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鬼本來還在怪自己媽媽來給自己添亂,聽到蘇珊的話之後,心裡對他媽的那個感激啊,簡直就是無法言表啊!
當下就在孫母的大叫反對下和蘇珊簽了字,之後將人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裡:「小烏龜,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老婆了,誰也搶不走!」
「孫思渺,你,你——」孫母說著已經氣暈了過去。
藥鬼眉眼微微一皺,過去將孫母抱了起來:「嫂子,我先送我媽回家,你帶珊珊先回去吧!」
莫離點頭,看著藥鬼離開,蘇珊有些受傷的看著莫離,其實她剛剛就是被氣到的,她本身就是這樣的性子,你越不讓我做什麼,我偏偏要做的。
「姐,他媽媽真的這麼討厭我嗎?」這種感覺真的好爛好爛的,她一點都不喜歡。
莫離過去摟住她的肩膀:「傻丫頭,不管他家人怎麼樣,你都要記得,你要愛的人是藥鬼和你們的兒子,明白嗎?」
蘇珊想著莫離的話,最後重重的點頭:「嗯,姐姐,我明白了!」她不是為別人活著的,只要是藥鬼對自己和兒子好,那就夠了。
到了十字路口的時候蘇珊突然開口:「姐我,我想去買菜,要去哪裡?」妻子都是要個老公孩子做飯的吧,這些天,都是藥鬼做給她吃的,他基本都不讓自己去廚房。
莫離側臉看著她,微微一笑,將方向盤轉了方向:「姐帶你去。」蘇珊已經開始過正常的日子了,這樣也是自己最希望的,只是艾尼爾,她低頭,不在去想。
到了菜市場,蘇珊有些興奮,拉著莫離的手開口說道:「離家裡好近,我以後可以自己出來買菜了!」
莫離笑著,帶著她去買菜,期間有不少人看過來,本來興奮的蘇珊漸漸的低下了自己的腦袋,下意識的摀住了自己的臉,拉住了莫離的衣角。
莫離本來在挑菜,感覺到了蘇珊的異樣之後,回身看著她,伸手將她的帽子給她戴上,擋住了她的整張臉,摸了摸她的臉開口安慰到:「沒事的,沒事的。」
「哎,我說,長的這麼嚇人就不要帶出來好吧,嚇壞小朋友怎麼辦!」一個長相難看的胖男人開口說道。
莫離臉色微微一變:「老闆,請您說話客氣一點。」
蘇珊雙手微微握起,一直抵著頭,看到莫離在和那人爭執,她緊緊咬著自己的唇,猛然抬頭,眼睛淬著寒光在看著那人,將莫離輕輕拉開,在莫離還沒有看到怎麼回事之前,蘇珊已經到了那人的身邊,將男人打到在了菜攤上,四週一片狼藉。
男人被打到哭爹叫娘,蘇珊卻還一直在打,等到莫離反應過來之後急忙上去將人拉住:「珊珊,珊珊,不要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蘇珊過去,一把將人的領子提了起來,臉上的疤痕更加的猙獰:「給我姐姐道歉。」輕輕的一句話,聲音不大,卻直直的傳入了莫離的耳朵。
莫離本來還想說什麼,鼻頭確實微微發酸,即使什麼都不記得,她任然記得要保護自己的姐姐,她過去拉住蘇珊的手,讓她把那人放下:「珊珊,你乖,我們回家,我們回家不在這裡買了!」
但是他們還沒有離開,警察就已經到了,有人報了警。
到了警察局,安琪一直很安靜,莫離給他們交涉,不想動用自己的身份,莫離只是將事情說了一遍。
那胖男人卻一直在裡面大叫著,說是要去驗傷,他都要被打的殘廢了。
莫離也煩了,回頭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先生,你怎麼不說是你一開始詆毀我妹妹呢?」
「珊珊。」藥鬼一路跑了進來,蘇珊聽到了藥鬼的聲音,抬頭像是一個委屈的孩子,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藥鬼拍了拍她的背,看向了莫離:「嫂子。」
藥鬼還沒來得及換衣服,身上還是拿身去領證的時候穿的那身筆挺的少將軍裝。
警察都不是傻子,看到這身軍裝的時候就被嚇到了,急忙站了起來,紛紛敬禮,那胖子也被嚇到了,沒想到還能見到大官。
藥鬼回了一個禮,拍了拍蘇珊的背,瞭解了一下情況,藥鬼側臉看著蘇珊,蘇珊卻低下了頭,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誤會一場。」藥鬼說道這裡已經是給足了面子,那些警察也不會在說什麼。
帶著他們除了警局,藥鬼一直摟著沒有說話的蘇珊:「嫂子,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們還要去接非非,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莫離說著,看中了蘇珊一眼,過去在她手臂上拍了拍:「傻丫頭,以後做事不要這麼的衝動知道嗎?」
莫離回家,本來還打算買菜做飯呢,看到在家的楚璽,還有些奇怪:「怎麼沒去上班?」
楚璽將晚飯端了出來,「剛胡回來,你不是和他們去領證了嗎?怎麼現在才回來?」
莫離將包放下,捏了捏自己的額頭,看了看四周:「豆豆和楚楚呢,沒回來?」
「幾個孩子出去瘋了吧,說你呢。」楚璽說著將飯菜放在了桌上,看了她一眼。
莫離上樓去叫莫雲下來吃飯,走到一半才回頭:「出了點意外,晚上我在給你說。」
楚璽挑眉,沒在問她,去了廚房繼續忙他的。
晚上等到九點那幾個孩子也沒有回來,楚璽直接將電視關上,帶著莫離上樓:「行了,都不是小孩子了,還能出事不成。」
倆人還沒上樓,楚楚,瞳瞳,豆豆和楚銘宇就回來了,看著這一個個給喝的,楚璽忍不住皺眉,女孩子家家的給喝成這個樣子算什麼樣子。
莫離過去扶住豆豆,楚璽將楚楚接了過來,瞪了一眼自己兒子:「你就讓她們喝啊。」
「這我哪能攔的住。」楚銘宇也很冤枉好不好,連程墨羽都沒拉住。
「行了行了,現在說這個做什麼。」莫離說著扶著豆豆上去,瞪了他們父子倆一眼。
收拾完她們,已經快十點半了,豆豆和楚楚一張床,瞳瞳一直都是睡在楚銘宇的房間裡的,這次也不例外,他們都不是迂腐的父母,不結婚不能同床什麼的,在他們這邊是不存在的。
收拾完之後回了臥室,莫離去洗澡,楚璽直接跟了進去,美其名曰是兩人洗的快,莫離翻白眼,預料之中的晚出來了一個多小時,而且還是被抱著出來的!
莫離挨著枕頭就想睡覺,楚璽上床將她摟入自己的懷中:「還沒說呢,怎麼回事。」
「我困,別鬧。」莫離說著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睡了過去。
楚璽看著,得,這就是一個放羊的小孩,果然是不能信的,伸手將手機拿了過來,給藥鬼打了電話,問了今天的情況,那邊說了,他才挑眉看向自己媳婦兒,怪不得不太開心,領證都能出這麼多的事情。
楚銘宇打著哈欠看著床下一直在跳舞不願意睡的女人,想不到她喝醉還有這麼一愛好,不發瘋,不罵人,就是跳舞,可是這大半夜的不睡覺,也是夠磨人的。
瞳瞳跳完一段,看不到人了,轉身才看到床上的楚銘宇,笑瞇瞇的過去,一個不穩跌在他身上,醉言醉語的開口問道:「我,我跳的好看嗎?」
「嗯,好看。」楚銘宇強打著精神摸了摸她的臉,將人抱了上來:「瞳瞳,睡覺了好不好。」
舞跳完了,瞳瞳心情也好了,鄭重的點頭說道:「好!」她說著低頭去解自己的扣子。
楚銘宇一手將她的下手握住,「瞳瞳,乖,睡衣不用脫。」他怕自己忍不住啊,不管怎麼說,他倒是一二十二的正常男人麼,看著自己的女朋友在自己的身邊脫衣服還沒有感覺,那她就不是男人了!
瞳瞳好像很奇怪,歪了歪的自己的腦袋,繼續去脫衣服:「媽媽說晚上睡覺要脫衣服。」
她說著,衣服已經被扯了下來,露出了了美好的渾圓還有白皙的身體。
楚銘宇狠狠的吞了一下自己的口水,這會兒睏倦什麼的全不見了,他快速的伸手將被子拉了過來給她蓋上,將她緊緊的抱在裡面:「乖了,現在睡覺吧!」
「睡覺,對,睡覺。」瞳瞳傻傻的笑著,看著楚銘宇,一頭栽倒了他懷裡,抱著她的腰身,在他身上蹭著。
楚銘宇躺直身體當死人,可是瞳瞳卻一直都沒有給他當死人的機會,他居然在脫自己的衣服,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這是老爸以前教給自己的東西,低頭看著還在亂動的小女人,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緊緊的看著她的眼睛:「丫頭,還動是吧,一會讓你動個夠。」他說著已經翻身將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早上吃飯的只有莫離和楚璽,其餘的人都還沒有起床,莫離吃著早飯看了看樓上,最後開口說道:「我想著這兩天柱子在家,讓他先和瞳瞳訂個婚。」
「訂婚?」楚璽眉頭一皺,不以為意:「這麼麻煩做什麼,年齡到了直接去結婚不就行了!」還定什麼婚,還不夠麻煩呢。
莫離瞪他:「他們結婚還要有三年呢,在要是去了北京,兩人在住一次,被人看到總歸是不好的,先訂個婚,這未婚夫妻怎麼樣都比男女朋友要好的多吧!」
楚璽抬頭看著自己媳婦兒,嘿嘿一樂,摸了摸莫離的腦袋將碗筷放下:「行,我媳婦兒也知道防患於未然了,你定吧,我到時候全權配合,要請什麼人,你想好了給我打電話,我先走了啊。」楚璽說著就已經拿了自己外套出了家門。
莫離看著他離開,繼續低頭吃飯,還有兒子戀愛報告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打了沒有,想著想著,自己微微搖頭歎息,什麼時候起,她也開始想的這麼多了!
吃飯,還是吃飯吧!
豆豆和楚楚早上起來頭疼欲裂,對視一眼,好吧,她們是自找的,起身去浴室洗刷,下樓去吃飯。
「媽媽,我哥和我爸爸呢?」說著人已經坐下了。
莫離給她們把早飯端了出來:「你爸早去上班了,你哥,還沒起來吧!」說著看了看樓上,兩人睡的房間,自己也不好進去,萬一看到什麼不該看的,瞳瞳的人臉皮那麼薄,估計又該不好意思了!
豆豆和楚楚對視一眼,瞭然的奧了一聲,被莫離用筷子打在腦袋上:「快點吃飯,小孩子家家的都不想點好的!」
瞳瞳醒過來的時候除了欲裂的頭疼,還有就是身體的疼,那感覺豈是一個我kao倆字可以形容的。
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房間裡窗簾沒有拉開,一片黑暗,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想要起身但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最後還是又躺了回去,卻明顯的感覺到了腰間大手和自己皮膚的零距離接觸。
眼睛瞬間變大,零碎的記憶開始慢慢的靠攏,最後她一把將枕頭捂在了自己的腦袋上,她昨天晚上都做了什麼,她是勾引了他嗎?
楚銘宇閉著眼睛都能想到她一切的動作,等她用枕頭將自己埋在裡面,他才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幽幽的開口說道:「怎麼辦呢?」
什麼?瞳瞳好像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露出了自己兩個水汪汪的大眼看著他,楚銘宇微微一笑,將枕頭拿來,他光裸的胸膛瞬間就出現在了瞳瞳的眼前。
她想要躲開自己目光的時候被楚銘宇一把給拉進了懷中,她驚叫了一聲,又摀住了自己的嘴巴,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看著楚銘宇。
楚銘宇心悸與她此刻的眼神,他知道,今天過後,或者是,昨天晚上過後,他們之間就和以前不一樣了。
沒有發生過關係的愛情和發生了關係的愛情是不可能完全一樣的,不是用世俗,用**的關係去玷污了愛情,而且事實就是:當你得到你喜歡的人之後,也許你對她的熱切,你對她的呵護會慢慢消失,這就是喜歡的死亡;當你得到你喜歡的人之後,也許你對她會更加的熱切,你對她會更加的呵護,這就是喜歡的昇華,謂之曰:愛情!
楚銘宇確定,自己是屬於後面的那種人的,他一直都確信著!
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又好像帶著無奈開口說道:「這可怎麼辦呢,瞳瞳你要對我負責嗎?」
啥?瞳瞳確定自己的大腦有那麼一瞬間是不會運轉的,對他——負責?不是該他對自己負責的嗎?
瞳瞳委屈的看著楚銘宇,好像在說明明是你要對我負責的好不好!
楚銘宇看著她的眼睛,看懂了她在想什麼,一副很無奈的樣子開口:「好吧,我為你負責好了。」
看著他的樣子,瞳瞳怒了,這是要搞哪樣,對自己負責還這麼心不甘情不願的。
起身那枕頭打他:「討厭死了,誰稀罕你負責啊,追我的人多了去了。」
楚銘宇一把將要下床的人給拉到了懷裡,不讓她掙扎開去:「那不成,你不要我負責,你也要為我負責啊。」
瞳瞳瞪他,這人什麼時候起臉皮變得這麼厚了,他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楚銘宇將人摟著自己的懷裡,躺下摟著他:「以前不是怕惹火嗎,又不能把你撲到滅火,現在好了,你先把我給撲到了,早知道就早點給你喝酒了,哎,失誤啊!」
「你以前就想這個嗎?」瞳瞳鄙視的看著他,以前他們不是沒有同床共枕過,不過這人都是一本正經的,睡覺都老老實實的,沒想到昨天之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能不想嗎,我新兵連的時候和我住在一起的都是二十一二的年紀,每次晚上回來都會說,有的人十七八歲就和自己女友做過了。」他那時候才十九歲,雖然心裡有個小老婆,可是那時候他們見面見得少,就算是見面也就牽牽小手,親下小嘴,連舌wen都沒有過,更加的不要說做這件事了!
「那你想的時候怎麼辦?」瞳瞳很想知道這個問題,雖然昨天晚上的記憶有些模糊,但是她真的記得他好像要了好多次,自己好像都哭了。
楚銘宇在她的耳邊低語了一句,瞳瞳的臉直接變紅了,啐了他一口不要臉,起身要下床,雙腿卻酸軟的厲害。
楚銘宇拿過外套披上,過去抱著她起來去浴室,瞳瞳回頭看到床上那抹嫣紅,臉色瞬間變得爆紅,小臉埋在楚銘宇的懷中不好意思出來見人了。
楚銘宇也看到了,看著痛痛的目光更加的溫柔,抬步抱著她去了浴室,給她放水讓她先泡著,自己出去去換了床單,將弄髒了床單丟進了洗衣機裡,脫了外套進去抱著她一起泡澡。
瞳瞳一動都不想動靠在他懷裡,楚銘宇水下的大手給她捏著腰際:「累嗎?」
瞳瞳搖頭:「就想這麼靠著你。」就想這麼一直靠著,一輩子也不離開他的懷抱。
「回去我就打戀愛報告,以後禮拜天我就能出去陪你了。」楚銘宇親在她的臉上,淡淡的開口說道。
瞳瞳好奇的回頭看著他:「不是現在都不打戀愛報告了嗎?都是直接打結婚報告的?」
「那是因為他們異地,以後你去了北京,有了戀愛報告我才能請假出來。」規矩還是規矩,這是不能打破的。