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不殺她,她什麼都可以給我。
少婦說的還挺**的,可是老子是那種人?
搞得像是**交易似得,不過這話少婦也不是第一次說了。記得我第一次長斑去少婦那調查時,少婦就很害怕我,當時她也說只要我別害她,我想強姦她就強姦吧。
可是,後來我恢復了記憶,我不是跟她解釋過了麼,是我被抽取的地魂化作的惡靈在搞怪,又不是我本意。
我就對少婦說:「別瞎說了,我不會殺你的,你可能是喝多了水,腦子有點亂,在那胡思亂想呢,恢復了就正常了。對了,他們人到底在哪呢?」
說完,我就再次看向了少婦,總感覺她此時有點怪怪的。
而且看著少婦,很快我就發現了有點不對勁,少婦的衣服看著雜不怎麼濕啊?
少婦的上身穿著一件紫色的保暖內衣,那藍色的大衣不見了,而下身則還是那黑絲襪,看著確實是乾的,難道她把那潮濕了的藍色大衣給脫了放一旁烤了?
我下意識的就將視線朝屋子裡看了過去,在房間深處有一個綠色的簾子懸掛著,也不知道簾子後面是什麼。
很快我又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身上,我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大衣,由於剛落水了,此時大衣整個貼在身上,一個勁的打著寒顫呢。
有點好奇,我下意識的就將手伸向了少婦的肩膀。
手一觸到少婦的肩膀,我立刻就收了回來。
草,真幾把涼,跟個冰塊似得。這好歹是穿了保暖內衣,要是脫了保暖內衣再摸少婦,這還不是個大冰窟啊。
心裡突然有點不對勁,我趕忙又悄悄看向了少婦的脖子。
麻痺,少婦的脖子上沒有那一圈疤痕,跟和我們一起進來的老張媳婦不一樣。
草,這少婦不是跟我們一起的那個老張媳婦!
我嚇得趕忙後退了一步,指著她道:「你,你是誰?」
她突然哈哈笑了起來,然後直接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腦袋。
很快我就傻眼了,強烈的窒息感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心撲通撲通的跳,感覺都快把整個胸腔給炸了。
少婦居然猛的一下子將自己的腦袋給揭了下來!
將自己的頭顱放在手上,她的脖子上沒有絲毫鮮血,只有冰冷的寒氣。
當一個大活人猛的在你面前將頭顱給撕扯下來,還放在自己手上,那種恐懼感讓我差點暈厥。
很快,少婦這無頭屍就一步步朝我走了過來,我控制著自己不讓尿流出來。
我對她道:「你想幹嘛,冤有頭債有主,你可別找我啊!」
而少婦手上的頭顱居然還能說話,她的嘴巴一張一合的說道:「就是你,我這腦袋是你親手切下來的!」
這下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褲襠頓時一熱,瞬間就尿了。
好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幾道聲音:「王維,王維,你在這裡嗎?」「維子,你在哪啊?你他媽還沒還老子錢,可別淹死了啊。」
是老鍾和大師他們的聲音。
當老鍾他們的聲音響起,少婦這無首屍突然停下了腳步。
她丟下一句『千萬別殺我,我會再找你的,我可以幫你。』然後整個身子就突然一下子就不見了。
我這才意識到,這少婦並不是真人,而是鬼魂,難怪可以把頭顱摘了放在手上。
我啊的大叫了一聲,瘋狂的拉開了房門,一口氣衝了出去。
很快我就再次聽到了老鍾他們的聲音,離得不遠,我一口氣跑過去找到了他們。
老鍾、師叔還有大師,三個人擺成了一個陣型此時正搜索著呢。
當看到我時,我們彼此都鬆了一口氣,還好他們沒被淹死。
沒看到大、小騷,我不知道我該鬆口氣還是擔心,只能在心中祈禱小騷將大騷救上了岸。
不過,很快老鍾就對我道:「原來你在這裡啊,沒事就好。對了,你女朋友她們在那邊休息呢,我們這就去匯合。」
聽到這,我愣了一下。
臥槽,小騷沒把大騷救上岸啊?
我也沒顧得上告訴老鍾剛才見到少婦無頭鬼的事情,趕忙跟著老鍾他們走。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一處空地,空地上躺著三個人。
分別是大小騷,還有在我們之前落水的少婦。
在三人旁邊老鐘點了三個火符在空中飄著,也不知道是取暖的,還是喊魂的。
我問老鍾她們怎麼樣了,老鍾就對我道:「沒啥大事,就是嗆多了水,還因為各自的體質問題所以才昏迷的,應該很快就醒了。你女朋友天生陰體,受不得水鬼的拖拽。而小狐狸她是只火狐狸,本來就不能太多碰水,自然就昏迷了。至於老張她媳婦,我想她可能是因為驚嚇過度吧。」
是啊,大騷的陰體自不必說。至於小騷,她早就跟我說過不能碰水,所以她從來不洗澡。現在想想,難怪剛才落水的時候她要變成狐狸模樣,這是因為遇水化作了本體。而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她還來救我。我當時還威脅她,說上岸就自殺,現在想想,我確實有點不是個東西啊,當時我一點都沒為小騷考慮和著想。
至於少婦,剛想到少婦,我的心中突然一驚。
草,這少婦會不會是裝暈的啊?
如果沒有王重陽抽取我的地魂,我不可能動強姦她的念頭啊。
而之前那女鬼少婦估摸著肯定是曾經某一次進入墓地後的其中一個少婦死後的鬼魂,那時候的我怎麼可能會強姦她?可是她之前居然提到了我強姦她!
難道眼前昏著的少婦進來後其實和那個女鬼少婦見過面了,是她告訴她的?
不管是不是我疑神疑鬼了,我覺得接下來還得對少婦妨一手。
這個時候,老鍾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借一步說話。
我就跟他來到了一旁,老鍾從懷裡掏出煙,好在沒濕,他皺著眉頭死死的吸了一口,然後將半根煙遞給了我。當時老鍾就剩幾根煙了,確實得省著點抽。
我吸了口煙,老鍾就對我道:「我剛才大致掃了一眼,如果猜的不錯的話,這裡可能就是所謂的水墓了。」
我點了點頭,很認可老鐘的說法。
而老鍾則繼續對我道:「我們可能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我的心中一驚,趕忙問老鍾啥錯誤。
老鍾則對我道:「還記得之前那艄公嗎,猜得不錯的話,他應該就是王重陽跟了進來。現在想想的話,從一開始王重陽在現實世界中殺老張、少婦,甚至還對付我,他似乎都是想阻止什麼!而他剛才殺了艄公駕船,可能是想帶我們過河!可能只要我們順利過了河,就可以避免進入這個水墓,而且還能離真正的出口更近!」
老鐘的推理不錯,這我在火女墓中就有所猜測了。
我直接對老鍾道:「有這個可能,可是如果他真是想阻止什麼,他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們,而是廢了那麼大的勁啊,真是奇了怪了。」
而老鍾則對我說道:「天地本是至陰至陽,至堅至柔,矛盾存在著的。萬物相生相剋,這都有各自的天理。有時候一旦違背了天理,可能會改變太多,甚至萬劫不復。像什麼蝴蝶效應、陽壽未盡得還魂,這些都是天理。我懷疑王重陽可能也意識到了這點,不敢洩露太多,所以就直接自己行動了吧。當然,這只是我的推測,王重陽究竟抱著什麼目的,這還有待考證。」
我點了點頭,想了想,最終還是將我在火女墓裡的猜測告訴了老鐘,就是我懷疑王重陽是我、招待所大媽是大騷的推測。
聽了我的話,老鍾突然朝外面垮了一步,然後開口就說:「朋友,你在這裡嗎?如果你在,我們不妨交流交流?」
也不知道老鍾是在和誰說話,不過他沒有得到回應。
很快老鍾又回到了我的身旁,然後對我道:「你的推測有一定的道理,再看吧,我們已經進入水墓了。先想辦法出去,不管如何,我們離這個平行世界的出口,應該是更近了。」
我點了點頭,而老鍾突然對我問道:「對了,你剛才大叫什麼啊?看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我這才想起見了少婦無頭鬼的事,趕忙把這事告訴了老鐘。
老鍾皺了下眉頭,然後讓師叔留在這裡照看,帶著我和大師立刻殺向了我之前去過的那個房間。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那墨綠色的屋子前,老鍾提著桃木劍第一個走了進去,我和大師很快又跟了過去。
不過這一次我們沒再看到少婦的鬼魂。
老鍾示意我和大師後退兩步,然後提著桃木劍直接來到了那綠色的簾子前。
用桃木劍猛的一挑,老鍾直接就將那綠色的簾子給挑開了。
剎那間,大師啊嗚一聲就嚇出了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而我也一個踉蹌後退了好幾步。
草,在綠色的簾子後面放著九個半米高的玻璃瓶子,像是很大的罐頭瓶子。
可是這玻璃瓶子裡面裝的卻不是水果罐頭,而是人頭!
在前七個玻璃瓶裡,每一個裡面都放著一個人頭,這人頭被水浸泡著,烏黑的長髮纏繞在發白臃腫的臉上,看著又噁心,又嚇人。
而這被浸泡著的人頭,正是少婦的頭顱!
九個玻璃瓶,裝了七個,我忍不住想起了火女墓裡的九棺七屍。
再也扛不住了,倒吸了一口冷氣,我也一屁股坐在了大師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