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項節文的確是有點口乾舌燥了,這周媚兒真是個尤物,輕而易舉的就能勾起男人的反應,用御女心經裡面的一句來註解,這個女人就是那種「媚骨天成」的那種極品女人。
剛才一番身體接觸,項節文的下面到現在還沒有恢復原狀,像個大炮一樣一柱擎天,連站起來都有些困難,確實需要喝杯冰啤酒讓自己消火,冷靜一下才是正道理。
一杯冰啤酒下肚後,項節文感到身體內的邪火果然下降了不少,呼出了一口氣後,才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看著包廂內其他人唱歌嬉鬧。
同時項節文也感覺到了幾股不善的目光來回的在自己身上掃視。特別是此時站在周媚兒身邊,不停獻慇勤的一個穿著白色長領毛衣的小男人,邊和周媚兒說話,還邊偷偷的朝自己射來嫉恨的目光。
這些都不算什麼事情,項節文也就不去想,那些吃不到葡萄的傢伙了。同時自己暗暗的運行「御女心經」,剛才短短的摩擦接觸,那周媚兒身上的體香竟然隱隱的讓「御女心經」有了些許的增長……
這時候趙瑞的女朋友馬若蘭主動走了過來,似乎也在找項節文,笑容滿面的走到項節文面前,伸出了一隻手嬌笑道:
「阿文,你今天可是迷死了不少姑娘,也得罪了不少的男生啊。我都快認不出你了,沒想到一晚上時間,變化那麼大,都變成了一個成熟的男人了,我請你跳支舞怎麼樣?」
項節文一呆,用手指著自己問道:「請我跳舞?你不怕趙瑞吃醋。」
馬若蘭仍然是一臉的笑容,手還是伸在那裡,嬌嗔道:
「胡扯,兄弟妻不可欺,懂嗎!快點起來,你不會讓女士久等吧?」
項節文只好趕緊站起來,瞟了一眼遠遠瞪著自己的周媚兒,還有他身邊的那個看起來一臉高傲的傢伙。一邊捏住了馬若蘭伸出的手,一邊奇怪的問道:「你有企圖是不是?趕緊說。」
馬若蘭古怪的看著項節文問道:「怎麼,我找你不行嗎?」
項節文無所謂的笑道:「你都不在意,我也不介意幫兄弟一把的,哈哈!」
「死樣!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難怪……」馬若蘭拍了項節文肩膀一下,這動作,嘖嘖,香艷……
項節文雖然奇怪,但跳舞本來就是人類正常交往的一種方式,馬若蘭找自己跳也並不反常。
所以項節文笑了笑,看了看裝作若無其事的趙瑞一眼,隨手將登喜路的打火機放在桌上的煙盒上,站了起來,把手搭在馬若蘭盈盈一握的腰肢上,說道:「嫂子,你的腰摸著真軟……」
馬若蘭格格一笑,就把手放在項節文的肩上,兩人隨著音樂,開始旋轉起來。幾步跳下來後,馬若蘭就驚訝的問道:
「咦,你跳得很不錯嘛,竟然是專業的舞步,這可不多見啊?」
項節文笑道:「沒有,我就是瞎蒙的。」
心底卻說:跳了五十年,就算是隻豬也能跳了……
馬若蘭不信的笑道:
「騙人,瞎蒙也能跳得這麼好?你以前一定老泡舞廳夜總會酒吧是不是?跟我說實話,哄了多少姑娘上了你的床?比如林安娜還有曾少芬?還有古蘭馨?」
項節文大汗,尷尬的說道:「你可不要冤枉我,我是頂級好男人。」
馬若蘭就哼了一聲,說道:
「冤枉?你還好男人?那我問你,范不凡是怎麼回事?你看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要告訴我跟你沒有一點關係!我看著她跟你出去了,回來後就成了那樣?」
聽到這句話,項節文總算是明白了。難怪馬若蘭會無緣無故請自己跳舞,原來是為了范不凡。可問題是,自己也沒把范不凡怎麼樣啊?
項節文忽然間開始沉默,似乎不打算回答馬若蘭的這個問題。過了一會兒,馬若蘭終於忍不住了,問道:「說呀,你把范不凡到底怎麼了?」
項節文苦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還不是以前不懂事,大一的時候那綽號給鬧的。要不然你還以為我和她有什麼事情?」
馬若蘭聽見項節文這樣一說,頓時也明白了什麼,微微歎了口氣,說道:
「其實她人還是很好的,就是任性了一些。對了,那個周媚兒你可不要打她的主意,她身邊的男生可不少呢,你都有了好幾個,別貪多嚼不爛,懂嗎?」
「我懂我懂,我哪裡打主意了?是他自己跑過來的好不好,我很純潔的。」
項節文擦了一把額頭上微微沁出的汗水。
正在兩人的邊跳邊聊的時候,那個一開始就在不遠處滿臉嫉妒的白色毛衣的青年走了過來,滿臉高傲的走到了項節文的身邊低聲的諷刺道:
「你就是那個項節文是吧?被林安娜甩了的那個窮光蛋,給人白做了半年的『免費人工機器』爽不爽?以前我還沒看出來啊,你那小模樣還蠻周正的。我警告你這個狗曰的啊,那周媚兒是勞資的看上的,你要是敢碰的話,等下走出帝豪的時候有你好看,懂嗎?窮小子?」
「孫進,你不要太過分了,大家都是同學,有話好好說。」
馬若蘭在一邊聽不過去了,小臉通紅,憤怒的看著孫進說道。
「誰他嗎和這個窮光蛋是同學?他算那顆蔥?今天要不是看你的面子,咱哥幾個早就讓他出去了。」
孫進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身邊多了兩個和他一開始站在一起的同學,一看也不是什麼好鳥,一個穿的花花綠綠的帶帽衣服,一個還燙著一頭的黃毛。
項節文聽了這話反而心裡沒什麼憤怒的感覺,以他遠超這些人的心理素質和閱歷來看,這就是一幫子小丑,幼稚……
於是項節文拍了拍馬若蘭的肩膀,雙眼閃過一絲紅芒還帶著一絲的狠厲之色,轉頭看著孫進竟然微笑著說道:
「別那麼大的火氣,我自己的事情你也沒資格來評價,不過你剛才說的那周媚兒我倒是不稀罕,你有本事你就上,沒本事的你就看著我上,懂了?至於那什麼出了帝豪的門之類的幼稚話就不要說了,我今兒個就在這帝豪門口等著你,你可別慫了。」
「好,臭小子,我也不想破壞這裡的氣氛!你給我等著瞧!」
孫進滿臉怨毒的看了看項節文,掉頭就走。
項節文看著滿臉擔憂的馬若蘭擺了擺手,笑道:「沒事的,放心好了,這種戰鬥力為0的渣渣,我後面吹口氣都能弄死他。」
馬若蘭翻了翻白眼,說道:「孫進我倒是不擔心,但是這小子的舅舅可是主管這片城區的三級警督,我們小老百姓,惹不起……俗話說,官字兩個口……」
正在這時候,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走進來一個身穿白色短羽絨服的女人,猛的一看年紀約在二十五六左右,濃密的大波浪長髮隨意地披在肩頭。
濃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豐厚的雙唇,無時無刻不透露出萬種風情,
再搭配一條藍色牛仔褲,一雙黑色的高筒靴……真是嬌媚十足,勾死人不償命的那種,比略微青澀的周媚兒還要迷人三分………
進來的女人正是久等不來的曾少芬,她秀美靈巧的美目在四周轉了一圈,彷彿在找人,那孫進竟然扔下了周媚兒在那裡翻白眼,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滿臉和煦的微笑,挺直了脊樑骨,很有紳士風度的,用很溫柔的聲音問道:
「這位美女你找人麼?既然找不到,不如坐下來休息一下,喝一杯?等下我再陪你慢慢的找。」
曾少芬用古怪的目光看了看眼前這個滿臉青澀的小白臉,轉頭的時候眼睛一亮,回頭輕笑著對著孫進,擺了擺手說道:
「小弟弟不用了,我已經看到我男人了,你自個玩去吧,姐姐對你沒興趣。」
接著甩下滿臉鐵青的孫進,在所有少男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中,白衣美女走向了一臉微笑的項節文,並且還十分自然的在項節文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輕輕的挽住項節文的胳膊,和馬若蘭笑談起來,邊聊還邊嬌笑著看了看一臉悲憤糾結的孫進,想來沒說好事…………
這叫什麼?這就叫做打標籤,曾少芬進了包廂就向所有的少男少女標明了,這個是我的男人,誰都不許動!而自己,是他的女人,誰也別想!……
沒想到女人都是八卦的,曾少芬在這裡也沒認識的人,竟然和馬若蘭還有范不凡加上周媚兒四大美女坐到了一起,將項節文甩到了一邊,談得嬌笑連連,讓不少的光棍漢側目,垂涎欲滴。
特別是那孫進,看著項節文恨不得現在就弄死他。這麼極品的美女竟然是這個苦比窮的女人,想到這個美得不像話的女人在項節文的身下婉轉承歡的情形。孫進的心裡就暗暗的抽筋,滴血,不行!今晚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下這個小子,最好把他打成太監……
項節文則毫不在意幾個老鼠要滴血噴火的目光,他什麼心理素質?前世今生全部加起來有90多年的生命,什麼樣子的人沒見過。你不惹我便算了,你要是惹我,項節文也不介意動用一下自己的「御女心經」,這功法突破一層,已經可以打死幾個人了。
靠在沙發上,項節文從桌上拿起自己的中海牌香煙,拿出一根放在嘴上,猛的雙眼一瞪,滿臉怒色的在桌上找了找,接著就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笑著問道:
「哪位哥們把我的打火機『借』走了?搞得我抽煙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