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的這只繡花鞋,我愣了一下,這啥玩意?我記得之前我手上並沒有這只鞋子啊。
說實話,這鞋子看著挺古怪的,雖然它只是一隻簡單的鞋子,但是看著卻挺滲人,尤其是黑色的鞋頭紋了一朵大紅色的花,給我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我趕忙隨手就將這鞋子給扔了,我可不想沾染上不乾淨的東西。
剛把鞋子扔了,身旁突然發出一聲怪叫。
很快又是一道聲音響了起來:「誰,誰打我,給我站出來,老子不怕你。」
居然是大師的聲音,我趕忙扭頭看了過去,原來是我隨手一扔的鞋子砸中了大師,大師以為是鬼找上門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了起來,正在那緊張的叫著呢。
很快,又從不遠處跑來一道人影兒。
那人影兒來到大師身旁,隨手就撿起了那只繡花鞋,然後朝我跑了過來。
定睛一看,原來是小騷。
小騷來到我身旁後,立刻對我道:「維維,你沒事吧?大家好像都來了,都沒事呢。」
聽了小騷的話,我立刻扭頭看了一圈,我發現我們那群人確實一個個都在,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看起來有些暈乎,但大家都慢慢醒了,變得正常了。
我鬆了口氣,然後瞪了眼小騷手中的繡花鞋,直接對她道:「把這扔了,奇怪的東西不要撿,小心臟玩意上身。」
小騷瞥了我一眼,嘟著嘴很不滿的對我道:「誰說這是髒東西了,沒看它漂亮的很呢嗎?」
說完,小騷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在腳上比劃了一下,然後將左腳上的休閒鞋給脫掉了,將這只繡花鞋給穿上了。
你還別說,這鞋還挺合小騷的腳的,而且穿在她腳上還挺好看的。
小騷很歡樂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跺了跺腳,一副很滿意的樣子,邊欣賞著鞋子,邊開口道:「真好看呢,就跟特意為我做的似得。」
聽了小騷的話,我的心突然咯登一跳,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媽的,小騷的腳很小,才三十四碼,尋常女孩子的腳不可能這麼小,所以一般情況下,不太可能是誰不小心將鞋子丟在這的,難道還真的是為小騷準備的?
但是很快我又轉念一想,不對,小騷的身材完全是跟大騷一個樣,是大騷的翻版,大騷同樣也是三十四碼。
如果這鞋子真是特意準備的,同樣可能是為大騷準備的!
想到這裡,我直接用很堅決的口氣對小騷道:「不跟你開玩笑,快,把鞋子脫了,扔了!」
小騷性子倔,但是其實很聽我的話,於是她抬起腳就去脫鞋,不過剛將手伸向那只繡花鞋,小騷突然啊的叫了一聲,然後對我道:「維維,維維,壞了,脫不掉了,這鞋子好像長在了我腳上了,脫不掉。」
我暗道一聲不好,難道真的中了啥邪術?
正準備去幫幫小騷,一旁的左恩突然將我喊了過去,他對我道:「王維啊,你來看看,這裡你來過沒有,這裡看著有點古怪啊。」
於是我也沒去管小騷的鞋子了,一隻繡花鞋諒它也翻不了大浪。
我直接來到了左恩的身旁,左恩伸手朝前面指了指,順著左恩所指的方向一看,我也倒吸了一口冷氣。
媽的,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剛才醒過來的時候,注意力全被繡花鞋給吸引了過去,倒沒注意這裡的環境,此時一打量,真的讓我頭皮一陣發麻。
放眼望去,一片荒涼,四周黃沙遍佈,完全看不到個頭。
草,沙漠,感覺我們置身於一片無垠的沙漠之中了。
令我心裡發毛的是,不遠處的黃沙還升騰著一絲熱氣,隱隱間那些沙子還在動,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黃沙底下在翻滾游爬著似得,也不知道是蛇蟲,還是什麼精怪。
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媽的,大火爐沒燒死我們,通過了那五行之路,迷迷糊糊中醒來,咋到了這鬼地方?
正納悶呢,突然想起之前在招待所想要從火爐裡救大小騷時,大小騷跟我說什麼『她們不屬於這個世界,她們要走了,要離開這裡了,還說有機會,我們可能還會再見面的…』
草,大小騷口中的世界不會是這鳥地方,這古怪的沙漠吧?
想到這裡,我下意識的就扭頭看向了小騷她們,感覺她們應該知道了些什麼,要不然也不會在生死別離之際,對我說那樣的話。
剛扭頭看向小騷,我愣了一下,臥槽,小騷此時撅著個屁股對著我,居然把那繡花鞋給脫下來了一半,似乎在調整舒適度,同時還很滿意的摸著繡花鞋鞋頭的繡花。
日,小騷剛才在騙我,她明明能脫下鞋子卻騙我脫不下來,害的我好一陣擔心。
小騷的感知能力特別強,當我看向她,她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立刻將繡花鞋給穿上了,同時做出一副很難受的模樣,裝的脫不掉鞋子的模樣。
奶奶的,小騷這小狐狸都學會跟我玩心眼了,還騙我!
不過我也沒生氣,因為我感覺的出來,小騷這不是要騙我害我,而是她真心喜歡這只鞋子,捨不得把它脫掉。
當時我就納悶了,小騷這小狐狸雖然化作了人形,但她從來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對我們普通人的東西也沒啥特殊的好感,畢竟她是個妖,但怎麼偏偏對這只繡花鞋這麼有好感呢?
我快步來到了小騷的身旁,也沒揭穿她,畢竟一隻鞋子應該作不了大怪,我直接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對她道:「鞋子挺漂亮的,脫不下來就別脫了,穿著吧,等會我們再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另外一隻。」
聽我這麼一說,小騷跟中了五百萬似得,興奮的拍了拍小手掌,然後居然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對我說了句:「維維,你真好。」
我輕輕一笑,感覺挺溫暖的。
不過這個時候,大騷突然出現在了我身旁,大騷也開口道:「確實挺好看的,妹妹難得有喜歡的東西。」
聽到大騷的聲音,小騷的身體一怔,趕忙一把推開了我,然後支支吾吾的開口道:「姐姐,我就是太高興了,激動的,沒別的意思,我以後不碰他了。」
大騷很溫和的一笑,然後捏了捏小騷的臉,對小騷道:「妹妹,不要敏感,我們是一家人,我和維維都把你當親妹妹來看待呢。」
小騷低著小腦袋點了點頭,而我心裡則覺得有點不太爽快,也許是我這人太畜生了,有了大騷還不知足,我心裡居然不想讓小騷做什麼親妹妹…
甩了甩腦袋,讓自己這念頭散去,我不能那麼禽獸,一定要對大騷專一點。
我來到了大小騷的身旁,然後先將小騷拉到了一旁,對她道:「之前在火爐子裡,你說的話是啥意思?什麼叫不屬於這裡,要離開這裡?」
小騷睜著水靈的大眼睛,然後對我道:「啊?我說了嗎?」
暈,小騷這太健忘了吧?
不過,很快小騷又對我道:「我好像是說了呢,記不太清了,不過我也不知道那是啥意思,好像是有人叫我這樣說的。」
誒,小騷總是這麼腦缺,我也不能怪她,也許真是靈珠搞得鬼。
很快,我又來到了大騷的身旁,對她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大騷沒小騷這麼二缺,大騷很溫柔的看著我,然後對我道:「我那時候好像是想起來了些什麼,但是那種感覺很模糊,就是感覺自己不應該出現的,也許是因為我本就是個死嬰吧。」
誒,大騷雖然給我解釋了,但是其實和小騷的話沒啥差,毫無有用的信息。
突然,大騷又對我道:「維維,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我就跟她說兩口子有啥不能說的,我叫她講。
大騷抿了抿嘴,然後對我道:「之前在火爐子裡,我以為自己快被燒死了。那時候我的耳邊好像聽到了一句話,好像是從妹妹的嘴裡發出來的,妹妹跟我說『叫你永遠不要背叛我,不然她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而我之所以感覺自己不該出現在這世界,好像也是受到了那聲音的影響。」
聽了大騷的話,我的心咯登一跳,直覺告訴我,大騷聽到的聲音,不可能是小騷說的。不出意外的話,肯定又是那靈珠搞得鬼,可能是火爐裡的那個鬼王用這靈珠,然後控制小騷,在傳達鬼王的意思。
奶奶的,繞來繞去,責任全他媽推到了靈珠的身上。
這靈珠到底是啥玩意,真是會長口中的鬼靈珠嗎?
一個小小的珠子,真能翻出這麼大的浪花?
正納悶呢,總感覺大騷或者小騷還對我瞞了些什麼。
突然,不遠處響起『啊』的一聲尖叫。
是小奴的聲音,我趕忙扭頭看去。
很快,我就看到小奴身前的沙子突然拱了起來。
沙漠裡一大片的沙子都拱了起來,就好像有一個體型不小的生物在沙子底下爬著似得。
從這拱起的沙子的規模來看,沙子底下的生物體型不小,可能有一個成年人那麼大。
而且它在沙子底下鑽的速度特別快,應該是個什麼凶狠的玩意。
看著這玩意急速的來到了小奴身前,我趕忙衝了過去,管它是凶獸,還是鬼怪,我可不想它傷害到小奴。
不過這玩意鑽到小奴的腳底下後,突然方向一轉,來到了火女的腳底下。
我看到從沙子底下突然伸出來了一雙乾枯的手,直接就拽住了火女的雙腳。
火女被這雙手一拽,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
一陣沙子直接就將火女給埋了,那玩意還在那用力,似乎想將火女給拖到沙子底下去。
左恩眼疾手快,第一時間祭出了一張符,貼在了沙子上。
不過那玩意挺狠,也挺執著的,又和火女在沙子裡糾纏了一會兒,最終才鑽著爬走了。
我們趕忙將火女給拉了出來,當火女被從沙子裡拉出來。
我們也一下子愣住了,媽的,剛才那古怪的玩意貌似不是要害人,而是想滿足自己的**啊!
只見,火女身上的紅色長裙都被撕了,身上露出了大片的雪白肌膚,兩條修長的大腿都露了出來。
火女的上半身也沒好到哪裡去,因為火女那時候沒胸罩,只有裹胸布,火女的裹胸布都被那雙手給撕扯掉了,差點就走光了,好在火女緊緊的摀住了自己的胸部。
草,這沙漠底下,難道還藏著一個變態色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