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小騷說真的在給我治病,我整個人一下子就繃住了神經。
終於治病了,爽死了。
我想開口問小騷為啥要這樣給我治病,但是又怕開口問了,她不幫我了。
很快,小騷就跟我說她好了,叫我起來。
我趕忙起來了,看了下,你還別說,身上的斑真的淡了,隱隱有消失的架勢。
我一下子就心花怒放了,忍不住抱住了小騷,親了她一口。
然後我就問小騷她是怎麼做到的,感覺挺奇怪的。
她說就不告訴我,等我想起來我為什麼會長這個斑,再告訴我。
我說我記得啊,我去了她那裡,然後就長斑了。
小騷盯著我,然後問道:「然後呢?你還是不知道你為什麼長這個斑。」
我就繼續說:「是不是因為看了衛生間的那個洞啊?」
她說她不能告訴我,有本事我自己去查。
我才不想去查呢,如果就這樣好了,打死我我也不去小騷那裡了。
病好了,我的感覺就上來了,我想好好報答她。
於是我就問小騷我能不能洗個澡,她說行,她會等我的。
我立刻跑向了衛生間,洗了起來。
突然,小騷開始喊我了,她說她有急事,要走了。
我問她什麼事,她說不能告訴我,如果我想她就去找她。
當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她已經走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能有啥急事啊。
不過也好,我一個人再冷靜冷靜。
發現心理一直在那想小騷,都有點放不下了,不過我還是做了決定,堅決不去找她。
這個時候,我家房門突然響了起來。
我以為是小騷回來了,趕忙過去開了。
結果不是小騷,而是兩個穿著制服的條子。
我疑惑的看了他們一眼,問他們想幹嘛。
他們說有個案子,想找我瞭解下情況。
我不知道什麼案子,但還是把他們放了進來。
他們先讓我出示了身份證,然後問我今天下午是不是去梅園小區了。
聽到這,我立刻反應了過來,可能和少婦的死有關。
既然條子都這麼說了,肯定掌握了情況,我就點頭承認了。
然後我就說是去朋友家,瞭解情況的,既然是警察我也沒多想,我說我還看到了個老頭子去了那裡。
不過條子卻說沒什麼老頭子,監控裡只拍到了我。
麻痺,看來老頭子還蠻專業的,躲過了攝像頭。
我一下子就慌了,這老頭子不會是要嫁禍給我吧?
不過條子很快叫我不要緊張,他們已經鑒定了是自殺了,只是想找我做個筆錄,瞭解下少婦身前的情況,看是不是精神異常。
沒有辦法,我也不想沒事找事做,然後我就說我以前經常坐老張車,是個朋友,他死了,我去慰問的,我說少婦確實精神有點失常。
然後條子就走了,等他們走了,我趕忙給小騷發了個短信,我問她到家了沒有。
小騷很快就回我短信了,她說她沒回家,她給我準備了個驚喜,然後給了我一個地址,叫我去找她。
小騷給的地址離我不遠不近,半個小時的車程。
想了想,我發現心裡放不下她,而且也好奇給我什麼驚喜。更何況,那裡又不是招待所,不會有個變態的老頭子。
所以,我還是決定去看看。
不過我沒有立刻去,而是再一次去了王大師那裡,我總感覺他還說有點門道的。
當王大師看到我脖子上斑沒了,他再次愣了一下,還問我請了什麼高人,他也想會會。
我沒說什麼高人,只是問了他一個問題,我問他如果我碰到了一個人,她從來不洗澡,還害怕水,那是什麼情況。
大師立刻跟我說,那是鬼,是被火燒死的,所以怕水。
大師說的一本正經的,不過我也沒完全相信。
我找他只是想從另一個層面給自己一點膽子,所以我問他怎麼對付這種玩意。
大師說其實他真是個有本事的人,雖然騙過錢,但遇到真麻煩事,他有辦法。
很快大師給我畫了一個符,說拿這個貼髒東西的嘴上,就行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大師為了證明自己,他居然沒收我錢。
拿著這個符,我立刻趕到了小騷給我的地點。
是郊區,一個破舊的樓房。
樓房的牆壁已經有些脫落了,應該沒人住了。
不知道小騷喊我來這裡幹嘛,又有什麼驚喜。
就在這個時候,樓房的門被推開了,小騷從裡面走了出來。
當門被推開,我貌似聞到了一絲燒焦味。
當時我愣了一下,這裡被火燒過?
想到大師跟我說的被火燒死的鬼,怕水,我的心裡一下子就發毛了。
我不敢看小騷的臉,潛意識裡想遠離她,但是發現心裡又有點捨不得。
這個時候,小騷開口了。
她對我說:「王維,這裡是我曾經的家。我以前有個男朋友,我們住在這裡,可是有一天這裡著火了。」
我緊張死了,當時真怕小騷說她是鬼,她要弄死我。
我的手緊緊的握住口袋裡的符,只要小騷一亂來,我立刻貼她。
小騷很快對我繼續道:「我和我男朋友很恩愛,那場大火中為了救我,他被燒死了,我很想他。」
說到這裡,小騷的聲音哽咽了起來,我忍不住看向了她。
她的眼睛都紅了,淚珠沿著臉頰流了下來,看著很讓人心疼。
感覺小騷是真心難過了,她說她男朋友救她死了,所以她活著,她不是鬼?
就在我尋思間,小騷突然對我道:「那場火是有人故意放的,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只要你幫我查出真相,我就嫁給你。」
小騷說她要嫁給我。
看著小騷那楚楚可憐的俏模樣,我十分的心動,渴望去保護她。
要是真能娶得這麼個大美妞當老婆,那我不得幸福死?
我忍不住一把將她摟到了懷裡,跟她說我一定會幫她的。
小騷將腦袋依偎在我懷裡,說我真好,跟他一樣的好。
這個他肯定是她前男友了,說實話我才不想跟那個男人比較呢,更何況那還是一個死鬼?
就在這個時候,小騷突然對我道:「維維,你真的願意幫我嗎?可能會死,你怕嗎?」
一聽可能會死,說實話我一下子就怕了。
不過我沒表現出來,我就問她我該怎麼做,我傲衡量衡量。
小騷說她已經查出來一些了,她說火災可能和招待所的那個老頭子有關,所以她才住那裡的。
她叫我跟蹤下老頭子,將老頭子去的地方都給記下來,然後告訴她。
雖然心裡怕那個老頭子,但我覺得跟蹤也沒啥,就答應了下來。
然後我們就一起去了招待所,不過我沒進去,我就躲在了外面。
正如小騷所說,沒一會的功夫,老頭子真出來了。
我打了個車跟了上去,當到了目的地,我愣了一下。
是火葬場。
眼睜睜的看著老頭子進了火葬場,我沒敢跟進去,就在門口等他出來。
當我抽了三根煙,我看到老頭子從火葬場出來了。
不過他不是一個人,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
一個裹著黑大衣的人跟在老頭子的身後,從這個人的身形來看,應該是個女人。
他們很快就出了火葬場,我總感覺老頭子身後的那個人走路怪怪的,很機械,同手同腳。
當他們從我身旁不遠處經過時,藉著月光,我看清了那個黑衣人的臉。
當時我一下子摀住了嘴,有點說不出話來。
這個黑衣人正是中午吊死了的老張媳婦,那個性感的女人。
這屍體還能走?
我整個人都懵了,是老張媳婦沒死,還是怎麼回事?
心裡怕怕的,不過我一咬牙還是跟了上去。
這一次老頭子沒再打車,而是慢慢的在大街上走著。
很快我就發現少婦走路確實很奇怪,不像個人在走路,她的步子很沉,整個人像是被什麼東西在拖著走似得。
一直走了大半個小時,我們來到了附近的一座山腳底下。
我看到老頭子拿著跟棍子在老張媳婦身上敲打了幾下,然後將她背在了身上,上了山。
屍體是不會自己爬山的,當時我的腦子裡立刻冒出了一個詞語,趕屍人,老頭子手上拿的是趕屍棍。
跟在老頭子身後一步步上了山,當時我心裡真佩服這老頭子,背著個屍體還跟沒事人似的,體力真他媽好,別看他老了,我估計都打不過他。
到了半山腰,有一片挺大的樹林,老頭重新將女人放了下來。
然後老張媳婦像之前一樣,機械性的跟在了老頭的身後,她並不像電影中的殭屍般一跳一跳的,而是像個喪屍,走路一拐一拐的,難怪有個詞語叫死沉死沉的,死人就是重啊。
穿過了樹林,居然有個茅草屋,我沒跟過去,就遠遠的看著。
我看到老頭將女人身上的黑大衣給脫了,雖然少婦的身體已經有點僵硬了,但依舊看得很正常。
我擦,變態老頭不會要做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