個是少婦潘巧巧,還有一個居然也是個熟人,是那個精神病院的醫生!
草,這醫生是個壞人,也不知道是我幻想的,還是確實是壞人。
潘巧巧直接來到了床底下,彎腰看了一下,很快那醫生也鑽進了床底下。
沒一會的功夫,他們從我床底下拖出來了一個小孩。
一個小男孩,潘巧巧邊說著:「你這小傢伙,什麼時候躲到床底下來的?」
說完,就拖著這小男孩走了。
我傻傻的看著少婦將小男孩給拖走了,也不知道是我幻想的還是怎麼的,我始終覺得那小男孩看著不像個人,更像是一隻鬼。
在我的記憶中少婦可是有陰陽眼的,所以她能把小孩帶走。
可是,這小鬼為什麼要對我說那樣的話呢?
正納悶呢,精神病院的醫生卻對我說了句:「好好休息,按時吃藥,一切都會好轉的,要始終保持一顆樂觀的心,不要亂想。」
說完,精神病院的醫生就離開了房間,我跟著想衝出去,但是還是晚了一步,當時我尋思著下次一定要衝出去,但是轉念一想,如果真是要對付我,外面肯定守了很多人,我哪裡沖的出去?
有點絕望,也不知道大小騷、大師他們現在到底咋樣了,就算是我幻想出來的,也該給我幻想個結局吧?
無力,惶恐,我再一次躺倒在了床上。
當我剛躺在床上,床板突然輕輕晃了一下。
我下意識的就扭頭看向了床邊,當時我膀胱一陣收縮,差點給嚇暈了,也不知道我膽子咋突然就變這麼小了。
我看到了床邊上出現了一隻小手,一個十來歲的孩子才有的粉嫩小手。
由於病房裡的床單是白色的,所以這小手抓著床單,看著格外的滲人。
我嚇得就要開口大叫,狗日的,自己真沒用,啥鬼怪沒見過,膽子咋變這麼小了?
當時我甚至想要喊潘巧巧來救我…
不過,我還沒來得及開口,那隻小手突然朝我撲了過來,一把摀住了我的嘴。
很快,我又發現從床底下爬出了個人來,是一個小女孩。
當我看到她的臉時,我整個人打了個激靈,很快心底湧起了一絲驚喜。
小奴,是小奴!
小奴摀住了我的嘴,小聲對我道:「小爸爸,不要害怕,是小奴。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不要相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