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張那捂著褲襠的手一個勁的滲出血來,看著都疼,更別說老張本人了。
我就納悶了,好好的一個人來找出路的,咋還被整成這樣了,就算老張奸屍了吧,一個屍體還能把他命根子給夾斷了不成?
我忍不住再次將視線投向了這女屍,雖說非禮勿視,但是我還是看向了女屍的大腿深處。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當我看到那一幕時,我感覺襠部一濕,蛋蛋差點抽筋。
只見那女屍的大腿上也沾了不少鮮血,更可怖的是老張那玩意好像被女屍的大腿深處給夾著呢!
而且此時老張沾染在女屍大腿上的鮮血慢慢的就變淡了,隱隱間像是被女屍給吸收了似得。
難道這女屍還是個殭屍,靠人的精血保養的不成?
可是這個不為人知的古墓裡怎麼可能有活人給她補給呢?在沒有老張這種禽獸進來之前,她是怎麼保養的?
我正納悶呢,房間裡突然傳來一陣笑聲,是女人的笑聲:咯咯,咯咯…
這聲音聽得真切,讓人有點不寒而慄,但是又聽不清是石屋裡發出來的,還是外面發出來的。
於是我就豎起了耳朵聽,很快那陰陰的笑聲就再次響了起來:咯咯…咯咯…還是那麼不知廉恥…該死呢…
不知廉恥,該死?
這說的是誰?老張?
應該是了,老張居然對屍那樣,這他媽也實在是太重口味了,確實有點不道德。
可是,為什麼說『還是那麼不知廉恥』呢?還是?
我心裡正納悶呢,忍不住悄悄問身旁的大師他們有沒有聽到,大師也點了點頭,他眼睛瞪得老大,炯炯有神的,不知道他本事的人估摸著還以為是個高手。
這個時候,老鍾突然開口道:「千萬不要往後看,可能有情況。」
誒,可惜老鍾還是說晚了,我已經扭頭朝身後看了。
雖然光線不怎麼好,但我還是看到了一道身影,目測是個女人,剛才那聲音應該也是她發出來的。
這女人穿著一身不是我們這時代的衣服,有點像是和服,她背對著我們,我只看得到她那一頭黑色的青絲都扯到腰間了。
看背影像個美女,不過她半蹲在那裡的姿勢很奇怪,讓我心裡有點毛毛的,總感覺她轉過臉來後會是一張滿是腐肉的臉。
我趕忙將視線收了回來,好在沒多看。
而老鍾這個時候也掏出了一張符,毫不猶豫的朝身後飄了過去。
由於老鍾不讓我們看,所以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不過他很快說了句:「該死,是個狠茬兒。」
大師立刻回道:「師傅,啥情況啊,是不是粽子啊?那得需要黑蹄子啊。」
老鍾狠狠扇了一下大師,然後說:「應該是鬼魂,跑了。」
聽了老鐘的話,我趕忙扭頭看了一眼,之前背對著我們半蹲在那裡的女人確實不見了。
而老張還在那捂著褲襠鬼喊呢,老鍾直接過去拉開了老張的手,然後扯下老張的褲子,幫老張緊急止血治療了起來。
而我趁著老鍾給老張治療,也再次打量起了棺材旁的女屍,既然能夾斷老張的jb,我們還得提防著這女屍。
重新看了眼這女屍後,很快我就發現了蹊蹺。
我看到在女屍的不遠處散落了幾件衣服,這衣服雖然有點破損了,但並未腐爛,而且這衣服正是我剛才看到的那背影女人的衣服!
難道這女屍就是這墓地的主人?而那背影女人是這個女屍的鬼魂?
暗道一聲不好,如果真是這樣,老張奸了人家的屍,難怪人家要閹了他。這下我們可算是得罪鬼了,出不出的去可能要成大問題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猛然發現女屍的雙腿動了下。
我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提醒大家趕緊後退。
做出一副空手道的姿勢,我全神貫注的看著這具女屍。
只見女屍的雙腿以很緩慢的速度分開了,慢慢的岔開了。
草,女人做這姿勢的時候實在是太**了,加上這女屍長得也美,難怪老張那牲口控制不住自己,想嘗嘗鮮啊。
緩慢岔開雙腿後,很快我就發現女屍的那地那居然也輕微蠕動了起來…
草,這是幹嘛,勾引我們啊?
不過很快我就意識到並非如此,因為我看到有個黑色的東西從女屍的那地慢慢的爬了出來。
當看到這黑色的東西,之前那種還被女屍誘惑的快感一下子全消弭殆盡了,當時我差點吐了,因為那從那地爬出來的東西好像還長了小眼睛似得,發著綠瑩瑩的光,看著很駭人。
慢慢的…慢慢的…那東西探出了好大個腦袋出來。
那腦袋看著真像個那玩意,當小腦袋出來後,它的身體也慢慢從女屍的下面給擠了出來。
這玩意真的有烏龜那麼大個兒,當它快爬出來的時候,女屍的整個下體都差點被撕裂了,難怪女屍的雙腿會動,原來不是因為她是殭屍,而是因為這玩意想爬出來。
當這玩意完全爬了出來,我一下子就認了出來,這它娘的不是之前看到的老鍾口中的那屍蟲嗎?
這個時候大師來了句:「哇靠,是屍蟲啊,這得吃了多少屍體才長這麼大個啊。」
是啊,得吃了多少屍體才長這麼大啊,想想女屍的內臟可能都被它給吃了,我就也有點噁心。
難道剛才弄爛老張命根子,不是女屍給夾斷的,而是被這大個屍蟲給咬斷的?
誒,估計就是這樣子了,老張這次真是栽在了自己的**上。
很快老鍾就幫老張處理好了傷口,老張是一頭汗水,不過這貨耐力還真強,jb斷了,走路都不順當了,還忍不住看了眼那女屍。
老鍾說這裡古怪,之前那女鬼隨時可能會找過來,所以叫我們立刻離開這個石屋。
於是我們趕忙退了出來,退出來後我們直接找了少婦,當少婦看到老張的情況時,也是花容失色,問這是咋了。
我們也沒好意思揭穿老張,就說是不小心被蟲子給咬了。
由於老張的事,讓我們越發的認識到了這裡的危險性,所以這一次我們沒在兵分多路,而是聚在一起,慢慢的繼續前進,一定要盡快找到出口。
老鍾讓我們全部將手機關機了,只留了一部照明用,因為還不知道要熬多久,現在必須節省一切資源。
我們幾個人選了一條方向,然後慢慢的朝前面摸索著。
走了約莫十來分鐘,總算是摸到了一處石壁,結果卻發現前面沒路了。
麻痺的,只得從頭再來找路了。
我尋思著等會要是走叉了,又摸到這裡的話,可能會迷路,得先做個記號。
於是我從口袋裡摸出了那把水果刀,打算在石壁上做個記號。
慢慢的來到石壁前,我舉著刀子就要在牆上刻個記號。
不過剛要刻,我猛然發現牆上貌似已經刻了好幾個記號。
有圓圈,有槓槓,還有正方形…
一個、兩個、三個…數了下,一共七個記號。
我趕忙將老鍾他們喊了過來,嘴上同時說著:「你們快來看,這裡有記號,在我們之前可能有人進入過這裡!」
老鍾很快就趕了過來,他伸手在石壁上的記號上摸了摸,然後皺著眉思索了一下,同時說了句:「應該是人為的,不過看情況這記號應該有些日子了。」
管它多少日子,既然有人留過記號,那就說明有人進來過,而且不可能是從我家地下室那進來的吧?
所以這裡一定還有別的出口!
我一下子像是看到了希望,然後頗為興奮的在石壁上也刻了個記號。
我沒刻什麼槓槓、圓,我刻了個愛心。
刻了愛心後,我們沿著原路返還了,然後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繼續前行。
好在一路上那穿著類似和服的女鬼並沒有來害我們,偶爾碰到一小群的屍蟲,也被我沒給收拾了。
走了約莫又是一刻鐘的樣子,我們總算又到了頭。
不過這一次碰到的不是死路的石壁,而是一扇石門。
看著這道石門,我遲疑了一下。
難道我們又來到了女屍的那個石屋前?
不過很快我就發現這應該不是女屍的那個石屋,而是另外一個,因為這道石門比之前那個要大上不少。
老鍾實力最高,他讓我們後退了幾步,然後大喝一聲,猛的一把將石門給推開了。
當石門被推開後,我們趕忙將視線投了過去。
而看到石門後的場景時,我一下子就傻眼了。
棺材,又是石棺材!
一個,兩個,三個…
我數了下,石屋裡一共並排擺著九具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