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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10章 苗疆之行 文 / 陳紫洛

    程墨羽和豆豆到了苗疆的時候已經是一天之後,還不知道莫離和倩被帶走的事情,他們現在要做的是找到一個對這些蠱蟲瞭解的老人。

    苗疆這個古老的地點,豆豆倒是對周圍的食物感到驚奇,程墨羽看著跑來跑去的豆豆,無奈的跟在後面,這哪裡是來找人的,這人就是來玩的好吧。

    找了一家酒店住進去,豆豆在窗邊看著外面街道上的人,拖著自己的下巴:「羽哥哥,這裡的現代建築物和這裡的街道一點都不協調,好像是被活生生的鑲嵌了進來,很不好。」

    程墨羽將行李箱放在了地上,過去將人抱住:「傻瓜,每個地方在保持他的原汁原味的同時也必須要進步,不然會被這個社會所淘汰的。」

    豆豆回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看著外面:「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夠找到噬心蠱的答案。」

    「慢慢來吧,這個靠緣分的。」程墨羽說著,蠱蟲太過古老,現在知道的人也少,所以他們現在只能求有緣人,不然說什麼都沒有用。

    豆豆回頭摟住了他的脖子,額頭抵著他的:「羽哥哥,這算不算是我們的提前蜜月。」

    程墨羽低笑出聲,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嗯,算。」難得帶她出來,自然要好好的帶她玩玩。

    莫離和倩被蒙著眼睛帶進了一件別墅,她們兩人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是人質,還在打量著這房間,莫離嘖嘖出聲:「你說咱們倆教多久的書才能混上這麼一間別墅啊。」

    倩切了一聲:「你能混上一間廁所就不錯了。」

    「你在廁所住麼?」莫離黑線的看著,在回頭的時候,驚叫了一聲,看著自己面前的鞠樓女人,嘴角微微一抽,看向了倩。

    鞠樓的女人抬頭看向了倩和莫離,下一秒又低下了頭,嘴角勾著一抹嗜血的微笑。

    莫離和倩看著她離開,莫離摸了摸自己的身體,怎麼都覺得恐怖,何俊棋的身邊怎麼還會有這種人,好像是老巫婆一樣,讓人毛骨悚然,果然是變態的世界她們不懂。

    何俊棋進來看著她們,最後把目光落在了倩的臉上,淡淡的開口:「外面就是大海,你們要是無聊可以出去走走。」

    莫離和倩對視,倩一手放在安琪的肩膀上:「你就不怕我們離開這裡?」

    「你覺得我你們如果能離開,我還會讓那個你們出去麼?」他說著,過去坐在沙發上到了水給他們。

    莫離和沒客氣,伸手接了過來:「何俊棋,你究竟想做什麼呢,把一個城市搞得面目全非,然後呢?」

    「然後,我們可以好好的相處一段時間不是麼?楚璽要善後。」他說著,優的喝水,看著她們在對面落座。

    莫離點頭,「好吧,既然是要好好相處,不然我們來說說以前的問題怎麼樣。」想走不可能,楚璽來就他們也不可能,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問些自己好奇的問題來打發時間的好。

    何俊棋點頭,一副讓她隨意的樣子:「我一天只會回答你一個問題,你可要想好的在問。」

    莫離看了倩一眼,倩聳肩,她也不知道莫離要問什麼,端著杯子喝水,被挾持能有這待遇,她也是很滿足的。

    莫離靠在椅背上,三個人形成了一個怪異的圈兒,時空好像一下子就靜止在了這裡,莫離看著他,卻一直沒有開口問問題。

    何俊棋好像也不急,慢條斯理的喝水,一時間,這裡成了外人不能進入的圈兒,只能在門口看著。

    事情結束了,楚璽和程寧遠要負責善後,所幸在沒次他們都有所防備,所有有傷無亡,事情還能控制。

    程寧遠看著楚璽,「老三……」

    楚璽繼續整理桌上的件,抬頭看著程寧遠:「這件事不急,何俊棋想要的東西還沒有成功,離離和倩子暫時不會有危險。」所以他現在擔心的不是他們,而是另外一個蠱蟲的載體,必須在蠱蟲成熟之前找到另外一個人,還有豆豆臨走說的問題,蘇欣然和張倩,這兩人的死亡都是自己親眼見證的,記憶移植,數據已經全部被毀掉了,所以不會出現第二個林謹楓。

    伸手將電話拿了起來:「藥鬼,帶蘇珊來我這裡一趟。」

    看著楚璽掛了電話,穆天磊坐在沙發上點了點自己的大腿,「老三,你就沒有懷疑過蘇珊。」

    「什麼?」楚璽突然抬頭看向穆天磊。

    「你就沒有懷疑過蘇珊麼?」穆天磊又重複了一遍,「何俊棋是在她之後回來的,在這之前,何俊棋和張倩在一起的時候也和蘇珊接觸過。」

    穆天磊的話說完,程寧遠的臉色也微微變了,楚璽想開口說不可能,卻找不到反駁穆天磊理由,他不能憑借自己的感覺的就為蘇珊開脫。

    「我會把她化為監控對象,但是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藥鬼。」楚璽說著,起身看著他們:「老大,老二,連累你們了。」

    程寧遠和穆天磊對視一眼,穆天磊起身在楚璽的肩頭拍了一下:「兄弟,說這些做什麼。」

    他們的鐵三角也不是別人說來玩的,說是三個人,其實所有的人都明白,他們三個就是一個人。

    豆豆在苗疆找著蠱蟲,絲毫不知道c市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這幾天和程墨羽跑了很多地方,也買了很多東西,用豆豆的話來說就是:咱不能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啊。

    程墨羽只能跟在她的後面無奈的摸著自己的額頭,這媳婦兒,果真不能放出來。

    豆豆在苗疆的古淘到了不少的寶貝,看著被自己敗家敗來的有些藥物還有飾品,豆豆嘖嘖出聲:「你說,這要是給報銷多好啊。」

    程墨羽一手點在她腦門上:「你就想好事吧。」還給她報銷,簡直是做夢。

    帶著她走到了前面的那個小鋪子前,程墨羽伸手拿起了一個瓶子看著,上面寫著一些古老的字體,豆豆彎腰研究著,可是最後一個字都沒有看懂。

    抬頭看著程墨羽,看樣子程墨羽也沒看懂,豆豆拿著瓶子抬頭看著那老闆:「老闆,這是什麼?」

    那老闆看著他們,笑呵呵的開口:「外地來的吧。」看著豆豆要打開瓶子急忙阻止她:「我說小姑娘,這個打開弄不好可是要命啊。」

    「什麼啊,這麼厲害?」豆豆不太相信啊。

    「這可是蠱蟲。」

    「蠱蟲?」豆豆和程墨羽對視了一眼,豆豆驚奇的看著那老闆:「你買蠱蟲會有人買嗎,不是說著蠱蟲不好養麼?」

    「小姑娘,這蠱蟲也是分類的,我這買的啊,都是一般的蠱蟲,能治一些奇怪的病,不過這健康的人碰了,可能就會要命的啊。」

    豆豆看著自己手裡的瓶子,最後默默的放了回去,她一直覺得她活著挺好的,還是不要冒這個險了。

    「可是你賣蠱蟲是成熟的麼?」

    「當然不是,這些蠱蟲就是要在病人的體內養熟,才能把病氣給吸走。」那老闆說著,看著豆豆,笑瞇瞇的開口:「小姑娘,我看你面色紅潤,也不想是有病的人,怎麼會對著蠱蟲這麼感興趣。」

    豆豆嘿嘿笑著:「大叔,我從小就對這個奇怪的東西感興趣,現在來這邊就是為了看這些小東西的。」

    老闆笑了,「想你這樣的女孩子喜歡這東西的可不多,她們可都是害怕這個的。」他說著抬頭看向了程墨羽,眉頭微微一周,伸手將他的手腕拉了起來,在他手腕上摸了摸:「這位先生,你是不是頭部受過重傷。」

    豆豆嘴巴微微一張,急急的開口:「對啊對啊,他頭部做過手術,大叔,你怎麼知道的?」

    程墨羽微微挑眉,也在看著這人。

    老闆將他的手放下,「我行醫養蠱這麼多年,從每個人的臉上就能看出他們的身體怎麼樣,這位先生頭部受過重傷,是不是還時常頭疼?」

    「有時。」但是每次都可以忍受,所以他也沒有當事情。

    豆豆聽到他的回答,直接怒了:「你頭疼怎麼從來都沒有說過啊。」

    程墨羽一手摟在她腰間:「只是一般的疼痛,還可以的忍受的。」

    「你知不知道你傷的是腦子,一點點的疼可能都是病變的原因,你這人……」豆豆一時間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了,轉身看向了那老闆:「大叔,你這裡有蠱蟲能幫他祛除頭疼的毛病麼,多少錢都可以。」

    「我不信,不過在這條路的盡頭,有個花婆子,她養的蠱要比我的多,也許能幫的了你們,我的這些也就可以處理一些小病。」老闆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盡頭處。「不過花婆子已經一年多不給人看病了,你們可以過去看看,當然她不一定會見你們。」

    豆豆道謝後拉著程墨羽過去,程墨羽有些頭大,他自己的身體她還不知道麼,怎麼都覺得豆豆太過大題小做了。

    到了街道的盡頭,豆豆看著這陰深深的房子,有種預感,這就是他們要找的人,小手緊緊的握著程墨羽的手,慢慢的向裡面走去:「有人麼?」

    程墨羽看著這滿地的青苔,眉頭緊緊的皺著,這樣子看來是很久都沒有來過了吧,小心的扶著豆豆,不讓她摔倒。

    到了房間裡裡面都是霉陰的味道,豆豆回頭看著程墨羽,程墨羽拍了拍她的手:「有人嗎?」

    豆豆和程墨羽在房間裡叫了一會才聽到裡面的動靜,兩人慢慢的進去,看到了床上的女人,背對著他們,豆豆輕聲叫了一句:「花婆子?」

    女人慢慢的回頭,豆豆驚叫了一聲倒退到了程墨羽的懷裡,饒是程墨羽這般淡定的主在看到女人的臉的時候身子都微微發顫,那是一張幾乎完全潰爛掉的臉。

    豆豆吞了吞口水,看著那個女人:「花婆子?」

    女人靠在床邊看著他們,淡淡的開口:「你們來了?」好像一開始就知道他們會來,這會兒等到他們反倒是帶著一絲的放鬆。

    程墨羽再次皺眉:「你知道我們?」

    女人搖頭:「我不認識你們,可是我知道你們會來。」在噬心蠱被那個女人搶走之後,她就知道,總有一天,還會有人找來,看著面前的這兩人,她就能猜的出來。

    「因為噬心蠱?」豆豆猜測著,看著這個面目全非的女人,嘴角一直抽著,看著女人點頭,豆豆的心裡泛著酸澀,即使面目全毀掉了,可是這女人的眼睛已經明亮透人。

    女人點頭,深深的喘息著,仔細的看著豆豆,不知道在看什麼,豆豆被她看著有些害怕,抬頭看了看程墨羽,女人卻突然招手叫了豆豆過去。

    豆豆咬了咬自己的唇,還是過去了,走到了她身邊才停下,女人潰爛的雙手慢慢的抬了起來:「你是楚大哥的女兒對吧。」即使沒有摸到豆豆的臉,可是她嘴角也已經勾了起來。

    豆豆想要去握住她的手,可是卻不知道從哪裡下手,女人放下了自己的手,指了指桌上的照片,豆豆側臉看去,這照片已經有些年份了,是年輕的爸爸抱著一個小女孩,那個小女孩穿著苗疆的服裝,臉上還帶著笑意:「你認識我爸爸?」

    女人的嘴角微微勾起,靠在床邊在想當年的事情:「三十多年我們這邊發生過一次大事件,有人在這邊利用邊境進行非法交易,被發現之後屠殺了村子裡所有人,是楚大哥救了我一家人,你的脖子上有一枚和楚大哥一樣的胎記,我也見過你媽媽的照片,你臉上有他們的痕跡。」

    豆豆摸了摸她的脖子,其實脖子上的胎記並不明顯,只是一層淡淡的粉色,程墨羽還說過,不是和她十足親近的人,基本都看不到的。

    「噬心蠱是誰拿走的?」豆豆站在她前面,開口問道。

    女人搖頭:「我不認識,不過她也活不多久,我在她的身上種下了生死姐妹蠱,我死,她也別想活。」女人說著,眼中帶著恨意。

    豆豆回頭看程墨羽,程墨羽過來拍了拍豆豆的肩膀:「你還記得那個女人的樣子麼?」他說著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找出了手機裡面的照片,豆豆看著,張大了自己的嘴巴,他什麼時候整的這些照片,程墨羽摸了摸她的腦袋,將手機遞給了那女人。

    女人一張張的看著,最後看到一張照片之後睜大了自己的眼睛,聲音裡面還帶著尖銳:「就是她,就是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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