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大學這邊不斷的大聲說笑,高聲慶祝,而曰本交流團那邊,卻是一片死氣沉沉,就如同死了爹娘似地,個個臉色陰沉,那些曰本交流團成員看向項節文的眼神,既痛恨又恐懼,閃爍著絲絲的寒光。
對於這些人的眼神,項節文卻是直接無視。
不過是擂台上的正常切磋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即便是曰本交流團再怎麼痛恨,那也和他沒有多大的關係,他本來就對曰本人沒有什麼好印象,現在自然就更加不會在乎對方的想法,要打便打,沒什麼大不了的。
接下來的事情,基本和項節文就沒有多大關係了。
擂台打完了,總是要善後的,表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一些,再不待見曰本交流團的成員,一些必要的慰問還是需要做一下的。
中海大學這邊的老師,以及幾個校領導,開始安排曰本交流團離開國術館,當然,免不了有學生跟著起哄,一片噓聲。
囂張不可一世的來到中海大學,如此狼狽不堪的夾著尾巴離開,這前後巨大的反差看在中海大學的學生眼中,那實在是太痛快了,那種美妙的感覺,比撒尿還痛快……
一場沸沸揚揚的鬧劇,就這麼落下了帷幕,項節文的出手,震撼住了所有人,不光是曰本交流團對項節文又恨又怕,就連中海大學的學生,也為項節文那強悍的身手深深的震撼,看向項節文的眼神也變得不同。
特別是一些以前和項節文認識的學生,更加的是身有感觸,因為他們其中的一些人,或多或少的都曾經欺辱或者是嘲諷過這個強悍得不像話的項節文。
那是既崇拜又有著一絲敬畏的兩難心態。
對於這種變化,項節文也是無奈的搖搖頭,笑道:
「行了,一切都結束了!」
「沒錯,我們也離開吧,出去好好的慶祝一番,喝個痛快。」趙瑞哈哈大笑,好像頭頸也不疼了。
「瞧你那慫樣!」馬若蘭頓時瞪了趙瑞一眼。
趙瑞撇撇嘴道:「男人說話,女人不要插嘴!」
項節文卻是笑道:
「趙瑞,你說話的時候可要小心點,你身邊這位,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小心今晚不讓你上去睡覺啊!你懂的!」
馬若蘭頓時俏臉微紅。
趙瑞卻是嘿嘿笑道:
「怎麼可能呢?我家蘭蘭最愛我了,我剛才昏迷了,看見她偷偷抹眼淚了。」
項節文頓時瞪圓了眼睛,古怪的看著這個憨貨,問道:
「你昏迷了還能看見?」
「趙瑞!你胡說什麼呢!」馬若蘭面頰一紅,頓時啐了一口。
趙瑞頓時哈哈大笑,大步走了出去。
項節文也是忍不住搖頭失笑,跟著走了過去,同時,他也忍不住多看了馬若蘭兩眼,這個看起來溫柔似水的女孩子,可真不簡單!
不過,項節文卻也不擔心,趙瑞可不是傻子,不要看他表面上大大咧咧的,誰要想騙過他,那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很顯然,趙瑞也是有把握能降住馬若蘭的,這樣的話發小的事情就不用擔心了。
一行四人加上一個落後兩步的孫進,嘻嘻哈哈的走出了國術館,走出大門的時候幾個人的眼睛看著面前的一個女子愣了愣,同時心道:交租的來了?
東川小英面色蒼白的等在國術館的台階下,看見項節文等人走了出來,蒼白的面頰上竟然飄起了一抹嫣紅,邁著細碎的步伐輕輕走了過來,對著項節文鞠躬,說道:
「我是來兌現賭注的,你隨時都可以帶我去任何的地方!另外,雖然你剛才打了我一個耳光,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你,多謝手下留情。」
說完這話,東川小英的泛紅的面頰竟然露出了一絲小女兒態。
項節文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東川小英,趙瑞等人也難得的識趣的沒有搭話,怨言
遲疑了半晌,東川小英最終還是忍不住張嘴問道:
「我大曰本帝國的女人也是說話算話的,你難道不要我嗎?」
項節文盯了東川小英有半響,皺了皺眉毛,彷彿突然想到了什麼,很突然的問道:
「我以前聽到一個傳說,因為你們曰本av片流行,據說你們曰本的小姑娘在初中時代,就分別要被同班或者同級的同學上過,平均每人至少經過了三十個小男人。我希望東川小姐給我解惑,這個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項君,你欺人太甚,我東川小英不是那樣的人!但是其他的,和我沒有關係,我也不知道!」
東川小英面色通紅,手足無措的用手指攪動這衣角,顯然這個讓全世界都知道的曰本傳統讓她羞憤不已。
項節文不經意的笑了笑,皺眉想了想,眼珠轉了一下,體內的血魂珠旋轉起來!慢慢的走到東川小英的面前,抬起自己的右手,輕輕的托住東川小英的下巴,往上一抬,看著東川小英驚慌的眼睛,很直接的問道:「你還是雛女?」
「哈伊。」東川小英驚慌的答道。
「你這次來我們華夏有什麼目的?並不是學術交流會這麼簡單吧?」
東川小英真的只是來交流的嗎?項節文打死也不相信,於是暗暗的催動了體內的血魂珠,一絲紅芒微不可查的掠進了東川小英的身體。
東川小英目光有些迷離,呆呆的看著項節文微笑的臉龐,好似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面上不經意的浮現了一絲的潮紅,微微叩首說道:
「我們奉命到華夏國來找一個黑色的匣子,這個命令是曰本軍部下達給我們學校的,黑田團長其實並不是什麼學校的學生,他是曰本軍部的人。」
項節文聞言不覺大吃一驚,「妝梳」的消息只有古世豪父女,王海生幾個人知道,曰本人是怎麼知道的?當然還有你兩個老鑒定師也知道,但是項節文相信絕不是他們。
「這個消息的來源你知道不知道?」
項節文繼續****著東川小英,滿面含笑的問道。
東川小英的臉上更加的迷惘,癡癡的看著項節文,眉宇間浮現出一絲的掙扎之色,接著眼睛微微的閉上。再次睜開的時候,東川小英的眼睛已經恢復了清明,冷冷的注視著項節文,良久沒有說話……
「那個陪睡的事情就算了,你就當是個玩笑吧!你走吧,回曰本去,再也不要踏上華夏的土地,否則來一個我殺一個,決不手軟!」
項節文心中也很是驚訝,東川小英竟然擺脫了血魂珠的控制?好強的精神力和韌性。
東川小英再次對著項節文九十度鞠躬,轉身離去,走了幾步之後身形猛的頓住,站在原地轉過半身,看著項節文的眼睛,咬了咬鮮紅的嘴唇,輕輕的說道:
「好像是一個曰本的留學生,通過一個叫周濤的學生知道的這件事,並且我們還知道這件東西叫做「妝梳」,不光如此,還知道這件東西就在你的手上,具體在什麼地方我們還不確定。估計不在你住的地方,就在古世豪住的地方。」
說完之後東川小英依戀的看了看項節文,艱難的補充了一句道:
「輸給你的,我不賴賬,我在曰本等你!我這一輩子就等你一人,再會了!項君……」
項節文沉默的看著東川小英的身形消失不見,嘴巴裡面咕噥了一句:
「周濤?那不就是那個在古玩店沒事找事的傢伙嗎?我看你是活膩歪了,我項節文什麼都做,就算華夏國再不堪,勞資也絕不賣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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