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敏兒的眼中露出一絲的尷尬,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也不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但是那一剎那自己就已經淪陷了,失控了!
都到了這地步,自己也沒臉見人,索性就一條道走到黑了,想到這裡,汪敏兒嬌媚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的決然,說道:
「哥哥,個人有個人的生活方式,我選擇的我就不後悔,再說了,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你說什麼都晚了。你幫不幫吧?你不幫我就找別人,總有願意出手的人。」
「你……敏兒,我看你是不是瘋了?算了算了,算大哥倒霉好吧!看在你是我們家小公主的份上,大哥還是得幫幫你,喲啊不老爺子有得抽我!你說說,那小傢伙出什麼事情了!」
汪敏兒的大哥壓制自己的火氣,裝著心平氣和的說道,但是汪敏兒還是聽出來那聲音中蘊含的怒火。
汪敏兒翻了翻白眼,臉上不禁為剛才自己說的話心中撲騰亂跳,她現在自己都不知道,這種話怎麼說得出口?自己從小的良好教養都餵狗吃了?要是父母知道了還不急得跳腳啊?
想到這裡汪敏兒忍不住想起了還在病床上躺著的爺爺,爺爺可是一個真正的華夏國的老資格,老前輩了!
可惜現在下肢癱瘓只能坐輪椅了。想著想著汪敏兒不禁有些自責,自己都多少年沒回家看看父母和爺爺了?兩年還是三年?或者五年?
想規想,汪敏兒的嘴巴可不慢,簡要的將項節文和曰本人的事情給大哥汪四海給簡單的說了一遍,說完了,汪敏兒就焦急的等著電話那頭的回音。
大哥汪四海沉默了幾分鐘,厲聲說道:
「敏兒!這個事情不平常啊,竟然有曰本人出手!還是軍部的人偷偷的潛進我華夏的主要城市!可是你大哥我現在可是在京都軍區啊,你要大哥怎麼幫你?
唯一的辦法就是出動小型高速戰鬥運輸機,這樣才能在三小時之內趕到,你說這事情要是給老爺子知道了,他非得打斷大哥的一條腿不可,但是有曰本人在內,我要是不去的話,估計斷的就不止是一條腿了,估計是兩條。」
「大哥……小妹這輩子都沒求過你,今兒個就求你一會了,要是他……出了事情,我真的會崩潰,我好不容易遇見個讓我心動的,就算不嫁給他我也不想看見他出事。大哥!敏兒求你……」
汪敏兒見大哥發火,竟然連撒嬌耍賴的功夫都使了出來,這下電話那頭的汪四海徹底沒轍了,只能無奈的答應,掛斷了電話。
京都軍區,野外訓練場軍營,華夏駐守京都的某主力特戰師的師長汪四海皺眉放下電話,嘴巴裡面咕噥著道:
「好你個項節文,你是個什麼人物?竟然欺負我家敏兒?不,你現在是妹夫!哼!只怕你知道了我家敏兒是誰的姑娘,你都嚇得站不起來,尿不出了!還有曰本人,好大的膽子……」
咕噥完了,汪四海虎目一瞪,大聲下令道
「警衛員,讓師部特戰連五分鐘之內集合,緊急登上新型軍用運輸機,參加臨時的演習,對了,帶上全球定位系統。」
站在不遠處的警衛員連忙跑過來,他剛才可是把師長的電話給聽了個清楚,忙問道:
「師長,以什麼名義出去?軍區可是沒有軍演的任務,對了什麼級別的軍演?」
汪四海雙目凶光一閃,吼叫道:
「臨時軍演,你沒聽明白?什麼級別?嗎的痞子,一級戰備,真槍實彈……」
警衛員嚇得一抖,連忙跑出去傳達命令去了,心中還納悶道:
「一級戰備?這是要打仗……」——
項節文和墨十三坐在出租車上剛開了沒一會,就被一輛黑色的大奔給逼停了,從車上走下來的竟然是汪敏兒和先前在「野外人家」見過的那個中年男子。
項節文和墨十三給了車錢就直接下了車,項節文有些奇怪,汪敏兒來找自己做什麼?她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
千萬不要以為項節文是一個見了美女就走不動的人,同樣也不是一個看見美女就要仔細打量的色鬼。加上昨晚和汪敏兒已經有了那種關係,早上又知道了汪敏兒的家世,不由得有些好奇罷了。
和曾少芬、古蘭馨二女相比較,汪敏兒絕對可以算是一種古典類的美女,她很有骨感,項節文暗暗心道:「難怪昨晚,那麼強的爆發力……」
其實項節文早就發現了,在汪敏兒說話的時候,雖然她的聲音同樣也是慢聲細語的,可是項節文卻能感覺出來,汪敏兒的性格,絕對不像是她表面所表現出來的這麼柔弱嬌媚。
汪敏兒有時候一個不經意的動作,會讓項節文有一種錯覺,這個女人很不簡單甚至很可能還有些功夫。而且她的身上,竟然有一種凌厲的氣息。尤其是那不經意的一個眼神,都帶著凌厲與高貴。
「敏兒?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有事嗎?」
這時一陣悅耳的音樂響起,汪敏兒白了項節文一眼說道:
「我碰巧遇上的不行嗎?我先接個電話……」
汪敏兒對著電話低聲說了幾句,然後走過來嫵媚的笑道:
「走吧!我已經安排好了,陪我到我的野外人家去吃飯。」
「好!」項節文點頭笑道,剛睡了人家,陪著吃頓飯還是必須的。
到了野外人家,差不多也到了晚上了,項節文本來是要到古世豪哪裡去拿妝梳盒子的,想來只有等明天了。
吃飯的時候項節文和汪敏兒坐一起,墨十三則和大軍兩個在另外的桌子上吃的。
夜幕漸漸開始降臨,項節文發現汪敏兒不經意的眉目之間隱隱的有一絲的焦慮。
「阿文,中海郊外的夜景也是很不錯的,出去走走吧?」汪敏兒笑著提議。
「好!」項節文含笑看著這個這一世的第二個女人。
此時已經是晚七點多,項節文和汪敏兒加上大軍和墨十三,四人開這那輛黑色的奔馳車出了野外人家。
直到這個時候項節文才發現,那個大軍也是個人物,渾身凌厲的氣勢含而不發,也是個高手。
與大軍相比,項節文就顯得內斂得多了,只要不出手,誰也看不出來他身懷絕技。
其實,最讓項節文注意的,是這個叫大軍的那肅殺的眼神,出去兜個風罷了,這麼嚴肅做什麼?的確是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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