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六棵樹洞裡拖出了六具屍體,每一具上面都趴著一隻狐狸。
第七棵樹只有屍體,沒有狐狸。
第八、九顆樹洞都是空的。
我們腦子都不笨,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
反應最激烈的是大騷,她的身體一軟就倒了,還好我一把將她給扶住了。
大騷躺在我懷裡,顫巍巍的開口對說:「她,我,大媽。維維,大媽就是我,對不對,大媽就是我?」
雖然很不想讓大騷陷入負面情緒中去,但是我知道瞞也是瞞不住的,大騷又不似傻子,她顯然已經猜出來了,只是想從我口中得到驗證,畢竟我是她生命裡最重要的一個人了。
於是我就對大騷說:「嗯,大媽就是你,是從這裡出去後的你,也就是二十年後的你。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們前四個墓地都比較順利,所以不會耽誤那麼多的時間。」
大騷此時肯定一肚子疑惑,不過她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肯定是不想煩我,她只是對我道:「嗯,我現在知道了,心裡輕鬆多了。維維,你要答應我,如果我這次死在了這裡,你就算一個人,也一定要活著走出去。」
我要讓大騷心裡沒壓迫感,所以就點了點頭,同時說了句:「我們一定會一起出去的。」
而這個時候,小騷突然將她的腦袋湊了過來,她直接對我說道:「誒呀,如果這屍體是變老了的姐姐,那姐姐身上的小狐狸,會不會是我啊?可是我以前不是沒來過墓地嘛,而且怎麼會有那麼多我啊。」
是啊,小狐狸會是小騷嗎?它們為什麼要趴在大騷的脖子上?
我稍稍推理了下,就判斷的出來了,這些小狐狸肯定各個不一樣。它們本來就是在這個墓地裡的,不過小騷本來是應該趴在第七個大騷的脖子上的,結果它沒有。她和大騷的魂一起逃了出去,至於她們為什麼要一起出去,期間發生過什麼,那我就不知道了。
只有招待所大媽還有小騷知道,可是小騷出去後又穿到了二十年前,修為一下子損失了,連記憶都沒了,所以只有大媽一個人知道了,而大媽的魂據老頭說,又散了。
所以,這可能永遠都是一個謎了。
我拍了拍小騷的腦袋,然後說:「這些小狐狸肯定不是你,不過你本來應該是其中一隻,本來該是在第七具屍體上的,不過你出了這個平行空間。」
小騷歪著腦袋,似乎在那想著什麼,突然她死死的晃了晃腦袋,說頭疼,一點印象都沒有。
而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背上布袋子裡的縛魂鏡嗡的震動了一下,應該是老頭給我發出來的信號。
我趕忙一個人來到了一旁,然後小聲問老頭什麼事,是不是要給點建議。
老頭則對我說:「我聽到你們說的話了,猜的不錯的話,那些狐狸應該是鎮魂狐,這是火狐一族裡非常厲害的角色了,應該是用來吸食大騷的靈魂的。而上一個大騷的魂能出去,可能是因為第七個鎮魂狐,也就是小騷,她並沒有那樣去做。現在看來,小騷應該沒有壞心。至於她為什麼都記不得,這正常,動物在第一次化形的時候基本都忘了之前作為畜生的記憶。更何況小騷它還幫我回到了二十年前,記不得就更正常了。」
我點了點頭,老頭的話讓我挺開心的,其實我內心裡也一直不想小騷有什麼ど蛾子。
而老頭卻繼續對我道:「不過,小騷她可能沒壞心眼,並不代表她就真的沒問題。我研究過她的靈珠,那修為不像一隻百年狐妖就能有的修為,極其強悍,所以你還是得小心著點。當靈珠真的和小騷完全融合,她整個人都可能會變!」
草,這靈珠還這麼吊啊,小騷似乎離不開它,我總不能叫小騷把靈珠給扔了吧?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突然同時傳來了大小騷的聲音:「維維,小心。」
我不知道咋了,下意識的就朝一旁躲閃了一下。
也沒發生什麼,但是我似乎感覺旁邊閃過了一道影子,稍縱即逝。
下一秒,我手中的火折子就一下子滅了。
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草,這他媽的就是傳說中的鬼吹燈啊。
要命的是,當火折子滅了,本來就光線很暗的狐妖洞突然一下子整個都黑了,沒一點光線,伸手不見五指。
我下意識的就喊了句:「誰,誰他媽搞鬼,有本事出來!」
說完,我扭頭就朝大小騷的方向跑,邊跑邊喊她們。
不過也奇怪了,大小騷咋都沒了音兒?難道聽不到我在喊她們嗎?
我憑著直覺就感覺來到了大小騷之前所在的地方,伸手摸了摸,沒絲毫人影。
難道是我走錯了?
我掏出火機準備繼續將火折子給點上照明,結果剛把火機打著,一陣風一吹,火機的火又滅了。
吹滅火機的風,不像是普通的分,而像是一口氣。
草,難道真的有隻鬼跟在我身邊,在吹?
雖然心裡慌,但是沒了老鍾和大師,我也學會了變得堅強,我猛的一轉身,隨手用桃木劍一刺,沒刺到任何東西。
我開口就喊老頭,讓他快幫我想想辦法,不過老頭在銅鏡裡,出不來,也看不見外面。
所以老頭只得對我道:「這裡不僅是陰木墓地,可能還是個狐妖洞,作怪的應該是妖,不是鬼。一般的鎮鬼符、保命符都沒用,管用的之前我已經對小騷用了,得鎮妖石!快,在布袋子裡有個大拇指大小的石頭,你把自己的血滴上去含在嘴裡,你陽氣重,能保命。」
我趕忙將手伸進了布袋子,雖然看不見,但是裡面就一塊小石頭,我趕忙給掏了出來。
將鎮妖石含在了嘴裡,我心一狠直接將舌頭咬破了,血肯定滴到了石頭上。
心裡有了絲底氣,我就大聲的在那喊大騷、小騷。
可是依舊沒有回音,真是奇怪了,兩個大活人咋說沒就沒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不遠處似乎有聲響。
我尋著聲音就過去了,走著走著,我就發現聲音發來的方向還有點亮光。
我就加速跑了過去,到那我才發現,原來那有個挺大的洞。不過這一次的洞並不是樹洞,而是個山洞。
亮光就是那裡面發出來的,我剛要進去瞧瞧,眼前突然竄出了兩道紅色的影子。
定睛一看,是兩個紅色的狐狸擋在了我的身前,似乎是不想讓我進去。
不管了,我就欲強闖。
不過這個時候洞裡發出了一道聲音:「維維,我在這呢,進來吧。」
這聲音一響起來,洞口的兩隻小狐狸就乖多了,趴在地上不動了。
而我也趕忙跑進了山洞,當時也不知道是我太緊張了還是咋的,我都沒聽出來喊我的是大騷還是小騷,其實她們兩個人的聲音完全不一樣。
一進入山洞,我就蒙住了。
草,映入眼簾的是個**的女人,我當時居然沒認出來是大騷還是小騷。
白花花的屁股,挺翹的酥胸。
她半躺在一張木床上,這木床還挺奇怪的,兩邊還有擋子。
她朝我伸出了手指頭,勾了勾我,然後說:「在這呢,來啊。」
我忍不住噎了口口水,多看了幾眼這完美的身材。
大騷和小騷長得幾乎一個樣,但是我一眼就能分出來她們。大騷的眼神有種憂傷的安靜氣質,而小騷的眼睛則看起來要大上些,更可愛點。
但是當時我真的有點分不清這是大騷還是小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脫了衣服的緣故。
我問了句:「你是大騷還是小騷啊,咋不穿衣服呢,你的衣服呢?」
邊說,我的身體邊不自覺的朝她走了過去。
媽的,這些天一直窩在墓地裡,也確實有點憋壞了,二爺忍不住就翹了,也不知道我是咋想的,怎麼這麼沒自控能力,都什麼時候了,腦子裡還想這些齷蹉的念頭。
要是這是大騷也就罷了,我們又不是沒做過,但是要是她媽的是小騷,我上了,我以後怎麼向大騷交代啊?
不知不覺的,我身體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
而她則猛的從木床上起來了,一把勾住了我的脖子,將我拉倒在了床上。
我的身體整個人就將她壓在了身體地上,她胸前那飽滿的渾圓也緊緊的貼在了我的胸口,讓我有點喘不過氣來。
感覺自己面紅耳赤的,兩個女人的**其實我都看過,當時也沒害臊啊,此時怎麼這麼緊張的。
而她則勾住我的脖子,對我問道:「咯咯,你希望我是大騷,還是小騷啊?」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知道我是怎麼了,腦袋昏昏的,有點想睡覺。
而她則繼續問:「你喜歡大騷,還是小騷啊?」
媽的,當時心裡明顯感覺有點不對勁,但是我就是不知道哪裡不對勁。湊著鼻子聞,想聞聞她身上的味道,到底是大騷,還是小騷。
而她則猛的將我攬入了懷中,下一秒她則一下子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媽的,她的舌頭真長,跟條紅蛇似得,一下子就將我的脖子給勾住了。
長舌頭,是小騷?
很快,她又對我說了一句話:「好好死在那裡不就行了,偏要出來,老娘弄死你!」
話音落地,我就感覺脖子一緊,她的長舌頭直接就勒住了我的脖子,想將我給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