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節文又是一笑,看到這位的出現,他就知道暫時是不好下重手了。當然就算真打起來,項節文也不會感到害怕。正好突破了「御女心經」需要練手來著。這位不就是古世豪手下的「古玩垃圾」的經理王海生麼?沒想到這帝豪ktv也是他們家的產業。
「王經理,沒想到在兩天沒見就又見面了,我還打算明天就去「古玩垃圾」辦盒子的交接呢。你看,真是巧啊!」
項節文打了個哈哈,現在的項節文可不是前世的愣頭青了,心境的不同也順帶改變了人的氣質,加上遠超實際年齡的閱歷,讓他更添成熟男人的魅力。
「是啊是啊,沒想到,既然是『姑爺』在這裡,我就做主了,今晚8888包廂的所有消費全部免單,不光是現在的,哪怕是後面的也全部免單。」
王海生滿臉和煦的笑容,這可是大主顧啊,那盒子古家還佔據了兩成呢,可不能得罪了這位。
聽見這話,項節文嘴角泛起一絲古怪的笑容,轉身看著同樣目瞪口呆的那個黑西服的青年大笑,然後抬手一指,說道:
「既然王經理都這樣說,我要是還客氣那就是不給古家面子了,滅火器!來,先給我這包廂來10瓶82年的拉菲潤潤口。」
「滅火器?」尼瑪哪裡有這麼個古怪名字,難道是外號?這古家的大少爺的外號怎麼那麼奇怪呢?滅火器?難道有什麼講究不成?
古忠厚面部抽筋,臉色變了又變,然後目光猛的看到了唄項節文踩在腳下的孫進那個淒慘的樣子,接著又看了看放在牆角,紅得放光的滅火器箱子!不由得小心肝狠狠的跳了兩下,後腦勺一涼,咬著牙齒說道:
「真是巧啊,原來是:妹夫!大牛,去拿十瓶82年的拉菲,記在我賬上,不,記在王經理賬上。」
咬牙切齒的吩咐完身後的大個子保安,然後轉頭看著項節文滿臉幽怨的問道:
「妹夫!你看,是不是還要幫你找個十個八個的陪酒女郎來瀉瀉火呢?」
「哈哈哈哈哈!夠意思,老實人就是厚道啊!沒白吃你兩碗泡麵。」
邊說項節文邊用餘光偷偷的瞟了一眼曾少芬,見曾少芬揮舞了小拳頭正在對自己呲牙舞爪的。
於是連忙貌似親熱的拍了拍古忠厚的肩膀,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
「下次我一個人來,你給我再安排啊,那啥!十個陪酒的,不!起碼二十個。」
「你?你真他麼無恥?二十個?你能吞了我也不介意?但是你對得起我那在家守活寡,成天傻笑的妹妹麼?」
古忠厚滿臉的悲憤和肉疼。
項節文摟著古忠厚的肩膀,猛的轉了個方向,用嘴角對著牆角努了一努,神秘的笑道:
「你看!那是什麼?」
古忠厚頓時心頭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嘴角抽筋,哆嗦著答道:
「滅……火……器!」
說完這三個字,古忠厚連忙站直了身體,滿臉嚴肅,一臉正經的說道:
「那我們說好了,妹夫!你下次來,我單獨給你開個房間,十個!不二十個…………」
看了看款款走來的曾少芬,項節文連忙站直了身體,臉色比剛才的古忠厚還要忠厚,字正言辭的說道:
「我說忠厚啊,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我這個人可是很純潔的,一般的人我不告訴他,剛才的就算是開玩笑了。」
說道這裡,項節文看了看仍然被自己踩在腳下哀嚎的孫進,冷笑著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腦袋,輕笑著說道:
「我忘記告訴你了,這間頂級的包廂裡面肯定是有針孔攝像頭的,誰拿了我的打火機一會就能看出來。但是有一條我得事先說明了,我這個打火機可是純金的,價值三萬八千八。按照我們華夏國的法律,盜竊他人的財物價值一萬塊就能蹲一年,你說我的打火機能讓人蹲幾年?有了監控視頻的話,我相信定罪還是很簡單的。」
聽見這話孫進頓時就痿了,嘴巴張了兩下,半天沒有說出話來。項節文說道這裡還不罷休,抬頭看了看滿臉難看的帽子男和小黃毛笑道:
「作為盜竊的共犯,我想蹲個一年還是有可能的……」
黃毛和帽子男一個叫趙強,一個叫陳洛東。兩人聽見這話,頓時面色蒼白,他們兩人還是學生啊,萬一真出了事情,那可就完蛋了,前程盡毀啊!
「項節文,不!文哥,都是我們鬼迷心竅,不過這事情不是我們做的,那打火機是孫進拿的,我們兩人就是幫著掩護了一下,不關我馬上事啊!」
黃毛趙強立馬就把孫進給賣了。
本來項節文也不確定是不是孫進拿了自己的登喜路打火機,就存心的詐一下,哪知道這心理素質差得,一詐就詐出來了。
孫進一聽這話就急了,躺在地上破口大罵道:
「趙強,陳洛東你們兩個給我等著,有你們好看的。」
說完了扭頭瞪著項節文罵道:
「你個窮比,勞資就是拿了你的打火機又怎麼樣?你還炸勞資,你能拿出來三萬八的打火機,笑話!你只管去報案,你看爺爺我現在進去,十分鐘就出來。」
聽見孫進這傢伙這樣說,項節文笑了笑,說道:
「至於是不是那個價格,那要經過鑒定的,何況我身上還有這個打火機的發票呢,這個做不得假的。」
接下來的事就簡單了,趙瑞報了警,古忠厚將監控視頻也送了過來。趙強,陳洛東兩人扶起了受了傷的孫進,找了個沙發坐在那裡。至於打火機項節文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完全是孫進這小子嘴賤,要不是嘴賤的話,區區打火機丟了就丟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項節文和王海生,古忠厚說了會話,古忠厚還真的叫那個大牛的保安去拿了十瓶82年的拉菲過來。其他的人就在這裡繼續玩。但是那些女同學看項節文和孫進的眼神都怪怪的。沒想到孫進是這麼個齷蹉人,也沒有想到這個項節文這麼有能耐?連帝豪的經理都看著他點頭哈腰的,還是什麼妹夫?
孫進卻沒當回事,老神自在的和趙強,陳洛東說道:
「瞧你們兩那慫樣?放心吧,我舅舅帶人馬上就趕到了,你們怕啥?跟著我還會讓你們吃虧?」
聽著孫進這樣一說,那趙強,陳洛東又有點信心爆棚的感覺,看了項節文不停的冷笑。
這時候周媚兒走到孫進面前指著他的臉,說道:
「姓孫的,我告訴你,從今天起你別出現在我面前,你聽懂了沒有?」
孫進臉色立馬一變,卻還是不服氣的問道:
「為什麼?你憑什麼不讓勞資出現在你面前?你個賤人。」
他現在就像一條瘋狗,見誰咬誰,連帶這周媚兒也恨上了,先前看見周媚兒和項節文摟摟抱抱的他早就不舒服了,現在則是滿嘴的陰毒。
周媚兒冷笑道:
「你做過什麼還要我說出來嗎?你不怕丟臉我還怕呢!竟然偷人家的打火機?」
孫進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卻還是辯解道:
「什麼打火機,我就是順手用了忘記還了,怎麼地?這種事情很正常的。那窮鬼幾塊錢的打火機,還當真了。」
周媚兒被孫進的無恥,都氣笑了起來,噁心道:
「我以前怎麼還看著你有點人樣呢?現在一看你就一垃圾。」
這時候,包廂的門再次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四十五、六歲,長得有點像孫進的胖男人帶著四、五個警員走了進來。
孫進一看到這男人,就慘叫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道:
「舅舅,你怎麼才來?我都快給人打死了。」
那個男人馬上一步上前,滿臉怒容的問道:
「怎麼回事?是誰動的手?找死呢?我李剛的外甥也敢動手?這中海浦東開發區,我看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
孫進立馬裝委屈,指著項節文說道:「舅舅,就是這個傢伙。給我抓進去,整死他。就說他故意傷害,關他個十年八年的,做成鐵案!」
胖男人馬上手一揮,瞪著項節文,很有威嚴的對身後的幾個警員說道:
「給我抓起來,送進局裡面。我讓這小子知道什麼叫黑白。」
項節文冷冷的看著這一幕鬧劇,其實他早就做好了準備,大不了就殺出去,反正這太平曰子也沒幾年了,隨便找個地方躲幾年就是了。經過了前世末世的慘烈,項節文的心裡早就沒有了什麼律法之類的觀念。
「李副局長,我看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小一輩的事情,不要弄什麼上綱上線好不好?」
正在這時候,王海生皺著眉頭往前站了一步,輕聲說道。
「嗯!小一輩?難道這小子和你古家有什麼關係?再說了,律法面前人人平等。既然打了人就要受到制裁,就算他是古世豪的兒子,今兒個也得給我抓了再說。敢動我外甥就要有這個覺悟。」
李剛挺著肚子,滿嘴義正言辭的打著官腔,很是不屑的看了看王海生,心道:你一個古家的管家還敢多話?
就算是古世豪來了,還不是一個商人?在我華夏的鐵拳之下,還不是和螻蟻一樣的存在,想什麼時候抄家,就什麼時候抄家。現在你們這幫商人,什麼搞互聯網的,房地產的,網游的,淘寶的,不就是我華夏放養的一群鵝麼?啥時候要吃肉了,就殺一隻。
想到得意處,李剛不由得哈哈大笑,肚子上的肥肉也一顫一顫的……
「李副局長好大的官威啊……」
正在這時候,項節文的身後傳出了一個女人的冰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